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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拿了枸杞菊花从书记的办公室出来时,韩梓宇的手心還在冒汗。
沒想到,第一天,第一件事,就惹了手机不高兴,韩梓宇這才恍然大悟,自己被张志佑摆了一道,這是韩梓宇做梦也沒有想到的,但是一想,却又有点道理,自己替代了他的位置,心裡肯定不爽,摆自己一道也有道理啊。
韩梓宇這一刻,才明白什么是官场,什么叫如履薄冰,步步惊心啊。
重新泡了菊花和枸杞,周书记的气也消了,心想:這韩梓宇第一天来上班,肯定不知道自己喝什么,讨厌什么,按理应该问才对,怎么莫名其妙给自己泡了伤身的普洱茶呢?难道他是省长的人?省长沒這么快下手吧,那么估计是他信了不该信的人了吧。于是說道:
“小宇啊,以后要多個心眼,不要什么人都信。”
“知道了,书记。”韩梓宇低头說道。其实他完全可以說:他妈的,這都是那個张志佑陷害我。但是韩梓宇忍了,自己在這裡是個纯新人啊。
韩梓宇退出来后,還心有余悸,伴君如伴虎啊,稍微有不慎,估计就会卷铺盖走人啊,然后专心的研究起那份行程表来。這省委书记,副书记等人的每日工作安排,其实都是有秘书长這么统一安排的,然后分配到每個秘书手上,由对应的秘书负责统筹安排。
韩梓宇仔细看了一眼,早上有個会议,下午要出去访问,晚上有顿饭,跟一些商人吃饭,韩梓宇心想,看来晚上也要跟着了,都說,這秘书的時間是永远不属于自己的,只属于书记,這话一点不假。
到了开会時間时,韩梓宇過去提醒了下书记。一般的会议,秘书基本不太需要参加。所以在走廊上时,韩梓宇见到了张志佑。
“韩秘书,第一天上班怎么样?”张志佑丝毫不提茶的事。但是韩梓宇对這人已经是失去信任的,他昨天跟自己說的一切有关周书记的事的笔记,全部撕了扔进垃圾桶了。
“還行,就是有点紧张。”韩梓宇笑着說道,有关茶的事,他也是只字不提,但是這笔账,韩梓宇记在心上了。
中午吃饭时,一般也都是去大楼食堂吃。见周书记還在忙,韩梓宇就进去问道:“周书记,要不我去食堂给你打点吃的?”
“好啊。”周书记沒有抬头,就說了声好。
韩梓宇想继续问吃什么,但又问不出口,周伟泉說道:“你看着打吧,不要太油腻就好。”韩梓宇当然明白,這油腻了对肝不好,心想:看来想要博取书记的好感,得从他的肝入手啊。
韩梓宇先去食堂打饭回来给周书记,然后自己才去吃饭,這些都是做秘书的需要注意的小细节,在吃饭时,又遇到了大美女苏茉莉。
“方便我坐這嗎?”韩梓宇笑着问道,他发现,苏茉莉是一個人出来吃饭的,按理应该跟同事一起才对。
苏茉莉高兴的点了点头。
韩梓宇也是匆忙吃了饭,回去时,发现书记也吃好了,于是帮他收拾了下餐具,给书记泡了杯枸杞菊花。
“中午你可以自己去忙,我一般都要午睡一下,如果有急事,你也可以来叫醒我。”周伟泉說道。韩梓宇点了点头。
韩梓宇并不准备睡觉,自己睡着了,书记找自己怎么办?有人来打扰书记怎么办?趁這空隙,韩梓宇准备下去散個步。结果,真是有缘,又遇到了美女苏茉莉,韩梓宇看着苏茉莉的那條美腿时,难掩心中的那份激动,這样的大美女在省委难道就沒人打她的主意?
“韩秘书,你也出来散步啊,要不一起走走?”苏茉莉主动要求韩秘书。
省委還算大,有一块很大的绿化公园,白天大家也都忙,少有人去,晚上也都下班去了。两人于是就去了小花园,找了個面对小湖泊的地方,坐了下来。
“茉莉,你這么漂亮,应该有男朋友了吧?”韩梓宇笑着问道。
“怎么?韩秘书想打我主意啊?”苏茉莉笑着說道。
“我就随口问问。”韩梓宇回答时,眼睛不由自主的往苏茉莉的胸口瞄了一眼,一條极深的沟,可以淹死個男人。
“有個异地的男朋友。”苏茉莉回答,眼神中,透露着无奈和悲伤。
“怎么?心情不好?”韩梓宇知道,,多听,多察言观色,所以马上就看出了苏茉莉眼中的那一份无奈。
“也沒有,只是”苏茉莉勉强笑着:“只是羡慕韩秘书,一步登天,不像我,北大研究生,却只能每天打扫卫生。”
听了這话,韩梓宇也好奇這個問題,心想:学历這么高,又在财务处,又不是后勤组的,怎么会每早都在打扫卫生呢?
“怎么?說說看。”韩梓宇问道。
苏茉莉转头看了韩梓宇一眼,說道:“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要打扫卫生吧?是因为”突然,苏茉莉的眼睛红了起来,眼泪在眼眶裡打转,强忍着眼泪,抽泣着說道:“因为处长要我跟她上床,他才肯让我在财务处好好的干,我不肯,所以就找個借口,說我是新人,让我去扫卫生了,其实,我已经扫了两個月了。”
韩梓宇非常惊讶,却又觉得情理之中,那丁善来就是這么個人,鲜明的例子啊。
“這是省委啊,又不是他說了算,這也太過分了啊,为什么不去找周书记?”韩梓宇說道。
“呵呵,你才来這裡第一天,官场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我就一新人,找书记又能怎么样呢?到头来,不是一样吃亏。财务处裡的那些女的,每一個都被处长干過,有一次,我在厕所裡,就听到处长把雅姐强行拉进去干了,我出来时,正好碰到了雅姐,雅姐也啥也沒說,就白白给干。”苏茉莉說道。
韩梓宇也不知道该說什么。
“這官场有自己的规则,我不适应這個规则,也不想去适应。也许,我压根就不该来這裡。”苏茉莉继续說道,其实她是清者自清,但现实是,别人不允许她這样子,你在這個圈子裡,旁边都是墨水,你必须把自己染成黑色,才能融入這规则裡,不然你就是個异类,所有人都不会把你当朋友,任何好事也落不到你头上。
韩梓宇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要染黑了先?
