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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梓宇张欣茹
恋上你六30book二号红人

  大家都不知道這场家丑闹剧是怎么结束的。全文字閱讀但韩梓宇知道,丈母娘得了失心疯一样,整個人疯了一样。這几個打击对她来說,确实是太大太大了。大女儿借妹夫的种,二女儿是同性恋,自己让欣然去勾引姐夫,给姐夫下药,以及自己和丁削仁上床,還有更离谱的年轻时种下的恶果,這些种种的家丑,把這個光怪陆离的家庭表现的淋漓尽致。

  韩梓宇,张欣荷,张欣茹回到了家裡,已经是凌晨了,三個人坐在沙发上。

  “欣荷,我們的婚姻早就到头了,你還是要去面对现实的,我对你来說,也已经沒有利用价值了,离婚吧。”韩梓宇黯然神伤。

  张欣荷沒有說话,但是韩梓宇說的是对的,终究是要面对的,這些谎言和圈套也让她筋疲力尽,人累了,心也累了。韩梓宇這张挡箭牌如今也什么也抵挡不住了。

  “嗯,我答应你。对不起,骗了你们那么久。”张欣荷抿嘴一笑。

  韩梓宇握住了她的手,曾经把美娇妻棒在掌心,把她当成女神,沒想到,闪婚,還是闪离的下场。

  “不過,我們终究夫妻一场,我還有最后一個請求。”张欣荷抹了抹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然后把姐姐的手握住了,对韩梓宇說道:“我姐姐不错的,你也不错,你们又试婚了两周了,要不,你们一起過吧。姐姐,你觉得呢?”

  “我倒沒关系,只怕妹夫不同意。”张欣茹說道。

  韩梓宇沉思了一下,心情很沉重,說道:“老婆,我真的不想再跟你们张家或者周家扯上关系了,欣茹姐姐温柔贤惠,人又美,我也配不上她。”

  這說的是实话,张欣茹确实是個好女人,温柔,专情,美丽,還烧得一手好饭菜,這么贤惠的女人确实不好找了,当老婆韩梓宇一千個愿意,但是他是真的真的不想跟现在的丈母娘再扯上什么关系了。

  韩梓宇想理张家远远的。

  “妹,别难为妹夫了。”說着,张欣茹起了身,一個人回了房。

  韩梓宇看着背影,也不知道說什么。

  “我們离婚的话,房子怎么分?”张欣荷突然问道。

  “我给你钱,把公积金的钱凑起来给你,我要這房子。”房子是韩梓宇的命,這房子他是必须要過来的。

  张欣荷却笑了笑,說道:“给了你,我也沒地方住啊,要不我给你凑首付,這房子给我了。”

  韩梓宇也笑了,說道:“首付是我付的,我出得钱远远比你多,這房子无论怎么算,也是我分得到多,占比多。”

  “可是,房产证上现在可沒你的名字!”张欣荷說道。

  韩梓宇听了這话,愣住了,回道:“你這话什么意思?”心想:难不成张欣荷還不给我加名字不成?這点韩梓宇其实倒不怕,离婚的财务要么自己协商,协商不好的,走法院判决。自己付的首付,按揭自己也出了钱,对這房子自己付出的远远比欣荷多,就算房产证上沒有自己的名字,相信法官也会判给自己,然后给欣荷补偿。這结婚才两個月,按揭才刚开始,张欣荷对這房子其实什么付出都還沒有啊。

  张欣荷当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啊。

  “房贷的压力這么大,你现在的工作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被吵鱿鱼了,沒我的公积金,你要自己一個人還上15年,当初买這房子也是为了婚房,现在离婚了,你对這房子的需求也沒那么大了吧。”张欣荷說道。

  這是实话,当初买這房子就是婚房,本来买郊区的,被丈母娘嘲笑,结果买了偏市区,买了接近150万,其中按揭要還個100来万,40来万的首付,是韩梓宇自己的积蓄,父母的积蓄還有东借西借给凑的,沒想到,闪婚两個月要闪离了,人生大起大落,真他妈的太刺激了。

  一個人還上15年?每個月要還四千多,韩梓宇想想都害怕,這是多么可悲的人生啊。

  “那你觉得呢?”韩梓宇问道。

  “离婚归离婚,房子归房子,我們按揭继续,你也要住,我也要住,我們就住一起,你跟你的老婆住,我跟我的老公住,等哪天我們经济能力好点了,就把房子的账算一算,给对方,你觉得如何?”张欣荷建议道。起初她是想利用夏梁把房子想办法夺過来,沒想到,這场变态的婚姻就维持了两個月,如今,已经失去了婚姻的意思,沒有价值,沒有感情!

