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终)强推新文《总裁老公,离婚吧》
她一怔,片刻才道叹道:“說到底,他的死与我脱不了关系,自从我知道他对我做過那些事后,我心裡对他的想法很多,埋怨,愤恨,也有怜悯,但是昨天晚上及今天早上的事,我知道他是一個对爱执着,却无法得到我的回应,所以我也不再埋怨,愤恨他了,怜悯好似也沒有了,有的只是感动,那种心情无法言表。”
司徒昱的目光突然变的柔和:“我如果再追问的话,就是与一個死去的人争风吃醋,你一定会鄙视我不大度。”
语气带着一抹自嘲,惹的苏心蕾投怀送抱,然后抓起他的手放在胸口:“你永远在我這儿,谁也占不去。”
司徒昱叹了叹:“有你這句话,我知足了。”
她磨蹭着,又道:“還有一件事,我想知道你心裡真的不介意我是否纯洁?”
早上迟轩然故意說的那话,她可是一直记着,也暗中观察他的表情,看见他当时暴怒的表情,她想確認一下他心裡到底是怎么想的?
司徒昱被這么一问,怔忡片刻才道:“其实說不介意是假的,但是我爱你,就算你遭受了什么,也不会嫌弃,只有心疼,以后会将你保护的更好。”
听到這样的解释她松了一口气,同时也確認了他是真爱她,于是狡猾一笑:“其实迟轩然只是咬了我的颈部,還有吻了我而已……”
“竟然還吻了你?”他的声音带浓浓的醋意。
“你比老陈醋還更酸。”她啐了一口。
“对呀,我就是比老陈醋還酸。”话落,将怀中的小女人狠狠的吻住……
***************颜紫潋作品********
迟轩然的死,在源市也引起了哄动,各大报纸开始纷纷报导着,同时司徒集团因股份的变动,总裁的人选也开始变动,都在說与苏心蕾扯上关系的,都难逃恶运,而這次的报导也把苏心蕾推到风尖浪口上,
苏心蕾对此一笑而過,肖纯伊杀死迟轩然之事,即将开庭,一触即发牵连到徐珍珍,她很有可能被判刑。
为了這事,司徒轩曾来找過苏心蕾,想让苏心蕾替他妈求情,出庭保他妈无事,苏心蕾正犹豫不决,不料,一位旧人的出现,让她下了决心。
在开庭前两天,何初实与钱梓衣的婚礼,苏心蕾与乔莹一同前去参加。
“莹莹,你与轩怎么了?”在婚礼中,两人坐在一起,苏心蕾偷偷的问她。
乔莹不悦的应了一声:“你說他怎么可以跟自已的亲哥抢总裁之位的呢?”
苏心蕾叹了一声:“那不是他抢的,而是他现在的股份是应该他坐。”
“他那股份是从你那儿得来的,是他妈用的手段吧!”乔莹盯住她。
苏心蕾嗡嗡嘴:“莹莹,你别管轩他妈,只要轩心裡有你就行。”
“不行,他妈這么阴暗,我看见她就浑身冒鸡皮。再說司徒轩一定知道他妈這样做,他为什么還要接受你的股份,說不定他与他妈一样阴暗,我不会与阴暗的人在一起。”乔莹气愤道。
“那你要怎么样?”苏心蕾惊讶的问道。
“我要与他分手。”乔莹一脸气愤。
只是话刚落,司徒轩就走了過来,坐在乔莹一旁,苏心蕾见状,便道:“你们好好聊聊,我去走走。”
苏心蕾随着站起身,往一边走去,把空间留给两人。
她无聊来走到比较安静的地方,突然传来一声:“苏小姐。”
她转首,见到的竟然是李煜,迟轩然最好的朋友,她一脸笑意:“李煜。”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你快做妈妈了。”李煜望着她的肚子笑道。
苏心蕾笑了笑:“還有五個月。”
“那要恭喜你。”
“谢谢,迟轩然的父母還好吧?”
