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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喜讯多多

作者:未知
成屹峰也笑着摇了一会儿头,才和秦凝商量回老家的事。 他說:“那你跟妈說定初五的火车票,初五也挺赶的呢,外公的事怎么办,来得及嗎?” 秦凝点点头:“放心,不是有我契爹嘛,我已经让他在沪上虹口那边帮着租房子了,等我們回去办了酒席,契爹那边送我們一起去,還是挺快的。” 成屹峰抿了抿嘴,很认真的說:“唉,想不到宝生這么好,真的让我自愧不如。” 秦凝反倒笑起来:“嗯,现在相信我的眼光了吧?我选人還是不错的,宝生是個重情重义的,那咱们也不能亏待他,反正日子长着呢!” “是,都是我老婆的本事,我老婆最好了!” “嗯,那都是你选老婆的眼光好。” “哈哈哈哈!” 夫妻俩個愉快得很,相互吹捧着說了几句话,便又立刻投入到收拾家裡的工作中去了。成屹峰已经辞职,何大姐已经住到成屹萍那边去了,家裡的事,就是夫妻俩自己做了。 這過年前后的喜讯很多,使他们的计划不断变化,他们现在要赶着收拾东西回老家呢。 首先,临過春节前,秦凝收到了宝生的来信,向秦凝报喜,他考上了沪上的外国语学院。 秦凝当初让宝生报考大学的时候,虽然一直鼓励宝生要尽量考外国语学院,但心裡也是一直为他担心,不知道他能不能考得上,以致于宝生那边沒有信来报喜,她都不敢写信去问宝生,到底考上了沒有。 等到成屹峰這边收到录取通知书,宝生那边依然沒有消息,秦凝心裡失落了一下,還和成屹峰自我安慰說,看来宝生沒考上,這样的话也好,那外公身边有人照顾,也是好事。 可谁知春节前一天,宝生就来信了,說考上了沪上的外国语学院,但是他考虑再三,想要带任贵均一起去沪上,问秦凝可不可以。 宝生的原话是這么写的: “姐,跟阿公過着的這些日子,我才觉得自己是個有家的人,有人关心我吃饭了沒有,有人关心我冷不冷,进门就是笑脸,出门有人牵挂,看着阿公,我总觉得,我爷爷沒有走,又回来疼我了。 所以,姐,我去沪上读书,我不舍得阿公,我要带阿公一起去。我跟老赵伯伯问過了,沪上的房子,租一间也不贵,我想带着阿公一起去沪上,這样我上学放学也能看见他,還有我的洋机也能带去,我空下来踩踩洋机,租金什么的就都出来了。希望姐姐姐夫同意。” 秦凝收了信,和成屹峰感慨了一番,当即决定,让宝生带着任贵均一起去沪上,反正他们夫妻也在,老人时常能看见他们,也是一件好事。 不過,鉴于秦凝還要藏着空间的秘密,住在一起就不必了,外国语学院和复晨大学相距不是很远,可和秦凝的公寓却离得远了些,還不如就给任贵均和宝生在外国语学院旁边租個屋子,既方便宝生上下学,秦凝和成屹峰放学了過去看望任贵均也比较近。 租屋子的事,当然不会让宝生花钱,相反的,秦凝還要给他们租好些的房子,让老人住得宽敞些才好,這种事情交给赵进明去就是了。 秦凝当即把這個事情告诉了任阿山。 任阿山听着老父亲要跟着一起去沪上,权衡再三,同意了,毕竟沪上离老家挺近的,有什么事来回方便,老人去了沪上,有宝生、有秦凝和成屹峰在身边,倒比在乡下和那些個不靠谱的儿子儿媳在一起的好,這才有了又反過来帮着秦凝买火车票,让秦凝一家子早点回老家的事情。 另外一個喜讯是衣丽亚的。 衣丽亚已经和陈远程结婚了,他们的婚礼,只邀請了陈远程的父亲、和仲倚竹齐山夫妇,虽然简单却也隆重,陈远程父亲把家传的族谱什么都给了衣丽亚,很认可她。 当衣丽亚知道秦凝要带着孩子到沪上读书了,衣丽亚夫妻非常高兴,還說要秦凝一家住到他们家去呢,衣丽亚主动提出来,要是秦凝需要的话,她也可以帮着秦凝照顾俩個孩子。 