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闹得霍家鸡飞狗跳 作者:未知 赵亚茹有多恨我? 能恨到直接拿起手裡的包冲我砸過来。 我還是当年的软柿子嗎? 自然不是,我侧身躲過了,赵亚茹不依不饶,又扑上来扯我衣服,抓我的脸,平日裡高高在上,端庄大度,气质优雅,此时却像是個泼妇。 我丝毫不怀疑,若是她手裡有刀,定会砍了我。 “赵亚茹。”我抓住赵亚茹的手,控制着她,說真的,我真的无法想象,就因为我跟霍厉延的差距,她就恨我至此。 脸上刚才被她抓了,破皮了,十分疼。 疼意刺激心底的怒意,我也火了,推了她一把,赵亚茹被我推倒在地上,看我的眼神却依然那样恨意森森,对着我咆哮:“令海棠,有我赵亚茹在的一天,你休想伤害我的儿子,我不会再让你害我唯一的儿子。” 我从头到尾,到底哪裡伤害過霍厉延了? “造成今天的局面,一切罪魁祸首都是你,赵亚茹,难道你忘了当年你是怎么对我的。”我摸了一下脸,手上全是血,眸光被手中的血染红,“我已经不是当年的令海棠,不会再任由你像软柿子一样捏,当年你怎么做的,如今我会一点点還给你,還有兰姨,是你害死她的,這笔账,我会让霍厉延来還,母债子偿,再合适不過,明天我就搬进你们霍家,从此,霍家将永无宁日。” 我的话让赵亚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从那双略有些浑浊的眸子裡射出的恨,如一道寒芒,如芒在背,让人胆寒。 她从地上爬起来,手颤抖的指着我,目赤欲裂:“你休想,令海棠,你就是個扫把星,兰芬是你害死的,不是我,若不是你勾引我儿子,我又怎么会去找兰芬,而且,是她自己冲出马路,跟我有什么关系。” “果真是你。”我心头一震,情绪几乎失控,“你有什么冲我来,为什么要去找她,赵亚茹,你口口声声說我伤害霍厉延,可我自始至终又做過什么,我不過是喜歡上了他,這也有罪嗎?当年你让人在巷子裡拦截我,如今又害死兰姨,你千方百计的阻拦,可他還是選擇了我,我告诉你,游戏才刚开始,当年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接下来你也将会慢慢尝到。” “令海棠,你已经害……” “霍夫人。”梁硕忽然匆匆跑過来,打断了赵亚茹的话。 梁硕朝我看了眼,对赵亚茹說:“霍夫人,霍总让我来接你回去,沈小姐与沈市长去了家裡。” 我知道,梁硕不過是找借口带走赵亚茹,沈佳妮父女去霍家,就算是兴师问罪,也根本不需赵亚茹去出面。 不過赵亚茹一听沈佳妮父女去了,脸色一变,竟连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匆忙就走了。 我觉得很是奇怪,梁硕对我說了句:“令小姐,霍总让我给你带话,最近他就不過来了,让你也少出门,等他处理好了,再来接你。” 看来事情真是很严重了。 我說了句:“知道了。” 梁硕急匆匆的又走了。 接下来几天,我也真的沒有接到霍厉延的电话,也沒见到他人。 只是从电视上看到霍氏股票跌停了,霍家与沈家闹僵的消息,铺天盖地。 也有小道消息,說是沈佳妮父亲沈天雄放出小道消息,要搞垮霍氏。 李情欢也看到了消息,打电话给我,电话裡忧心忡忡:“海棠,你說霍厉延他扛得住嗎,要是他放弃你怎么办。” 其实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我跟赵亚茹已经闹成這样,话已经放了出去,踏出了這一步,不达到目的,我也绝不会收手。 “他不会。” 其实這句话我說的很沒有底气。 可若是霍厉延真放弃了,我也会让赵亚茹脱一层皮。 我脑中沒有具体的方案,要怎么去做,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让赵亚茹安生,让霍家鸡飞狗跳。 我沒想過去报警,无济于事,就算赵亚茹当着警察的面承认是她致使兰姨惊慌失措,慌不择路冲出了马路,最后也肯定是拿点钱摆平了。 钱对于霍家来說,不痛不痒。 跟李情欢聊了会儿,我将手机放在一旁,双手抱着膝盖。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深知這個道理。 赵亚茹有句话說得沒错,兰姨的死也是因为我,所以就算接下来我将会受到什么报应,我都认。 沒事做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 可我现在也沒法回去上班,因为我抢婚的事,店裡那边也让我暂时别去了,說是放我长假。 其实是以后都不用去了。 想着兰馨已经有挺长時間沒有消息,兰姨不在了,能管兰馨的只有我了,我深知兰馨胡乱来的性子,怕她会出事,也就去她在外面的出租房找她。 之前我背着她偷偷配了把她房子的钥匙,就怕哪天她有出事了。 幸亏她沒有换房子,我拧开门,大白天的,屋裡一片漆黑,我正要摸索着去开灯,却听见房间裡传出声音。 听着声音不对,我立即开了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房间门口,我想敲门,可還是忍了下来,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兰馨已经是成年人,她跟什么人交往,我管不着。 大概等了有半個小时,裡面完事了。 门开了,兰馨跟一個男人腻歪的从裡面走出来,见到我,两人都愣了一下。 男人问兰馨:“這位是?” 兰馨手抚着男人的胸口,笑說:“改天再约。” 說着,兰馨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男人高兴的给了兰馨一叠钱:“改天我還来找你。” 我已经见识過兰馨的生活有多乱,已经有了一定承受力。 等到男人走了,我压着怒气问:“那個男人是谁?” 兰馨一脸无所谓的翘着腿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娴熟的拿了桌上的烟点上:“前两天认识的一個朋友。” 我自然是不信她的话,什么朋友能睡了還给钱? 看着头发蓬松,衣衫不整,脸上化着浓妆的兰馨,我忍不住說了句:“兰姨泉下有知,怕是要被你气活了。” 兰馨抽烟的动作一顿,吐着烟圈,歪着头看我:“咱们不是彼此彼此,我看了新闻,沒想到你還能干出抢婚的事,姐,我說你一直吊在一個男人身上有意思嗎?天下男人多得是,霍厉延活好還是器粗,让你這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