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马路惨案
我将偷拍的照片都给南哥看,南哥看的非常愤怒,按照他的话来說,就是有想杀人的冲动,本来我以为那個和其他一些人一样,容易被情绪所控制,但经历了刚才一段话,我才发现他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這样的人往往最可怕,他懂的吃亏,也懂的报复,沒人知道他卑躬屈膝之下,藏着一颗什么样歹毒的心裡,事实他有可能已经在计划怎么杀人,或者是计划如何去折磨敌人……
在我們离开的时候,南哥一把火将這裡烧了,我們风尘仆仆的离去,沒有留下一点证据,包括手指接触的每一個地方,都用抹布擦去了指纹,当然我比较好酒,所以将光头私藏的美酒都带走了,足足一十三瓶,還有一瓶年的酒王。
不過我沒想到,南哥的胃口很大,在杀完光头后,就朝着一個私人的诊所走過去,這個诊所是木木小姐开的,平常沒有什么任务,木木小姐就会在诊所做事情,她不会救人,但会给人整容。
木木小姐的整容术是非常厉害的,可是一說木木小姐会整容术,我就不由得想起了刚才见到了人皮面具,此时进了诊所,木木小姐看到了我們,就将几個帮手先离开了,她坐在办公桌前,翘着二郎腿,也许是衣服很紧的缘故,将木木小姐的衣服也勒的紧实了起来,不過她的身材不错,前凸后翘,而且面目白皙,肌肤吹弹可破,犹如莲藕一样。
木木小姐推了推眼镜,看着我,却沒有說话,而翻江鲨扣了下桌子說到:“好久沒有過来坐坐了,這次我带阿破過来,想给他做一個眉毛,你看阿破都二十五六了,還沒有女朋友,如果再帅一些,就好多了。”
“女人不是全部都看男人的长相,而且我看阿破的样子,不好不快,更是恰当好处,并且面目刚毅,大部分有小女儿心思的女孩子都会十分喜歡。”木木說到,很明显,她的意思就是不接纳我,拒绝给我动手术。
但是我看到了翻江鲨的手势,在木木說话的时候,我突然站了起来,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颈。
但木木岂是一般人,立刻在桌子上抓住了一大把手术刀具,朝着我眼窝子扎過来,但我一脚踢過去,将她受伤所有的东西都踢掉,反而一脚踩在她另外一只手上,让他动弹不得。
而翻江鲨站了起来,嚣张的给自己点了根香烟,将香烟吹在了木木的脸上:“木木小姐,如果我沒猜错的话,姚若彤拜托你制作了很多仿生皮吧,這些仿生皮应该都是南哥的样子,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木木惊道。
翻江鲨哼笑道:“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现在你既然承认了,那就說明我說的一点都沒错。”
翻江鲨朝我使了個眼神,我手上一用力,将她的脖子拗断,木木死不瞑目,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尽管对我来說木木不应该死,但是现在真正的南哥对我来說,价值比木木這個女人高很多。
而且木木本身就是一個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她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死了,只是沒想到死的那么痛快,那么彻底。
我推开了木木的尸体,对着翻江鲨說到:“南哥,你是想将十三太保所有人都杀了么?”
“宁可错杀,不可放過!”翻江鲨如此說到。
我听了心下一凉,暗道南哥這個人瑕疵必报,不知道我帮他做完這些事情之后,他会将我怎么样,不過我也无法想象会怎么样,最多一死,但如果被我发现他有杀死我的征兆,我会毫不犹豫的跟他同归于尽。
像我這個人本身不想信佛,也不相信神,只相信鬼,但是南哥却带我来到了庙宇,這是杭城为数不多的一家城隍庙,庙前有几個庙公正在分发香火,来往的游客也络绎不绝,但是在庙堂的一侧,我看到了四個人,那四個人正是老爹,浪子小刀,赌徒酒徒两兄弟。
赌徒和酒徒都是十三太保的人,据說還是孪生兄弟,并且都是狠辣之辈,我皱起了眉头,问道:“南哥,难不成你是打算杀了這四個人么?”
“不,那裡有老爹。”翻江鲨和我一起走了過去,与此同时,老爹看到我們,也连忙打招呼,显然老爹還不知道光头和木木的死讯,這也难怪,這两人都被我們连尸体都处理好了。
“借一步說话。”翻江鲨說到,此时老爹也很惊讶,但他是明白人,似乎是猜到了我們之间有事情才如此警惕。
我們来到了城隍庙后院的竹林附近,而翻江鲨将我拍的照片给他们看,同时還将自己的人皮面具给撕下来,這让老爹他们久久不能平静。
而酒徒和赌徒干脆都是傻了眼,半天都說不出话,然而浪子小刀却显得尤为可疑,他沒有太大的惊讶,只是眼神显得非常可疑。
“阿南沒想到他们這群畜生竟然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就感觉奇怪,十年前为什么老爹让我加入十三太保,原来十年前他已经……”老爹老泪纵横。
赌徒和酒徒义愤填膺,說着就要冲出去给南哥出头,但被南哥阻止了,恰恰這個时候,浪子小刀突然一跃而起,朝着我們射来了五六把飞刀。
而他本人顿时遁入了竹林之中,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南哥惊道:“快阻止他,他要去告密,這事情如果被姚若彤他们知道了,那就糟糕了!”
我点了点头,首当其冲的冲了過去,奈何小刀的身手迅捷,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不见,我只能循着脚步声追過去,渐渐的,我发现小刀在房檐上奔走,就像是古代的侠客一样,我毫不犹豫,跳了上去,加快速度去追赶小刀。
但小刀的飞刀例不虚发,竟然一的朝着我激射過来,饶是我用尽全力躲闪,但還是有一把刀射在了我的大腿上,小刀哈哈大笑:“阿破,我的刀子有响尾蛇的剧毒,你玩蛋了!”
“玩你·妈!”我将口袋裡的手机拿了出来說到,“是你完蛋才对!”
那刀子是射在我手机上,此时手机黑屏了,但我毫发无损,我立刻将双手朝前一推,一個无数鬼道炮就像是流星雨一样,朝着小刀射過去,但小刀只是会些手脚,有如何是我鬼道炮的对手。
他朝着草丛裡一滚,但不了用力太猛,滚到了马路上,与此同时一辆渣土车从远而进,打着大光灯,响着大喇叭,立刻从小刀的身体上碾了過去,小刀的肚子鼓得像皮球一样,突然间肚子就被轧破了,肚肠内脏崩出三四米远,身首分离,好端端的一個人,被碾压的支离破碎,十分凄惨。
与此同时渣土车立刻停车,却不料后面的私家车都开的非常迅疾,一下子就连环追尾,四五辆轿车连续撞击,一下子降渣土车给推了好几米,但远处是一條漫长的下坡路,渣土车司机看的哇哇大叫,立刻滚下了车子,但渣土车就不好运了,顺着下坡道,渐渐滑落下去,它就像是一辆坦克,一路碾压好几辆车子,包括一对過马路的情侣,都被碾压了個稀巴烂,好在两人還是牵着手過马路的,虽然被碾死,但两人手依然潜在一起,尽管身首分离,但两人死也在一起,這還是一個欣慰的结局,只是那女人的下半身被撞飞出去,挂在了路口的红绿灯上,双腿還一弹一跳,虽然是美腿,但這场景却恐怖的一塌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