现在衣丽亚還沒有找到工作,要是秦凝需要她照顾孩子的话,她就不去找工作了,在家帮秦凝看孩子,反正她也很怕出去见到陌生人。 秦凝为衣丽亚感到高兴,但還是谢绝了她的好意,耐心的开导她,希望她出去工作,早日找到自己在社会上的位置,要不然长久的逃避下来,会变得眼界狭隘,那样的妇女是得不到丈夫尊重的。 虽然秦凝夫妻俩收拾东西有些匆忙,但好在秦凝有空间,好些能用得着的,便都先丢去了空间。 现在何大姐已经住到成屹萍那边去了,家裡都是自己人,也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秦凝便把俩個孩子往空间一放,让悟空陪着她们玩就是了。 想不到的是,喜讯還不止這些,年初三的时候,秦凝還收到了蒋丹的来信。 蒋丹在這次高考中失利,沒能考上大学。 但是蒋丹父亲平反了,赶在春节前十天回的家,回到家的第二天,蒋丹父亲就和蒋丹妈妈复婚了。 几乎就是蒋丹父亲回来的第三天,蒋丹的外公外婆就上门来讨好了,說要接蒋丹一家到外公外婆家去住。 蒋丹妈妈回绝了,当着丈夫的面,历数了這些年来娘家人的苛待,扬言以后都不和娘家人来往了,且马上跟着丈夫回了沪上。 现在,蒋丹一家子住回了沪上原先的家了,蒋丹父亲過了春节就去印刷厂当副厂长了,妈妈也马上恢复工作了,她自己的工作也不用担心,父亲单位都答应了,会帮她妥善安排的。 蒋丹在信裡說了很多感谢了秦凝的话,随信寄了八十多块钱,說是给秦凝孩子的压岁钱,還留下了沪上住所的地址,希望秦凝有机会能去看看。 這封信裡,只字未再提周健,语言平和,情绪很好。 看来,生活美好了,感情便也沒那么重要了吧? 秦凝便也放了心,给蒋丹回了信,告诉了她将和成屹峰去沪上读书的消息。 到年初四晚上,秦凝一家子便去地质大院吃团圆饭,为第二天的远离告别。 吃饭的时候,开局很欢快,任阿山一手抱一個孩子,喜笑颜开的,可等到要告别了,任阿山不禁流眼泪,和秦凝成屹峰說了无数遍“记得放了假就回来”,抱着孩子送出地质大院的大门口都不舍得回去,成屹萍也让于盛冬扶着,踩着雪,送秦凝一家离开。 初五一大早,成有川带了地质大队的司机小萧過来,帮着秦凝成屹峰拿了几件障眼法用的大行礼,送上了火车。 火车的汽笛轰鸣,马上要开车了。 秦凝带着俩個孩子先上车,隔着车窗玻璃看成屹峰和父亲,站在月台上,克制而不舍的說着话,直到列车员大声的喊着火车马上开了,成屹峰才跳上火车,成有川悄悄抹一把泪,向秦凝一家挥手。 北方白惨惨的地、灰蒙蒙的天,便這样远离了。 因为在過年期间,火车上挺空荡的,秦凝一家子算是包圆了一個卧铺包厢。等到检票员来查了票,一家子便关好包厢门,一闪身进了空间。 因为空间的存在,原本三天三夜辛苦的长途旅程,变成了一家子的快乐度假日,成屹峰在月亮河教俩個孩子游泳,悟空忙着收集芦花鸡生的双黄蛋,秦凝在库房给孩子们准备食物,温馨而从容。 年初八晚上九点,成果成朵還在沉睡中,秦凝和成屹峰一人抱一個孩子,一人拎一個小件行李包,在苏州火车站下了车。 林书勉和叶大鹏一起来月台上接站,他们踮着脚,升着脖子往火车上看着,成屹峰抱着成朵站在他们面前,两人還沒在意。 “书勉姐,姐夫!” 成屹峰喊了一声,林书勉才醒悟過来,顿时有些高兴得语无伦次: “啊……哎呀,天哪,哎呀,屹峰,你,你恢复得這么好……啊,太好了,哎呀孩子睡着了……哎呀,小凝,你们怎么沒有行李呢?我正和大鹏說呢,我只管看着那些背着被子铺盖的,肯定就是了,我們就担心你们又要带着孩子,又要拿行李的,你们竟然就……這個一個小包?” 