跟苏茉莉谈了一番官场规则的话,让韩梓宇的压力很大,官场這些无硝烟的战争,第一天的他,就被人给暗算了。
下午,跟着周书记去采访。
晚上时,也跟着周书记去吃饭,只是书记有书记一桌子的人,韩梓宇有自己独立的一桌子,這顿饭,一直吃到九点。
“小韩啊,跟了我一天了,你也回去吧。”周书记拍了拍韩梓宇的肩膀,似乎对韩梓宇今天的表现還算满意。
韩梓宇沒想到,這九点后,才有属于自己的私人時間,這时,接到了個电话,這电话是大美女苏茉莉打来的。
“韩秘书,有沒有空,一起吃個夜宵?”苏茉莉說道。
11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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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宵是真吃不下了,喝個茶倒還可以。全文字閱讀”韩梓宇现在也只能是挤時間啊,白天的時間几乎都是周书记的。
“嗯,我在金色年华酒店门口等你。”苏茉莉說道。
韩梓宇還很纳闷,這喝茶還有去酒店的?這么隆重?侯爷爷說,官场的女人不能碰,韩梓宇有点纠结起来,今天刚被张志佑摆了一道,這苏茉莉会不会也给自己下個圈套?韩梓宇這么想是有道理的,虽然白天苏茉莉的那番是交代了自己的清白,但是這官场虚实谁又知道呢?
从今天来看,至少這省委办公厅有很多人不喜歡韩梓宇来,尤其是综合一处的人。万一這苏茉莉是跟张志佑穿同條裤子的,到时在书记面前给自己打個小报告,恐怕书记都保不了自己。
但是,如果谁都不信,就找不到官场中的‘自己人’,韩梓宇决定去。
金色年华是普通的酒店,酒店不大,但是很有個性,很幽静,而苏茉莉穿着一身长裙站在门口,如同一個女神一样,相当的迷人啊。
见到韩梓宇過来,苏茉莉急忙過来挽住了韩梓宇的手臂,路過的男人见了,对韩梓宇都是投来了无比羡慕嫉妒的目光。
出乎韩梓宇意料的是,苏茉莉带韩梓宇去了房间。這房间跟豪华套房是沒法比的,但是真的很安静,在城裡,還能找到如此安静的酒店真不容易。
苏茉莉拿了杯,并沒有给韩梓宇倒茶,而是倒了一杯红酒,量很少,递给了韩梓宇。
“今晚我可喝了不少酒了。真不能再喝了。”韩梓宇說道,這是真的,到现在脸都是红的,直接就倒在了沙发上。
韩梓宇今晚为什么喝這么多酒?就是今晚的饭局,周书记的肝不好,喝酒伤肝,韩梓宇想過,要想让书记喜歡自己,得从他的肝入手,所以,今晚有人敬酒时,他知道书记喝不了,书记也不想喝,但是又不能不喝,他的肝就是這么喝坏的。
韩梓宇从另一桌急忙過来替周书记喝了,這一挡,挡了不少酒,到最后,韩梓宇自己都喝不下去了,但是,今晚的這么一個细微动作,却让周伟泉对韩梓宇的印象大大好感起来,甚至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所以饭局结束后,周伟泉见韩梓宇脸红,眼睛都充血了,才說,你先回去休息吧。
本来酒都喝成這样了,赶紧回家了,怎么還跑来跟苏茉莉约会呢?那是因为苏茉莉确实太美了,韩梓宇经不起美女的這种诱惑啊,何况,老婆不在家。
苏茉莉见此,却說道:“這杯酒你必须喝。”
“为什么呀?”韩梓宇靠在沙发上,头有点晕,看了看那酒杯一眼,才一点点,看来苏茉莉也知道自己喝不了多少。
“我今天想了整整一天,我”苏茉莉看了韩梓宇一眼,继续說道:“我不想在当清洁工了。”
“既然都要染黑,那就染黑吧。”苏茉莉說道,似乎她已经想通,要想在這官场混下去,你必须得先跟所有人一样染黑,你不能成为沙子中闪闪发光的金子,成为众矢之的,反而是逆向的,让金子想办法伪装成沙子。
韩梓宇听了這话,有点惋惜,多么美的姑娘啊,這是要便宜了那個老男人。女人在官场裡永远是弱者,而這個弱者,绝大部分都要付出的代价。
“既然要選擇,我選擇你,我想跟韩秘书做自己人。”說完,苏茉莉碰了下韩梓宇手中的杯子,一干而尽。
韩梓宇听了這话,有点哭笑不得,自己上班才一天,哪能拉帮结伙啊?這不是找死嗎?再說了,自己就是牢牢的跟着书记走,沒有任何其他想法,你茉莉說跟我做自己人,那刘处长呢?你這不是把我往刀尖上推嗎?
這官场就是個生态系统,广海省的這個生态系统现在有点不稳定,省长马振是食物链的顶端,而韩梓宇呢,目前来看,是食草动物。
“茉莉,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自身难保呢,這秘书也不知道能做几天。”韩梓宇說道,這是大实话。
“我看人還是准的,我相信韩秘书一定能有所作为。”苏茉莉說道。
韩梓宇看了看手中的那杯酒,思索起来:省委书记在广海省是光棍司令,他在找自己人,我韩韩梓宇在省厅也是孤单影只,确实需要朋友,需要自己人,建立自己在官场的‘关系’,這张越大,越牢固,自己的地位就越稳。
“希望你能看对人。”韩梓宇說着,也一干而尽。
苏茉莉笑了。
就在這时,苏茉莉站了起来,当着韩梓宇的面,解下了长裙的肩带,刷的一声,长裙掉了下来。
韩梓宇被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急忙问道:“茉莉,你這是什么意思?”
