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黑面游坦之,白面燕山河
《长生诀》作为黄系世界观裡的四大奇书之一,本就妙用无穷,几乎在遇到任何情况下,修炼者都能得到一些对自身有力的辅助效果加成。
解穴如此,疗伤如此,逼毒也同样如此!
只不過张放的《长生圣气》目前的等级就只有lv,比起之前在聚贤庄的时候,多少算是有了一些底蕴,但還远远谈不上雄厚,加上這次又是将自身真气渡入他人体内,助其压制毒性,致使应有的功效大打折扣。
否则的话,甚至用不着去請薛神医,他自己就能将這些人所中之毒尽数化解。
不過即便如此,《长生圣气》所起到的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
几乎就在《长生圣气》入体的第一時間,吴长风长老便已经醒来,只是他中毒极深,并沒有在恢复意识的同时恢复行动与說话的能力。
但张放与徐、陈两位长老的交流,却被他一字不差的听在耳中。
又過了片刻,吴长老方才逐渐恢复了一些对身体的控制权,立刻迫不及待的說道“游长老,快停手!我這一把老骨头,死了也就死了,但你却要在七日之后与那個燕山河比武夺帅,此事关乎着丐帮的兴衰荣辱,千万不要在這個时候,在我身上虚耗内力!”
“不值得啊!……”
虚耗内力,怎么可能?
你们根本就对《长生圣气??阳》的真气恢复速度一无所知!
事实上,对于《长生圣气??阳》特殊属性“先天生机”裡提到的“真气恢复速度+”的含义,张放一开始也并不完全理解,反正就知道恢复速度很快也就是了。直到在“入梦阁”中接受广成子传道之后,方才知道這句话所代表的真正含义。
這裡說的“真气恢复速度+”,并不是說他的真气恢复速度,比修炼内力的普通江湖人快一倍,也不是比寻常先天真气翻上一番,而是在本就以恢复速度见长的《长生诀》基础上,再次提升!
說得再直白一点,张放的内力恢复速度,比寇仲和徐子陵快上一倍!
他现在哪怕将真气彻底耗光,只要坐下来歇一会,大概就可以恢复到满蓝状态了。所以,虚耗内力這种词,在张放的字典裡,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当然,如果当着其他人的面這么說的话,难免有自夸的嫌疑。
那也太不谦虚了!
這与张放一向保持的谦虚勇敢诚实之人设十分不符。
于是乎,张放义正言辞的說道“吴长老活了一大把年纪,怎么如
本章未完,請點擊继续閱讀!第1页/共3页此扭扭捏捏?如果帮中兄弟都沒了,我還和别人争這個帮主有什么用?”
“今天不光是你,所有中毒的兄弟我都要救。”
“只要我游坦之還在丐帮一天,你们就必须给我好好的活着,谁都不可以死。我說的!”
张放此言一出,只震得在场所有清醒之人脑袋嗡嗡的。其中徐长老、陈长老虽然并沒有中毒,也同样在张放身上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亲切与压力!
即霸道,又让人感到心裡暖暖的。
其中的徐长老,甚至感觉到精神一震的恍惚。张放正在为吴长老运功祛毒的身形旁,甚至隐隐出现了当年乔峰的影子。
這两個人,在有些地方,真的好像啊!
已经有多久,沒有体会過這种感觉了?
不!
游坦之和乔峰不同!
他的身世清清白白,就是聚贤庄主游骥的儿子,游氏双雄膝下唯一的男丁。根红苗正,不存在任何身世上的缺点。
所以相比起乔峰,他绝对是作为丐帮帮主的完美人选。
哪怕他不能从乔峰手中取回本属于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传承,在整個丐帮上下,也绝对找不出任何一個比他更适合的帮主了。
那個来历不明,身份未知的燕山河更不行!
两個旁观者尚且如此,正在接受治疗的吴长老更是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虽然他咬紧牙关,一字不吐,但一双老眼之中,已经禁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
现在的他,甚至已经生出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觉悟。
說话的功夫,张放已将吴长老体内的经脉梳理了一遍,又渡入足量的《长生圣气》之后,终于收功說道“我预留在吴长老体内的内力,应该可以压制他体内的毒性一天時間,在此期间,他的情况不会继续恶化。到时候如果還找不到薛伯伯,我会继续为他续上真气,直到找到薛伯伯为止。”
言罢,又扶起了就近一名丐帮弟子的身子,依样画葫芦般渡入真气,压制其体内的毒性。
如此一個個的压制下来,大概過了半個小时左右,张放终于为所有中毒的丐帮弟子全部渡入了一遍真气。本想顺便控制气血下流,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惨白一些,但想到自己脸上還带着一個面具,白不白的也沒人看得见,只能放弃這個大好机会,无奈作罢。
這时,忽有弟子来报,大智分舵舵主全冠清,带着燕山河、燕青云已经抵达总舵,听說吴长老遇伏中毒的事情之后,一定要赶過来探望,现在人已经在门口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继续閱讀!第2页/共3页张放闻言与徐长老、陈长老对视一眼,而后起身說道“既然来了,咱们便去见上一见吧。二位前辈,你们以为呢?”
祛毒疗伤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张放立刻恢复之前谦虚谨慎的姿态,给足了两大长老面子。
然而,两人本就铁了心要捧他上位,自然不会在這個时候抢他的风头。在一番谦让之后,還是让张放走在前面,两人也随后跟了出去。
一出房门,张放便见到院落口处站立三人。其中两人并肩而立,一個看起来约有三四十岁,白面短须,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正是大智分舵的舵主全冠清。在他右手边,站着一個身材修长的男子,一身衣服精致华丽,看起来就好像是高门大院裡走出来的公子哥,脸上带着一张白铁面具,看不出具体的相貌年纪。
在两人身后,则是身材魁梧的大汉,脸上系着一條青色的面巾,将眼睛一下的部位尽数遮住。但从露出来的部位中便不难看出,此人应该有四五十岁年纪,還留着络腮胡子。
陈长老這时不动声色的凑到张放耳边,低声說道“那個带着白铁面具的就是燕山河,后面那個青色蒙脸的家伙,便是他的护卫燕青云。”
张放闻言微微点头,跟着主动向前迎去,口中說道“全舵主、燕长老、還有這位燕兄,三位远道而来,小弟有失远迎,实属不该,還望三位不要见怪。”
随着张放一动,那燕山河也紧跟着迎上前来“我這刚一抵达总舵,便听闻游长老不惜耗损功力,为吴长老等人疗伤,如此胸怀,实在让在下佩服得紧呢。”
說话间,两波人已经在院落中央,相距三米处各自停下脚步,燕山河则是节奏不变的继续說道“說起来,游长老刚刚消耗了不少的内力吧。那咱们的决斗,要不要推迟几日?”
他這话說得大方,实则暗含机锋。
如果张放借坡下驴,肯定要当面弱了气势不說,他最后再追问一個具体期限,便可以借此估算出张放的内力强弱。
反之,如果张放硬着头皮說不用,以后哪怕消耗更多的内力,也无法再拿這個借口說事,要求将决斗之日延期了。
横竖不论怎么說,都是他燕山河更占便宜一些。
张放心中冷笑,却并不急于开口。因为就在燕山河话音一落之际,三丈之外的院墙上,却是忽然传来一個极不和谐的声音“非也,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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