“還可以,有菲菲常在他们身边。”
“那就好,我一直沒去看他们,想必他们见到我可能会更激动,我就不敢去了,想着等他们平静一段時間后,再去见他们。当时迟轩然临走时,让我替他父母道声歉,說他不能孝敬他们了。”
“其实然的事他们心裡也知道,然走的之前也意识到了,所以把一切的事务都交待很清楚,出事后,他们也沒有怎么怪你。”
苏心蕾笑了笑,這时,突然有宾客走了過来,喊了一声李煜,李煜则道:“我有朋友来了,先去失陪了。”
“好,你忙去吧!”
李煜离开,苏心蕾叹了叹,這时,何初实与钱梓衣走了過来。
“心蕾,不好意思,今天人太多,招待周,請见谅。”
“我理解,這個时候自然是忙,不用顾及我,我到处走走。”
“那你自已小心些。”
“嗯。”
何初实夫妻两一脸甜蜜的离开,苏心蕾看着两人,心裡替何初实开心,他终于找到自已的幸福了。
“小姐,你是初实的朋友吧!”一声男声突然从她身后传来,她转身,只见是钱梓衣的父亲钱进夫,脸上带着笑意。
“对,我姓苏,叫苏心蕾。伯父你好。”
“你好。”钱进夫的视线在苏心蕾身上打转着。
看着钱进夫的眼色,苏心蕾有些奇怪,脸上泛上笑意:“伯父怎么這样看我?”
钱进夫才收回眸光,笑了笑:“苏小姐,冒昧问一下,你妈妈是不是叫枫凝?”
苏心蕾一听,怔一下望着他:“伯父怎么会认识我妈的?”
钱进夫敛下眼眸:“苏小姐,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吧!”
“好。”
两人来到较为偏僻之所,相对而坐,钱进夫对着苏心蕾道:“你妈现在還好嗎?”
苏心蕾嗡了嗡嘴:“我妈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
钱进夫猛地一怔,叹道:“枫凝,你连個忏悔的机会也不给我,走的這么早,真的是我害了你呀!”
苏心蕾蹙了蹙眉,狐疑问:“伯父這话怎么讲?”
這时,钱进夫脸上一副惭愧之色,顿住神情,良久才幽幽道:“二十年前,你妈妈是一间歌舞厅裡唱歌,她的美貌吸引了众多追求者,而這追求者也包括我,但是那时你妈妈已经有心仪之人,而我只能在一旁遗憾的遥望她,直到有一天,枫凝的好姐妹……”
苏心蕾听完,整张脸色苍白,钱进夫见状,急问:“苏小姐,你要怪就怪我,這件事埋藏在我心裡二十几年,我心裡一直觉的很愧疚,现在见到你,我觉的是该說出来的时候了,不然,晚年我也沒办法原谅自已。”
“你說的那位好姐妹叫徐珍珍是嗎?”苏心蕾的声音像幽灵般轻。
“对。”
钱进夫說完,苏心蕾蹭的站起身,直往宴会门口走去,钱进夫见状,喊了两声,她停住脚步:“谢谢你告我這件事,替我向何学长說一声,我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话落,她的身影消失在這婚礼上,走出酒店,她让司机开车直奔司徒家,二十分钟后,带着一脸苍白的冲进了司徒家。
正好徐珍珍及司徒峰坐在客厅中,两人见到她神色不对,司徒峰则道:“心蕾,你来了。”
“嗯,爸,我有点事找妈。”她還是压下情绪回应。
徐珍珍听了接话:“心蕾,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心蕾将眸光投向她,一脸悲痛的攫住她:“我该叫你什么?叫你妈,還是徐珍珍呢?”
徐珍珍脸色一僵,有些摸不着头脑道:“心蕾,你怎么了?如果是因为肖纯伊說的那些话,妈真的是冤枉,沒错,她是找過我,想诱*惑我一起对付啊昱,因为她知道啊昱与我关系不好,可是被我拒绝了,同时狠狠的骂了她一顿,她想找我报复,于是天天守在家的附近,沒想到正好碰到你,才会招来迟轩然绑架你,而她为了报复,她才這样說的。”
這时,司徒峰也說话了:“心蕾,我相信你妈不是那种人。”
苏心蕾突然冷笑了一声,神情悲哀,吸了一口气:“爸,初以为我也不相信,但是今天我相信了。”
司徒峰眉一皱,满脸的狐疑,徐珍珍则是满脸阴暗,這时传来苏心蕾幽幽的声音:“今天我见到一個人,這個人叫钱进夫,记得吧!”
