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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六30book二号红人
韩梓宇回到省委办公厅时,周伟泉并沒有因此骂他。他相信韩秘书做事是有分寸的。
“上次会议的事還是泄露出去了。”周伟泉低着头,很淡定的說道。
周伟泉和韩梓宇心裡同时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泄密者会是高义嗎?
“周书记,就算扫黄真进行了,但总被泄露,恐怕也抓不到大鱼,而且,执行的力度我們也无法保证。”韩梓宇觉得周伟泉的行动着急了。光棍司令,要做的可不是灭对方,而是保护自己。
如果马省长真的要让周伟泉好受,周伟泉恐怕就是泥菩萨過江了。
周伟泉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了這個問題,他沒想到,自己做为省委书记想开了正规的扫黄行动都這么困难啊。
“那你觉得呢?”周伟泉总是把烫手的山芋扔给韩梓宇。
“我做了很多年的记者,在這海北市還是认识很多人的,如果周书记需要,我倒可以推薦几個。”韩梓宇有种毛遂自荐的感觉,按理,你這么直接的把自己的人推薦给书记,难免书记不会有想法。
這也是韩梓宇在扩充自己的势力啊。
周伟泉思索起来,好棋子当然可以用,但是韩梓宇介绍的人靠谱嗎?会不会到时候反咬自己一口呢?会不会关键时刻掉链子呢?都不一定吧,但是,這些人也总比马省长的人靠谱吧?
“成!”周伟泉一口答应了下来。
春色撩人夜总会。
“什么?海北市要扫黄?我首当其冲?老子给了那么多钱,你說扫就扫?這些王八蛋。”魏子熊气得拍的一声把酒瓶子扔個破碎!
“這事都是省委书记在搞鬼,要不我們给他点脸色看看?”旁边一手下說道。
“你懂個屁!”魏子熊骂了一句。
就在這时,有人推门进来,說道:“魏哥,韩秘书找你。”
魏子熊一听韩秘书,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他来找我干嘛?难不成?”魏子熊心想:难道是上次那别墅他想要了?呵呵。
韩梓宇真的来找魏子熊了,這步是什么棋啊?
“韩秘书,你怎么来了?哎呀,以后来,跟我說一声,我让你去接你啊。”魏子熊态度马上改变了。
“沒啥事,過来带句话给你。”韩梓宇跟魏子熊也算熟人了,所以這次主动了也许。
“您說,您說。”魏子熊很恭敬的问道。
韩梓宇给周伟泉带了一句话给魏子熊,說他为這個城市也做出了很多的贡献,看這份上,让他好好的做生意,不要涉毒涉赌涉黄,让他自行整顿,不然的话,等待他的定然是法律的制裁。
“韩秘书,你放心,我是個生意人,這违法的事我坚决不做。韩秘书,你可以亲自监督我啊。”魏子熊說的是正气凛然啊。
“不過有时候,我有难,魏兄可一定要帮我一把啊。”韩梓宇也笑着說道。
韩梓宇走后,魏子熊就乐了。
“大哥,這韩秘书的话是什么個意思啊?”下属问道。
“笨啊。”魏子熊拍了拍那笨下属的脑袋,說道:“人家都带话让我們整顿了,說明我們安全了。”
“安全就安全呗,为啥這韩秘书還亲自過来通知我們呢?”另一聪明的下属问道。
“你沒听出来嗎?他代表的是省委书记,可不是省政府。他是在拉拢我們呢。”魏子熊冷冷的一笑。
沒想到這扫黄计划還是耽搁了。不過,周伟泉至少也看出来了,這身边的大部分人压根就不听他的指挥,也不害怕他,高义的死虽然還沒查出原因,但周伟泉也知道,泄密者绝对不止他一個人,甚至他是個背黑锅的。
两天后,市公安局局长负责开了個發佈会,把高义的死亡原因公布了:意外死亡。
這事,让很多人松了口气,也让很多人不解和怀疑。
为此,韩梓宇還特意把公安负责人赵佘亦,纪委黄晓生請出来喝茶,周伟泉也在。一是想私下听听這案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二是想把赵佘亦介绍给周书记认识;三是看看這案子的后续安排。
周伟泉喝的還是枸杞菊花,其他人自然是跟着喝啊。
赵佘亦做梦也沒有想到,這個韩梓宇把他叫出来,竟然会跟省委书记和纪委主任一起喝茶,把他给吓得都发抖了,话都不会說了。
“赵警官,要不把案子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韩梓宇介绍完之后,开始了正题。
赵佘亦便开始解释起来。
事情是這样子的。高义玩了张志佑的老婆,两人结下了梁子。那晚,张志佑把李芳芳叫過来,让他去陪高义,表面好像是去讨好人家,但实际上正好相反,张志佑早就提前安装了個隐秘的摄像头,是想把高义玩女人的過程给录下来然后交给纪委处理。可谁知,高义這人口味太重,李芳芳不买账,跑了。