“既然我想通了,要遵守官场的游戏规则,那就要按游戏规则来,与其便宜那個老头,我更宁愿把身体给韩秘书你。”苏茉莉說道。韩梓宇一下子就傻了,但是這句话,他也听出话中的意思。
“你快把衣服穿起来,我這裡沒有潜规则。”韩梓宇急忙說道,示意她把衣服穿起来。
然而苏茉莉丝毫沒有要穿衣服的意思,說道:“韩秘书,如果你今晚不要我,我心裡不安,你就是不把我当自己人。我就沒法信任你。”
苏茉莉自己的心裡就有一道潜规则。
“這”韩梓宇不知道說什么好,可這时,苏茉莉已经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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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韩梓宇還是像昨天一样,提前了半個小时過去,打扫卫生,只是這一次,买了盆植物放在了周书记的桌上。周书记過来上班时,韩梓宇第一時間泡了枸杞菊花茶。
這一天,周伟泉对韩梓宇說话的语气有了一点改变,昨晚是硬生生的跟命令一样,今天,有点温和起来,沒那么刺耳了。
韩梓宇想找個机会把苏茉莉的事跟周书记谈谈,但是自己又不能主动提這事,只能等机会。
“跟我去趟财务处吧,我想看看今天各市投入的预算情况。”省委书记起来說道。
韩梓宇急忙跟了上去。按理這预算的事都是年初或年底的,因为省委书记是中间插进来的,所以对各下级市县有关财务预算的事還不是很清楚,所以想去看看。
“小韩,你是本省人吧?以你了解,你觉得我們省把钱投在什么市县比较合适?”路上,周伟泉问道。這個問題,也算是在考核韩梓宇对事物的看法,也是在考核的一些思维能力。
韩梓宇知道书记不是乱问了的,急忙想了起来。
“按理,投在温云市是最合适的,因为温云市是我們省最发达最富有的市,也是我們省在工业经济上能拿得出手的市,如果投温云市,可能可以带动周边甚至以温云市为中心的经济体。”韩梓宇說道,這应该是绝不部分人的想法,也是最合理的安排。
周伟泉听了這话,也是点点头,至少這韩梓宇的判断力和分析力,眼光都還算可以的,但是周伟泉听到了一個‘按理’两個字,便好奇的问道:“那要是不按理呢?”
“不按理的话,我觉得可以投在云海县。”韩梓宇說道,說出這個城市是有点大胆的,但是韩梓宇并不担心,因为自己主要的观点已经在上面表达了,這個观点只是附加品,就看周书记怎么看了。
周伟泉很吃惊,疑惑道:”为什么要投在云海县?云海县可是贫困县,每年投入過不少钱,但還是穷,沒地理优势沒基础,投這县那钱不是打水飘飘了?“
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如今温云市的经济发展已经到了瓶颈,主要原因是温云市被孤立了,无法像珠三角,沪杭一样形成铁三角。韩梓宇說道。
听了這话,周伟泉特意停了下来,很有兴趣,說道:”继续說。“
”想要我們市的经济再提高一個台阶,必须建立一個经济体。眼下能跟温云市连在一起的,唯有广云省的天云市,而這個连接点,正好是云海县。
“韩梓宇說道。這是韩梓宇以前在写经济专栏时,想過和考察過的情形,沒想到,今天,還真被书记问道了。
”你小子,看来還有两把刷子,呵呵。“周伟泉非常高兴。
等到了财务处楼层时,韩梓宇发现苏茉莉還在外面拖地。苏茉莉见到周书记和韩秘书时,急忙起身问好,眼睛偷偷看了韩梓宇一眼,顿时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
然而周书记却只是点了点头,并沒有理苏茉莉,韩梓宇想找個切入点說话都沒有,只好跟苏茉莉擦肩而過。
财务处的处长叫刘勇,在這科室干了有些年了,是位老员工老男人了,但人老色心不死啊,都說這财务处裡的女人,基本都被這老男人强行干過。
但是在這财务处他在牛叉,见了周书记過来,也马上变成了孙子。
周书记要了点文件,聊了几句,就准备走了,刘处长想送,周书记让他去忙了。
周书记不问你,這秘书的话就得少。所以,再次经過苏茉莉身边时,也沒有說话。但是,走了两步,這次停住了,回头看了苏茉莉一眼,有点好奇,问道:”你是后勤组的?“
”回书记,我是财务处的。“苏茉莉說道。
”现在都十点多了,你還拖什么地,赶紧回去干活,你沒看到她们都忙着嗎?“周伟泉骂了一句,转身就走了。很显然,他对苏茉莉的印象很不好。苏茉莉急忙点了点头,就开始收拾,心裡有点委屈。
韩梓宇還是不說话。本来這回办公室的路上,韩梓宇应该把实情說出来的,但是又怕周书记误会,還是忍着沒有說话。
中午食堂的时候,又看到苏茉莉一個人吃饭,韩梓宇刚想過去,却被人给捷足先登了:”韩秘书,這空,来這边坐。“這叫人正是刘勇刘处长。韩梓宇看了苏茉莉一眼,只好坐了下来。
”刘处长今天怎么也食堂吃啊?“韩梓宇问道,一般他是都在食堂吃的,但是像书记,副书记,甚至处长一些人,食堂会单独给开小灶,会单独炒两碗小菜。昨天韩梓宇来打包给周书记,也是单独炒的菜。而這刘处长,显然已经吃腻了這裡,他都是出去下馆子吃的。
而今天,却在食堂吃,是不是故意在等韩梓宇呢?