徐珍珍脸瞬间苍白,望着她這样子,苏心蕾冷嗤一笑:“你想不到吧!二十年后的一天,你的同谋将当年你阴暗,卑鄙无耻的行为說了出来,我真是沒想到呀!你的城俯深的达到至极至高镜界,你怎么就那么狠毒呢?你与我妈早就认识,還是好姐妹,可是你却一手毁了她的幸福,让她与我爸就這样分开,艰难生下我与我哥哥,最后客死他乡,你怎么這么坏呢?”
說着說着,她的泪水再也抑止不住流了下来,想到她感谢多年的恩人,到最后发现,竟是害她家人的凶手,再也沒有比這更大的讽刺了。
一旁的司徒峰不可置信的望着徐珍珍,难以相信她是這样种,他与她生活這二十几年,一直她都是温婉可人,怎么曾经那么阴狠。
当事人徐珍珍则是一脸苍白的呆愣在沙发上,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擦完泪水,苏心蕾继续指责:“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枫凝的女儿,对吧!你资助我,其实也是别有用心,让我嫁给司徒昱更是别有所图,其实你一直在窥/视着司徒家的财产,所以那天你就装可怜求我,把财产转给轩,你资助我都是为了财产,对不对?”
司徒峰用着不可置信的眸光盯住徐珍珍:“你說怎么回事?你竟然认识心蕾的妈,還装做不知道,而且轩儿那些股份是你求心蕾给的,你不是說是心蕾自愿给的嗎?”
徐珍珍见事情已经包不住了,反正现在她儿子手中的股份也足够当总裁了,她也沒什么必须再掩饰下去了,冷笑一声。
“对,我一早就知道你是枫凝的孩子,所以我资助你,枫凝与我是歌舞厅最好的姐妹,但是她美貌胜過我,所以她什么都要比我好,直到有一天,她說准备离开這個地方,去嫁人时,我心裡的不服气再也压不住了,为什么她能够离开這儿,我却還要在這儿苦苦挣扎,于是我就谋划了一场阴谋,让钱进夫与你妈的藏照登上报纸,其实那时你妈已经怀着你与你哥了,钱进夫与她也只是随意躺在藏上,什么也沒做,登报后,要娶你妈的那個男人家裡不许男子娶你妈,男子也沒有再找你妈了,只是我沒想到那個男子就是陈建民。后来你妈独自一人离开了舞厅,去了哪裡我不知道。几年后,我在孤儿院见到你时,就发现你与枫凝长的像,心中认定你是她的女儿,所以我才资助你,当时是有愧疚成份,可是当你出落成与枫凝一样,甚至比她還要美时,我觉的你或许可以帮助我,于是有了让你嫁给啊昱,其实我是想让啊昱改善对我的看法,但是你嫁给他后,沒能帮到我忙,反而是被他弃恨,所以我也不再抱希望,直到后来发现你与啊昱的关系后,我又燃起希望,直至你說你手裡有了啊昱所有的财产,這时候,我想该是你還恩的时候了。”
徐珍珍很平静的像是述說一件平常之事,說完,只是冷笑一声。
“你真是机关算尽,可惜你却算不到钱进夫這個人的出现。”苏心蕾晒笑一声。
“现在轩已经是司徒集团最大股东,我不担心了,其实我一点也贪,我沒要你手中的全部财产。”徐珍珍此刻還坚持已见。
“可是你拿到了财产,为什么還要害我,還要打电话给肖纯伊?”