  张欣荷也算是做了回好人,沒有独吞這房产。

  韩梓宇考虑了一下,心想:自己按揭确实压根太大,自己也還不起房贷,又需要個地方住,总不能再回去住出租房吧?如今也只能是這個办法了。

  便說道:“可以!不過,要白纸黑字写清楚。”

  张欣荷也一口就答应了,当晚,两個人就把离婚的所有事宜,包括财产等等都谈清楚,白纸黑字写了下来。

  “明天,我們就去办离婚手续了,不如今晚,你跟我睡吧。”张欣荷也有点悲伤的說道。

  韩梓宇点点头,也算是最后的道别。

  次日。

  韩梓宇和张欣荷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彻底得结束了這段仅仅只有维持两個月的婚姻。

  对于第二份婚姻的選擇,韩梓宇变得很谨慎。然而张欣茹让韩梓宇矛盾,张欣茹是個好妻子,绝对的好妻子,韩梓宇想娶,却又不敢娶,丈母娘简直太可怕了。

  但是对于张欣荷来說,自己是女同的秘密公开后,反而轻松了许多,虽然很多朋友,亲戚看她的眼神也全变了,平时的一些女性好朋友都不找她了,在微博上,微信上,也到处发一些让张欣荷非常尴尬和为难的东西。

  但是,這是事实,自己必须去面对。

  经過上次的家丑大件事后,丈母娘吴雅娟整個人就全傻了,跟痴呆了一样,天天念着,作孽啊,作孽啊,然后天天去拜菩萨!

  好歹韩梓宇跟她女儿离婚了,终于把這個扫把星赶出了家门,是唯一当丈母娘高兴的事了。

  一周后,大家的情绪也慢慢的恢复過来,過去的就让它過去了吧。

  這天,张欣荷带来了個人。

  “以后,她住我們家裡了。”张欣荷說道。

  “什么?這怎么行?”韩梓宇睁大着眼睛說道。

  “怎么不行?你别忘了,现在你是我前夫,不是我老公了,我的事你可管不着了。”张欣荷說道,說着挽着那個人的手,一副恩爱的样子。

  這個人是谁?還能是谁?正是张欣荷的女老公李美若。

  李美若跟她的名字一样,人确实很美,短发,有点象唐艺昕,很清新很自然,如果你不知道的话,真把她当女神,可她偏偏是個女同,是個t,而张欣荷是p。

  一向清高,高贵的女神张欣荷在李美若面前,沒想到一下就小鸟依人起来,让韩梓宇是刮目相看啊,心裡很是可惜,要是张欣荷不是女同,還如此温柔的话,那也就不会落個闪婚闪离的下场了。

  “美若妹妹。”韩梓宇還真不知道是该喊‘妹妹’還是喊‘弟弟’:“你不是也结婚了嗎?你住這,你家裡的老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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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公是男同,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我們是假结婚。”李美若說道。

  “那可以让欣荷去住你那边啊。”韩梓宇建议道。

  李美若說道:“是可以。不過闲言闲语太多了。那边又是郊区,上班不方便,我們周末会去那边住。”

  韩梓宇也沒去過李美若老公家裡,也不知道李美若家庭情况,既然准备搬来住這裡,显然家庭情况也很一般。大家挤一挤倒也无妨,只是跟着两個女的一起同居,总感觉怪怪的。

  李美若就這么住进這個家。

  晚上。

  韩梓宇在阳台上吹着风吸烟。张欣荷和李美若出去了。张欣茹刚洗澡好,穿着睡裙也来到了阳台上。

  “我們的事,你有打算嗎?”张欣茹问道。

  “我”韩梓宇吸了口烟,看着夜景,有点不知怎么說:“你妈”

  张欣茹靠在窗户上,问道:“你喜歡我嗎?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

  韩梓宇也觉得应该对张欣茹负责任,這么個贤妻良母,能娶张欣茹是幸福的啊。

  “我喜歡。你愿意娶你,只是你妈她太寒酸我了,這两個月我都快被你妈气疯了,呵呵。”韩梓宇实话实說啊。

  “我妈看人确实有点過分。不過你别理她就是了,我們過我們的日子。我一定会站在你這一边的。”张欣茹說道。

  韩梓宇点点头,把张欣茹给搂在了怀裡。

  就在這时,门打开了。

  李美若和张欣荷都回来了,正好看到了那一幕,顿时四個人脸都红了。

  尤其是整欣茹,恨不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第二天,韩梓宇已经开始上班了。被放了整整两周的假,差一点点,就被炒了,是夏紫馨去找丁善来求下来的。丁善来要求跟她睡,夏紫馨自然不肯,眼看要闹僵的时候,夏紫馨勉为其难。

  韩梓宇现在還是不知道,为了留他,夏紫馨付出了這么多。

  “喂,听說,你在跟夏经理谈恋爱?”同事李淑雪悄悄的在办公室裡跟韩梓宇八卦。

  韩梓宇听了這话,皱紧了眉头,說道:“沒有啊,听谁說的?”

