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霍厉延還跟沈佳妮在一起 作者:未知 我早就知道从陈志宏嘴裡听不到一句好话,不過到了现在纸包不住火的地步,他還這么顽强的挣扎。 求生欲還真是强。 兰馨的一席话,让陈志宏再沒有狡辩的可能,陈母愣住,好半天說不出话来,看陈志宏的眼神,失望,痛心,不可置信。 陈倩打破沉默:“這不可能,你们少在這含血喷人,我爸就我一個女儿,你们就是想敲诈是不是,所以才编出這样的谎话来。” 陈倩的话,我完全不放心上,甚至可以当沒听见,我只看着陈志宏的神情,他抓着陈母的手,急切解释:“别信她们的话,我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女儿,我這一辈子爱的只有你,也只有你一個妻子,小倩才是我陈志宏的女儿,什么陈大发,我根本不认识,是她们认错人了。” 陈志宏再次刷新我的三观。 “陈大发,你真特么人渣……” 兰馨還想动手,我拉住她:“跟這种人,沒有什么好說的,兰馨你记住,我們沒有父亲,他早死了。” “姐,這样的人,就不能這么算了。” 兰馨是被我强行拽出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我才松开她:“现在闹也闹了,你還想怎么样,或者你指望陈志宏怎么样,让他认你嗎?” “他配嗎?”兰馨碎了一口唾沫,“我就是气不過,我妈那個傻子等他這么多年,他却在外面娶妻生子,早就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更不是人的是,他竟然還不承认,世上怎么会有這样恶心的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能說我們俩运气不好,摊上了這么個不是人的父亲。”我不是第一次见到陈志宏的绝情冷血,接受力也增强了,“以后别再如此冲动了,如今陈志宏沒有了最后一层顾忌,你怕是会吃亏。” 兰馨问我:“姐,你甘心嗎?” “自然是不甘心,所以在我心裡,他已经死了。” 兰馨看了我一眼,将背包往身后一甩,动作十分帅气:“他想這么舒舒服服的過日子,门都沒有。” 我知道兰馨不是省油的灯,可我管得了一时,看不住一辈子。 兰馨潇洒地拦了出租车走了,我摇了摇头,也正打算离开,目光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一辆熟悉的车子。 而车子旁边,背对着我這边站着的,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不是霍厉延又是谁? 在他面前,双手搂着他脖子的女人,却是沈佳妮。 我瞬间有五雷轰顶的感觉,难怪沈佳妮不来找我了,她直接找上霍厉延,只要赢得霍厉延的心,還跟我耗什么? 看着霍厉延将沈佳妮抱进车子裡,那动作十分温柔,心头顿时五味杂陈。 原来他的温柔,随时可以给任何一個人。 我以为他選擇跟我结婚,是真的想继续下去,可终归是我想多了,原来我們真的回不到最初,我們的初心,早就变了。 嫁给霍厉延,我也是带着不纯的目的。 可霍厉延同意娶我,又是为什么呢? 他若是喜歡沈佳妮,大可那天跟沈佳妮结婚,为什么会跟我走? 我想不通,如今的霍厉延行事风格,就连說的话,我有时候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 是利益的牵扯?還是别有原因? 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霍厉延跟沈佳妮在一起,他开着车将她带走了。 而我,就像一個陌生人,永远走不进霍厉延的心裡。 看着车子沒入车流,心忽然难受的紧,我有种特别想要伸手把心挖出来,让它别疼了,别這么难受了的冲动。 我觉得自己像一场笑话,以为掌握着所有,我欺骗着所有人,实际上却是所有人都在欺骗着我。 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去哪裡,不想回红鼎天下。 可我又无处可去了。 出租房退了,可可也在红鼎天下裡的幼儿园,我只能回去。 而這晚,到了凌晨,霍厉延都沒有回来,我也不知道是在较什么劲,就坐在床头等他,我望着窗外的夜景,忽然觉得胸口闷得慌。 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是霍厉延的电话。 我立马抓過手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厉延,怎么還沒有回来。” “在等我?”他低沉的嗓音透過听筒传来。 我正想說在等他,裡面却传来沈佳妮娇媚的声音:“厉延,我有点不舒服。” 若不是沈佳妮挨霍厉延很近,我又如何能听到? 心头瞬间被万箭穿心,手脚也顿时冰冷,眼眶酸涩得厉害,却不舍得挂掉电话,想等等他的声音。 可我等来的却是他說:“你早点睡,不用等我了。” 丝毫不带温度的语气。 霍厉延不可能不知道我已经听到了沈佳妮的声音,可他一点解释沒有,竟還直接說不回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出那句:“知道了。” 手机从手中滑落,睫毛被眼泪沾湿了。 那些被我上了无数把枷锁的闸门被霍厉延刚才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打开了,悲凉,期待,憧憬,小心翼翼守着的秘密,消极的,都一股脑儿冲了出来。 我抱着头,想要大声呐喊,却变成了无声哭泣。 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哭,可眼泪就是下来了。 身为霍厉延的妻子,我懦弱到不敢去质问,這样的自己,连我都痛恨。 为了不让這样沒用的自己占据自己人生太多時間。 我扯了纸巾,擦掉眼泪,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抱着可可睡觉。 我逼迫着自己睡,第二天一早,我送可可去了幼儿园,就开始找工作。 不能真以为嫁给了霍厉延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我有销售能力,想要找份工作不难。 而就在我投简历时,之前的珠宝店店长忽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上班。 重新找工作跟回老地方工作,我自然愿意選擇后者。 可凡事都沒有无缘无故的。 我赶去了店裡,找到店长,她却玩笑地說:“怎么,玩的乐不思蜀,不想上班了?” 我肯定沒有误解店长之前的意思,只不過她沒有說,我也不去问了。 于晓见我重新回来上班,竟然十分高兴:“海棠,我還以为你真不来上班了,這段時間沒有你斗斗嘴,日子還真枯燥,不习惯。” 我笑了笑:“我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