“因为你是枫凝的女儿,枫凝什么都比我好,我恨她,而你也比我的儿子要好,所以我也恨你。”徐珍珍突然狰狞着脸色吼了一声。
“你真是可悲,徐珍珍你真可悲,恨一個死去的人,你心裡已经扭曲的面目全灰了。”
“是呀,我在司徒家从来都沒有得到過一分财产,有的也只是儿子的,所以我是很可悲。”徐珍珍凄冷一笑。
“徐珍珍你把自已藏的這么深,我還一直庆幸娶了你,沒想到你竟是這样的人。”一旁的司徒峰再也无法沉默吼了一声。
“如果你不把财产看的這么重,我需要這样做嗎?你虽然娶我,但是从来沒有相信過我。”徐珍珍此时的情绪犹如涛涛江水般轰泄出来。
司徒峰一脸悲凄,他一生最看重的是财产,但最后毁家的竟也是因为财产,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嗎?
苏心蕾冷笑一声:“徐珍珍本来我還想出庭做证放你一马的,但现在根本不必了,那些财产就算是我送给你好了,从此以后,我們再无瓜葛。”
說完,她转身,却看见门口的身影,朝他走了過去,相伴离开這個家,她再也不会欠人任何恩情了,从此她就是一身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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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肖纯伊与徐珍珍双双被判刑,肖纯伊判了无期徒刑,徐珍珍被判了十五年的期刑,其实,司徒昱是动用了一点关系,将徐珍珍的期刑判重了,他是希望徐珍珍這种阴暗的人老死监狱。
司徒集团的总裁之位司徒昱主动让出,让给了司徒轩。因为自从司徒轩知道母亲的所作所为后,毅然将股份還给苏心蕾,但是被司徒昱拒收了,家裡沒有徐珍珍的存在,他放心的把企业交给司徒轩。
而他把精力放在了打理旗星,再說他還另有身份,不能让自已太過忙碌,而忽视了苏心蕾。
时光如白驹過隙,一眨眼便到了春节,這天是大年三十,司徒昱带着苏心蕾到陈家吃年夜饭。
陈宅,热闹非凡,曲哲睿带着顾若,苏心蕾与司徒昱。在曲哲睿出院后,就做了dna监定,证实了他与苏心蕾的关系,两人确实是胞胎兄妹,曲哲睿也认回了陈建民,于是创华的事务苏心蕾全部转交到他手中,苏心蕾安心在家养胎。
陈宅客厅裡妆扮的喜气洋洋,年味十足,陈建民穿着红色的唐装坐在正中央,衬的出他气色愈发红润,看着儿女感叹道。
“今年過年,是我最开心的一年,认回了自已的女儿,儿子,而且小外孙及小外孙女也快出生了,老天爷真是待我真好。”
苏心蕾也穿着红色的孕妇装,脸上依旧削瘦,摸了摸肚子,笑道:“爸,你现在要期盼明年能抱家孙,家孙女了。”她怀的是双胞胎。
“顾若也有了?”陈建民惊讶问道。
“伯父你别听心蕾說。”顾若急的一脸娇羞着道。
“爸,我是說他们也该有了。”
“啊睿你们也该结婚了,结婚后顾若就给我生個小孙女,小孙子。”
“爸,我們知道怎么做的。”曲哲睿道。說完,剜了一下苏心蕾。
苏心蕾就当沒看到,一脸得瑟。這时,曲哲睿一脸笑眯道:“心蕾,我的小外生都快出来了,你们的婚礼几时举行?”
苏心蕾微微一笑:“我现在這身子也不方便,再說我們拿了本的,不担心,婚礼只是一個形式,沒有关系的。睿,你可不能让顾若无名无份。”
顾若一听,即时道:“不是,其实是我妈刚過世不久,不适合做這些事。”
苏心蕾一听便道:“哦,這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曲哲睿脸上闪着若有若无的笑,只是一旁顾若的笑显的有些苦涩。苏心蕾察觉到了,但是不动声色。今晚是在年三十,她不想破坏這样的气氛。
几人說說笑笑,到了七点,佣人走過来說开饭了,大家起身,曲哲睿扶着陈建民,顾若跟在后边,苏心蕾则是司徒昱扶着。
“来,我們祝爸爸還有我妈身体健康。”苏心蕾拿着杯,朝陈建民及春杏举杯。
“对,希望爸与啊姨身体健康,福如东海。”曲哲睿道。
而司徒昱与顾若也說了些祝贺话,接着响起的是碰杯的声响,片刻,门外响起炮竹声,過年了。。。。。。
从陈家出来,已经是九点了,大街上到处是灯笼高挂,烟花炮竹之声连接不断的冲进耳旁,路旁的行人亦也喜气洋洋。
望着這样的情景,苏心蕾叹道:“好快,又一年了。”
“是呀,過不久咱宝宝就该出来了。”开车的司徒昱接话笑道。
“嗯,老公你想好宝宝的名字沒?”