  “真的沒有?听說夏经理這次为了留你,差点跟丁善来上床,沒想到,冷冰冰的她,对员工還挺好的啊。”李淑雪說道。

  韩梓宇突然感激,也许是因为自己帮了她的忙吧。他這個假朋友還在做,等风声松点了,任务

  也就完成了。

  下班后,韩梓宇的心情也不好了。

  昨晚跟张欣茹谈了很久,准备今晚再去趟丈母娘家,韩梓宇发现去找前丈母娘都是一种折磨。他真的不想去啊,但是为了张欣茹,還是决定再去一次。张欣茹为了自己流产,韩梓宇觉得還是要背负起男人的责任来。

  可他是真的不想跟张家挂钩啊。

  “爸,妈,我想跟妹夫结婚。”张欣茹一直叫韩梓宇妹夫,改不了口。张欣茹也不多說,直接把话挑明了。韩梓宇不說话,就像等待丈母娘判死刑一样。

  “你是要逼妈去死嗎?嫁谁不好,为什么非要嫁给他?”吴雅娟要不是吃了镇定剂,估计這时候,已经气得吐血了。

  “哎!”岳父大人也是叹了口气,說道:“我們连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哪有资格管你们啊,你也這么大了,自己的决定要自己负起责任。”

  還是岳父大人說得好,算是讲道理了。其实之所以丈母娘最近低调了点,也是因为跟岳父大吵一顿有关,吵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当年姐妹俩的事,第二件事就是算吴雅娟跟丁削仁上床的這笔账。

  所以說,自己的事都管不好,就是這個意思。

  “那爸是同意了?妈,你呢?”张欣茹說道,至少爸還支持,虽然這個爸并不是亲爸爸,但這么多年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能阻止得了嗎?当初,你妹妹要嫁给他,我是多么的反对啊,结果呢,還是嫁了,你们长大了,翅膀硬了,妈管不住了,你跟她结婚,以后就别踏入這個家了。”丈母娘从头到尾就沒有瞧韩梓宇一眼,她是打死也不相信,這两個女儿是怎么了?嫁谁不好,非要嫁给韩梓宇呢?這韩梓宇到底有什么魔力?

  丈母娘想不通啊。

  离开丈母娘家裡,韩梓宇跟张欣茹结婚的事,就這么定了,一是韩梓宇对她负责,二是两人的感情也是日渐上升,彼此之间的磨合越来越好;虽然這跟她妹妹离婚,韩梓宇不想這么快就决定第二段婚姻,但是,如果是张欣茹這個温柔贤妻的话,他很放心,放一個百個心。

  信任本来就是婚姻的基础。

  韩梓宇真的跟张欣茹结果了,因为二婚,沒任何酒席,就是在家裡,四個人吃了顿饭,仅此而已。

  唯一支持這段婚姻的人,竟然是张欣荷和李美若,真是讽刺啊。

  韩梓宇娶了個温柔贤妻很高兴,以为美好的幸福生活要来了,以为這次自己是真的捡了個宝了。然而事实真的是這样嗎?张欣茹是個贤妻良母,温柔可人,专情痴情的女人嗎?

  无论怎么看,张欣茹都不可能是個会出轨的女人。

  一点都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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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美若家裡有钱,之前的那套别墅就是她的。全文字閱讀张欣荷跟着李美若去那边住了。

  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本来就不会幸福,结婚后,丈母娘是真沒让韩梓宇踏入過她家啊。贤惠的张欣茹成了韩梓宇唯一的依靠,两口子日子過得很幸福,韩梓宇觉得這次是真的捡了宝了。

  這天,跟往常一样,韩梓宇去上班。

  却一大早就被夏梓馨叫過去了。赫然发现,社长,陈忠莲都在场!

  “社长好,夏经理好,找我什么事?”韩梓宇向社长鞠来了個躬。社长叫赵文武,五十几岁了,是個比较傲慢的人。

  “小宇啊,报社的经营状态不太好,准备裁员。我和夏经理初步商量了下,觉得你的工作能力不足,所以”赵文武很淡定的說道。

  韩梓宇的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這话是什么意思?

  “赵社长,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我的工作能力不足?”韩梓宇哈哈大笑,觉得自己听错了,自己在报社是高级撰稿人,你說我的工作能力不行?

  陈忠莲在旁边冷冷的笑着,很显然這事,跟他有关系。

  “我在报社這么多年,写過多少稿子,获過多少奖,赵社长,你說我的工作能力不行?”韩梓宇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

  “韩梓宇,你先别激动。”夏梓馨站了起来,想過来安慰韩梓宇。

  “我怎么能不激动?”韩梓宇看了眼在窃喜的陈忠莲,說道:“陈主编,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韩梓宇,你可别冤枉好人啊。你当了這主编,老写什么官场的东西,你又不懂,队伍也沒带好,社长說你能力不行,我看是实事求是。”陈忠莲說道。

  韩梓宇听了這话,被气得直跺脚,喊道:“陈主编,我在你手下的时候,给你写了多少稿子,你都忘了?现在過河拆桥,背后插我一刀,是什么意思?”

  陈忠莲被說得哑口无言,只好笑着說道:“你這话又错了,你之前是本职工作,又不是替我打工!”

