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狂砍1條街
大姐咬着烟头笑了,露出了一嘴泛黑的牙齿:“死小子,你以为就這么容易走掉?我知道你们是龙象的人,但是来到這裡,不交点钱,這么也說不過去吧。”
“钱不是已经给你了么?”高個握拳說到,“三百块,一分也不少。”
“错错错,三百块是我的劳务费,你還差我两千七百块,這是使用我們场地的费用。”大姐說到。
高個咬牙道:“你知道我們老大已经走了,现在我們哪裡有钱?”
“沒有钱?哼,兄弟们,给我打!”大姐大声喊道,香烟狠狠的从嘴巴裡面摘下来,丢在地上,用脚尖碾压。
话音刚落,四周围百来個人,一拥而上,但都是赤手空拳的。
高個将我护在身后:“阿破,你先走,你受伤了,在這裡是我們的拖累。”
“阿高,你感觉我們四個人能对抗他们百来人么?”矮胖的小伙子說道。
阿高就是那個高個,阿高苦笑道:“怕什么,最多我們断几根骨头而已!”
“好!”众人齐声呼应。
我也被他们的兄弟情义给感动了,說道:“就让我来吧。”
“你……”阿高惊讶的看着我,而我已经走到了前面,双手捏拳,冲入了人群,我对自己的功夫還是十分满意的,相对于這群普通人,我进入人群几乎是一拳一個,一脚更是能踢飞两個,来来回回,十五六個人已经在一分钟内被我放倒,此时我身后的自己人也非常惊讶的看着我。
“拿家伙!砍死這個混蛋!”爆炸头大姐远远的喊道。
随即众人纷纷亮出了家伙,竟然都是清一色的砍刀和铁棍,他们一涌而来,我手上发力,当即用阴气聚集在拳头上,形成一個略微泛黑的拳套,此时一個混蛋跳起来想一刀砍向我的头颅,我看准时机,一手握住了他的砍刀,然后一脚揣在了他的肚子上,又接了一個手肘将其打飞出去,這個人当即在地上滚了两圈,昏死過去。
见到我如此凶狠的手段,众人也安静了,而爆炸头大姐却不甘示弱:“谁将這小子给收拾了,我让老大给他三千块毛大头!”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听到爆炸头大姐如此阔绰的手臂,他们都急红了眼,一個個不要命似得,逼近了我,几乎想把我给砍翻地上。
我握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腕,使劲一扭,夺取了他的砍刀,当即将刀子飞向了那爆炸头大姐,不偏不倚,勾住了她的衣服,将其钉在了墙壁上,虽然沒有伤她分毫,但也让她动弹不得。
我的脚下七步之内都是血,但這些血都是周围那些不怕死的混混的,爆炸头大姐被我這雷霆般的手段给折服了,一時間說不出话来。
而我一拳头将一個冲過来的小子打昏之后,就踩在了脚底下:“你们再過来,我可就要杀人了……”
其实我现在经历激烈的战斗,再加上自己受的伤,体力已经沒多少了,但是对方却被我吓住了,一個個都不敢上来。
我冷眼扫向四周,暴喝道:“让开!”
人群立刻让出了一條路,我将脚下之人踢飞,和身后的兄弟一步步离开了這個街道,却不料在我們即将要离开的时候,一個十七岁的少年拿着砍刀砍過来,我暗道這是個不要命的主儿,当即一脚踢在他的下颚上,我听到了一阵骨裂的声音,随即又加上一脚,竟然将他踢得飞起,飞了几米之后,挂在了房檐上的晾衣服架子上,他大口喷着血,牙齿掉了一地,哇哇的哭喊着,此时他也脚不着地,被悬挂着,挣扎不能,十分狼狈。
我几乎听到了周围小混混吞咽口水的声音,于是我撤掉了自己的鬼手,让阴气拳套消失了。
而這时候,爆炸头大姐远远的喊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阿破!”我沒有回头。
那大姐也不在說话,我們安然无恙的离开了街道,正在這时候,光头哥就在门口,站在一辆车子的旁边,看到我赤膊走出来,他拍手到:“哈哈哈……被我捡到宝了,阿破,上车!”
“大哥,你沒走远?”阿高惊讶道。
光头哥笑了笑,竟然亲自递给我一支烟:“沒走远,我是想看看,你们在绝境中会发生什么事情,让我行为的是,阿破既替我們龙象挣了面子,又沒有伤人,走吧,我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给阿破接风洗尘!”