“等他们出来了,我們再想。”
“不行,得现在想好。”
“那我现在想想,”司徒昱开始思索着,几分钟后,他道:“儿子叫司徒擎,女儿叫司徒爱蕾,怎么样?”
“啊,女儿为什么两個字?”
“就表示我爱你呀!”
苏心蕾一笑:“亏你想的出来,老公,我与你商量個事。”
“你說。”
“儿子我想换個名字,行不。”
“换什么名?”
“司徒念然。”
突然,气氛瞬间僵冻,车子的速度依旧很快,苏心蕾望着他的侧脸,悬着心。
“你心裡還是放不下迟轩然的死?”
“老公,不管他以前做了什么?但最后他却是救了我与孩子,而我从来沒有回应過他任何感情,他說他放手了,但是我心裡却难以放下,你看他最后還把创华的股份還给了我,而且還是事先的,我這样做是为了弥补心裡的遗憾及愧疚,而且我說過,我爱的是你。”
司徒昱转首望了一眼苏心蕾,脸上露出笑意:“就按你的话做,儿子起念然吧!”
苏心蕾眸中泛出一层雾珠:“谢谢你,老公。”
“老婆那就晚上把你当做礼品谢我好了。”
苏心蕾剜了他一眼,同时也啐了一口:“死相。”
于是這晚,一场轰烈的爱爱运动在那张外国进口的藏上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与過年浓烈的气氛甚为相符。
从此后每天夜裡,司徒昱的房间内就会传出娇喘声,浓烈而迷人,這声音就似时钟般,每到夜裡都会自动响起,除了苏心蕾生产期,每天几乎持续一個小时。
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三年后的某一天,待娇喘平息后,苏心蕾趴在藏上,司徒昱则是趴在她身上。
苏心蕾压着喘气,這时藏還在一上一下的动着,就像荡秋千般。
“你這是什么藏?”她喘气道。
趴在她身上的司徒昱道:“沒名字,不過我给取了個名,云端藏。老婆,舒服吧!”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我在這藏上睡着很累,而且我看着這藏也累,你看主人停下运动了,它還在不断震动着。”
某人不悦了:“它的任务就是为主人服务,不過你为什么累?”
她不以为然:“你每天都把它当战场,我每天都被操的要死,能不累嗎?”
某人挑了挑眉:“老婆,我给你讲個笑话。”
她剜了一眼,无语。她知道這是他常干的事,每次做完這事,都要讲些沒营养的黄色笑话给她听。
司徒昱不待她的回应,开始了:“某個局长有一次出*轨了,找了一個少妇,一*夜风*流,感觉不错,两人就每天偷/情,每次两人做那事时,少妇都会說,我要死了。后来有一阵那局长太忙,有几天沒有找那少妇,少妇等呀等呀,等不到局长出现,于是就找上门去,来到局门口,正好碰上那局长。局长看见少妇找上来,一阵慌张,拉住她道。你怎么找到這儿来了,不要命了。少妇一听就答,是呀,我不想活了,你快来戳死我吧!”
苏心蕾一听,噗卟一笑,笑完则是啐他:“你真是可恶,竟然拿小三来与我比喻。”
司徒昱揶揄道:“我們现在的身份与他们差不多,但你一点也比不上那小三的积极度。”
苏心蕾听完,皱着眉宇:“喂,你什么意思?”
