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祕失蹤

作者:陳鳴謙
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韻真的遐想,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柳中原打來的。哼,等不及了。

  “韻真,怎麼還沒回來?”

  “你在哪裏?”

  “在家呀……我還以爲你已經回來了呢……”

  韻真想象着男人可能已經脫了衣服在牀上等着自己了,心中一陣酥麻,羞恥地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發情的雌獸。

  他把自己當什麼人了?難道自己是他發泄的工具?哼,如果他說點正經話馬上就回去。

  “你……在幹嘛?喫飯了嗎?”韻真祈禱着男人說點工作上的事情,甚至是甜言蜜語也行,只要別太露骨就行。

  “喫什麼飯?我就等着喫你呢……韻真快點,我都等不及了……你也想了吧……我明天就要去柳家窪了,今晚讓我好好……”

  這個混蛋!

  韻真咬咬牙,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懶洋洋地問道:“你不是說過幾天再去柳家窪嗎?怎麼明天就走?”

  “市裏面有幾位領導去臨海縣考察,我準備拉他們去我的廠子看看,讓他們嘗試一下血燕窩的功效……韻真,快點回來,我剛纔吃了一點血燕窩,你再不回來就爆炸了……”

  “那玩意真的這麼靈嗎?”韻真眯着眼睛問道。

  柳中原輕笑一聲,低聲道:“你回來試試就知道了,上次在柳家窪,明玉差點昏過去……不過,你別怕,你可是比明玉……那個多了……”

  “你的意思是我比明玉浪多了是嗎?”韻真此刻是身子已經答應了,可心裏卻是怒火熊熊。

  “那還用說……快點,我正在看上次我們兩個的錄像呢……”

  “那……你不是說要帶秦笑愚一起去嗎?”

  “現在是什麼時候,怎麼能帶着他呢,我告訴你,今後少跟他來往,不然可能會惹禍上身呢……”

  這就被他拋棄了,這就是重利者的表現,當然,換了自己也會這麼做,可當別人這麼做的時候,起碼看清楚了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那你……不想要吳世兵的錢了……”韻真問道。

  “想別的法子吧……古叔會想辦法的,秦笑愚算是完了……哦,寶貝,別說這些和你沒關係的鳥事了,快點……”柳中原誇張地說道。

  “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賓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韻真不理會柳中原的催促。

  “我不跟你說了嗎?秦笑愚在那裏殺了三個人,槍打死的……真不可思議……有一個是分局盧局長的侄子,他不是你們銀行的職員嗎?怎麼你還沒有得到消息?對了,也許公安局還不想公開這件事……”

  “這些都是古叔告訴你的?”韻真問道。

  “韻真,你就別問了,你在哪裏?再不回來你可就見不到我了啊……”柳中原威脅道。

  韻真咬着嘴脣半天沒出聲,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平靜地說道:“今天我不想幹那個……等什麼時候我想了就會過去找你……”說完不等柳中原反應過來,馬上就把電話掛掉了。

  哼,剛剛讓他上身,就把自己當成戰利品了,必須讓他明白,誰纔是真正的主導者,既然沒有了血緣關係,那剩下來的就是利益關係。

  也許今後自己和他最多也就是一個合作者,當然,也不排除牀上的合作,畢竟這傢伙能夠讓自己熱血沸騰,這樣的男人也不好找啊。

  韻真剛掛掉柳中原的電話,手機緊跟着又響起來,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是母親祁紅打過來的,不用猜,肯定又是爲了吳世兵的事情,母親在知道自己出任了助理行長之後,不但沒有感到欣慰,反而更擔心了。

  “媽,什麼事啊,我一會兒就回去。”韻真既然拒絕了柳中原的邀請,就想着回家去,說實話,在今天出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她也覺得有點迷茫,需要聽聽母親的意見,畢竟,母親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了,看問題起碼要比自己透徹全面一點、

  “真真,你趕快回來,你父親怎麼不見了?”祁紅焦急地說道。

  韻真一愣,父親不見了?不見了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又像上次一樣去醫院檢查了吧。看樣子母親也是剛剛回家,最近,自己的家裏除了癡呆的父親和保姆之外,在晚上十點之前基本上就沒有人。

  “是不是去醫院了?”

  “跟誰去醫院?保姆都在家裏?太不像話了,下午就不見了,可保姆竟然沒有打個電話……哎呀,你快回來吧……”

  韻真一聽,頓時就心急火燎的,氣的一下把手機扔在桌子上,心想,怎麼都碰到一塊了?真像徐萍說的,今天究竟是什麼日子,難道是世界末日?怎麼這把火直接燒到自己的家裏了?

