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光头哥的死期上
我慢慢的松开脚的时候,在徐振侠身后的墙壁,突然朝着两边撤开,而一副巨大的画作就镶嵌在墙壁裡面。
這幅画高有两米,宽足足米,按道理咱過人很少画巨幅的画作,因为大多数古代或者近代的画家都喜歡随心创作,当然其中也有例外,比如画清明上河图的人,就画了一幅巨幅的,但其他人却很少下這么深的功夫。
我走上前去,被画上面的景色给吸引了,這依然是传统的风景写生画,画布是一张泛黄了的宣纸,贴在一张牛皮纸上面,而画面相当细腻,画的是一個被群山森林坏绕着的村子。
村子裡有各色的人,在办各种事情,显得尤为热闹,并且在周围的景色中,我竟然還能看到一些兔子之类的小动物,我感慨這作者心思细腻,却不料看到了這幅画中,竟然有一個山洞,而山洞之中竟然還有一些白色的东西,我细看之下,发现那是热的骨骸。
山都的门口跪着一個少女在嘤嘤哭着,她哭得很伤心,在我刚入迷的时候,那少女突然回头看向了我。
我大惊失色,仔细一看,那少女哪裡回头,分明就沒有动,我以为自己经历了错觉,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回過了身,却发现了恐怖的一幕……
因为一個穿着一袭白色制服的少女正站在我的跟前,她双眼空洞,面色惨淡,看起来尤其恐怖,而且還沒有双腿,那空洞的眼睛看着我,就好像是有這么一双眼睛,正盯着我看……
我眨了下眼睛,那女人就消失了,但我不认为是幻象,這天下哪裡来那么多幻象,我将遥控器再次放在捡起来的地方,用手机拍了很多照片,然后顺着原路回去,得知了秘密的我,心中十分震撼,但同时我也确定了我的计划,就是要在内部,揭穿他们的阴谋,从某一個角度来看,這些被姚若彤玩弄在鼓掌之中的人,就显得非常可怜了。
……
我找到了阿布,此时他正在公司门口抽烟,看到我過来,便将香烟递過来,而我看了看周围沒人,就将事情全部都交代给阿布。
阿布闻言之后,十分震惊,但也显得很无奈,說到:“哥,其实這事情你做的已经很完美了,但我這裡出問題了。”
我一听,便着急了起来:“怎么了?”
“我被监视了,原来在轿车裡面,装了跟踪器,我在這個月裡,去了哪裡,他们都十分清楚,我估计這跟踪器是姚若彤這個女人安装的,不過按照你的說法,真正的姚若彤应该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女人,但现在我的行踪被曝光了,恐怕要去接触事务所的人,就沒那么容易了。”阿布抽了口闷烟說到。
我向后看了看,发现几個迎宾小姐正在忙碌,而我看着远处說到:“那你动了跟踪器了么?”
“沒动,怎么了?”阿布不知所以然。
我說到:“沒动就好,因为你如果动了這個跟踪器,恐怕他们就知道你发现了,到时候還会采取其他手段,既然這样,对我們的计划不影响。”
“但现在既然知道了秘密,我們就必须通知其他人,我們可不是這裡的走狗,而且我等了三年,就是为了今天,你比我大,所以我叫你一声哥,现在我的手机是他们给的,還有各种通讯设备也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如此一来,我恐怕与外界接触的机会就沒什么了,所以兄弟,现在和事务所的人联系,就靠你了……”阿布說到。
“我……”我笑道,“也好,我尽力而为吧。”
“对了。”阿布从口袋裡掏出了一枚戒指:“哥,說真的,這件事情我打算了很久,還记得我跟你說過那女孩子的事情么?”
“陈可可?”
“对,我担心我和她接触会害了他,如果我以后出了什么事情,麻烦你将這個戒指给他,就說有那么一個男孩子,默默的喜歡她三年了……”
“乌鸦嘴!”我怒道,“要给你自己给,我不帮這個忙!”
“哥!”阿布加大了声音,“算是我求你好么,我感觉最近一段時間,南哥对我开始怀疑了,我不知道我還能呆在這裡多久,可能我会提前离开,并不是我不愿意去表白,那表白我是朝思暮想,夜裡做梦還记挂着她……但我不像你,你身手了得,而且還有一身好本事,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虽然我会一些拳脚,但在這裡,却沒有施展的机会……算是我求求你了,好么?”
我拿着戒指,点了点头到:“好……”
但那戒指捏在我手裡却显得异常沉重,過了一会儿,翻江鲨過来了,他看到我在和阿布聊天,便插了进来說到:“阿布,今天忙不忙啊?”
翻江鲨笑着,虽然看似天真无邪,实际上翻江鲨是一個城府深沉的人,他现在虽然笑着,但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想着什么。
阿布耸了耸肩,递给翻江鲨香烟說到:“鲨哥,大哥,你们先聊着,现在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去送送南哥了……”
“行,慢走啊!”翻江鲨挥手到。
看着阿布渐渐淡出视野,翻江鲨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他看向了我說道:“阿破,事情有点不妙啊……”
“怎么了。”我忙问道。
“光头他开始搜查你的過去,我不知道你過去做了什么,但人总会有污点的,這個我相信,我也有,别人也有,但如果光头搜出了你什么证据,再添油加醋,恐怕在老爹面前就难以交代了,老爹你也知道,除了南哥之外,他谁也不怕。”翻江鲨咬着香烟說到。
我心脏猛地一收缩:“他去哪裡查?”
“两個地方,第一個就是文家的庄园,第二個就是文二哥的工厂。”翻江鲨說到。
我捏着拳头,按到我在文家可是沒做什么功夫,只要光头稍微仔细的一查,恐怕就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到时候我的一切计划都会泡汤,与此同时,恐怕我的亲人也会因此而遭殃。
我立刻站了起来,骂了句娘說到:“這光头還就针对我了!”
“他是個瑕疵必报的人,兄弟,不是我說,我不管你以前做什么,但我看你顺眼,你阿破的性格合我的心意,但我想文老大离开的时候沒带你走,应该是有些内部原因吧,虽然你不开口說,但我能猜出来三三四四,我也不想說明什么,本来這消息其他人不知道,但我念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上,才跟你說,而你要在這裡站稳,光头這個人必须铲除掉……”翻江鲨吹了一口香烟說到。
我看着他:“鲨哥的意思是……”
“杀了他!”翻江鲨直接說道。
我顿时大惊:“杀了他。”
“你又不是沒杀過人,而且干我們這一行的,尔虞我诈,真正相信的人沒几個,最近光头不但在查你,還在查你兄弟阿布,虽然我跟他說,阿布這個人老实,又是南哥的亲信,不用查,但這家伙就是一條筋,杀不杀你就一句话,我很早也看這個光头不顺眼了,以前独眼蛇在還好,能够和他平分秋色,两人你争我斗,谁也沒有得到便宜,但现在独眼蛇走了,他就开始狂了,而且還不将我們其他兄弟放在眼裡,他忘了,自己原来就是一個大街上的混混,若不是我們其他兄弟帮助他,他安能做到這個位置!”
经過翻江鲨這么一說,我心下一横,便道:“鲨哥你說,我們要怎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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