341.两個女人的越狱
我听闻最近水裡火见了火爆女都要绕路走,心裡在组织如何讨好的言辞;猪婆自认倒霉和火爆女同关在一個房间,天天提心吊胆她会报仇以致每夜都无法安然入睡;当然也有不少心裡不服气的,如牛b妹虽然不再直接找火爆女麻烦,但是无时无刻不在伺机算计。
“真是从来都沒有這么威风過!”娜娜走在我的身边,轻松得意。
她留意到平时最想整她的水裡火一看到她连忙低下了头,转身从另一個方向去。
“原来抬起头呼吸也顺畅了!”一枝花也跟着起哄道,一枝花索性脱离了女囚的帮派,和不少平时被欺负的女囚加入了龙花派裡面。
“别說得這么夸张,总之人不犯我們,我們也不犯人,共建和谐监狱嘛”我笑着看火爆女,同时观察到周围仍有些人的眼神如暗箭,其中有昨天偷袭的人,她们和牛b妹站到一起,男女混杂。
另外一边两個狱警来势汹汹,看情形是冲着我来的。
“看来我不能罩你们多久了…”我站起,那两個狱警已到跟前,给我戴上手铐。
火爆女被送上囚车之前,看到发现唐淑琴和李华脸带兴奋的表情,一团团的疑窦又涌上心头,我心道应该是這两個女人将司徒狱警做了,然后我今天搞出這么大的动作,怕是引起了狱警们的怀疑,他们怀疑是我杀了司徒。
关着我的囚车刚开出监狱的大门,我远远的看到很多人就朝一枝花和巨无霸她们围了上来,好比几只老虎包抄一只绵羊,也许心裡想的不是如何打败而是如何瓜分。
我被扭送到一件陌生的警局,检察院决定从新控告我的故意伤人罪,那些警察看她有什么需要补充。
“我不是凶手,之前在澡堂,我們被另外一群人围住,我們這才出手打人,而且司徒我們可是碰都沒碰,应该是一個姑娘杀了她!”我据己之理力争。
“一個姑娘?”那些警察的疑问不是惊讶而是冷笑,“一個姑娘有再大的能耐能杀一個狱警?而且司徒比男人還要强壮!”
“我不知道。”我不想辩解了,一来沒人会相信我這么荒谬的理由,二来怕自己的越狱计划也因此暴露。
“那么大的事怎么能說不知道就不知道呢?你不会是来之前把脑漂白了吧?”盘问的警察又摆出了“权力不可欺骗”的威严,训斥道,“你别把我們警察当猴耍!”
我无奈,只能将不满暗泄在心裡:我岂敢啊?就当是把你们当猴看也沒什么不对,這世道是猴耍人不是人耍猴。“总之那姑娘长得高高瘦瘦的,你们将她找出来就知道我沒說谎!”
“那她叫什么?還有什么特征?”警察疑惑地看着她。
“我就知道她叫做李华,高高瘦瘦的,還有她貌似被司徒欺负過,所以才报复!”火爆女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李华和司徒接触的時間确实是很短,甚至都沒有正面对视過,但到底是怎么杀了司徒,我真不知道。
“哦,這位小姐,一個顶尖的抽象派画家也不能单凭‘高高瘦瘦’四個字画出轮廓来。”那警察放下手中的笔,瞟了一下火爆女說,“我记得這次的裁判官也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女人,不如你让她過来,让她为你作证。”
我着实被眼前的警察气得胸口发闷。這么会說话为何不加入德云社說相声去?
“不過我們也帮你安排好了律师,他对這方面的官司很有经验,待会就安排你去见他,看他能不能帮到你,你已经被死缓了,如今又杀了人,恐怕你逃不過這一劫了,当然给你律师也只是延长一下你的生命而已。”
我被两個警察监护着去了一個律师所。但沒有一個律师肯为我辩护,他们都一致认为,我是变态杀手,现在又杀了狱警,罪无可恕,眼睁睁的看着我,恨不得我立刻去死,那眼神也是毫无人性,就像是一头头猛兽,正在看着刀俎鱼肉般的我。
所以我還是被押回了监狱,本来是半年死刑,如今已经被判成一個月缓刑了,监狱澡堂裡依旧是一天中最热闹的地方,每個囚犯都想借水洒身上时尽情洗去身上的灰泥、淡却内心的污浊。然而,那紧紧拉着帘子的角落失去了平日的风采,显得很鸦雀。
我默默的回到了案发的地点,突然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沒人!…”說话的似乎是李华,我探過头,发现浴室的下方,竟然被丽华和唐淑琴挖出了一個大洞,這两個娘皮竟然想越狱!
我悄悄的跟了上去,看到唐淑琴慢慢地掀起了浴池下方洞穴排水沟上的铁丝網,小心翼翼之势犹如拆弹专家在拆除一颗定时欲爆的核弹。
“行了!”激烈的心跳使她的发声失真。
李华走近,两人相互报以微笑,那微笑在颤动,形如两人约好了牵手跳海殉情而后得以重生那般。
“现在快到查岗的時間了,不如等到明天吧?”李华问道。
“不行,明天就失去了一半的勇气了!”唐淑琴深知一鼓作气,再鼓泄气的道理,坚决地說。
“可是那…”李华担忧的看着远处,我顺势看過去却已经可以看到那狱警的影子了。
“你先来,我随后!”唐淑琴把看风的事换過来做。
唐淑琴看着手表也看看那不断走近的狱警,一秒一秒地数着時間,仿佛那狱警正在和時間赛跑。
“快点!快!快!”李华喊着。
唐淑琴见那狱警离自己只有五步之遥,卸去把风之事,转身而去。
“唐淑琴和李华,就剩你们两個了!动作快点,别磨!”外面传来了声音,我暗骂,他奶奶的,這两個女人竟然還有外人接应!
而那狱警走到那洞穴出口的铁丝網口子上。
外面的故意用挖苦的语气把“磨”字說得那么富有歧义是因为那個人不能早一点离开澡堂這個最肮脏的地方,而這每次都是拜唐淑琴和李华所赐。
澡堂這能使人干净的地方在她的眼裡却是最肮脏的地方,好比有些人认为学术能使人找到光明,但是学术界恰是最黑暗的。
另外来了一個狱警用警棒不耐烦地在我身后,遮着的布帘上随手划了几下,激起几道布浪,只可惜唐淑琴和李华沒能如那帘子那般知趣地作出反应,而我看的真切,连忙从布帘的另外一侧回到了旁边的浴室裡面,我预感要出事情。
“男浴室竟然有女人的拖鞋!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赶了!”那狱警气得想让两排牙齿打架,但裡面仍无声响。他挑开帘子一看,裡面竟是空空的,只有重重的一层水汽,排水沟上的铁丝網布满肥皂泡。
“有沒有看到唐淑琴和李华?”那狱警看到帘子裡面沒有人,却不见她们走出澡堂的影子,顿觉有点不妥,在澡堂翻了一遍最后问在旁边洗澡的我。
“那么多人进出,我沒有留意。”我不当回事地說,“沒在裡面便是出去了。”
恐怕现在的唐淑琴和李华在一個漆黑的洞裡缓慢爬着。
也许那洞窄得只能容她们的身体笔挺而過,换了猪婆的话,她的头可以探进洞裡,屁股无疑只能留在洞口翘着。
而劲爆却在這时候响起,那個找不到人的狱警,立刻拉响了警报,因为他也看到了那一间浴室裡面的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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