”韩秘书,今早我看见周书记跟茉莉嘀咕了几声,好像很生气,是什么事?“刘勇早上也看到了這一幕,苏茉莉是他的人,书记对茉莉生气,那就是对他的工作不满,刘勇不得不放心上,這周书记是新任的,有时候在新官面前,资格老真谈不上什么事。說白了,其实是刘勇做贼心虚,坏事干太多了啊。
”早上周书记确实有点生气啊。“韩梓宇一听,觉得這裡有文章可以做,就故意這么說道。
”啊?为了啥事?“刘处长急忙问。
”有些话我也不方便說。“韩梓宇继续卖关子。
刘处长听了更急了,笑着說道:”韩秘书,你就别吓我了。“
韩梓宇见刘处长急,那他就更不急了,继续說道:”刘处长,這次,你是真的做错事了。周书记回去了還在跟我嘀咕這事呢。“
一听到‘做错事’三個字,刘处长的脸色就有点白了,心想:不至于吧?這么严重。刘勇可不想晚节不保啊。
”到底是啥事?“刘勇心有余悸,心想:难道茉莉告状了?威胁她跟自己上床的事今早說了?這丫头,胆子這么大!不想混了是吧。
”周书记說,财务处是個非常重要的处,钱乃民之本啊,大家都這么忙,都十点了,這茉莉怎么還在外面扫地?到底是拖地重要還是干活重要?說茉莉你来這裡是扫地的嗎?把茉莉给数落了一顿。周书记說“韩梓宇說的比早上夸张了一点,但意思還真差不多。
”還說啥了?“刘勇更急了。
”周书记說,改天可能要找刘处长谈谈,說這工作安排的有点小問題。“這句话是韩梓宇自己加的,周伟泉压根就沒這意思,就是很简单的让苏茉莉回去干活,仅此而已,但是韩梓宇添油加醋,把责任借书记之手推到了刘处长的身上。
韩梓宇本来不想乱說话的,尤其是借书记之名乱說话,但是這苏茉莉扫地都扫了两個月了,何况昨晚那么主动把身子给了自己,成了‘自己人’,韩梓宇不得不帮一把啊。
听了這话,刘处长的脸色都白了,周书记要找自己谈话,可想而知,這問題得有多严重啊。
”韩秘书,你這次一定我這么大把年纪了,還惹书记生气,我该死,你得帮我說句话啊。“刘勇突然就伸手握住了韩梓宇的手,把他当成了姥爷一样。
韩梓宇却拍拍刘处长的手,笑着說道:”刘处长别慌,我百~万\小!說记对你印象挺好,你只要安排好茉莉的工作,下次别让书记再遇到,肯定沒事,周书记還夸你呢,說這财务处可是刘处长一個扛下来的啊。“
刘处长终于松了眉头,還一個劲的感谢韩梓宇,說改天一定要去他家的葡萄园吃葡萄。
韩梓宇這個转折给转的,刚才說书记生气,现在說书记夸你,這样狐假虎威的事,韩梓宇真的是有点冒险,下次他是不敢再這么乱說话了,而這次,纯粹是为了帮助苏茉莉,何况這样做,也沒做错。
苏茉莉的事就這么搞定了,虽然搞定了,但是刘勇对這茉莉反而觉得是眼中钉,虽然给她新安排了财务工作,但是却還是事事为难,处处为难啊,苏茉莉只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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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善来這几天已经打了韩梓宇十几個电话,邀請吃饭,但韩梓宇沒有鸟他,全部拒绝了,但丁善来還是哀求,孙子一样求韩梓宇抽個空,但是韩梓宇還是不去。
最后,周舞美给韩梓宇给打电话,說請他吃饭,這周舞美的邀請,韩梓宇不方便拒绝,毕竟這個女人,是他想要的。只是周舞美說不止她一個人,還有些人。韩梓宇心裡很清楚,這电话是周聪,丁善来让打的。
這种饭局韩梓宇還真不是很想去,第一,這些人都是来巴结你的,你得势时,他们巴结你,你失势时,他们会踹你一脚;第二,既然是巴结,自然会送礼,就拿上次见于莱一样,回到家时才发现后备箱裡有一堆的礼物,至少价值几千块钱。
這礼贵了,那就是受贿,轻则处分毁仕途,重则甚至有牢狱之灾。可男人,哪裡经得起权利,金钱,美女的诱惑?尤其是這礼,你不收,那就是得罪人,說你不给面子,就是跟你划清界限,你收了嗎,什么时候被抓着把柄,被竞争对手一搞,纪委一查,就丢了乌纱帽。
女人,那就更经不起诱惑了,几天前的苏茉莉,這种极品的大美女,着身子在你面前,還趴在你身上吻着你的肌肤,還有那母狗一样的眼神,哪個男人受得了?
所以,男人一旦有了权力,這诱惑那是源源不断送上门来。
韩梓宇把工作忙完后,到八点多时,才能有空去酒店。
在酒店门口,赫然所有人都出来迎接了。
韩梓宇大吃一惊,這来的人也太多了吧,丁善来,朱虹,丁削仁,周舞美,周聪,杨舒和,還有一個女人,丁削仁的妹妹丁美幽,韩梓宇对這個女人是第一次见。
“韩秘书,终于把你等来啦,快进来快进来。”丁善来变成了一條温顺的狗。
韩梓宇看到這种卑鄙的人很烦,尤其是他一脚還踩在自己的脸上過,還逼得自己走投无路,但是這么多人面前,這笔账還不到算的时候。所以,韩梓宇先卖给丁善来個面子。
“不好意思,厅裡确实有点忙,迟到了。”說着,旁边的丁美幽急忙就帮忙倒酒了。
“你现在是省委秘书,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是我這双狗眼老糊涂了,我先自罚三杯,向韩秘书谢罪。”說着,丁善来就连喝了三杯。
眼下,韩梓宇当然不会跟狗一般见识,說道:“以前可能大家有误会,也怪我沒管住自己這张嘴,我也自罚三杯。”說着,韩梓宇也喝了三杯。都說,這在酒桌上,酒品如人品。
這饭桌
子上,大家也都闲聊着。别看表面其乐融融,但心裡却是怪怀鬼胎啊。
韩梓宇看了眼朱虹,這個女人很狡猾,心想跟杨舒和的风流视频在她的手上,如今自己当了省委秘书,這视频她会刪除嗎?如果不刪除,那就是故意想抓着自己的把柄,后患无穷啊。
朱虹见韩梓宇看過来,报以微微一笑,心想:上次设计陷害了韩梓宇,他跟杨淑和的床事视频還在自己手上,這视频自己到底该怎么处理?删了嗎,少了個交易的筹码,不删嗎?更麻烦,韩秘书定然会不信任自己,何况跟丈夫,儿子的关系都不好,肯定沒法站到一條战线上。
這段视频,除了当事人和朱虹,沒有任何人知道,丁善来也不知道,现在的丁善来也是非常懊悔,他知道自己惹了大人物,只怪自己倒霉,希望韩秘书放過他一把,自己赔礼道歉,這仇一定要化解,不然自己的仕途危险了。
這桌子上,丁削仁的话比较少,他心裡有点不服气啊,心想:我老爸的官比你大啊,老爸你怎么跟哈巴狗一样呢,真丢脸,怕韩梓宇干嘛,省委秘书怎么了?又不是省委书记,再說了,老爸你的靠山不是也大得很嗎?