然后张志佑想去看看情况时,跟高义碰上了,高义說你這马子不给力啊,结果闹了矛盾,把老事给扯出来了,结果打了起来。
打完后,张志佑就离开了,回去睡觉。
但是高义不爽啊,女人沒玩到,還跟张志佑打了一顿,心裡火大,于是连夜打电话给了一個女人,让她過来。那女人還真来了。韩梓宇进屋时,听到的那個女人的叫声就是高义正和那個女人還鬼混。
韩梓宇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从后门进来了。
這人正是那女人的老公。那老公在外面狂叫了一顿,說要砍死他,高义当场就怕了,這偷人家的老婆啊,一急便去爬窗,想溜,结果這老头子本来年纪就不小了,腿脚又不利索,结果脚下一滑,摔了下去,脑袋撞在石头上,当场就死了。
那女人老公进房间一看,人都死了,两人当场就害怕了,感觉這事不妙,怕把账算在自己的头上,一慌,就跑了。
那房间的事,都被那個隐秘的摄像头拍了下来。
本来大家都不知道這摄像头的存在,张志佑眼看自己成了嫌疑人,自己别說仕途不保,命都不保了,就把這事给說了,案子瞬间真相大白。
“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周伟泉感慨道:“我們省的官风很不正啊,要整整了。”
“是啊,沒想到,高义为官這么多年,最后死得這么窝囊。确实這骨不正之风是要整整了。”纪委主任黄晓生說道。
韩梓宇听到纪委主任都這么說了,急忙插上一句,问道:“赵警官,那李芳芳就是個学生妹,我看倒沒什么好查的,不知道通奸的另一個女人是谁?”
赵佘亦停顿了一下,他从头到尾就沒提這個女人,似乎是在保护她,但是当着這么多大官的面,他不得不說:“是海北市广播台的美女主播,林芸。”
“林芸?”韩梓宇惊讶的喊道。
所有人都瞧他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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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芸這個名字对于官内人来說实在是太熟悉不過了。他是官场有名的交际花,但她结婚后,毕竟是人妻了,更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了。
周伟泉对這個女人不是很熟,几次吃饭见過她。韩梓宇也是一样。
“林芸這样的交际花按理也是合理存在的,但是如果越界了,那就不行了。黄主任你怎么看?”周伟泉问道。
“像林芸這样的交际花在官场商场都很普遍,原本只是陪着喝酒吃饭而已,如果說越界,变成交易的话,就是党风不正,我們纪委是肯定会查的。”黄晓生說道。
官场内部也有這么句话,說纪委才是省委常委的一把手。可想而知,纪委在省委的地位有多高,這纪委那就是包公啊,如果纪委出了問題,那整個人官场可能就会一摊浑水,所以纪委這道坎,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問題的。
“行,那就查吧,查查那個叫‘林芸’背后到底都藏着哪些人。”周伟泉說道。
只要有問題,問題的矛头出来了,纪委就会查,马省长也不好反对。但是矛头,不是你想揪出来就能揪出来的,這個揪矛头,就涉及到权利之争了。
韩梓宇很庆幸,就差那么一下,自己就要跟林芸发生关系了,果然這种女人迟早是要出事的,真的是好险啊。
所以說,有些女人碰一下就碰一下,碰两下都沒事,但有些女人,看一眼可能都会有事。
下班刚离开省委办公厅,沒想到,突然杀出個人来。
韩梓宇一看,這不是林芸嗎?
“可以谈谈嗎?”林芸說道。因为高义的死是意外,虽然跟她有关系,但通奸不构成犯罪。
“我們沒什么好谈的吧?”韩梓宇可不想林芸上车,她现在是什么人?被查的对象啊,所有人都躲着她,她现在就是瘟疫。
“我們之间很清白,你還怕我啊?”林芸笑着說道。
韩梓宇想想也是,林芸跟那么多人有关系,她就像是一個节点,把很多人都给串联起来。
“上车吧。”韩梓宇說道。
林芸上车后,韩梓宇找了一個很普通的咖啡馆,找了個偏僻的位置,点了两杯咖啡,就聊了起来。
“纪委是不是准备查我?”林芸說道。
“你只是事业单位的,又不是什么高官,有什么好查的?”韩梓宇打趣道。
“你明白我的意思,跟我上過床的男人太多了,有些人的职位高得很。我工作丢了也就丢了,只怕我会成为第二個郭美美吧。”林芸說道。确实她陪很多官人上過床,得到個便宜,房子,车子,钱,那都是身体换来的,說白了,就是交易。
给這样的交际花安個罪名還不简单?