  看了這副嘴角,韩梓宇感觉自己的眼都瞎了。

  “好了,事情已经决定了,韩梓宇,你今天就去办离职手续吧。”赵社长冷冷的說道。一旁的夏紫馨也沒有說话,显然這一次,她也无能无力啊。

  “赵社长,我在這裡干了五年了,五年啊,我为报社做了多少事,做了多少贡献?我做牛做马,勤勤恳恳,你现在就一句话,把我炒了?你会后悔的!”韩梓宇說道。

  赵文武本来也不想跟這些话,少了編輯,对他来說,对這么大的报社来說,毫无影响,這韩梓宇還扛上了,他有点忍不住了,說道:“我后悔?呵呵,真是笑话。你当自己是谁啊?這报社是你一個人顶起来的?我告诉你,公司少了谁都可以,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韩梓宇的脸憋得通红,体内有股浴火袭身,他恨不得上去揍一拳這個赵社长,昏君一個!

  “有你這样社长,這报社不倒闭才怪!”韩梓宇也忍不住了,心裡极度不平衡啊,自己辛辛苦苦为报社贡献了最美的青春,干了那么久,老员工啊,你社长就一句话,就炒了我?這天理难容啊。

  赵社长還沒有被下属如此骂過,当即就火大了,走過来,一把将韩梓宇的衣领给提了起来,怒视着他,說道:“像你這种打工仔,就跟街边的蟑螂一样,我想踩你就踩你,让你滚你就得滚!”

  韩梓宇一把推开了赵社长,赵社长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陈忠莲笑着過来帮韩梓宇理了理领子,冷笑着說道:“别以为跟個经理上床,我就拿你沒办法。”說完得意的哈哈大笑,也出了办公室。

  韩梓宇愣在那裡,握紧着拳头,眼睛充血,那怒火难平啊,他恨不得去外面拿起消防斧把這两個王八蛋给砍了。可是,這就是权力嗎?

  夏紫馨過来拍了拍韩梓宇的肩膀,說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你也别太怪赵社长,都是陈忠莲搞得鬼,他跟丁善来关系比较好,后来知道丁善来对你有意见时,就去找他了,丁善来找了广电局的人,广电局又给了社长压力,他也不得不裁你啊。”

  听了這段话,韩梓宇更气了,他恨啊,恨啊,为什么自己不是個官?

  为什么当官的就可以趾高气扬,就可以无法无天,就可以想踩你就踩你,你還得巴结着它?因为权力至上啊。

  韩梓宇心裡压抑着怒火,這些背后插過他一刀的人,他每一個都记住了!发誓自己一定要发达,一定要当上大官!

  韩梓宇去人事办了手续,去办公室理了东西。唯一出来送行的,却只有沈心一個人,沈心是哭着送韩梓宇出了报社的。

  “师傅,师傅?”沈心抹着眼泪哭着。

  韩梓宇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沒事,沒事,你要好好干!”

  回到家,韩梓宇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诉张欣茹。沒了工作,那房贷就沒法還。還了不房贷,這房子会被银行收回。沒了房子,丈母娘就会更看不起他,张欣茹也会沒有家。

  韩梓宇真的不想再去住那出租房了。

  看到老公的脸色如此难堪,张欣茹很关心的问他怎么了。韩梓宇只是摇摇头,說沒事,心裡却满是酸楚,有苦却說不出来,而是紧紧的抱住了张欣茹。

  第二天,韩梓宇一大早就去找工作了。這房贷压得他喘不過气来。

  “你叫韩梓宇?原是民生周刊的?”面试官问道。

  韩梓宇点点头。

  “不好意思,我們不能录用去,請回吧。”面试官說道。

  韩梓宇把大报社全面了一遍,竟然得到的答应都是一样。這丁善来,是要赶尽杀绝嗎?是要韩梓宇无法在這城市立足啊。韩梓宇情绪失控了。开着车,便去卫生局门口。

  见到丁善来下班时,韩梓宇便冲了上去,二话不說,就给丁善来一拳头。

  10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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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善来沒有想到,有人赶来卫生局门口打自己,胆子真不小啊。全文字閱讀结果,保安一见,有人要打丁局长,急忙就跑了上来。

  “姓丁的,别以为自己当個官就了不起!”韩梓宇见到丁善来时,情绪早已经失控,這一拳不仅沒有打道,反而被保安给架住了。丁善来不知道是谁来寻仇的,這一看,竟然是韩梓宇,笑着說道:“原来是你這條疯狗啊,又出来乱咬人了!”

  韩梓宇听了,一发力,沒想到从保安的身上给挣扎了开来,捡起旁边的一根铁棍子,就朝丁善来冲去。

  “拦住他,拦住他!”丁善来急忙跑,边跑边喊。

  眼看就要追上丁善来了,突然,韩梓宇感到腰部一阵剧痛,有個梭子一样的东西直钻入自己的身体,原来是电棍。韩梓宇一下子眼前就一黑,倒在了地上。

  丁善来见韩梓宇倒地了,马上就得意起来,喊道:“给我打,奶奶的,什么东西!”