  韻真來不及多想,拿起桌子上的手袋連辦公室的燈都沒有來得及關就匆匆出了門,剛走到一樓大廳,猛然擡頭,就看見一個保安站在那裏奇怪地看着她,臉上一副驚訝的樣子。不過,她可沒時間去琢磨保安的心思,甚至都沒有給個好臉,一陣風似地出了門。

  不過,一瞬間他想起了秦笑愚,心想,在這個時候,秦笑愚和柳中原的區別就明顯多了,一個可以幫助自己解決實際問題,而另一個卻光着屁股等在牀上,只想着怎樣讓自己臣服。

  這也倒罷了,女人最終都要臣服於一個男人,可令人擔心的是,柳中原也許永遠都無法長大,難道自己這輩子都要做他的保姆?

  韻真回到家裏,只見祁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直愣神,保姆蘭曉玲站在那裏絞着雙手正在暗自飲泣。不用說已經被祁紅罵了一頓。

  韻真把手袋往沙發上一扔,瞪着蘭曉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人怎麼就不見了?”

  蘭曉玲哭泣道:“大姐,這怎麼能怪我呢……中午的時候,我見外面太陽好,就把他推到院子裏曬曬太陽,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在衛生間洗衣服,也就是二十來分鐘的樣子,等我出來的時候,就不見了,我在屋前屋後都找遍了,可就是沒看見人……”

  “那你怎麼不打電話?”

  蘭曉玲委屈道:“我給阿姨打電話來着,可沒人接……你的號碼我找不見了?”

  韻真就朝着母親看過去,祁紅臉上一紅,嘟囔道:“我的手機沒電了……韻真,你說他會跑到哪裏去呢?”

  韻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沉思了半天說道:“我看還是趕快報案,他一個病人能跑到哪裏去?”

  蘭曉玲看看兩個主人的臉色,怯生生地說道:“我……覺得爺爺是自己故意藏起來了……”

  “胡說!他一個癡癡呆呆的人,怎麼會自己藏起來?”祁紅斥責道。

  韻真見蘭曉玲一臉委屈的樣子,好像有難言之隱似的,便緩和了語氣說道:“曉玲,你有什麼話就說,你爲什麼會說他故意藏起來,難道以前他這樣做過?”

  蘭曉玲瞥了祁紅一眼,低聲道:“自從上次……上次阿姨帶一個人來看過他之後,他就有點不對勁……我覺得他好像不癡呆了……”

  “不癡呆?”韻真驚訝地說道:“你從哪裏看出來他不癡呆?”

  蘭曉玲怯怯地說道:“那天……那個人來看過他之後,我走進房間的時候,聽見他在罵人……”“罵什麼?”韻真問道。

  “我聽見他罵什麼狗男女……”

  “你給我閉嘴……胡說什麼?”祁紅突然打斷蘭曉玲的話厲聲喝道。

  韻真扭頭盯着母親奇怪地問道:“媽,你帶誰來看過爸爸?”

  祁紅躲開女兒的視線,含糊其辭地說道:“來看你爸的人多了,我怎麼記得清楚?”說着衝保姆擺擺手道:“你先出去。”

  儘管祁紅在官場上練就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本領,可在女兒面前卻仍然露出了馬腳。

  韻真本來並沒有把蘭曉玲的話當真,可祁紅表現出的心虛引起了她的疑慮,她總覺得母親好像在極力掩蓋什麼。

  狗男女?一個癡呆的人爲什麼會罵出這種話,如果父親是在見到母親帶回來的人之後罵出這句話,那顯然就是在罵母親和那個男人。

  難道母親趁着家裏沒人把情人帶回來了?不可能啊,母親是什麼人?即便有了情人,什麼地方不能去,怎麼會把他帶到家裏來呢?

  “媽,你先給公安局打個電話,她被你嚇壞了,我好好問問她……我總覺得爸爸最近有點不對勁,上次我跟他說話的時候,他那神情分明就不像癡呆的樣子,難道他的病已經好了?”韻真見蘭曉玲出去之後說道。

  “這老東西誠心不讓人消停……”祁紅嘴裏嘀咕了一句,就扭着屁股走進了臥室。

  韻真先前乍一聽見父親失蹤的消息,本能地想到會不會被人綁架,儘管她不是很清楚父親和王子同、劉源以及吳世兵有什麼瓜葛,可他癡呆前對劉源的忌諱表明他們之間似乎存在某種利害關係,最重要的是,他失蹤的時間巧合的令人生疑。

  可是,在聽了保姆蘭曉玲的片言隻語之後,再加上母親的異常反應,她基本上斷定父親的失蹤應該和母親有着必然的聯繫。

  不過,當着母親的面,有些話問不出口,所以,當祁紅走進臥室之後,她馬上就來到了保姆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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