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4章 番外之魔尊大人
早已沒有了剛纔邪妄不可一世的樣子,帝冥邪從裏到外都透着求饒。
這女人有多少小心眼,他心裏清楚的很,所以心裏已經叫苦不迭了。
怎麼就正好趕上了這出,是誰帶她來的,怎麼不先通知他?
“我怎麼看待你了,這不是在陪你欣賞美女嗎?”
“說了這是誤會。”
帝冥邪想要抱住這個可恨的女人,可她的冷眼馬上就射過來了。
“魔尊大人還是坐在下面看比較好,這樣纔看得清楚。”
擺明了是不想讓他碰她,可他哪裏是聽話的人。
過了那麼多年她終於回來了,他們不是應該抱在一起喜極而泣的嗎,可卻變成了她在興師問罪。
想到這裏帝冥邪不禁苦笑起來,她是算準了纔回來的吧?
一把將她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讓我好好看看你。”
櫻流靈別過頭,“不看,看你的美女去。”
“都怪冰炎那小子出的爛主意,說是爲我找回當年的霸氣,就來這麼一出,剛纔那女人的確是我不好,因爲長得像你,所以我就恍神了,就給了她佔便宜的機會,小靈兒,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是清清白白的。”
這時他恨不得將自己的心剖出來給她看,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哼。”
聽着他的解釋,櫻流靈哼了一聲。
不過那個女人膽子也大,竟然敢勾引他。
但是......冰炎是誰?這個人她記下了。
看她神色稍微緩和,帝冥邪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的小母貓喫軟不喫硬,看來軟着來還是有點用的,也難怪她特別寵愛那兩個會裝可憐的小白臉。
“小靈兒,你總算是回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得我心都碎了......”
“我可沒看出來。”
“如果你想看,挖出來給你看又何妨。”
曖昧地看着她,抓着她的手讓揉着自己的胸。
縮回自己的手,這哪裏是要挖心啊,分明是在勾引她。
不僅如此,還抱着她在她身上蹭着,就像一隻兇猛的鷹鳩收起了利爪在不斷地討好她。
看到這一幕,突然曲調變了,也不知道哪個樂師出了岔子。
這才讓她驚覺還有不少人看着,而他不僅蹭她,還對她上下起手。
擡眸看向下面這些在努力保持鎮定的樂師和舞者。
或許是太讓他們震撼了,樂師已經曲不成調了,舞者也跳得亂七八糟。
“都下去吧。”
得命,大赦解放,只是瞬間,下面就空無一人了。
下面有沒有人帝冥邪肯定沒注意,只顧着在她身上佔便宜。
“小靈兒,彆氣了,你終於回來了,我們應該抱頭痛哭纔對。”
“痛哭?把你揍哭纔對。”
現在哪裏找的出一點煽情的感覺,這打開方式還真是別出心裁。
“你想揍就揍吧,反正我皮厚,就是怕你手疼,這樣我會心疼的。”
“你無賴。”
“那就做點更加無賴的事情來增進感情,省得你還有心思怪我。”
帝冥邪摟住她腰,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她的腰帶。
“休想!”
冷哼了一聲,甩開他的手跳了下來。懷裏的人落空了,帝冥邪一陣失落,這仇也不知道她記到什麼時候。
阻止還想親近她的人,櫻流靈抱着胸開口,“這件事先不提,我問你,爲什麼將兒子一個人丟魔域去?”
“小靈兒,我們久別重逢不是應該好好親熱的嘛,怎麼變成討伐大會了。”
“親熱你個鬼,給我老實交代。”
本來兒子的事情她不想這麼快找他問罪,可誰她先看到了那一幕。
鶯歌燕舞,美女作陪,她泛酸的厲害。
“這事你怎麼知道,是哪個告訴你的?”
“我自己看到的,別以爲我元神碎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帝冥邪還在推測哪個告的密,卻被她的話震驚了。
“你是說......你是有意識的?”
“嗯哼。”
用眼睛刮他一眼,然後說道,“所以你幹了什麼好事不需要別人告訴我。”
帝冥邪摸着下巴看着她,原來她一直就在他的身邊。
“如果這樣的話,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是清白的。”
“自從回來後我就不知道了,說不定在這段時間裏你按耐不住寂寞偷腥了呢?”
帝冥邪眯起了眼睛,低頭靠近她。
“一段時間?爲什麼沒人通知到我,小靈兒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居然反過來向他質問,櫻流靈又哼哼了兩下。
“這你管得着嗎?”
“我怎麼管不着,我該不會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吧?”
“那又怎麼樣?”
還真是這樣,這次換帝冥邪哼哼了。
偏心,嚴重偏心,居然讓他多等了“一段時間”。
每一天都是煎熬,平白無故地他比他們多煎熬了“一段時間”。
“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但這件事我很不高興,憑什麼我是最後一個知道!”
踢了一腳地上的凳子,就坐到他的王座上了。
單手託着下巴,沉着臉不看她。
櫻流靈瞪了一眼他,她火氣還沒下去他的火氣就上來了。
帝冥邪擺明了喫味了,這股酸味比她的還要濃。
也是真沒想到,他們一見面是先吵架的。
不過看到他那憋屈的樣子,她差點讓笑意浮現在嘴角。
於是,故意對那個憋屈的人說道,“既然不願意見我,那我走了。”
她才轉身,手臂就被抓住了。
“走什麼走,小靈兒你也太心狠了,就不打算管我了嗎,也不知道安慰我幾句的......”
說到後面他竟然帶着怨氣嘟囔起來了。
“你擺明了是不想理睬我,我又何必熱臉貼冷屁股。”
“誰說我的屁股是冷的,明明是熱的,不信你來摸摸看。”
“我可沒這種惡趣味。”
白了帝冥邪一眼,這人可以這麼不要臉。
“爲什麼這麼晚纔來找我,總得給我一個解釋吧,否則我死不瞑目。”
將人摟進懷裏,跟她埋怨着。
他的禁錮是她掙脫不了的,不過她也沒想着要掙脫。
“你難道不知道越是重要的越是壓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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