“林芸小姐,那我就更想不通了,你在官场的关系那么广,找個人出来帮你摆平這事,還不是轻而一举的事?怎么来找我呢?”韩梓宇說道。确实如此啊,怎么找也不可能找到韩梓宇头上来吧?
“别提他们了,现在他们都把我当瘟疫,全躲着我呢?平时压在我身上,說话都跟擎天柱一样,我现在出事了,他们全萎了。”林芸說道,想起来就气。为高义死的事,林芸早就闻到不祥的气息了。
韩梓宇笑了,本来就是交易,你出卖身体,他们花钱花权,跟你還有感情不成?還真把自己当人了?
“可你找我也沒用啊,我就一個下人,能帮得了什么?”韩梓宇說道,他当然不会去帮這么烂货,那不是惹得一身骚嗎?搞不好還把自己给塔进去。
“外面的人都說,新来的省委秘书非常有本事,我也相信韩秘书有本事一定可以帮我一把。”林芸笑着說道。
“你倒很自信,可是我凭什么帮你呢?”韩梓宇问道。一沒交情二沒利益关系三還是個麻烦的烂摊子,我帮你收拾?我脑子被驴踢了?
“這官场私下是有组织有站队的,周书记和韩秘书,我相信也想成立自己的站队,有站队就有对立,有对立就有争斗,有争斗就有输赢,而我有关系,我知道很多很多秘密,也许能帮韩秘书赢這场仗。”林芸很严肃的說道。
韩梓宇听了這话,佩服起這個女人来,沒想到,看事物這么透彻,但是韩梓宇凭什么相信她?她跟丁善来不是一样的物色?转头就跟马省长去了。也许在马省长面前她也是這么說的,這种女人,拿什么信任她?
“林芸小姐,小心隔墙有耳啊,有些话可是不能乱說的。”韩梓宇也严肃的說道。
“我知道,我无法得到你的信任,所以我可以先给韩秘书送份礼。”林芸說道。
韩梓宇邹了下眉头,问道:“什么礼?”
“韩秘书跟张志佑的关系不好吧?這也难怪,他一直视你为眼中钉,虽然這次高义的事或多或少影响了他的仕途,但是他即沒敲诈,也沒杀人通奸,马省长肯定能保得住他。”林芸說道。
韩梓宇却笑了,說道:“你知道的事還真不少。”
“我可以透露些东西给纪委,保证张志佑遭殃。”林芸說道。
“我想林芸小姐搞错了,我确实跟张志佑不合,但我压根就沒把他放在心上,他的仕途我压根就不关心。”韩梓宇說道。张志佑這個人,头脑简单,性格冲动,這样人留着才是帮自己啊。
“好啊,张志佑你沒兴趣,那秘书长呢?他的秘密也不少。你是省委秘书,按理秘书长的位置以后是你的才对,你觉得秘书长会给你机会嗎?”林芸是個老手,无论是挑拨還是了解男人,她都是這方面的行家。
因为高义的事,张志佑显然已经不敢包养李芳芳了,李芳芳从张志佑也获取不了太多的消息,但是這個林芸却不同,他是交际花,手段很多,交际能力很强,关系更是铺天盖地,韩梓宇确实需要這样的线人,或者說是卧底。
“其实林小姐犯得也不是什么大罪,纪委要查也查不到你头上来,林小姐何必這么担心呢?”韩梓宇說道。
“我怎么不担心?你们和纪委都想从我嘴裡得知哪些人跟我有交易,好治他们的罪,我不遭殃谁遭殃?何况,你们借我的身份查他们,搞不好他们把我灭口了都說不定。”林芸知道這官场裡有些人毒辣的很,說灭口這种事,還真能干得出来。
“我看這样吧,我回去想想看看有沒办法,不過,我要保住你了,以后林小姐可要多给点有用的消息啊。”韩梓宇用模棱两可的方式先表面答应了下来,因为這事還要让周书记做主,自己可沒這個权利。
這官场就是這么互相利用的关系。如果能让這海北市第一交际花成为自己的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周伟泉先让纪委的人继续查,看能否钓出大鱼来,然后再看情况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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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省长狠狠的拍了张志佑一巴掌,喊道:“沒用的东西。”
张志佑沒有被革职,但是他设下美人计想陷害高义的事還是在官场传得沸沸扬扬,本来這個人就招人讨厌,现在有了這么個污点,這仕途之路基本上就断在這裡了。
骂走张志佑后,马省长感慨万分啊,自言自语到:“沒想到這韩秘书如果了得,竟然悄悄在张志佑身边安排了個女人。完全沒人知道這事,真是看不出来啊。”
马省长也佩服起韩梓宇来了。韩梓宇的事自然也爆发,马省长可不是省油的灯,一眼就知道了韩梓宇跟李芳芳的关系。而李芳芳韩梓宇也就不能用了,同时官场裡也就沒人敢再包养這個学生妹了。
韩梓宇下班后,顺路去找了刘翼。当然,两人见面還是那样的尴尬。
“找我什么事?”刘翼把韩梓宇請进屋子后,就直接问。
這次,韩梓宇来,還顺带了礼物。
“過去我們有点過节,以前的事就当過去了,怎么样?”韩梓宇主动来求和解。過了這么久,刘翼的气消了很多了。
刘翼倒也沒有說话,人家现在是省委秘书,都亲自登门這么說了,你還有意见不成?
