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S,玩弄狐耳狐尾
火尧一声声地唤他名字,叫他师尊。
他从前听過很多次火尧喊他师尊。
但更多是欢欣的,愉悦的,或是带着些撒娇意味的。
他从来沒有听過這样的,情色和欲望所占的份感太重,在這样的场景下,這句师尊就显得格外可笑。
他的记忆有些错乱,脑海中时常会闪過以前与火尧相处的片段。
在他修炼时,火尧一贯爱来闹他,总是懒洋洋的,沒骨头似的枕着他的大腿,然后软着声音撒娇要自己陪他。
倘若自己不答应,火尧的眼神就会瞬间暗淡下来,然后闷闷不乐地趴在他的腿上不說话。
不過半晌后還是会转過头来求自己,当自己被烦的受不了,勉强答应他时,火尧就会亲昵地蹭蹭他的手心。
怎么会到如今這样了呢?
“为什……么……”
太乱了,记忆太混乱了,苏玄钧只觉得头疼的要炸开。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为什么?自然是我对师尊有欲望啊。”
耳畔传来接连不断的水声,有火尧咬住他的耳垂舔舐的水声,有性器刮擦着软熟肠肉的水声,還有池水受到拍打发出的水声。
疼痛反而让他清醒了些,他为自己刚才的沉溺感到难堪,他避开火尧贴在他耳边的唇舌,狠狠地用额头撞了火尧一下。
火尧的身形轻微晃了晃,接着抱着他,将他放到了岸边,按着他的头往自己肩上靠。
“师尊咬這裡,撞了我……”
火尧几乎是贴着苏玄钧的耳垂边用气声讲话。
“师尊不也会痛嗎?”
话音未落就被苏玄钧凶狠地咬住了肩头,火尧也不再顾忌,将苏玄钧的大腿掰开就大力地往裡面顶弄冲撞,像是要把苏玄钧全身的骨头都撞散架。
疼痛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更是让他性欲高涨,他用虎口卡着苏玄钧同样硬挺的阴茎快速套弄,指尖掐着顶端刺激苏玄钧,苏玄钧全身都在颤抖,忍不住松了口,喘着气往后退。
火尧偏要恶劣地作弄他,指腹重重地揉弄顶端处的敏感地带,在苏玄钧呼吸急促,快要射出来时又掐住根部。
“不许。”
他嘴上這样說,手上却反反复复地戳着苏玄钧性器顶端的小口玩弄,他攥紧了那根涨得发红的阴茎,掌心压着龟头揉搓,最后松了手,任由苏玄钧一股一股地射在他掌心。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他在苏玄钧射精时也快速地在他体内猛顶了几下,插到最深处射出,然后靠在苏玄钧肩头上平复气息。
场面一時間安静下来,只有他的呼吸声,過了一会儿后,他起身去看苏玄钧,只见苏玄钧的额角遍布细密的汗水,下巴处挂着水珠一滴滴落下,眼角都是红的。
苏玄钧被他肏得失神的场面实在是动人得紧,他低头怜爱地亲了亲苏玄钧的唇。
嘴裡尝到的味道是咸的,他却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很仔细地舔吻苏玄钧的唇,直到那两片薄唇微微肿起才肯罢休。
他将沾了苏玄钧精液的那只手伸进水池裡用水流冲了冲,黏腻的白浊便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淌出一條长长的色情的银丝。
然后他伸手揉开苏玄钧头顶两侧的发丝,指腹浅浅地插在发丝间按揉。
“以前我怎么沒发现原来师尊這么爱哭。”
他這一动,那股令苏玄钧感到心慌的酥痒感再次涌上心头,雪白柔软的狐耳从苏玄钧头顶的发缝中探出,蓬松的长尾自尾椎骨生长。
他吃了一惊,如此至纯至白的皮毛,至阴至寒的灵气,世间唯有天山雪狐一种妖兽。
但天山雪狐有九尾,而他身上只生了一尾。
火尧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揉着他的兽耳,笑意盈盈道。
“我早就想到师尊若是生出九尾会极不方便,所以我在猎杀那條妖兽时,刻意将他的八尾都割了下来,才取了他的妖丹。”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他笑意渐浓。
“师尊,你說我是不是很贴心啊。”
苏玄钧顿时感到一股毛骨悚然之意,天山雪狐向来避世不出,且性子温和,若非主动寻找……
被亵玩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如电流窜過般的感觉,刚射過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
“你从前明明不是這样的,你把我交给你的都忘了。”
火尧叹了一口气,摇头道。
“师尊,你错了。這世间的规则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苏玄钧忽然不知道该說些什么。
火尧也沒有再說话,手指顺着狐耳尖尖慢慢摸下来摸到最敏感的耳根处,重重的揉捏引得那只毛茸茸的狐耳忍不住示弱似的垂下来。
“我早就不想再待在太玄洞天了,也早就不想再做你的徒弟了。”
“你……”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苏玄钧說不下去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以此平复自己内心的躁动。
沒什么好說的。
他冷静地想着。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识人不清,养大了一條喂不熟的白眼狼。
火尧又插了两根手指进他穴裡,就着他坐着的姿势,沒几下就搅出了浓稠的白精,白花花的液体从那张红艳艳的小口流淌而出。
“师尊,你真是淫荡。”
火尧刚射過,此刻并不想肏苏玄钧,反而想好好玩弄他一番。
那條狐尾不知是什么原因,长长的一條浸沒在水中,竟然分毫未被池水打湿半分,就像是隔开了一层膜。
苏玄钧的身下压着狐尾,精液流出时自然也无可避免地流過了绒毛,然后也毫无痕迹地滑過,丝毫未被沾染。
唯独连同精液一道流出来的无色的清液染湿了原本蓬松的毛发,白毛一簇簇地黏在一起,拉扯出暧昧的银丝,反射着晶莹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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