  那几個保安听到了命令,对着韩梓宇就是狂踹,韩梓宇本能的抱住了

  头,缩成了一团。突然,一只脚踩在了韩梓宇的脸上,韩梓宇迷迷糊糊的看到,那正是丁善来這個猥琐的老头子。

  “我想踩你就像踩死一只蟑螂一样,给我听清楚,给我滚远点,只要我在這裡,你就别想在這城裡混下去!”丁善来說着,从韩梓宇的脸上踩了過去,然后是哈哈大笑。

  那几個保安见了,也是得意洋洋,嘀咕着:“连丁局长都敢打,真是不要命了。”

  韩梓宇浑身剧痛,发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沒有,眼睁睁的看着丁善来的车子开走,自己却连他的一根毫毛都沒有摸到。韩梓宇气得在地上狠狠的拳头打在地上,手背都打出了血。

  這种无力感,让韩梓宇恨啊。

  韩梓宇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连医院都沒有去。

  张欣茹见到老公這個样子,心裡很是担心:“老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韩梓宇一把扑到了张欣茹的怀裡,抽泣了起来,便把事情的经過說了一遍。

  “你說你丢了工作了?那房贷怎么办?”张欣茹說道。

  “我会想办法的。”韩梓宇收拾起心情,回答道。

  “要不找我妹妹帮帮忙吧,让她先還着。”张欣茹說道。

  “不行,我就不信丁善来能只手遮天,明天我继续去找工作。”韩梓宇說道。张欣茹心疼得给韩梓宇的伤口涂了碘酒。

  第二天,一大早,韩梓宇又去小报社,杂志社,甚至站找編輯的工作,然而,得到的答案却是一模一样:“上面领导說了,我們不招你。”

  丁善来只是個市卫生局的局长而已,他能控制全市的报社?韩梓宇真的不信啊,权利有那么大?

  韩梓宇再次的傻了。

  人家为官,我为民,难道真的可以踩蟑螂一样把自己踩死嗎?韩梓宇不信啊。

  一天下来,硬是沒有找到工作,這时,韩梓宇接到一個电话,异常的兴奋,难道是录取电话?当然不是。电话是前妻张欣荷打来的。让他去别墅找她。

  韩梓宇吃了個包子,就开着车子去了,也不知道是为了啥事。

  這别墅韩梓宇来過一次,這望月公寓却是第四次来了,這裡是高官包养二奶的公寓。這别墅是李美若的,原来她是富家子弟。

  “這裡是四十万。”张欣荷桌子推過来一堆钱,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韩梓宇问道。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张欣荷又恢复了那個冷傲的女神模样,她跟韩梓宇已经离婚,沒有任何关系了,就剩這房子還扯在一起,继续說道:“我听說,你沒了工作,那房贷你就還不了,這裡是四十万,正好是房子的首付。现在我给你,以后那房子归我了。”

  韩梓宇的脸色又难看了。

  “我們好歹也做過夫妻,你不用這么绝吧?”韩梓宇說道。那房子是他的命,张欣荷竟然要他的命?

  “我跟你结婚的目的你也清楚,并不是我喜歡你,以你的外貌和條件,能娶我,真的是你的福气,我還被你搞了几次,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张欣荷的态度,从离婚起,就是180度的转变。

  转变的跟丈母娘一样,看不起韩梓宇来。這是韩梓宇沒有想到的。

  “房子我不会给你的。”韩梓宇斩钉截铁的說道:“這事沒得商量。”

  “你别忘了,房产证上沒你的名字。我已经很仁义了。你還是拿了這四十万吧。看在我姐姐的份上,你還可以在那住几天。”张欣茹冷傲的說道。其实她有点后悔嫁给韩梓宇這個窝囊废,既然女同的事迟早要公开,她就不跟白白让韩梓宇占了便宜。如今女同的事也公开了,跟韩梓宇也离婚了,這戏也就不用演了。何况,她的女老公有钱。

  “首付是我的,就算打官司,房子也是判给我的。”韩梓宇回答道。

  张欣荷却笑了,哈哈大笑,說道:“你太天真了。首付你說是你付的就是你付的,你的收据呢?”

  韩梓宇邹紧了眉头,张欣荷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把收据偷走了?

  “收据你都拿不出来,房产证的名字只有我的名字,你现在又沒有工作,房贷都還不起,打起官司来,你可不占优势,到头来,万一输了,一分钱都拿不到,我劝你還是拿了這钱乖乖的把房子给我吧。”张欣荷說道。

  “你别忘了,离婚前,我們還有白纸黑字的约定。”韩梓宇說道。

  “好啊。那我們就打官司吧。”說着,张欣荷把钱给拿了回去。韩梓宇愤愤的走了。他真沒想到,這前妻会突然变脸,会如此趁人之危,真是看错人了。张欣荷本来就是個很毒的女人,如果不是演戏,她跟她老妈一样,打心裡看不起韩梓宇。

  韩梓宇做梦也沒有想到,事情的发展速度如此快,這工作一丢,沒想到引起了蝴蝶效应。当韩梓宇到家裡的时候,发现丈母娘和岳父大人也在自己家裡,這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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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梓宇還沒进门,就听见丈母娘假装对欣茹說道:“我早就跟你說了,跟欣荷结婚时我就說了,他沒出息,你非要嫁,你们俩女儿一個脾气,现在你看到了吧?工作沒了,房贷也還不了,估计這房子也要被银行收走了哦。全文字閱讀”

  老远就听到了丈母娘酸溜溜的话。這患难见真情,這墙倒众人推啊,自己不過是下了岗而已,你看陈忠莲,丈母娘,张欣荷,丁削仁都趁机来打击你一下,好像你過得不好,他们就开心。不仅如此,好像刘翼,周军,夏梁,甚至连李淑雪都要寒酸上几句。

  也就沈心和娇妻安慰了自己几句。韩梓宇是真的看清了。

  “爸妈,你们来啦。”韩梓宇勉强挤出笑容,招呼到。

  “哼!”丈母娘白了一眼,不搭理。

  “我听說你得罪了丁善来?现在你工作找不到了?”岳父大人问道。

  韩梓宇点点头,确实得罪了丁善来,那還不是因为丈母娘你在外面乱搞关系?

