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事情敗露
“將他們送到城主那裏!”
周姓研究人員冷笑着看這大荒國的衆人,城主早就叮囑過他們,一定要小心這大荒國來的幾人。
所以這些保險櫃裏面的東西都不是他們珍貴的資料,同時提前準備好手段,一旦燈滅必定是他們所爲。
“你們冤枉我們,我們根本沒有去盜取你們的資料,你們的保險櫃都是鎖着的”
大荒國的研究人員開始個個叫罵了起來,郭嚴臉色不是很好看,他沒想到這不落殿防範手段居然如此厲害。
很快他們一行人就被帶到林嘯天這裏,林嘯天正坐在沙發上喝茶。
另一邊,在大荒國研究人員被押解走的時候,大荒國的暗哨就發現了,立刻回到了藍舟的住處彙報了一番。
藍舟聽完臉色難看了起來,他沒想到這麼快自己的人就被抓了,這次可難辦了。
就在藍舟還在思考的時候,幾個不落殿的士兵進入了他的房間,冷聲說道
“閣下,我們城主請你過去一趟!”
藍舟笑着答應了下來,很快一行人把他帶到了林嘯天這裏
藍舟一眼就看到自己的人全部在這裏,都被士兵押着。
林嘯天冷笑看着藍舟說道:
“藍舟,你的人進入我們的研究所,偷取了我們的資料,這事你別說你不知道?”
藍舟立刻變的嚴肅了起來說道
“林城主,我們怎麼可能會偷你們研究所的資料呢,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你這樣污衊我們,我會把件事情告訴我們國主”
林嘯天眼神冰冷的看着藍舟說道:
“我們研究所的保險櫃丟失了一些資料,而當時只有你們的人進入了,如果不是你們偷的難道他會憑空自己消失不成。”
藍舟笑着說道:
“林城主,你說我們偷了你的資料?證據呢,想必你們已經對我們的研究人員搜身過了,可是你們有在我們的人身上找到你們失竊的資料嗎?
我相信我的人一定不會做這種事情,林城主你肯定是誤會了。”
林嘯天走到那幾個研究人員的面前打量這說道:
“你帶來的這幾個研究人員,肯定是有什麼特殊手段,能無聲無息帶走我們的資料,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用一些方法就能知道了”
藍舟臉色一沉說道:
“林城主,這些研究人員都是我們大荒國的重要人物,你豈能嚴刑逼供,如果你非要這麼做,我只能如實將這件事稟告我們國主。
你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如此對待我們,這是對我們大荒國的不敬!”
林嘯天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敬?”
話音剛玩,林嘯天體內散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氣勢,這股氣勢讓那些研究所人員全部瞬間跪趴在地,動彈不得。
而藍舟心中則是大駭,他在這股氣勢下都有些站不穩,這林嘯天居然是高階強者!
以自身氣勢就能將人給鎮壓住,這是自身境界的差距,他萬萬沒想到這不落殿的城主,居然也是高階。
原本他以爲不落殿也就只有那殿主是高階強者,想不到這個負責處理外事的城主也是高階。
藍舟身上大汗淋漓,他已經快要撐不住了,急忙開口說道:
“林城主,你和我們之間並無什麼仇怨,我們確實沒有拿你們的資料!”
&;藍舟還在硬撐着,而那些研究人員早已經被直接壓在地上死死的貼在地面,在這種高階強者的氣勢下,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抗。
林嘯天冷笑看着一羣研究人員,他眼中的瞳孔居然開始由灰變白,朝着這些研究人員仔細看去。
在他看到郭嚴時候,手掌一擡,郭嚴直接被懸浮了起來,而周圍的氣勢瞬間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到林嘯天直接抓起了郭嚴,藍舟臉上十分難看,這林嘯天居然直接將郭嚴給抓到,恐怕是已經發現了什麼。
郭嚴的能力十分特殊,就算在他們大荒國的高階強者面前也不會被看破,這也是他主要帶郭嚴來的原因。
而這林嘯天居然直接就擒住了郭嚴,讓他心裏都無比的震驚。
郭嚴懸浮在空中,此刻他的臉上是蒼白的,畢竟做賊心虛,他也怕林嘯天發現了什麼。
林嘯天直勾勾盯着郭嚴,冷聲說道:
“你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異能波動,說吧,你是用什麼手段偷走的的資料,我只給你五息時間,要是不說,你馬上死!”
郭嚴顫抖的開口說道:“城主大人,我沒有偷資料啊我真的...”
可他話還沒說完,周圍的空間直接扭曲了起來,他的身體居然在開始慢慢的分解,
郭嚴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消散,在也不顧得旁邊藍舟的眼神,急忙開口說道
“我說我說,是藍舟安排我去研究所裏面偷中階晶核能量提取的資料,我的異能是空間轉移,將物品轉移到我自己的獨處空間!”
郭嚴的右邊空間處突然閃動起來,一份資料掉落在地面上,林嘯天冷笑了一聲,手掌一捏,郭嚴直接被空間扭曲成了碎片!
藍舟此時渾身也已經在顫抖起來,就算他是中階強者,但面對林嘯天這種等級的存在,根本不是他能夠抗衡。
藍舟剛想說什麼,林嘯天直接手一揮,藍舟直接倒飛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
而藍舟整個人就被貼在牆壁之上,絲毫不能動彈。
林嘯天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到底是誰?大荒國專門派來竊取我們的資料的嗎?”
林嘯天此刻的臉色非常難看,如果真是大荒國要他們的資料,那這個事情就麻煩了,大荒國的高階高手很多。
要是他們不顧一切代價想搶奪他們的研究資料,那他們不落殿也根本沒有辦法阻擋。
藍舟艱難的開口說道:
“林城主,此事是一個誤會,那郭嚴定是瞞着我做出了這等事情,我們大荒國並沒有想要你們資料的打算”
藍舟現在也沒有辦法形式比人強,要是這林嘯天要殺他,他也絲毫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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