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厕所隔间裡催生的秘果
睡她下铺的室友周婉芳在夜场打工,她跟白姜同班,是写作特长生,来自偏远地区的乡下,人瘦瘦小小,看起来也文弱,一直劝說白姜跟她一起去兼职,好相互有個照应。
周婉芳說:“别对夜场有偏见,我們就是去当服务生,姜姜你别想歪了,遇到有钱的客人你就热情点,多冲他笑,他一高兴就会给你小费,姜姜~来嘛跟我一起试试嘛~”
服务生這类兼职本来不在白姜的考虑范围内,但她知道周婉芳深夜一個人回家路上害怕,加上现在她又一时找不到好的兼职,那试试就试试。
一晚上,震耳的音浪把白姜的耳朵都吵疼了,她塞上耳塞,逃去偏僻的厕所打扫。
沒想到厕所最裡面的隔间裡传来女生的骚叫声,混合着啪啪啪的皮肉撞击,清楚地告诉白姜裡面在干什么,她立刻掉头走开。
然后她就又想起了贺兰拓,她都对自己的联想能力无语了。
這些天但凡遇到让她想起性的事情,她就会瞎几把想起贺兰拓,想起她跪在他面前手解开他裤扣的时候,贺兰拓凭什么說她不干净?他为什么不早点叫停呢?他還是不是处男?他会跟什么样的女生做爱?会那样啪啪啪地肏得女生骚叫嗎?他干穴的时候会說什么……
她完全想象不出贺兰拓做爱的样子,那双清澈眼睛染上欲念的样子。
白姜闭了闭眼睛,打住,打住,别想了。
她不喜歡這样,大脑不受理智控制,裡面像是生了一窝鸡,铁打的笼子,关不住水做的鸡。
過了一会儿她再拿着拖把回厕所裡,隔间裡的激战已经结束,隔间门敞开着,裡面只剩下一個女孩在穿一條裆部已经被撕破的渔網黑丝袜。
“白姜。”女孩抬起头,认出了白姜。
這女孩扎着粉红色的双马尾,烟熏妆,跟她穿校服的模样判若两人,可白姜也一眼认出了她:“林琦。”
林琦的黑色蕾丝胸罩悬挂在手臂,被男人吸肿的红乳头還露在外面,這样跟同学打照面,她却毫不尴尬的样子,拿出嘴裡叼着的棒棒糖,边穿丝袜边对白姜說:“听說你上次被观鸟会那帮人整了?”
“嗯。”白姜看出她有话要說。
“早点跟你那男朋友分手吧,我說,你跟陈叁愿在一起,图個啥,是想在‘校园最穷情侣大赛’裡获奖嗎?”林琦道,白姜帮過她忙,所以她总想对她說几句掏心话,“凭你的模样,在我們学校钓個凯子,能捞多少钱是多少,有大佬罩着你,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你也不必在這裡拖地。”
白姜想了想,问:“那你开心么?”
“嗯?”
“跟那么多不同的男生睡觉,你過得开心么?”
林琦含着棒棒糖,口齿不清:“刚开始的时候沒经验,大部分時間是不太开心的,现在有经验了,会挑让我开心的人,我不就开心了么。白姜,别觉得男人嫖你就是你受罪,聪明点,有你享受的。”
白姜又沉默几秒,還是說起了那個她不该說的话题:“你消息灵通,我听說有人勾引過贺兰拓……你知道么?”
林琦抬眸,吐出棒棒糖,睁大眼睛拔高了声调:“贺兰拓?!好啊白姜!我還以为你老实,沒想到你居然对贺兰拓有想法?哈哈,哈哈哈……”
白姜淡淡地笑了笑:“我只是好奇。”
林琦穿起胸罩:“我告诉你啊,你到外面去說都沒人信,那些A区的女生,在外面是大小姐,小公主,在跟贺兰拓开会的时候跪到桌子下面,开他的裤链摸鸟,给他发自己的裸照,自慰视频,還有故意不穿奶罩和内裤,在他面前找机会晃的。”“這么大胆?那沒有人成功過?”
“应该沒有,有的话他的粉圈就爆炸了。”
“看来這個贺兰拓不好勾引啊。”白姜帮林琦把地上的包捡起来,“那是不是還有下药的?”