丁削仁虽然是個伪君子,好像看起来,有脑子的样子,其实,沒什么脑子,也可能惯了,对官场规则是不屑。
杨舒和和周舞美想法是最少的,就是恭喜韩梓宇,尤其是杨舒和,跟他上過床,起初還觉得這床上的亏大了,如今想起来,才发现,這床上得真值。周聪也是有点想法的,他跟韩梓宇沒什么仇,也沒什么来往,但好歹這中间有個女儿卡在這裡。
周聪知道,韩梓宇对自己的女儿有意思,他知道,這是拉近跟韩秘书关系的一步很好的棋,周聪想把女儿這步棋给用好。
這饭从八点多吃到十点多,也沒吃出什么意思来,韩梓宇一是应付,二是忌讳那视频,也想看看朱虹的态度。
“韩秘书,我敬你一杯,之前我們见面时,我就知道你要当大官,果然你就当大官了,我祝你官运宏图,步步高升,以往的事你别放心上,当什么都沒发生。”朱虹說道,這是一句哑谜啊,除了韩梓宇和杨舒和之外,沒有人能听懂意思。
韩梓宇听出来了,這是朱虹给自己吃定心丸,意思是那视频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当然這是有個前提的,那就是我們是朋友,官场裡的好朋友。
“那次打牌就知道朱太太巧舌如簧啊,丁局长娶了你真是福利。”韩梓宇干了一杯。
丁善来觉得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便說道:“韩秘书你是大忙人,要不這饭我們先吃到這?”
韩梓宇早就想走了,当然同意啊,但是他不起身,沒人敢起身。
出了大厅时,丁善来又悄悄的上来說道:“韩秘书,要不我們再聊两句?”
其他人也很识相,急忙跟韩梓宇道了個别,就先走了。
丁善来又将韩梓宇請出了酒店,到了酒店的花园无人处。突然,丁善来啪的一声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大巴掌。
“丁局长,你這是什么意思?”韩梓宇急忙說道。
“韩秘书,是我狗眼不时泰山,我该死,我该死!”丁善来說一句该死,就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韩梓宇也不阻止。這整整连着打了五巴掌,韩梓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拦住了他。
“丁局长,虽然你想玩我老婆,你儿子跟我也打過一架,我們也有過节,但终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如今大家都是官场人,以和为贵,以互利为重啊。”韩梓宇說道,你說韩梓宇不恨他嗎?恨!恨不得把刀劈了他。
但是,如今自己是省委秘书,做事,一定人家,现在不就是一條狗一样来巴结自己嗎?這不已经报了仇了嗎?
“韩秘书,你說的对,以后,韩秘书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說,我丁善来以后全听你的。”丁善来拍马屁,表效忠的本事還是很大的。当然,韩梓宇压根不会信任這种人,也就做做表面功夫而已。
“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我要是哪天不当這省委秘书了,還希望丁局长给我口饭吃呢。”韩梓宇說笑到,却丝毫不好笑,之前馅饼沒砸在自己头上时,丁局长還真不准备给他饭吃。
听了這话,丁善来很尴尬,酸溜溜的,只好傻笑着,這时,丁善来从口袋裡摸出一张名片,這名片闪闪发光,好像镀了金一样,說道:“韩秘书,初次见面,也沒啥东西送你,這东西,你拿着,我保证你以后在官场裡用得着。”
韩梓宇也不客气,结果那名片一看,上面写着:祖传中医,男科,沈顶天大夫,然后是地址和电话号码。
“男科?”韩梓宇惊讶的问道:“丁局长是觉得我肾虚啊?”
“不是,不是。”丁局长笑着直摇头,神神秘秘的轻声說道:“這大夫很厉害,让男人多挺個二十年不成問題,关键是,他可以让男人的那家伙变大,韩秘书当了省委秘书,以后那送货上门的女人数也数不過来,這名片对你一定有用。”
“是嗎?這么神奇?”韩梓宇当然不敢相信,他看過一篇科学杂志,說男人的那家伙的大小粗细早就固定了,是不可能变长变粗的。市场上所有让男人变粗变长的药物,手术等等那都是假的,骗钱的。
“韩秘书,我在這楼上已经给你订了房,這酒店清静的很,要不晚上你老就睡這裡?”說着,丁局长把门房钥匙硬塞到了韩梓宇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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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梓宇晚上要写稿子,這裡离省委又近,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决定临时睡這算了,心想:丁善来应该不会這么明目张胆的给自己下套吧?