  “你怎么能得罪這种人呢?我听說你還去打他?”岳父大人也很激动,他沒這么激动過:“你看,你们還是离婚吧,我們可惹不起那丁局长,到头来,把我們也连累了。”

  韩梓宇是知道今晚岳父和丈母娘来是为了干嘛了,是怕自己连累了他们啊。

  “爸妈,放心吧,我不会连累你们的。”韩梓宇說道。

  “這事,是你說了算嗎?你算老几啊?人家丁善来是什么人?”丈母娘白着眼,就沒给過好脸色看。

  “妈,你就少說两句吧。梓宇也烦着呢。”张欣茹說道。

  “他烦?我們還烦呢?你妹妹是有問題,你也有問題嗎?你非要嫁给他?嫁给妹夫,成何体统!”丈母娘說道,她還是纳闷,二女儿嫁他還有理由,你张欣茹嫁他是图啥呀?

  “妈,我爱他。”张欣茹說道,是的,张欣茹是韩梓宇那是日久生情,两人在一起久了,也难免产生情愫。

  “你你懂個屁的爱!”丈母娘给顶了回去。

  岳父大人挪了挪位置,欲是說道:“爸也不逼你们离婚什么的,反正問題你们自己解决,别连累了我們,我們這么大年纪了,這两個月丢的脸比這被子的都多,爸妈還想安心退休呢。”

  岳父大人和丈母娘又分别寒酸了几句,就走了,好像是故意来寒酸韩梓宇的,這也难怪,落水狗,众人喊打。

  韩梓宇发现自己真的被逼到绝境了。

  工作沒了,本市的报社都不接纳他,房子也要打官司,是谁的還很难說,众人都在背后冷笑,泼冷水,丈母娘還逼着离婚,唯独娇妻還在身边,如果像张欣荷那样,也离开了自己的话,那真的就是笑死人了。

  “实在不行的吧,我明天去隔壁市找,還不行的话,我就去搬砖,哪怕搬砖,我也会把你养活的。”韩梓宇抱着张欣茹說道。

  然而张欣茹自己也怀疑起来,沒有物质的婚姻估计也走不远吧?

  第三天。

  韩梓宇坐车去了隔壁市找編輯工作,然而隔壁是個小市,沒几家本地报社,而且是国企,不对外招聘的。韩梓宇一手落空,难道真的要去搬砖嗎?韩梓宇给娇妻打了個电话,說今晚沒车回不去了。

  韩梓宇一個人走在寂寞的公路上,這附近连家旅馆都沒有,连找個地方睡觉都沒有,今天就啃了几個馒头,确实有点落魄,這家也回不去。

  這时,韩梓宇拦了一辆货车,正好是去海北市的,司机還算人好,给韩梓宇塔了個顺风车。韩梓宇本来是准备打电话给娇妻的,但太累了,在车上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司机推了推他,原来到海北市了。

  這时,時間已经是十二点了。

  韩梓宇打了车子,回家。

  韩梓宇是楼梯上去的,到了家门口的走廊时,他突然发现有個男人从自己家裡出来,身影還很熟悉。韩梓宇纳闷了,心想:贼?急忙跑了上去,想问個究竟,可是只看到個背影,想叫时,那人已经上了电梯,下楼去了。

  韩梓宇也顾不上多想,急忙开门进去,直奔卧房,以为娇妻出事了。

  “你怎么回来了?”张欣茹非常吃惊,老公不是說不回家的嗎?怎么杀回来了。张欣茹的心是砰砰直跳,脸也全红了,心想:他刚才出去被老公撞见了嗎?

  “哦,塔了個顺风车就回来了。”韩梓宇看了自己的娇妻一眼,见到眼神不对劲,问道:“我刚才看到一個男人从我們家裡出来,他是谁?怎么這么迟了還在我們家?”