“谢谢大哥。”我說到。
光头哥拍了拍我肩膀:“都是自己人,走吧,再不走饭菜就要凉了。”
我們五個人笑嘻嘻的上了光头哥的车子,這是一亮三菱商务车,裡面很宽敞也很舒坦,阿高给我点了烟,然后给我竖起了大拇指。
光头哥坐在副驾驶上,他一边抽烟,一边說到:“其实我一直想找一個会些腿脚的兄弟了,你也知道,现在十三太保表面何其,实际上内部并不想外表一样相亲相爱,尤其是独眼,這厮觊觎我們的地盘太久了,這几天一直在找刺,我估计和他闹翻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独眼?”我问道。
“是啊,当初独眼和我是好兄弟,一起帮徐先生打天下的,后来大家封十三太保的时候,独眼的弟弟沒有位置,他一直非常不满,尤其是我,因为本来我的位置就是他弟弟的,后来他弟弟车祸了,這小子以为是我干了他弟弟。”光头哥抹了一下自己的光头說到。
“那他弟弟呢?”
“死了,车祸的当天,是一辆混凝土的货车肇事的,现实碾過了他弟弟的身体,然后讲混凝土倒在了他弟弟的身体上,可能本来還有的救,但那混凝土一盖在身上,那他就不能呼吸了,当时活活憋死了,然后独眼就对我有意见了,他的,要不是我看在徐先生的份上,還真会做掉独眼這個傻吊。”光头哥忿忿道。
车子开了一会儿之后,来到了一個海鲜酒店的门口,海鲜酒店的经理一看到光头哥,就满脸堆笑,走进来就给我們发香烟,并亲自给光头哥点烟,一脸谄媚,看起来就像是汉··奸一样,十分猥琐。
“李老板,我們好久沒来吃饭了,今天我带着几個忠心的部下,你可要好好招待他们啊。”光头哥脸上也堆满了笑意,但那笑容是皮笑肉不笑。
李老板连连点头:“那是自然,我們這裡新来了几個小姐,等下就让她们過来陪你们。”
“让我兄弟开心,那就是让我开心。”光头哥說着就朝着二楼走過去,我們来到了一個大包厢,座椅都是真皮的,周围贴着厚实的墙纸,桌子上都是好酒好菜,阿高抱住了一瓶白酒就爱不释手了,与此同时,一群长相還可以的女人走了进来,光头哥当即将一個抱在怀裡,一只手就开始使坏,同事其他人也一人一個美女,只是他们都沒有光头哥那般的豪放。
我看了看陪我的那個女人,穿着旗袍,一脸妩媚,但我却自顾自的喝酒,沒去搭理她,光头哥诧异道:“阿破,你不喜歡?”
“哥,我是连童子功的,碰不得女人,如果跟女人做羞羞的事情,我会破功,到时候就会七窍流血而死。”我故意說得而很夸张。
而光头哥立刻站了起来,抓住那女人的头发推到在地上:“婊子听到沒,我兄弟不要你,你滚吧!”
“好……”倒在地上的女人怨恨的看了我一眼,于是就一脸狼狈的离开了。
光头哥笑着看我:“兄弟,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练什么童子功,毕竟练了這個功夫,人是厉害了,但玩不了女人,那就太痛苦了,人活着還有什么意思?”
光头哥咳嗽了一下:“我今天火气旺,先到裡面去发泄一下,兄弟你们先吃,不要客气!”
包厢的隔壁就是客房,此时光头哥已经朝着客房走进去了,然后我听到了依依呀呀一阵欢快的女人叫唤声,我显得很尴尬。
其他人也很拘谨,尤其是阿高,他看着我說到:“阿破,你不能和女人那啥,那摸两把還是可以的吧?”
“不可以,一摸女人,我就会忍不住喷发,一喷发我就晚了。”我正经說到,却惹来了周围小弟的一阵嘲笑。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酒家的菜十分好吃,菜色也非常新鲜,尤其是扇贝,烧烤的恰当好处,配合蒜蓉和胡椒粉,味道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過了许久,光头哥和那妖艳的女人走出来,但我看到了那女人的双脚发软,尽管這样,她還是一脸赔笑,光头哥精神百倍說到:“兄弟们,今天我還准备了一道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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