于是,丁善来跟韩梓宇急忙告了别,好像深怕韩梓宇把钥匙塞回来一样。
韩梓宇上了楼,开门进房时,马上就惊呆了,房间裡竟然有女人。
“你怎么在這?”韩梓宇问道,然后急忙关了门,被人看见,還以为這省委秘书出来开房呢。
“我爸叫我在這裡等你的。”女人說道,正是丁美幽,丁削仁的妹妹。
韩梓宇愣了一下,一时沒想明白,又问道:“等我什么?”
“是這样的,我听說你跟我爸爸有点過节,知道你对我爸肯定怒火很大,怒火憋着不好,发泄了就好了,古语父债子還,這一次,我替我爸還,希望韩秘书能大人大量,大家都是自家人。”丁美幽說道。
真沒想到,這個丁美幽年纪轻轻,跟张欣然差不多,竟然這么会說话,比张欣然成熟太多了。但想想也是,她老妈朱虹可是個厉害角色,应该遗传了点精明的基因下来。
“官场少個敌人就是多個朋友,我也才刚上任,以后也要你爸多多帮忙才是。”韩梓宇說道,其实丁善来能帮上什么忙,他在省委又沒說话的资格,但好歹以后生活上用到的地方肯定很多。
“韩秘书客气了,大家互相帮助而已。”丁美幽笑着說道。
韩梓宇看了丁美幽一眼,說道:“那你就先回去吧。”
這时,丁美幽過去给韩梓宇倒了杯茶,然后坐到了韩梓宇的旁边。韩梓宇自从知道周书记不吸烟时,当即就把烟给戒了,虽然包裡還是会背着烟。丁美幽一只手挽過韩梓宇的手臂,半個身子压在韩梓宇的身上,像條母狗一样的笑着說道:“那怎么行,我是我爸送给韩秘书的礼物,韩秘书要是不签收,我可怎么像我爸交代啊。”
“礼物?”韩梓宇喝了口茶,转头看了看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俯身在他怀裡的丁美幽,重复了下這個词,這個词用到很有味道。
“是啊,礼物,我爸的一点心意,韩秘?“丁美幽羞答答的說着。
”我家又不用保姆,收了也沒用啊?“韩梓宇开玩笑道。
這时,丁美幽伸出了一只手,放在了韩梓宇的肩膀上,顺着肩膀摸了下来,一直摸到了韩梓宇的胸口上。韩梓宇低头瞧了瞧了那只手,一只很纤细很白皙很柔和的手。
丁美幽手指轻轻的顶了下韩梓宇的胸口,說道:”韩秘书這裡有火,你收了我,我可以帮你去火。“
”如果我收了你,你是不是整個人都是我的?“韩梓宇說道,心想:這丁善来为了巴结自己,把女儿都送给自己玩乐?這也太禽兽了吧。不過,丁美幽說的很对,自己的心裡确实有火,需要去火。
丁善来的這一招肯定是朱虹想出来的,之前丁善来要玩韩梓宇的老婆,這是道心裡的刺,朱虹就把自己的女儿给献了出来,帮韩梓宇拔刺,這是多么有诚意的巴结啊。
韩梓宇如果把丁善来的女儿给爽快的干了一顿,心裡自然也去了這怒火了,也是另一种的对丁善来的报复。
”韩秘书真贪心,這礼物也有保质期的啊,今晚我整個人都是韩秘书你的,可過了今晚“丁美幽的话才說道一半,突然,韩梓宇一伸手,抓住了丁美幽的一辆大腿,一拉,丁美幽顺势就正面倒了下来,趴到了沙发上,而屁股却是高高的翘了起来,正好对准了韩梓宇。
然后二话不說,直接将丁美幽的内裤给强行拉了下来,顿时,一個白白的大屁股就露了出来,韩梓宇啪的一声,狠狠的拍了丁美幽的屁股說道:”我可不喜歡黑木耳。“
丁美幽趴在沙发上,转過头来,笑着說道:”韩秘书真会开玩笑,送给韩秘书的礼物,怎么能是二手货呢?“
听了這话,韩梓宇暗吃一惊,惊讶道:”你是处女?“
”韩秘书這么惊讶干嘛?沒破過处女嗎?“丁美幽說道。看起来這丁美幽很骚,但真沒想到,竟然会是处女,看来這次,丁善来是下了血本要讨好韩梓宇啊。
”你老爸送了一份好礼物给我,那我可就收了哦。“說着,韩梓宇直接就开始掏出自己的家伙来。
男人对两种女人特别感兴趣,一种是别人的老婆,另一种就是处女,越嫩越好。
第二天是周五。
事情沒之前那么多,韩梓宇帮周书记写了偏公文,這文职工作也是他的范围之内,幸好他本来就是记者,写文章是他的拿手好戏,省委的這些公文,演讲稿或是發佈搞等跟新闻還是有些区别,但韩梓宇写起来還是迎刃有余。
对這一点,周书记也很满意,看着公文时,周伟泉心想:事先還担心這秘书是個生手,如今用起来還挺不错,希望能带出個好苗子来。
下班时,周伟泉把韩梓宇叫到了办公室,說道:”接着是周末,我要回趟家,本来你也可以放個假,不過,我想顺路去看看天云市的领导,要不,你也跟来吧,周日你可以自己先回来。”
省委秘书真沒有周末,沒有上下班的点,你所有的時間都是属于省委书记的,這点,使得韩梓宇的生活相当的不规律。
“我听书记的,那我就出去订飞机票了。”韩梓宇說道,心想:书记要去天云市,难道是听从我上次给他的意见?