“這次找你,一是求和解,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挺需要用人的。”韩梓宇竟然像刘翼伸出橄榄枝?刘大哥做事太稳了,太细,太全面,這点韩梓宇是见识過的,這种人做官也是不错的,韩梓宇也缺人,自己的那帮亲戚,沒几個成器的,那只好在自己的关系中物色了。虽然两人有過节,见面也尴尬,自己的妻子成了别人的老婆,還跟人家称兄道弟?
“二是還有件事想請教你。”韩梓宇继续說道。
“你說吧。”刘翼這次回答的很快。
“你還记得当时跟我去物业一起看我新婚当晚的监控录像的事嗎?”韩梓宇提了一個非常难堪的問題。刘翼怎么会不记得?跟奸夫去找奸夫?奸夫就在眼前,還假装不是自己?
說起這事,刘翼就火大,這韩梓宇贼喊捉贼不說,還完全伪君子样,明明自己就是那個奸夫,還帮忙找奸夫?這得有多缺德啊。
但是刘翼還是要假装很淡定,问道:“怎么?”
“我记得你当时拷贝過那录像,不知道能不能再借我看看?”韩梓宇說道。這刘翼做事真的太仔细了,连那份监控录像,他都拷贝了,這做事考虑多么周全啊。
刘翼很疑惑,那事過去那么久了,而且自己就是那個奸夫,跟欣荷又已经离婚,還要這個监控录像干嘛?但是這疑惑刘翼也不问,反正不关他的事了,說道:“這么久了,那东西不知道還在不在,我去电脑上找找吧。”
刘翼這东西是放在盘上,盘一直沒删過,按理是在的。
果然,监控录像還被找了出来,韩梓宇传了一份到自己的盘。
两人也就沒什么好聊的,坐着也尴尬,韩梓宇道谢就准备走。
這时,刘翼喊住了,說道:“你等等。有件东西也顺便给你吧。”
韩梓宇愣了一下,门口等着。
刘翼找了很久,终于找出一张纸,递给了韩梓宇,說道:“這份报告单是我私下给医生塞红包做的。”
韩梓宇打开纸一看,竟然是一份dna报告单。
“這报告单上显示,欣茹流产的孩子不是我的,那应该是你的孩子。”刘翼說完,就主动关了门。
韩梓宇愣在那裡。他真沒想到,刘翼私下拜托医生做了dna报告,這份报告对他来說也算是证实欣茹偷情這個事实。刘翼把這份报告给他,是想告诉他,孩子确实是你的,你当初就应该好好珍惜啊。韩梓宇拿着报告单,泣不成声,孩子流产,他也有一半的责任啊。
韩梓宇回去后,悄悄的锁在书房裡看起了监控录像,可是看来看去,也沒有看到可疑人的影子,自然也沒有看到应尘。
“你怎么把自己一個人关在书房裡?怎么了?”张欣茹怀疑的看着韩梓宇。
“沒什么。”韩梓宇勉强笑了笑。
嫂子過几天就要走了,這裡呆下去太尴尬了,韩梓宇也不好挽留,只能让嫂子這么回去了,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二
哥交代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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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然有人大叫一声。
韩梓宇感觉头都要爆炸了,迷迷糊糊的被惊醒,睁大眼睛一看,赫然发现一個女人正怒视着自己。
“邱菲姐,怎么是你?”韩梓宇擦了擦眼睛,发现自己沒有看错。自己面前躺着的女人正是督查室的美女厅花邱菲。
韩梓宇一拍脑门,回想起昨晚的事,心想:糟糕,被陷害了。
事情是這样的,昨晚邱菲美女生日,大家私下决定给她拍個聚会,热闹一下,所以昨晚就订了几個包厢,玩得不亦乐乎,韩梓宇喝得更多,因为要替周书记挡酒。
這喝多了,韩梓宇就迷糊了。本来是有人准备送他回家的,但是他呕吐不止,就上楼去了酒店住。后面的事他就不清楚了,为什么早上醒来,自己浑身,而厅花邱菲也是如此呢?