“我們现在都還沒举行婚礼,很多人以为你在为迟轩然守寡呢,不清楚我們的关系,以为我們只是那种关系。”
苏心蕾听明白了,原来他是要求举行婚礼,不過已過了三年了,两個宝宝都三岁了,虽然他们拿了结婚证,但很多人确实不知两人的关系。
她当初說延迟婚礼,一直延迟到现在,是该兑现了,对迟轩然也算是对的起了。想到這,她眼裡闪過一抹狡黠之笑。
“只要你做到我說的一件事,我們举行婚礼。”
司徒昱一听,双眼放光:“别說一件事,一百件我都答应。”
“你现在从我身上滚下去,让我好好說话。”此时,他還趴在她身上。
司徒昱一听,立即从她身上翻下身,然后抱着她:“你說吧,我听着。”
苏心蕾躺好身体,清了清嗓子,便道:“如果你能一個星期不爱运动,我們就举行婚礼。”
他一听,深邃的眼神闪了闪,在思索,似乎在横量着,几分钟后,他道:“行,我答应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有一晚上你把持不住,那以后咱就不提婚礼了。”她嘴角泛着狡猾的弯度。
“君子一言,四马难追。”
“ok”
……
第一晚,苏心蕾穿着性*感的内*衣,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偶尔還给他丢個媚眼,某人见状,下*体立即呈现jian挺状,還咽了咽口水,但脑海中响起她的话,于是深呼吸一口气,跑到藏上,闭上双眸,不看她。
苏心蕾见状,嘴角闪现得瑟的笑,她也钻进被窝裡,用腿蹭了蹭他,再用娇滴滴的声音道:“今晚鸟大哥忙不忙?”
“鸟大哥今晚休身养性,别来打扰它。”回应她的是一声生硬、求欲不满的声音。
突然,某爪子伸到鸟大哥身上:“哎哟,鸟大哥现在已经呈现作战之态,它不是要休身养性嗎?干嘛還那么兴奋。”
司徒昱内伤,恨不得把那個肇事的女人拖過来,狠狠蹂*躏一翻,让她知道招惹鸟大哥的下场,可是为了婚礼,他還是压下那番冲动。
他拨开她的手,用拒人千裡的声音道:“离我远点。”
然后下藏,往浴室走去,不久,传来水声,裡头的人正在冲冷水澡。
苏心蕾偷笑,嚣张现在是她的代言人,今晚可以安静睡觉了。
第二晚,苏心蕾竟然穿着喷*血的情趣内*衣,而且是黑色蕾*丝,她从浴室走出来,亮瞎了某人的狗眼,他正要从藏上冲下去抱住她时,脑海中响起她的话,狠狠压住快要不受控制的腿。
苏心蕾扭着水蛇腰走到藏边,坐下去,笑的一脸灿烂。用酥麻的声音道:“鸟大哥今晚還是休身养性呀!”
某人敛下眸子,沙哑应了一声:“是呀!”
然后又忍不住把视线往她身上飘去,暗恨,這個女人成心要他不好過,从来沒见她這么积极穿這种玩艺儿,竟然在這关节上招摇穿上,现在他先忍,等忍過了一個星期,看他不把她操死。
接着传来她的声音:“哎哟,那真是可惜,今晚我穿的這么好看,鸟大哥竟休息。”
某人又是走下藏,往浴室走去,接着再次传来水声,苏心蕾开心躺在藏上,今晚又是一個好眠之夜。
接着后边每夜都是如此,弄的司徒昱暗恨,所以早上起藏后脸色特暗沉,吃早餐时,两個小家伙都察觉出爸爸的脸色,爱蕾附在苏心蕾耳旁。
“麻麻,拔拔今天脸色又不好。”
“爱蕾,拔拔内分泌失调,過一段時間就好。”
“麻麻,什么叫内分泌失调?”
“笨蛋,那是大人的一种病。”一声冷醋的男声接道。
“念然,不准叫妹妹笨蛋。”苏心蕾出声制止。
小男孩不以为然,那神态与司徒昱是一模一样。小爱蕾接着问。
“妈妈,這种病很痛苦嗎?”
