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齐聚1堂
两人一间,我是和翻江鲨一间房间的,其他十二人中,也有几個特别的人,比如浪子小刀,這小子整條笑嘻嘻,但是他随身都带着一摞子飞刀,是一個危险人物,可能說近身与他战斗不会太吃力,但一旦被他拉开距离,估计就会变成飞刀的目标了。
十三個人中,唯一的女人叫做木木,据說是個医生,长得還算好,但经常冰冷着一张脸,身材也算不错。
但木木平时很少和人說话,给人的气息也非常危险,听說非常擅长用毒,很多人都想泡她,但都只有一個下场,就是被她给毒杀,背地裡很多人都叫她黑寡妇。
在其中還有一個人叫做花豹,這個人手脚非常细长,传言会巴西的战舞,不過我沒见识過,此外翻江鲨是我的室友,他本身也是一個狠角色,但给我的印象,他本性不坏,算是一個可靠的队友,而南哥又安排他和我一组,对我他也总算笑嘻嘻的,尽管我闻到了裡面假惺惺的味道。
十三太保的队伍是由一個叫做老爹的人带领,他年近五十,但穿的十分邋遢,背后总是带着一個葫芦,听說那葫芦裡面都是汽油,這是一個非常喜歡焚烧活人的人,手下人命无数,也算是一方的祸害。
老爹說我加入了他们,就给我设下庆功宴,但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白天裡,南哥滥杀无辜的画面,還一直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裡,他的残忍,超出了我做人的底线。
庆功宴是在一家由龙象帮罩的一家酒吧裡举行,一众人都坐上了车,而翻江鲨也开了一辆车子,我就坐在他车上,翻江鲨看了我一眼,橙色的头发被空调的风吹一阵抖动:“阿破,一旦加入十三太保,可就沒有那么容易脱身了,脱身的话也只有死亡……”
我笑了笑:“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其实我一直感觉你不简单,但是哪裡不简单我却說不上来,可能以后的某一天,我会死在你手上也說不定。”翻江鲨开起了玩笑。
“鲨哥你這是說笑吧,我再怎么厉害,也比不過你啊,听說你是特种兵出生?”我问道。
翻江鲨点了点头:“姑且算是吧,但我是一個败将,一次任务中,我受了伤,落下了残疾,就退役了。”
“残疾?”
翻江鲨将裤腿撩了起来,我发现他的腿竟然是义肢,這让我十分惊讶。
翻江鲨麻利的将方向盘打转:“在這裡的十三太保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故事,如果将我們十三個人用文字记录下来,估计就是一本厚厚的了,不過我很好奇,我感觉你的性子不坏,为什么要走上這條路?你明知道這是一條不归路,不是么?”
“有时候身不由己,我欠了某個人一個人情,然后才下决心呆在這裡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我說到。
翻江鲨笑了。
我问他为什么笑,结果他竟然說起了自己的故事:“我退役之后,我的妻子贪恋我的退伍慰问金,然后执意带着孩子离开了我,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的老婆在我当兵的那段日子,外面已经有了人……”
“這……”我陷入了沉默,這是一段不开心的回忆,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将自己被带绿毛的故事說出来,但翻江鲨却說了。
“我杀了她,我的儿子他一直很恨我,现在跟着我父母生活,我每個月都寄钱過去,但孩子从不知道這钱是我给他的,他以为是爷爷奶奶的退休金,也许是报应吧,我儿子在一次和同学打架的时候,被打的脾脏出血了,這個毛病,怕是一辈子都治不了了。”翻江鲨叹道。
“很抱歉听到這么一段悲伤的故事。”我說到。
翻江鲨很洒脱的一笑:“沒什么,每個人都有一段故事,你知道木木小姐为什么那么冰冷么?其实她是一個很可怜的女人,木木小姐家中贫乏,在十岁的时候离开了自己的村子,和朋友去外面打工,然后带她离开的人是一個人贩子,竟然强迫她卖肉,当时她十岁,打了十一次胎,在二十岁的时候的了子宫癌,是南哥救了她,并且杀了人贩子,训练木木成为一個技术非常高超的杀手。”
我也是一阵无言,沒想到光鲜亮丽的木木,竟然還有這么难堪的過去,但此时我看到了花豹也在看我。
翻江鲨连忙跟花豹打了招呼,他继续开车說到:“花豹本来是一個银行职员,但自从老婆被人强·暴杀害后,他就的了焦躁症,杀了很多人,最后是南哥将他保释出来的,還有浪子小刀,此人来头就大了,听闻是一個大公司的少爷,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将她的继母杀死了,然后被警察追杀,来到了南哥的门下。”
“南哥還真是奇人,竟然能救下那么多身怀奇术的人。”我感慨道。
翻江鲨踩了刹车,因为现在我們已经来到了酒吧门口,酒吧的人很多,大多都是一些年轻的男女,搂搂抱抱,在门口显得十分不堪入目。
翻江鲨关了门,看了我一眼:“南哥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也非常不容易,他的事情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相比较我們而言,他就是一個活着的传奇……好了,下车吧,咱去给你庆功!”
“谢谢鲨哥。”我笑道。
這时候老爹也从车子裡下来,他远远的看了我一眼,喊道:“阿破啊,上次亏待了你,我替光头给你找几個漂亮马子!让你潇洒潇洒!”
“谢谢老爹。”我远远的挥了挥手。
而我看到光头那一双阴毒的眼睛。
我們走到了提前预定好的包厢裡面這时候酒吧的人很多,而包厢在二楼,所以看下去,周围的情况都一览无遗,我甚至于還看到了在舞台上跳舞的辣妹,穿的相当暴露,也相当火辣,不少骚爷们在她们身边转悠,借此還不住的揩油,但是這些辣妹似乎非常享受的样子,并沒有拒绝。
“别看了,這几個女人都被人下了药,不知道多少男人玩過的,那b估计都被玩烂了。”花豹說到,他拿着一小碟子的肉丁,用牙签一個一個的往嘴裡塞。
我远远看了一眼,突然我发现了在人群中正有一個女人盯着我看,那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乔思娜,我心中大骇,暗道她怎么来這裡,就算来這裡,难道她不知道這裡是非常危险的地方么?若是给其他十三太保知道了,恐怕她就要遭殃了。
“看什么呢,走啦!”浪子小刀在我身后推搡了下我。
我进了包厢,而老爹叫了很多女人,姿色都是上成,穿的都是丝網衣服,在我眼裡穿這样的衣服和沒穿沒什么两样。
老爹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将两個女人推到了我的怀裡,坏笑道:“有沒有玩過一王两后?”
一王两后就是一個男人和两個女人,虽然其他功课我都做得很足,但对待女人,我還是稍显不足,只不過那两個女人显得十分热情,在我怀裡一阵扭捏,然而我闻到她们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就提不起兴致,倒是光头哥竟然不顾我們都在,和一個女人玩的尤其火热,当着我們的面儿,开始和那女人进行创造生命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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