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老爹之死下
我在這时候,也看不下去了,因为我如果放任不管,那我对抗姚若彤套取情报的资本又少了很多,所以我必须帮他们。
我下巴猛地往那女人受伤一抵,那小姐显然全神贯注在看九黎虐待老爹,所以沒有想到我会反抗,而這时候我抓住了小姐的手,往前一拉,一個拳头狠狠的砸向了她的小腹。
女人有個弱点就是子宫,如果人将拳头打在這個上面那其疼痛程度不亚于男人一双鸡蛋被锤子打击,而我俯下身子连打三下,那女人竟然承受不住,倒在地上哇哇大叫,同时我拔出手枪,朝着其他几個小姐开了好几枪,顿时三個小姐都接连倒下,而南哥等三人也恢复了自由,但餐桌旁边的九黎,却脚踩老爹,恶狠狠的說到:“你们厉害么,竟然能杀了我四個贴身的女杀手,不過可惜了,這個老头子你们是救不了了”
九黎脚后跟突然出现了数把刀刃,朝着老爹身上猛扎起来,一会儿的功夫,老爹终于体力不支,吐血身亡。
在最后关头,九黎既然举刀自尽,此等场面相当血腥,也让我們所有人,一阵拔凉
“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杀害,九黎早就对老爹心存不满,我竟然沒有讲這個计算进去,真是失策”南哥說到,出奇的是,南哥脸上沒有丝毫的悲伤。
倒是酒徒和赌徒,两人哭哭啼啼,完全不像是一個大男人。
我們一行人迅速撤离龙虾店,本来我們原本有五個人,一下子又折损了一人,但是我們来到楼下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大群人,为首的是一個带着厨师帽子的人,我這才反应過来,這個人是之前九黎的跟班。
跟班看着我們咬牙切齿:“兄弟们,给我杀了他们,他们把咱老大给杀了”
话音刚落,周围顿时杀声震天,几乎所有人都朝着我們這边扑杀過来,男女老少几乎挤满了整條拍档街道,将我們的退路和进路都唯独的死死的。
我暗道不好,而南哥等三人也苦着脸,却也无话可說,我心中一动,将两颗手榴弹抓在手中,大声喊道:“谁他妈敢過来老子炸得他娘亲都不认得”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了,为那厨师跟班也忌惮的看着我,我咬着牙說道:“九黎背叛帮派,我們几個人是将他就地正法,如果你们不识好歹,那龙象帮其他三万兄弟就会過来,扫平這裡,你们都是有家庭,有女儿,也都是有顾虑的人,我也知道各位兄弟不容易,但你们若是执迷不悟,我也无话可說”
“你以为你一個人,能炸死我們所有人么”那厨师跟班咬牙切齿的說到。
我笑了,走到了人群前面:“你可以试一试,我首先就会送你去见阎王爷,或许你们可以一起杀過来,但我們几個都是十三太保的老大,你们如果杀了我們,那不好意思,按照龙象的规矩,哪怕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們其他兄弟都会为我們报仇”
“你”厨师给我梗得一時間說不出话来。
此时南哥走了過来,咆哮到:“我电话已经打了,在十分钟内,如果我們回不去,那我的兄弟们,破哥的兄弟们,赌徒酒徒的兄弟们,都会過来干架,你们尽管可以试一试”
我們两人一人一句,顿时唬的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喘息,而在我前面的人,终于让出了一條路,我朝着南哥說到:“走吧”
南哥点了点头,和酒徒两兄弟一起离开了排挡街道,南哥說到:“阿破,我欠你一條命。”
“以后有机会,你還我一條命就是。”我笑道。
南哥笑了笑,沒有继续說话,而我們离开了街道,一個靠在电线杆上吃着方便面的瘦高男人,正在看着我們。
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花豹,花豹将面碗扔掉,拍了拍手走了過来,我警惕的看着他,而花豹看着南哥笑道:“南哥,我救驾来迟,希望南哥能够原谅我”
“你知道我是陈天南”南哥惊讶到。
花豹依然是一脸的笑意,将一個背包丢了過来,而裡面咕噜噜的滚出了三個人头,咋一看,正是少云,锦毛虎,青眼三個十三太保的老大。
“你”南哥惊的合不拢嘴,花豹吹了一记口哨,随即马路上,各個地方都走出了人,這些人都是十三太保各個老大的小弟,其中也有我的小弟,而花豹說到:“阿布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开始我不相信,但是看到了一连串的好戏我确定了,這事情是真实的,我借用各位老大的名义,将所有能够召集的小弟都召集了,這一次,我們要姚若彤那臭婆娘好看”
“阿布现在怎么样”我关切的问道。
阿布走了過来,将一個虫子模样的蛊人丢了過来,脸上還套了半张南哥的人皮,阿布笑道:“哥,我知道你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所以我怎么能落后,我后来才知道,花豹是鬼帅的养子,不過沒想到他比我更会演戏,现在是我們反击的大好时机,因为大厦裡面,已经是空无一人,只剩下姚若彤這個娘们了。”
“阿布,你真够男人的,那我們還在等什么,走吧”南哥朝着四下一声吼。
顿时众人仿佛是响应南哥的号召一样,纷纷举起了手中的砍刀和铁棍,一時間将马路堵得水泄不通,而远处那厨子也走了過来,厨子面色萎靡了很多:“各位老大,我們也加入可好”
我看到那厨子身后的小弟,也有上百人,于是就朝着南哥点了点头,南哥也沒有犹豫:“既然兄弟有這一份心意,那哥哥们自然都会答应,走吧,让那姚若彤知道自己所做事情的后果”
一時間,排山倒海的队伍,一路上将马路给堵死,无数店家都纷纷关门休业,警察也都過来了,但警察只有十几個,对我們這庞大的队伍也爱莫能助。
我們来到了大厦口,却发现大厦的门口,摆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而姚若彤正在弹钢琴,周围沒有一個人,只有她自己。
“贝多芬第二交响曲,沒想到姚小姐還是一個长情的人。”花豹嘲讽道。
然而我們身后的兄弟已经将整個大楼包围的水泄不通,恰恰這时候,琴声戛然而止,姚若彤丝毫都不害怕,她缓慢的站了起来,用浸了热水的毛巾擦着手,看着我們笑道:“你们终于還是来了。”
“有姚妹妹你们在這裡,哥哥们怎么舍得不来找你呢”花豹猥亵的笑道。
而南哥铁着脸,說到:“我的干爹是你杀死的”
“可惜啊,当初我沒有斩草除根,却让你這個小杂种留在這裡。”姚若彤双眼出现了一抹愤怒,但那愤怒的眼神稍纵即逝,沒有让人完全看清。
南哥举起了枪,对着姚若彤开了数墙,我本以为事情到這裡就结束了,這姚若彤就会得到她应有的报应,岂料姚若彤這时候却身处了手,缓慢的放开,那些射出的子弹竟然被丢了出来,她竟然毫发未损
我們看的目瞪口呆,而姚若彤這個女人我也越发的看不透了,姚若彤冷声喝道:“今天来的,都得死,反正我的任务已经晚上,要不要继续经营這家集团公司,那都沒有意义了”
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底牌,让這么一個女人能够說话如此嚣张,但下一刻,我突然感到,姚若彤說的话,一点都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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