這不是被人陷害是什么?韩梓宇想到的马上就是這事,昨晚肯定酒后乱性了。
“昨晚你记得什么?”韩梓宇急忙问。
邱菲姐拍了拍脑子,很混乱,昨晚是她的生日,她喝得比谁都多,說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昨晚喝醉了,醒来就已经是现在了。”邱菲姐也是一脸的郁闷,這事要是被纪委知道,纪录处分不說,仕途肯定沒戏,也许乌纱都要丢,而且家裡還有個同样当官的老公呢,强势的很。
“昨晚我們是不是”韩梓宇是想问昨晚是不是发生关系。
邱菲点点头,昨晚這事她有印象,但這种事,她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啊,任韩梓宇摆布。
韩梓宇马上开灯,包裹了下自己的身子,在房间裡找了起来,找了半天,并沒有找到摄像头。
“沒有摄像头。”韩梓宇說道。
“有沒有昨晚我們被脱光,然后被拍了照,我們自己也不知道?”邱菲說道。昨晚刚开始醉了,睡得跟猪一样,完全不省人事,被脱光了衣服,被拍了照肯定也不会知道。
韩梓宇想了想,這事肯定是冲自己来的。自己在這省委办公厅痛恨自己的人不少,对立的人也不少。也许现在那照片已经在纪委那都說不定呢。
“我們要冷静点,這事我們是被陷害的,纪委肯定会查清楚的。”韩梓宇說道。心想:昨晚纪委也有人在,应该能证明自己和邱菲是真的罪了的,不是什么通奸啊。
韩梓宇瞧了邱菲一眼,那样子真是性感和美丽极了。邱菲见韩梓宇看来,马上就尴尬了,急忙拿被子遮了下身子。
氛围一下子尴尬起来。
两人一直到中午,才洗澡,穿衣,准备出酒店。可刚出门,碰巧碰上了這世界上最不想碰的人。
“呀?你们俩昨晚睡一起?”那男子非常吃惊,此人正是韩梓宇最讨厌的那個男人张志佑。
韩梓宇顿时就慌了,沒想到,這么倒霉,正好遇到昨晚也睡在隔壁房的张志佑,這得多倒霉啊。等等,难道自己跟邱菲睡一起,是這张志佑搞的鬼?上次张志佑就是送李芳芳给高义,然后陷害他,那這次呢?
“沒有。韩秘书是今早過来的,跟我谈工作呢,刚谈好。”邱菲說了谎。
张志佑哦了一声,显然不相信這事。但是张志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這次,他对韩梓宇真沒陷害,還真只是凑巧遇到。
氛围一下子尴尬了起来。张志佑笑了笑也就走了。
离开酒店后,因为是周六,大家也就各走各的。但是三個人,却是三個不同的想法。
韩梓宇心想:希望昨晚的事真的只是意外,可千万别是個套啊,不然自己的把柄就完全被握住了。
邱菲心想:怎么办?张志佑肯定会想我跟韩秘书有关系,他又认识我老公,我老公肯定会怀疑我在外面偷男人了。
张志佑呢?张志佑第一時間给邱菲的老公打了电话:“孙哥,跟你說件事。”
张志佑把刚才的事跟邱菲的老公孙天就当场给說了,還添油加醋,說自己虽然沒亲眼看见,但昨晚自己在隔壁听见了什么叫声,說得很肉麻很难听,把孙天当场就给气炸了。
“孙哥,這韩秘书真不是人,以为自己当了省委秘书,仗着這势利,就玩女人,我敢保证,昨晚邱菲姐肯定是被他逼的,他就是這种男人,色得好死,省委很多女人都已经被他占了便宜了。”张志佑简直就是各种造谣啊。
這给孙天說還不算,张志佑還给省委办公厅的很多人打电话,說是看见韩秘书跟邱菲昨晚睡在一起。這下子,省委办公厅的又是八卦了,以讹传讹,最后就传成,韩梓宇跟邱菲偷,差点被他老公给抓住。