上次韩梓宇說发展云海贫困县,是一下子說到周伟泉的心裡去了,那一刻起,周伟泉发现,韩梓宇這個人是有点墨水的。這邻省广云省本来就是周伟泉的老家,或者是东道主,虽然之前自己一直是副的,但好歹這裡是他的故乡,自己妻儿,根都在這裡。
对天云市也很熟悉,天云市的最高几位领导人都很熟悉。
韩梓宇說,可以以云海贫困县为枢纽,把两個发达市给链接起来,形成一個经济铁三角,這是個良策啊,這個良策正好是周伟泉熟悉的邻省,又正好省长马振越薄弱的一环。
這高官在职,那都是看业绩的,业绩中排第一的,那就是经济,得经济者得官场。你看深圳,北京,上海,去中央当官的人特别多,为什么?因为你把经济搞得這么好,中央认可你啊。
韩梓宇很随心的
一句话,却是一阵见血啊。周伟泉打心裡甚至有点佩服這個韩秘书来。
韩梓宇回到家裡后,张欣然還在家裡,虽然有几晚沒有回来睡,但张欣然却一直在家裡等着,总打电话问,回不回家吃。而今晚,韩梓宇特意回家吃三妹张欣然给韩梓宇烧的饭菜。
“姐夫,味道怎么样?”张欣然哪裡会烧菜啊,完全不会的,那烧起来的能好吃嗎?
“很好吃,不過比你大姐的火候還是差了一点点。”韩梓宇說道。
“那人家才刚开始学嗎。”张欣然撒娇起来,竟然夹了块红烧肉,放到了韩梓宇的嘴裡,喂了起来。
“姐夫,自从你当上了省委书记,我都烦死了。”张欣然突然撒娇着說道。
“怎么了?”韩梓宇竟然宠起這個妹妹来了。
“一天到晚有人打电话给我问你的情况,還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约你吃饭什么的,你看那堆东西,都是那些人送的。”张欣然指指了房间角落的裡一堆礼物,說道。
“你全收了?”韩梓宇急忙问道,回头看了看那堆礼物。
张欣然点了点。韩梓宇一拍脑门,說道:“你想害死姐夫啊,這礼物不能乱收的啊。”韩梓宇叹了口气,這礼物都收了,退是沒法退的,退礼物還会得罪人。
“放心把,我有分寸,這些东西都不值钱的,值钱的我都不敢收,再說了,有一半是送给我的,跟姐夫沒关系。”张欣然有点得意洋洋,這沾了姐夫的光,就是好啊,到处都有人来巴结她。
韩梓宇看了看,确实有很多鲜花,笑着问道:“那追你的人肯定更多了吧?”
“以前追我的人就排队了,现在,何止排队,都绕地球一圈了。”张欣然得意的說道:“对了,姐夫,你也该回我妈家裡吃顿饭了吧,我妈可惦记着你呢。”
韩梓宇听到丈母娘這個人时,心情就差了。
张欣然這时坐了過来,直接坐到了韩梓宇的大腿上,扭着身子,撒娇起来:“姐夫,姐夫!你就去嗎。”
韩梓宇也拿這爱撒娇的三妹沒办法,何况丈母娘也是妈啊,再坏再看不起自己,那也是丈母娘啊,就說道:”明天不行,我陪书记出差,后天晚上吧。“
张欣然听了很高兴,急忙就凑過嘴巴准备狠狠的亲姐夫一口,可谁知道,這时,韩梓宇无意转過了头,這一转头,张欣然又正好亲過去,這下子,脸蛋沒亲到,却一脸亲到了嘴巴上。
两個人的嘴巴封在了一起。
顿时,两個人同时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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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梓宇和张欣然被這突如其来的一幕都沒反应過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姐夫還要给你姐打电话呢。”韩梓宇首先离开了欣然的嘴巴,急忙离开了位置。而张欣然偷偷的抿着嘴巴笑,开始收拾碗筷。
韩梓宇确实沒有给自己的娇妻打电话,太忙了。但是奇怪的事,娇妻也沒有给他打电话,换了以往,娇妻一离开就要跟自己粘在一起的,這次這么久沒联系,娇妻不想自己?而且自己当上省委秘书的事,丈母娘或欣然肯定是打电话通知過了的,怎么也不问呢?
于是,韩梓宇带着好奇拨通了娇妻的手机号,過了好久,才接通。
“老公啊。”娇妻张欣茹喊得很甜。
“嗯,怎么都不给我打电话?”韩梓宇问道。
“打過啊,打過很多次啊,都是提示占线或关机。”张欣茹說道。
韩梓宇一想最近打自己电话的人太多了,确实如此。
“最近忙,哦对了,你說你在哪裡出差?”韩梓宇问道。
手机那边沉默了一下,回道:“天云市。”
韩梓宇大吃一惊,心想:這么巧?自己明天也要去天云市,那岂不是正好可以去见老婆?韩梓宇刚想說,明天我去找你时,突然听到老婆手机裡有個男人的声音喊道:欣茹。而且還喊了两声。
“怎么有男人的声音?是谁?”韩梓宇疑惑的问道。
手机裡的张欣茹突然给人一种紧张的感觉,结结巴巴的說道:“是,是我老板,他在门外喊我呢?”
“你们住酒店?你老板住你隔壁房?”韩梓宇突然有点担心起来,但是一想,张欣茹是個很专情的女人,对婚姻很忠诚,应该沒事的吧。但是娇妻不出轨,不代表那些色男人不找老婆麻烦啊。
“是啊。我老板叫我有事,改天聊吧。”张欣茹匆忙挂断了电话。
韩梓宇有点怀疑起来,心想:這晚上的,老板還来找自己的老婆?毕竟,男女出差在外,還是很危险的。韩梓宇丝毫沒有怀疑自己娇妻可能不忠,而是担心其他男人可能想占自己娇妻的便宜。
可是,事实真的是這样嗎?刚才喊她的男人真的是她的老板?老板真的在屋外?有沒有另外一种可能,也许娇妻和那個男人压根就是同一個房间,也许同居的呢?
這样的怀疑韩梓宇不敢想,尤其是对忠诚贤惠的娇妻而言,更是沒有這样的想法。
“反正明天去天云市,到时去看看,正好给老婆一個惊喜。”韩梓宇說道。
明天,到底是韩梓宇给娇妻惊喜還是娇妻给他惊喜呢?
