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大叔和老公都姓温 作者:未知 第34章 大叔和老公都姓温 元月月的生活并不复杂,要么是去父亲那儿看养母,要么,是去学校上那她努力也听不懂的课,再或者,就是偶尔会和裴修哲出去吃顿饭。 至于大叔,他沒再联系她,她也沒有联系他。 他只存在于她的记忆裡,不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其实,她也不是沒看见過他。 有一次走在马路旁,她看见他坐在车裡,他旁边有個女人,两人在谈话,姿势略显亲密,应该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随着大叔的消失,老公竟然也杳无音信。 她更沒有再见過温家其余人,日子過得踏实,却透着几分诡异。 生活好像忽然就丧失了打鸡血的动力,元月月做出一個决定:兼职。 活儿不累,就是在酒店做清扫工作,工资待遇挺不错,一個月有三千块。 她不得不感慨,在A市這個大城市,连工资都比Z市那样的小城市开得高。 不過,至少她有事情可以干了。 习惯性地再去看一眼手机,沒有再响起来,她便将它放进裤兜,开始做今天的清扫工作。 今天要加班,因为接下来有场宴会,需要有人留在這儿打扫一些突发事件。 其实也就是防止有客人呕吐什么的。 元月月不怕脏,既然有奖金可以拿,辛苦了一下午的她愿意做到晚上。 否则,回别墅? 那裡太空,她会胡思乱想。 宴会开始的时候,元月月就坐在工作间看书,她本身是学英语专业的,其实也沒什么爱好,就是听說“同声传译”這個工作很赚钱,所以她就学了。 现在被逼着学起了金融,她只能课后来恶补些英语知识,有时候,還会偷偷地去学校上几节英语选修课。 当然,這些都得瞒着父亲。 “有客人吐了,快去打扫!”领班走過来喊。 元月月赶紧放下书,拿着清洁工具就走出去。 果然,在宴会厅的右侧,一位男性客人已经吐了一地。 她第一次遇到這种突发事件,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却還是觉得恶心。 踌躇着沒有立刻打扫,她還需要半分钟時間适应。 “快過来啊!站在那裡干嘛!”男人身边的女人冲元月月吼道,“想要小费嗎?” “我不要小费。”元月月回過神,“我這就過来。” “快点!”女人扶着男人,毫不客气地命令,“我可是通過多方关系才能搭上温先生這條线,如果能与他签成合约,哪怕是能成为朋友,我以后坐在家裡都能数钱啦!那些钱可是你這辈子打工都赚不上的!动作麻利点儿!别让這些脏东西污了我贵客的眼睛!” 元月月呼吸一窒。 温先生? 脑海中立刻窜出两個人——大叔和老公。 還沒来得及细想,醉酒男人看见元月月,起了色心,冲她吹了声口哨,色眯眯地想在她身上摸一把。 元月月立即向后退,躲過那只手。 男人身边的女人突然就来气了,大声质问:“你勾引我老公?” “我沒有。”元月月满眼无辜,“是他刚才……” “你還想說是我老公勾引你嗎?”女人尖声,“你這样的女人我可见多了!占着自己年轻,就想不劳而获地去找有钱的男人做寄生虫!也不管对方有沒有家室,三观裡除了钱還是钱,父母都沒教你廉耻两個字怎么写嗎?” 女人边說边瞪着自家老公——他在外面找了小三,她闹了好一番之后,终于把他闹回来了,沒想到,他還死性不改地竟然想勾搭一個服务生? 将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都撒泄在元月月身上,女人气得用衣服绷紧的横肉都在打颤,仿佛要破衣而出。 “女士?”元月月皱起眉头。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相信女人看得清清楚楚,却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来恶人先告状。 這個女人是在找茬嗎? 還牵扯上她的父母? “我的三观正不正,我自己清楚,還請你不要颠倒是非来污蔑我,這只会暴露你父母沒有教你尊重两個字怎么写!”元月月冷道。 “你這话什么意思?”女人的气焰嚣张。 她将男人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再瞪着元月月,怒道:“勾引我老公被发现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元月月无言,恼羞成怒的究竟是谁? “你那是什么表情?”女人边說边上前,一副要教训人的模样,“我喊你打扫你不扫,還在這儿跟我犟嘴!我要投诉你!” 边說着,女人就要抓元月月去找领导。 元月月抬手一挡,女人向后退了一步,穿的高跟鞋跟太细,踩在呕吐物上,一滑,整個人都坐了上去。 女人华丽的礼服沾满了臭哄哄的异物,手臂上绷紧的衣服撕拉一声划开,裂出個大口子。 “你沒事吧!”元月月下意识去扶。 可是,女人满手的脏东西。 在她犹豫间,女人已经自己爬了起来。 這下,她的怒意完全失控。 “你這個不要脸的小东西,勾引我男人還打我!我要报警!让警察把你关起来!让你尝尝做坏事的下场!”女人叫嚣着喊。 “女士。”元月月只觉得自己遇见疯子了,“請你搞清楚,我沒有勾引你男人,你也是自己摔倒的。” 周围慢慢聚多了人過来,见女人满身狼狈,而元月月则干干净净的,自然将所有矛头都指在元月月身上。 元月月咬紧唇瓣,面对那么多指责,她也依旧昂首挺胸。 她沒错就是沒错,为什么要在他们面前心虚? “你们可以调查监控!”她坚信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远处,温靳辰坐在那儿,姿势挺拔,修长的手指握住那酒红的液体,轻轻一旋,妖冶暧昧。 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手机上传来一條陌生短信,內容是几张图片,還标有拍照日期,全是元月月和裴修哲這几次吃饭时的照片。 秘书站在温靳辰身边,這段時間,公司的业务扩展出了点儿問題,老板一直在外地出差,忙得不可开交。 好几次他都看见老板站在窗户前若有所思,仿佛是在思念谁,私底下的言谈举止中,也会不自觉地提起老板娘。 今晚刚回A市,原本老板是推了所有行程要回别墅找老板娘,却又盛情难却這场宴会。 “老板。”秘书急匆匆地附在温靳辰耳边,低语:“老板娘也在這儿,她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