秦凝也和叶大鹏打着招呼,又笑着给林书勉解释: “书勉姐,我們有同去沪上的朋友,就让他们帮着把大件行李先带去沪上了,谢谢你和姐夫還特意接上站台来。” 林书勉這才释怀,帮秦凝拎了包,說:“那就好,轻松不少,走,先到我爸妈家去,我爸妈都等急了呢!” 叶大鹏开着车,林书勉坐在副驾驶位,不住眼的看着秦凝一家。 先是看成屹峰,她感慨万千: “屹峰,你不知道,当初我接着你爸爸的电话,让我去通知小凝,我心裡真的为难极了,我都害怕得脚软!哎,小凝倒是当机立断的要去东北找你,唉,小凝太不容易了,屹峰,你现在恢复了,你可得对小凝好啊!” 成屹峰一手抱着孩子呢,腾出一只手来搂了搂妻子的肩膀,和林书勉說:“姐看你說的,我不对她好我对谁好啊?我知道的。” 林书勉又看秦凝,眼裡都是羡慕:“哎,小凝,你真的越来越好看了,你說你俩個孩子,我也俩個孩子,可我這成天被他们折磨得都不敢照镜子,觉得自己老了十几岁,你怎么就好像永远十八岁似的,那么的好看呢!” 秦凝指指叶大鹏:“看,姐夫在笑呢!” 林书勉回身瞪丈夫:“笑什么呢你?” 叶大鹏笑着說:“我笑你总和人家年轻的比,你咋不和咱妈比呢,你可比咱妈年轻多了,永远二十岁似的。” 林书勉眼睛再瞪丈夫一下,嘴角却都是笑。 秦凝說:“书勉姐,也就你說自己老,姐夫才不這么想呢,你们老大都九岁了,养育大俩個孩子多不容易啊,等我們成果成朵也九岁的时候,我肯定也老得不敢照镜子呢!” 林书勉又看俩個孩子,赞不绝口:“這可真是一对儿花骨朵,真是漂亮啊,我瞧着,真是汇集了你们俩所有的优点,我真想弄醒了她们,再看看眼睛像谁。” 成屹峰吓得赶紧摆手:“姐,你可千万别,這俩個孩子,也就睡着了才安稳,醒着的话,我們就别想做事說话什么的了,你可小声点小声点啊!” 众人都低低的笑了起来。 這一晚,秦凝一家住在林伯义家裡。 第二天在林家吃了早饭,又叙了一会儿别后的情况,秦凝让成屹峰把空间裡带出来的、两只鲜人参、好些松茸,還有在黑市上换回来的野猪肉干送给了林家。 因为东北本来就有這些东西,林家虽然感叹着东西這么好,但一点也沒有怀疑,高高兴兴的收下了。 叶大鹏开车送秦凝一家子,林书勉带上大女儿,跟着秦凝一起回秦唐村,参加秦家给秦凝一家办的酒席。 說到酒席這個事,不得不說秦阿南固执起来,也是很固执的。 自从秦阿南知道秦凝要回来了,就走了几裡路,到赵进明大队裡,让赵进明帮着打电话给秦凝,說是家裡一定要给秦凝和成屹峰补办婚礼。 秦凝十分耐心的跟她解释,现在天气冷,他们带着孩子回来,又是匆忙又是累,乡下婚礼规矩多,一办婚礼不忙上十天半個月不算完,太麻烦了,他们孩子都生了,那些虚的东西就不要了,毕竟他们還要腾出時間去沪上大学报名的呢。 秦阿南不干,秦凝怎么解释都沒用,只在电话裡和秦凝念叨: “不行不行,结婚酒席一定得办,你是我家大女儿,怎么能随便一句结婚就行了呢?你不用担心麻烦,你们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人回来就是了。再說了,孩子都生了,按照乡下的规矩,生了孩子也要办报生酒的啊,正好正好,一起办,所以,怎么都要办几桌的嘛!” 秦阿南在电话裡說了半天,最后赵进明也听不下去了,抢過电话和秦凝說: “办!一定得办!我帮着操持,怎么能不办呢?時間短任务重這种事我最知道怎么解决了,你们不是初九铁定到家嗎?那就初九正日子,你回来,喝你自己的喜酒,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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