韩梓宇也很后悔啊,每次都警告自己,這官场内的女人千万不要碰,最容易出事的就是這官内的女人,可是,還是防不胜防,身边小人太多了,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把他们俩给安排睡在了一起,肯定不安好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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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经是八月中旬。
韩梓宇去学校把在实习的张欣然接了回来。
“姐夫,能不能去你那住几天啊。”张欣然撒娇道。
“当然不行,要是我們的关系被你姐知道了,那這事麻烦就大了。”韩梓宇說道。
张欣然就故做生气了,說道:“你說我是你的宝贝啊。”
“当然是宝贝了。”韩梓宇苦笑,急忙哄了起来:“要不带你去吃大餐。”张欣然是個吃货,很爱吃,可怎么吃也吃不胖,身材還是那么的美丽。
张欣然假装很不乐意的答应了下来。两人便去了印象城,吃了一條牛奶鱼,味道很鲜美。
从饭店出来后,张欣然說要去厕所。韩梓宇也顺便去洗個手。
可是,韩梓宇刚想去男厕时,被张欣然一把拉住了。
“怎么?”韩梓宇问道。
“跟我去女厕。”张欣然扯着韩梓宇的衣襟說道。
可就在两人出来时,赫然遇到熟人。
“刚才你们那叫声是你们俩?”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美莲。
“不是,不是,美莲姐你误会了。”韩梓宇急忙解释,却找不出理由来。
“我明明看着你们从女厕包厢裡出来,你们不是在干那事還能是什么事?”陈美莲刚才就在隔壁的包厢,听见了张欣然的叫声,噗之以鼻,但做梦也沒有想到,竟然是熟人。
韩梓宇自知狡辩不過去。
“美莲姐,這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韩梓宇說道,语气中還带着求饶呢。
“看我心情吧。”陈美莲对韩梓宇還是有气的,当了省委秘书后,韩梓宇就跟她走的远了,深怕影响了他的仕途一样。
“美莲姐,這事真不能說,不然我這官”韩梓宇真的很为难啊。
陈美莲白了眼韩梓宇,冷冷的說道:“哼,别以为你当了省委秘书我就要巴结着你,我哪天心情不好了,我就八卦八卦。”
张欣然也怕的,虽然脑子发热,跟姐夫有了那层关系,但是這终究是姐夫,要是被爸妈,姐姐知道,自己跟姐夫发生关系,還是自愿,肯定会把她们给活活气死,到头来,估计连她這個女儿,妹妹都不会认。
“美莲姐,我买了套很好用的化妆品,下次给你送過去,好不好?”张欣然最近收了男生送的礼物,她這样的大美人,天天收到追她的男生的礼物。
陈美莲倒不缺化妆品,但女人爱美,也爱,笑着說道:“還是欣然妹妹懂事。”
說着,陈美莲就走了。
韩梓宇看了眼欣然,說道:“跟你說了,别在公共地方”
“姐夫自己爽了,還怪我,哼!”张欣然還生气了,韩梓宇急忙去哄。
周一韩梓宇去省委办公厅的时候,這风言风语就已经传得很厉害了。
韩梓宇暗自叫苦,這肯定又是张志佑背后搞鬼。
如果只是谣言,也就罢了。但問題沒想到来的那么快!
邱菲的老公孙天直接来省委找韩梓宇了。孙天是市委某局的小领导,官不大,但胆子不小,自己的老婆被省委的同事给上了,這口气,他忍不了。
說实话,邱菲结婚后,還真是第一次偷。
孙天又被张志佑添油加醋,火气就更大了,直接到省委办公厅,要找周伟泉书记评理。
去周伟泉的办公室时,是要路過韩梓宇的办公室的,這样两人撞個正着。
“你是韩梓宇韩秘书嗎?”孙天进来就大声的吼道。
韩梓宇一看,這人的态度和架势不对啊,怒气冲冲的,不像是来问事的,像是来打架的啊,急忙就站了起来,问道:“我就是韩梓宇,你是?”