  “男人?沒有啊。你看错了吧。是隔壁杨寡妇家吧,她家裡经常半夜了還有男人来来往往的。”张欣茹解释道。

  “是嗎?”韩梓宇摸了摸脑袋,重复了一遍,心想:真的是自己看错了?不過杨寡妇确实经常带男人回来,而且双方的门也挨得近,加上走廊的光线也不好,看错的倒是也有可能。

  韩梓宇又瞧了眼张欣茹,发现张欣茹穿着睡裙,和平时也沒什么两样,又想了想,自己的娇妻很贤惠,专情,出轨是不可能的。韩梓宇也就放心了,笑着說道:“我還以为家裡进贼了呢,我去洗澡睡觉。”

  张欣茹才松了口气。

  次日清晨,韩梓宇還是出去找工作,只是真的要去搬砖了,出门时,听到老婆喊到:“老公,去把垃圾倒一下吧。”

  韩梓宇便去厨房,客厅收拾垃圾,然后装好,提下了楼,朝垃圾桶裡扔了過去,這一扔垃圾沒装好,很多都自己出来了。韩梓宇也不管,就走了,可走了两步,突然脑子裡一闪,又退了回来,朝自己扔的垃圾裡又仔细看了眼,赫然发现一個安全套。

  韩梓宇的脸色当即就不好了,心想:我跟欣茹都是不戴套子的,怎么家裡的垃圾裡会有安全套呢?韩梓宇百思不得其解啊,可是,你要他相信這是娇妻跟其他男人的,韩梓宇打死也不相信。

  准备晚上回来时问问娇妻,至此为此,韩梓宇对张欣茹也是沒有丝毫的怀疑的,因为张欣茹真是個贤妻啊。

  可是,韩梓宇找了一天的其他工作,要么就是工资太低要么就是胜任不了。

  韩梓宇整個人都接近崩溃的边缘,但他不服,他是個坚韧的人,任何打击都打不了他,对他来說,如今,唯一支持他找下去的那就是自己的美娇妻,贤惠温柔专情的张欣茹。

  娇妻现在是韩梓宇的全部的爱和力量,也是韩梓宇的最后一道防线。

  到家门口时,老婆還沒有下班,正要开门时,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

  “哎呀,韩哥,好几天不见啊。”這打招呼的不是别人,正是隔壁的杨寡妇。

  “杨姐好,去接女儿啊?”韩梓宇也礼貌性的回了一句,突然想起了個問題,想问,又觉得很不礼貌,就算问了,如果昨晚看到的那個男人真是杨寡妇家裡出来的,如果跟她真的有染,那杨寡妇也会撒谎,自然问不出個情况来,于是也就算了。

  可是,那只安全套的影子却一直在韩梓宇的脑海裡徘徘徊,心裡嘀咕着:“欣茹是绝对不会出轨的,我应该相信她。”

  等到娇妻下班时,韩梓宇還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对了老婆,我今早在垃圾桶裡见到一只安全套,我們好像沒用那东西啊,是哪裡来的?”

  韩梓宇问的语气很温和,也沒有任何的质疑,仅仅只是随口问了问。這时,张欣茹是背对着韩梓宇的,听了這话,脸色就难看了,额头渗出一丝汗珠来,许久,张欣茹才转過身来,笑着說道:“是你自己用的,你忘了?那次你开了后,我不让你用,你又把它给扔了。”

  韩梓宇想了想,還真有那么一次,可是那次裡面沒有精子啊,可早上看见的那個安全套裡面分明有很多液体,是同一個嗎?

  娇妻去洗澡后,韩梓宇一個人站在阳台上,点了根烟,一個局长就把自己逼到了绝境嗎?看着窗外,韩梓宇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這两個月来,韩梓宇被压的喘不過气来,张欣荷出轨,离婚,丈母娘亲戚看不起冷言冷语,工作丢了,房子也要沒了,孩子還流产了,如今,连贤妻张欣茹都有可能出轨,這一切都压在他的身上,压得他的精神崩溃,如果从這裡跳下去,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解脱?

  韩梓宇看着下面,看下去,看下去,不由自主的迈出了一條腿。

  恋上你六30book二号红人

  凌晨两点,于莱被一阵急促电话声吵醒。

  “喂?”于莱迷迷糊糊的拿着手机接听道。

  “于莱同志嗎?真是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打扰你,我是周伟泉。”电话裡对方說道。

  周伟泉?于莱嘀咕了一下,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顿时清醒了過来,睡在旁边的娇妻钱芳被吓了一跳。于莱急忙打开了台灯,用手摸了摸脸,還是不敢相信,周伟泉给自己打电话?

  “沒事,沒事,周书记,這么迟了,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不?”于莱可不敢說,你找我有什么事?那语气就太硬了,人家是主子,你是仆人,所以于莱很低声下气的說道。

  “事情倒也沒有,我們是校友啊,很多年沒见了,我现在又在海北市,想抽個空,我們出来喝個茶,叙叙旧!”电话裡,周书记說道,說的都是很简单的话,喝個茶。可是喝茶,哪有凌晨两点给你打的?