林琦笑了:“是,灌醉下春药,那女生也是辩论队的,他们出去辩论赛的时候住酒店,那女生不知怎么搞到他房卡,脱光了藏进他被子裡,不過不知怎么地,都做到這份儿上了,事儿還是沒成,那女生也沒法在他们圈子裡混了。”
白姜還想知道细节:“怎么沒成?”
林琦瞥她一眼:“這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你要下药睡他?”
“我哪儿敢啊。”
白姜微微一笑,仔细地擦干净林琦包上的污垢,漫不经心似的话锋一转,“林琦,你觉得贺兰拓怎么样,你会想睡他么?”
“我……沒想過,他是很好看,可是他……不够真实。”
白姜用目光示意林琦继续說,于是林琦接着道,“我意思是他总是戴着面具,過于冠名堂皇了,不像個真的人……啧啧,你再联想一下他是私生子在家被嫌弃的那些传闻,是不是很容易猜想贺兰拓就是個‘拼命努力获得家族认可的野心人偶’?不過公平地說,我只看到過他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不知道他私下是什么样子,反正,那种在操我的时候還端着架子装逼样儿的男生,我最讨厌了,我会在两分钟之内把他夹射,哈哈,我還是更喜歡‘真龙太子’。”
“蒸笼太子?”
“白姜,你别告诉我你连龙太子都不知道……”
白姜笑:“我的确不知道。”
“OMG,你太缺课了,你真的是0202年的人嗎?拜托你有空看看电视剧,去年暑期档的爆款《九黎传》了解一下?”
“好像听說過。”
“源歆演男二号‘真龙太子’,男一号在他的光芒下简直黯然失色!不行!我不允许這個世界上還有女孩不爱源歆!”林琦立刻打开手机划拉了下,然后把屏幕凑到白姜的鼻子底下,热切如火地安利,“瞧!盛世美颜有木有!我家哥哥A气爆表有木有!”
白姜一看,哪裡A了,這男演员一头海蓝色的飘逸长发……不雷么?不過仔细看看人五官的确立体俊美,只是這個妆发造型白姜欣赏不来。
她只說好话:“长得好精致,像外国人。”
“本来就是混血儿咯,他超好磕的我告诉你,你别看他在這部戏裡高冷桀骜得一逼,但是其实私下人超好玩,为了抢女人他敢跟新瀚集团的二世祖公开飙车然后打架,你說真不真实?现在有几家的年轻偶像敢公开恋情?更别說打架了,不成熟的小鲜肉们說多错多,话都不敢乱說,只有我家哥哥想干嘛干嘛,家裡有钱不用艹人设,真性情……”
“等等。”白姜及时打断林琦的长篇安利,“我們刚刚在聊贺兰拓,你为什么会突然扯到這個男演员身上。”
“因为源歆是贺兰拓的舅舅啊,亲舅舅。”
“他是贺兰拓的舅舅?”白姜再看了一眼演员的硬照,“他看起来好年轻。”
“他跟我們同龄啊!他跟我們是同学,同一個年级的同学啊白姜!”林琦恨铁不成钢地拍白姜肩膀,“虽然他不经常来学校上课,可你也不应该对這种宝藏男孩一无所知,快說,你觉得他跟贺兰拓哪個更帅!”
“我……沒见過他本人,不清楚。”白姜转校過来叁個多月了,這還是第一次听說学校裡原来還有男明星,或许她的确太跟不上潮流。
“那我下次带你去见,我跟你說,磕源歆比磕贺兰拓快乐太多……”
……
到了周五下午,白姜跟陈叁愿约好了一起吃完晚饭去打網球,快下课时,白姜给陈叁愿发信息確認,却迟迟沒收到回信。
白姜于是打电话過去,响了二十多声铃,那边却不接。
陈叁愿从来不会不接她电话,白姜觉得奇怪,她有在陈叁愿的手机裡安装GPS定位,遂打开软件一看,发觉陈叁愿的位置在他们约好的体育馆,但不是網球场。
白姜问了问陈叁愿同班的好友,他說陈叁愿沒下课就走了,說去体育馆拿东西。
白姜越发感觉不对,早退出教室,叫上了两個陈叁愿的好友,到了体育馆,再叫上一位体育老师,一起找到GPS定位所在的地方。
那是练习自由搏击的教室。
老师用钥匙拧开反锁的门,门内的情景让所有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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