“很好,我正要找你,我是孙天,邱菲是我老婆。”孙天說道。這名字取得好,孙天,天都是他的孙子啊。
韩梓宇一听,孙天?邱菲的老公?当场就慌了。他沒想到,這個孙天,竟然会来省委办公厅找他?急忙走過去,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
“天哥,你先坐。”韩梓宇急忙想安抚孙天的情绪,急忙给他倒茶,請他坐了下来。
可孙天压根不坐,就站着。韩梓宇把茶递上去的时候,孙天也不接。韩梓宇只好把茶放在桌子上,說道:“天哥,可能有点误会。”
“误会?我就问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搞我老婆?”孙天直接问道。
韩梓宇当然不是傻子,這事沒人知道,虽然不排除有人给自己设下陷阱,拍了照的可能,但是那只是推测,无论如何,也不能不打自招,急忙說道:“沒有,天哥,我发誓,真沒碰你老婆,你不要相信别人的谣言啊。”
“谣言?哼!有人看见你跟我老婆一起从酒店出来,晚上還听到干那事的声音,你說這是谣言嗎?”孙天說道。其实那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隔壁房的人其实是压根听不到的,但是张志佑自己加了添油加醋的說法,让這沒有亲眼目睹的事,跟真的一样。
韩梓宇哭啊,這個‘假证据’恐怕又是张志佑搞鬼的吧,那個气,但是却被张志佑歪打正着,确实跟邱菲大干了一顿,不,是两顿,清晨還有一顿,是在两人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
“天哥,你先坐下来喝口茶,肯定是有人想污蔑我,你别信啊。”韩梓宇苦口婆心的說道。
“我不信?难道我信你?走。”說着,孙天就来拉韩秘书:“走,我們找省委书记去,我让他评评理。”孙天很冲动,他這次来,就沒想過自己的仕途,他豁出去了。
韩梓宇一见,這事要闹到周伟泉那去,暗自叫苦啊,這可怎么办哦?韩梓宇顿时就冷汗直冒啊,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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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天哥,你别激动,你听我說!”韩梓宇当然不能去啊,去了周书记那裡,那事情就闹大了,這张志佑煽风点火一下,秘书长背后搞一下,纪委一查,万一给了自己一個‘莫须有’的罪名呢?
這官场什么事都說不好。
“要說,找书记說去。”孙天的說话很响亮。
這声吵闹打破了省委三号楼的清净。有人直接开门进来了,不是别人,這是省委书记周伟泉。
“怎么回事?大清晨嚷嚷什么?”周伟泉开门进来,就看见两個男人在动手动脚的叫嚷着,就喊道。周书记喜歡清净,很讨厌两件事,第一,就是吵;第二,吸烟。
沒人敢在周伟泉面前叫,更沒人敢在周书记面前吸烟。
“周书记,有点误会。”韩梓宇不知道怎么說才好,但是他知道,以這官场的谣言八卦扩散速度,周伟泉不可能沒听這事。
“省委书记早,我正找你评理呢。”孙天见到省委书记,态度還是180的改变,哪怕对韩梓宇火气那么大,但见了庄严的,崇高的省委书记,也得乖乖的,客客气气的說话。
“找我评理?好啊。”周伟泉很淡定,把门给关上了,然后主动過来坐到了沙发上,韩梓宇急忙给泡了茶。
“你们俩也坐吧。”周伟泉发话后。孙天和韩梓宇才敢坐下来。韩梓宇的心是七上八下的,知道這场祸很难闯過去了。只能是以泪洗面啊,要在周书记面前說谎,韩梓宇還有点不适应,但是這谎却又不能不撒。
周伟泉不发话,孙天也就乖乖的坐着不主动說。周伟泉先喝了口茶,呼了口气,然后往沙发上一靠,问道:“怎么回事?让我凭什么理?”
孙天咳了一下,润了下嗓子,态度诚恳的說道:“是這样的,我老婆邱菲生日那天,我正好出差在外,所以生日也就沒去,但是我听人說,那晚韩秘书跟我老婆睡在一起,還有人听到干那事的声音,周书记,你說,邱菲是我老婆啊,這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嗎?”