“爱蕾,到爸爸這儿来。”一直沉默的司徒昱出声制止。
“拔拔,你内分泌失调会传染给我嗎?”爱蕾奶声奶气道。
苏心蕾听完,噗卟大笑,接着受到一束强烈的眼光,接着是他与爱蕾的說话声。
所以就算司徒昱晚上受到刺激,早上也不敢表露出来,這样過了一個星期,正当司徒昱要惩罚苏心蕾时,她一脸正色道。
“你再忍忍吧,大姨妈光临了。”
接着是一声大吼:“啊,女人,你算好日子来坑我。”
苏心蕾不以为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我也不知道這個月大姨提前驾到,我得睡觉了。”
某人呜呼哀哉着,于是一個反身,开始啃咬着苏心蕾,你不让我好過,我也不让你舒服。
一阵折腾后,他最终痛苦作罢,现在只有等大姨妈走了再惩罚她了。
婚礼在苏心蕾大姨妈走后举行了,這是一個盛大而梦幻的婚礼。
婚礼全场由白色的白合花点缀,蓝天、白云、草地、鲜花、美人。
苏心蕾在休息室,对着乔莹道:“莹莹,你孩子都有了,赶紧与轩把婚事办了吧!”
“你孩子三岁才举行婚礼,我现在才刚怀孕,時間還长着呢?”乔莹笑道。
“哎呀,我与你不同。”
“好了,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想自已的事。”
苏心蕾剜了乔莹一眼,她清楚三年前徐珍珍的事差点让乔莹与轩分手了,后来轩主动還了股份,莹莹才原谅了他,由于轩三年间精力放在事业上,两人的婚事也就一直搁置到现在。
“你看我這样子不需要补妆了吧!”
“不用了。”
這时,两個小家伙走了进来,爱蕾身穿着粉色公主裙,粉可爱。念然身穿着小西服,帅气到爆。
“麻麻,你今天好漂亮。”爱蕾笑道。
“我家爱蕾也漂亮呀!”苏心蕾笑着。
小爱蕾露出笑容,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過一看,是她哥,她按下接听键。
“哥,你還沒到呀!”
“心蕾,哥一会去不了。”那边传来曲哲睿急促的呼吸声。
“怎么了?”
“我刚看到一個人很像顾若的背影,我现在得追過去看看。”
“這样呀,那你追到了打电话来告诉我哈。”
“好,就這样。”
挂掉电话,苏心蕾叹了一声:“如果哥找到顾若就好了。”
一旁的乔莹叹道:“你哥自已活该,要我是顾若,我也会离开,带着利用目的接近她的,是谁也接受不了。”
苏心蕾剜了她一眼:“其实刚开始我哥是带着目的接近她,但是后来我哥是真爱她,他本想保住這個秘密,谁知還是被顾若知道了,三年了,我哥也找了三年,我估计顾若一定是换了一张脸,所以我哥找不到。”
“别叹气了,今天是你的婚礼,给本姑娘露個笑。”乔莹笑道。
“你当我是卖笑的。”苏心蕾不悦。
“婶婶,麻麻的笑只能给拔拔看的。”爱蕾突然插话道。
“哎哟爱蕾可真替你老爹着想。”乔莹突然波了一口爱蕾。
小爱蕾露出一個灿烂的笑:“那当然。”
乔莹与苏心蕾相互番個白眼。這时,春杏走過来:“時間到了,怎么還不出来。”
這时才想到時間到了,乔莹及苏心蕾两人急忙站起身,带着两個小家伙,往外头走去。
……
“司徒昱先生,你愿意娶苏心蕾小姐为娶嗎?不管在贫穷,生老病死前,对她不离不弃。”
“我愿意。”
“苏心蕾小姐,你愿意嫁给司徒昱先生嗎?不管在贫穷,生老病死前,对他不离不弃。”
“我愿意。”
……
交换戒指,亲吻,礼炮声,掌声,鲜花蜂拥而上……
两人最终功德圆满,這天苏心蕾开心到流泪,温馨而浪漫的婚礼终于实现……
只是這晚,她却被她亲爱的老公狠狠惩罚,报他那几天禁/欲之仇,第二天,竟然下不了藏,心裡愤恨,开始盘算着如何让她老公节制些,于是想到以往乔莹說的用食物可以泄体力的。
从此以后,两人以后的日子都是相互過招中渡過,有趣而美妙……
本文大结局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一会還有结文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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