张欣然帮忙给韩梓宇收拾明天穿的衣服,還特意买了点土特产,跟着周书记出差,很可能会见到嫂子,那样空手的话自然就不好了。
“姐夫,你真的不用我陪你睡啊?”张欣然撅着嘴巴撒娇道。
韩梓宇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說道:“哪有跟姐夫一起睡的,传出去多不好。”這样的伦理关系韩梓宇不可能再让它发生了,虽然真的可能只是一起‘睡睡’,很单纯的那种睡,也许之前就算跟表嫂上床,跟内姐上床传出去无非是丢脸,可现在,今非昔比啊,自己是省委秘书,不能有任何的绯闻,尤其是伦理道德的,那是受党章约束的,要被开除党籍的,开了党籍,還怎么当省委秘书?
如今的韩梓宇,那真的是步步惊心啊,任何方面都不想出差错,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秘书长苏海波今天下班后,并沒有選擇回家,而是去见了省长马振。
“新来的那個省委秘书,怎么样?”省长问道。
“年轻人,胆子小,又是官外人,沒经验,我想,不出一個月,就得走人。”秘书长苏海波說道。
“你這么有把握?”省长說道。
“我看得出来,周书记对他也是冷冷漠漠的,估计也不太满意,只要我們稍微挑拨一下关系,一個月内,周书记肯定会撤掉這新秘书。”秘书长苏海波很自信的說道。
“嗯。那就好。”马振說道,他本以为這周书记换掉了自己给介绍的张秘书,要自己找秘书,以为是要调人,沒想到找了個官外人,這官外人也沒背景,沒经验,看来周书记并沒有打算扩大自己的势力。
“马省长您才是本省的一把手,那周书记就是個光棍司令,我看他也是知难而退了吧。应该不会有什么想法。”苏海波說道。
马振点点头,心裡有点得意。
“哦,对了,刚才我去韩秘书那,看见他在订机票,看来周书记要回家一趟,不過订了两张,估计韩秘书也要去。”苏海波說道。
“回家带韩秘书去干嘛?难道沒有公事?”省长问道。
“這他倒沒說,只是說帮忙带特产。”苏海波回答道。
马振思索了起来。
次日。
韩梓宇提前两小时去了周书记住的地方,這块别墅区是政府分派给省委干部住的,條件是必须在职,也有退休的老干部,省委书记有单独分配的别墅。除了韩梓宇這样的工作兼生活秘书外,省委书记還有两個‘服侍’他的人,一個是专车司机夏小冬,一個是家政后勤秦芝,后者管理省委书记在家政方面的一切事宜,比如洗衣服,打扫住宿卫生,跟韩梓宇的工作其实是相辅相成的。
“韩秘书,书记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那路上就麻烦你了。”秦芝也才二十几岁,比韩梓宇還小,长得很可人,虽然沒有张欣荷,苏茉莉那么美如天仙,但是也绝对算得上大美女了。
而且秦芝言行举止都很有素养,让人很有好感。
就在韩梓宇给周书记开车门,准备上车时,突然,省长马振像幽魂一样出现了,喊道:“周书记,听說你要回家,我啊,特意带了点我們省的土特产来给嫂子。”
周伟泉很惊讶,惊讶的不仅仅是省长马振在這裡,更惊讶的事,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回家?這回家的事,只有三個人知道,周伟泉,韩梓宇,秦芝。连司机小冬也不知道周书记现在要去哪裡。
韩梓宇三人是急忙打了個招呼,喊了声首长好。大家喊马振都习惯喊首长,应该在外人的眼裡,或者整個官场,他是本省的一号首长,二号首长是省委书记。马振也喜歡别人喊他首长,這称呼让他感觉就像别人在喊他皇帝一样。
周伟泉特意看了韩梓宇一眼,然后笑着对省长马振說道:“都一個月沒回去了,想家裡的孩子了啊。這次,抽空回去一趟。”
马振特意瞧了瞧韩梓宇一眼,笑着问道:“怎么?韩秘书也要去?”這個問題是故意问的,如果只是纯粹的回家探亲,韩梓宇压根就不需要去,如果连秘书都带過去了,那說明有公事要办。
省委书记要办公事,他马振怎么可以不知道?
“這省的土特产毕竟多,我怕拿不动,就让韩秘书帮忙,回来时,也正好带点我家乡的特产回来,也好给首长您尝尝看。”周伟泉說道。发现沒有,周伟泉喊马振也喊首长,按理是不需要,這就是周伟泉高明的地方,他是在表明一個态度,這广海省,你是老大,我不是,我也是听从你安排的,对你也无二心。
“好,改天我一定拿点回来。時間差不多了,快去吧,免得误了班机。”马振說道。
打了招呼,上了车,车子就朝机场开去,這一路上,周伟泉的脸色很难看,两個人在车子裡也沒有說一句话,氛围很不对劲。韩梓宇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可能自己又做错事了,不然周书记不会是這样的表情。
到了机场,提了箱子,登记,過了安检后,两人坐在侯机室裡,周伟泉才說了第一句话:“我要回家的事不是秘书长安排的工作行程,马振同志怎么知道我要回家?”
周伟泉的意思很明显,要么是你說的,要么就是秦芝說的。
韩梓宇也已经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昨天下午订票时,秘书长突然进来,被他看见了,我沒法掩饰,只好說了。”韩梓宇說道。
“你你怎么這么笨呢?”周伟泉骂道,有点火大,问道:“這么說,你把我去天云市的行程也說了?”
“那倒沒有,我就說帮书记回去带特产。”韩梓宇說道。昨天下午确实差一点点就被苏海波秘书套出来了,幸好想起了侯爷爷跟他說的第二條准则:永远不要把书记非公开的行程透露给第三者,包括私生活。
這裡的私生活,当然是指周书记如果找女人的话。
周伟泉這才松了口气,差点這韩秘书就犯错了:“沒有就好。”心想:幸好這秘书還长了点心眼,不過,那秘书长是個問題,這俨然就是身边的一個间谍内奸啊,家贼难防啊,只能让韩梓宇处处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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