  于莱听了這话,整個人都兴奋起来,激动的說道:“我随时都有空,周书记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呵呵,白天我很忙,明晚吧。我們找個地方唠唠嗑。這地点你来定,到时打我這個电话。”周书记說道。

  于莱便客气了几句,两人挂断了电话。

  這一挂完电话,于莱整個人从床上蹦了起来,跟吃了白粉一样,欢呼雀跃的,旁边的娇妻钱芳看了,笑道:“啥事把你高兴成這样?沒出息。”

  于莱能不高兴嗎?自己因为造物教的事,被抓了把柄,以此为借口,双规于莱,這纪委一查,包二奶的事,贿赂的事,财产不明的事全不查出来了,结果可想而知,被双开了。這還不止,同时,连累了钱芳,把钱芳的一些官场丑事也一起被带了出来,最后,钱芳也被双开。

  一对原是凤凰高高在上的人,突然变成了两只乌鸦,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不好受。

  两人這几天,也盘算着,要不要回乡下去,安详晚年?可是,权利這個东西的诱惑太大,而且会上瘾,始终放不下這东西,年纪這么大了,对‘权利’的挚爱不减,還想东山再起。這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天天让你吃苦瓜,野菜,你受得了?那感觉比死了還难受。

  “快說,到底什么事?”钱芳在旁边踢了一脚,问道。

  于莱還沒从兴奋中缓過神来,激动的說道:“你知道是谁给我打电话嗎?”

  “谁?”钱芳好奇的问。

  “周伟泉书记。”于莱一字一句的說道。

  钱芳听了這话,也一下子从床上跃了起来,不敢相信,睁大着眼睛,說道:“省委书记?”

  于莱点了点头。比起于莱的兴奋,钱芳马上就冷静下来了,问道:“你跟他還有交情?我怎么不知道?”

  “算不上交情,我跟周书记都是上海大学政法系的,他是我学长,他大四时,我大一,在学校团委工作时,我們见過几次面,最多只能算认识。

  ”于莱解释道。

  “你真是笨,那你被双规时,怎么不去找他?”钱芳說道,這点事后诸葛亮的感觉。

  “人家那时刚来這裡,我們又沒交情,怎么找?再說了,权利都握在省长手上,省长要搞掉我們,你以为省委书记会为了帮我們而得罪省长嗎?”于莱說道。

  “都說這省委书记是来打酱油,上任快两個月了,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权利也沒争到一点,看来,跟事先设想的一样,他就沒准备跟省长斗,估计啊,打個半年的酱油就回原省去了吧。”钱芳分析道。他们這些在官场混的人,虽然人出来了,但是关系還在,消息很准很快。

  “嗯。是啊。看来我高兴早了。”于莱被老婆這么一分析,觉得這周书记也只是個光棍司令,又沒实权,也许找自己,真的是太闲了,喝個茶,如今而已吧。

  “你說,周书记找我們,真的只是喝茶嗎?如果只是喝茶,哪会三更半夜给我們打电话?”钱芳思索起来。

  這官场啊,一定不表面,一定要弄清楚,這一句话,這一行为,到底是什么個意思,稍微有点出差,就会断送了仕途,這官场是如履薄冰啊。

  “我听說,张志佑要调回去了,不做书记的秘书了。”于莱說道。

  被這么一提醒,钱芳突然脑子一转,說道:“這张志佑是马振的人,看来,书记已经猜出這张志佑是马振派過去卧底监视他用的,他是不是想换秘书?”

  “你的意思是,省委书记找我喝茶,其实是想让我给他当秘书?”于莱刚說完,钱芳一巴掌就拍過去了,說道:“你笨啊,他找你干嘛啊?他要找秘书,去外省自己的原班人马裡掉一個過来,就得了呗。”

  “那這书记是個啥意思呢?”于莱有点想不明白了。

  “睡觉吧,明晚去了就知道了,到时說话注意点。”钱芳吩咐道。

  宾至上酒店是海北市的本地酒店,别看它只是三星级的,但是它是坐落在度假村裡的,环境非常好,对面就是個湖,叫青山湖,青山湖的水可以跟千岛湖的水媲美,這裡的鱼也非常美味,就是有点远,所以一般官员不会来這裡,而是去希尔顿或喜来登這种五星级酒店。

  于莱選擇這裡是有原因的,那就是這裡是属于自己的地盘。這家酒店有他的股份,所以某些方便是很安全的,尤其是隔墙耳,或是眼线。這省委书记单独开车出来见自己,那肯定是不想别人知道,更不想被人撞见。于莱看出了這一点。

  晚上的宾至上酒店更是浪漫,宁静,幽美啊。

  “沒想到,這裡還有這么個好地方,看来你对海北市很熟悉啊。”省委书记周伟泉夸奖道。

  “周书记刚来时,我就想尽地主之谊,請周书记過来的,后来出了点事,就给拖了。”于莱說道。

  于莱给安排一块单独的区域,面对着青山湖,不会有人来打扰。沏了壶好茶,上了些干果,两人就聊了起来。這一聊就聊到了当年在大学的很多往事,都是历历在目啊。

  省委书记不說重点,于莱也就不敢问。

  這家常聊了好久,省委书记才找了個点,說道:“于莱同志啊,其实今天找你来,還有件找你帮忙。”

  “书记您說,我能帮的一定帮。”于莱說道。

  省委书记停了片刻,然后說道:“你在海北市很多年了,对這裡熟悉,你看,你有沒有合适的人选,推薦個官外人,给我当秘书。”

  听到秘书两個字时,于莱一点都不吃惊,也這是早就料到的事,可是,這官外人,于莱就不明白了,省委书记怎么找官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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