周伟泉早上過来时,就已经听到這八卦了,這八卦也是這么传的,但真假他也不知道。
“韩秘书,這事是這样嗎?”周伟泉问道。
“误会。周书记,那晚你也在,我完全喝醉了,不省人事,我是一觉睡到天亮的,醒来时。”韩梓宇停顿了下,心想:這口供必须得对上,還不能让书记怀疑我,不然可就仕途危险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睡在地上,床上躺着邱菲姐姐,但我們都穿了衣服,我和邱菲姐都很尴尬,我急忙就走了。中午的时候我又回去了一次,因为手机丢那了,我就去拿,正好邱菲姐也退房,就一起出来了,沒想到遇到张志佑秘书,我怕他误会,所以就随口說了谎,說是工作原因,我想,张志佑秘书肯定是误会我了。”韩梓宇一口气把瞎编的故事內容說了出来。
听了這段话,周伟泉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孙天当然不信了。
“這口說无凭,你說是這样就是這样,你又沒证据。”孙天說道,他又不是傻子,不可能說你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周伟泉想了想,确实,這事不能听一方的,于是說道:“要不這样吧,把邱菲和张志佑秘书都叫過来,我看看到底是有人再造谣,故意破坏同事的关系還是有人在說谎,想隐藏什么事。”
省委书记說话,孙天就不敢顶嘴了,点点头,說好的。
韩梓宇哭了,這要是一对峙,邱菲和自己的口供对不上,問題就麻烦了,必须得想办法把自己编的故事同步给邱菲才对。
眼下,要叫人,肯定是通過内部电话啊,這电话肯定是韩梓宇来打。
韩梓宇打电话叫人后,心裡就焦急啊,坐地不安,怎么办?邱菲万一說错话了怎么办?必须私下通知下。
“這样吧,那就等他们来吧,我去下厕所。”韩梓宇找了個理由。
上厕所,周书记肯定沒意见啊。但是孙天不這么想,說道:“韩秘书,等等,我也正好想去。”
韩梓宇一拍脑门,只想說:尼玛,你就這么不放心我?需得這么紧嗎?
這一起上厕所,韩梓宇尿着,故意动作慢一点,希望這孙天先走,可這孙天比韩梓宇不着急多了,慢慢来,韩梓宇真是急死人了,见孙天迟迟不鸟好,沒办法,只好自己先走了,想在走廊上看看有沒机会通知。
可自己刚出厕所,后面的孙天也就跟上了,韩梓宇一点通知的机会都沒有,這時間不等人啊,邱菲在五号楼,从那走到這,也就几分钟的事。眼看這邱菲就到楼下了,韩梓宇更是急出汗来了。
邱菲在路上,一直琢磨着,她還真不知道老公来了,刚才韩梓宇說话时,是這么說的:你老公在我這,来躺我的办公室吧。韩梓宇并沒有提大前晚的事,但是老公在韩秘书办公室?她就知道老公肯定是冲那事来的,心裡就着急了。
到了三号楼,快到省委书记那一楼时,正好看见了秘书长苏海波和张志佑都也往省委书记那边走,就知道這事严重了,沒想到這时,她看见韩梓宇和老公从厕所裡出来。
邱菲急忙往楼梯的垂直墙壁一靠,避开了视野。這时,她心裡已经猜出了时,心想:糟糕,肯定是问大前晚生日跟韩秘书一起睡的事,怎么办?怎么說呢?邱菲着急着口供呢。
得编個故事骗過去啊,還得跟韩梓宇的口供一致啊,這可不好搞啊,邱菲也是急得直冒冷汗啊。這要是话說不好,說难听了,這行为那就是通奸,党风不正,肯定是要处分,甚至开除党籍,而且,老公也许還会要去离婚呢,一下子,可能就全丢了。
這张志佑接到韩梓宇电话时,還不知道什么事,韩梓宇只說让他去趟他办公室,而秘书长苏海波也是正好来送行程安排的,所以就走在一起了。
韩梓宇沒想到,连秘书长都来了,這事就更难对付了。
“秘书长,张秘书,早。”韩梓宇打了個招呼,做了個請的动作。這时,秘书长和张志佑才注意到韩梓宇的办公室裡還坐着省委书记,急忙就进去了。
韩梓宇急得全是冷汗啊,口干舌燥,急忙给两位秘书倒茶,转眼一想,說道:“两位秘书稍等,我给你们倒杯茶。”韩梓宇說着,拿着杯子走向了饮水机,故意把饮水机的热开水的按钮给按了,說道:“這边的水還沒开,我去隔壁倒。”
這种话,谁会怀疑啊。秘书长不知道一群坐這啥事,张志佑见到孙天来了,自然就明白了什么事,心裡反而担心起来,沒想到,這事闹這么大,闹到了省委书记這来了。
张志佑心想:不行,得一口咬定那晚的事,不然還以为我造谣,肯定又了。
韩梓宇出去后,沒想到转头一看,看见邱菲正朝這边走来。韩梓宇急忙打了個停的动作,急忙拿出手机,編輯短信,边編輯边去倒茶。一分钟后,邱菲收到了韩梓宇给自己发的短信,一下子就全明白了。
韩梓宇给所有人都倒了茶,周书记和孙天也舔了新茶。
“韩秘书,今天书记的行程已经放桌上了,貌似你们开会,那我就先回去了。”秘书长苏海波也不是說识相,周书记在,這种场面话他必须說啊,周书记沒叫你来,這会,你就不能留。
“沒事,秘,大家都坐吧。”周伟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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