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你会难以承受
他看到的是一朵正含包待放的清莲,心中泛起想摘采的念头,看见她的回头率高的惊人,恨不得将那些人的眼挖出来。
于是他故意大声温柔的对身旁的肖纯伊說话,欲引起苏心蕾注意,而他的举动也成功的引起了苏心蕾的转首。
看着她转头瞧见他与肖纯伊,脸上瞬间沉黯失落,他的心情不由的愉悦起来,于是再乘追击。
低首对身旁的肖纯伊体贴道:“伊儿,最近我太忙,沒時間陪你,以后我会多抽出時間来陪你的。”
他身旁的肖纯伊一副不敢置信的望着他,随即露出开心的笑脸:“昱,我能理解,你打理這么大企业,也非常不容易,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就非常满足了。”
“你真是個体贴人的好女人。”司徒昱脸上露出感动之色道,然后回抱了她,但眼角的视线却飘向苏心蕾身上。
苏心蕾无声的望着這一切,原来,冷酷的外表下,也有一颗柔软之心,而且還给在他深爱的女人,他深爱的女人真是幸运。
想起一句话:“有些美好,拥有過,叫做幸运,有些美好,错過了,叫做经历。”坦然面对吧!她一样会海阔天空的。
她与他真的是无有缘无份,不過這一切对她来說,已不重要了,她现在是一個全新的自已,开启了另一种全新的生活,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她的全部了。
她要向新生活迈进,走出一條康庄大道,苏心蕾!加油!
苏心蕾暗暗为自已打气,然后收回目光,转头往前边行去。
司徒昱扫见苏心蕾转头那瞬间,心顿时失落,于是赶紧放开肖纯伊,鬼迷心窍的唤住了她。
“苏心蕾”
苏心蕾听到司徒昱的喊声,她是非常不愿這时候与他面对的,但基于一种礼貌,她還停住脚步,转身问道。
“总裁有什么事么?”
“我是想问问,大赛的新作品,你有方案了嗎?”司徒昱一脸冷酷道。
苏心蕾凝眉思索片刻道:“想法是有了,明天我会将提案交上去的。”
“那你尽快,公司非常看重這次大赛,不要辜负了公司的期望及付出。”
這话是在告诫苏心蕾,一定得拿到冠军,她不由的冷哼,這個担子也压的太重了吧!
于是一声冷笑:“总裁這话让我觉的压力山大,真怕压力過大,拿不到任何荣誉,那可不怪我。”
他会给她压力,难道她就不会推开重担么?
司徒昱听着她将重担丢回给他,嘴角泛起冷笑,阴森的望着她,正要說话,可苏心蕾抢先一步道。
“我会问心无愧去工作,但是如果沒达到总裁预想,那我也只能說声我尽力了。”苏心蕾神情自然,目光坚定。
“這么說你是沒有自信去拿下這次大赛冠军了?”司徒昱脸色由晴转阴。
“总裁,我不能承诺你任何期望,我只能說,我会尽力。”苏心蕾不想之间弄的太僵,毕竟以后低头不见,還要抬头见。
“昱现在時間也不早了,咱们快快走吧!工作之事,改天再谈。”身边的美人肖纯伊适时打断之间的对峙。
“我要的不是尽力,而是百分百的拿下冠军。”司徒昱并沒有理会身旁的伊人,倒是一举反常强硬道。
“总裁,這些問題咱以后再谈,此时想必你有更重要的事。”苏心蕾知道,如果此时再与他挣执下去,对谁也沒好处,只要保持立场便行,其他以后再讨论。
“孰轻孰重,我自有分寸,倒是你,别将公事与私事分搅在一块,上班就要像上班的样,别见到男人,就将工作弃之一边,只顾着谈情說爱、媚目传情。”司徒昱一股脑的将他压在心底的不悦抛向苏心蕾。
他其实就是要找借口为难她,苏心蕾气的牙痒痒,她上班何时谈情說爱,媚目传情了,不就是今天遇到迟轩然,說了几句话,他就拿它来說事,见過讨厌的男人,沒见過這么讨厌的。
“总裁說话可要讲真凭实据,我怎么在工作之时与人谈情說爱,媚目传情了,人模人样的,說出来的话怎么就不是人說的呢?”苏心蕾劈口反击,不管他是谁,就不能這样污辱她。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欠揍,竟敢說拐着弯骂我。信不信我揍你?”司徒昱冷酷的脸泛起浓浓的怒意,黑沉的如暴雨前的天气。
“我還怕你?”苏心蕾睥睨着眸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话毕,只见他冷冷的朝着她走来,但是她算定他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敢拿她怎么样,所以一点也不担心。
肖纯伊跟着過去,司徒昱停在苏心蕾跟前,冷冷的扯起她的手,往车子走去,這时肖纯伊一脸担心道。
“昱,時間不早了,再不走就赶不上宴会了。”
司徒昱被激怒的无法平静,直拽着苏心蕾,這下苏心蕾才担心了,這個男人想干什么?他的女人在身旁他都敢這么放肆。
這时,肖纯伊赶紧对苏心蕾道:“這位小姐,你赶紧向昱道個歉,不然后果你会难以承受的。”
這话看似好心,其实她只是害怕,她从来沒见過司徒昱如此气怒,平常他对她只是一副冷酷,见不到其他情绪。其实這才是他真实面目,只是真实面目却在别的女人跟前展现出来,她怎么不担心?
“你這個疯子,放开我。”她只是大喊着。整個人往司徒昱相反的方向拉去,可是力气敌不過,依旧滑去。
要她道歉還不如杀了她,是他先找她碴,如果她道歉,以后他就更加肆无忌惮找她麻烦了。
瞬间,司徒昱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只是对身后的肖纯伊道:“今晚宴会不去了。”
而在车子内的苏心蕾急的拍打着车门,因为车门被司徒昱反锁了,可是任她怎么拍,司徒昱也不搭理,浑身散着肃杀之气走到驾驶座那边的车门,按了手中的遥控器,拉开车门坐进去,动作一气呵成,之后快速的发动车子,如箭般飞了出去。
留下一脸苍白脸色的肖纯伊,怔怔的望着……
车子像是在飞,苏心蕾害怕的紧紧抓住车门,嘴裡大喊:“你放我下去,你這個疯子。”
“要喊留着待会喊吧!”司徒昱說的模棱两可。
苏心蕾一听,如触雷般僵化。他想做什么?难道是……,男人发起疯来,可是会兽性大发,现在怎么办?
她不要离婚后再与他有什么牵扯,结婚前他都沒碰過她,离婚后她不想让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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