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少女的心思 作者:未知 轩辕香叉着腰,气呼呼的骂道:“你好好一個女人,学什么不好,偏要跟人学贱?這世上就是多了你這种女人,才让男人瞧不起我們。” 網红脸只是蹲在地上抽泣,不敢再去看轩辕香。 轩辕香弯腰从地上抓了一把钱,走到华少身边,蹲下身将几张钱硬塞进了华少的嘴裡,气哼哼的說:“从今天开始,姑奶奶我就是广陵大学的大姐大,以后你见到我,自动给我让开路,听明白了嗎?” 华少现在還处在天旋地转的状态,哪裡有力气跟轩辕香說话。 耍了一番威风,轩辕香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走到项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不错,我决定正式封你为一品带刀侍卫!负责保护本郡主的安全!” 项风沒有感恩戴德的感谢,他看了看地上的华少,问:“他是什么身份。” 轩辕香撇撇嘴,沒好气的回答:“一個富二代喽。” “說清楚点,這关系到你的安全。”项风可不相信一個富二代敢开车撞這個小祖宗的车。 轩辕香摆摆手,嬉笑着看着项风,說道:“想听详细的呀?好啊,他叫杜文华,爹是广陵杜家的家主,他娘是广陵总商会会长,他外公是某個军区的大人物,他舅舅是......” “行了行了。”项风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這一连串的关系網,随便拿出一個来就能砸死人。 “這可是你让我說的哦。”轩辕香坏坏的笑了笑:“安啦安啦,不要紧张,我們小辈的事,惊动不了那些人。” “万一要是惊动了呢?”项风可不相信轩辕香的鬼话。 轩辕香很仗义的拍了拍胸脯,一阵颤巍巍過后,她說道:“你放心,要是你进去了,我一定安排人准时去给你送饭。” “尼玛。”项风真想把這個小沒良心的按在地上,把她的小屁股打成四瓣。 轩辕香生怕项风再追问细节,很不淑女的打了一個响指,說道:“你去开你的车吧,先去接可瑜,然后咱们回家。” 听到轩辕香說出‘咱们’两個字,项风的心不禁一酥,嘿嘿,這個称呼,還是不错的嘛。 程可欣属于乖乖女的类型,事情都结束了,她都不敢走過来看。 轩辕香和项风走到了程可欣身边,程可欣都不敢用正眼去看项风了,时不时的偷瞄一下项风。 這诡异的气氛,很快就让洞察力极强的轩辕香察觉了,轩辕香看看程可欣,又看看项风,突然问道:“喂,你们两個是不是有什么奸情?” “香香,你的话难听死了。”程可欣羞得直跺脚。 轩辕香一把抱住了程可欣,小手在程可欣滑腻的脸蛋上抚摸了一下,咯咯笑道:“小妮子,還說沒奸情,這俩字都快写到你脸上了。” “香香,你再取笑我,我可真生气了。”程可欣脸颊绯红,气鼓鼓的望着轩辕香。 “好好好,我不问你就是了。”轩辕香挡在项风和程可欣中间,审问起了项风:“說,你是不是对我家可欣有什么企图?” 项风不大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一笑。 见到项风這副做派,再看看程可欣羞红的俏脸,轩辕香的心咯噔了一下,她暗道:不会吧?她俩难道真有什么奸情? 项风凝视着俏脸微红的程可欣,声音很轻很轻:“我可以喊你可欣嗎?” “嗯,可以。”程可欣感觉胸中有只小兔在乱撞。 项风像是鼓足了多大勇气似的,說道:“可欣,你......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嗎。” “你說吧。”程可欣的小手不自觉的揉起了袖口的蕾丝。 轩辕香听到這番对白,越听越觉得不对了,這感觉像是偶像剧裡的男女主角在表白啊。 程可欣同样是這种感觉,她心裡默问:天啊,他是想向我表白嗎?我到底该不该答应他呢? 就在程可欣内心极度纠结的时候,就听到项风不好意思的笑道:“你能不能给我几张签名?” 我倒! 心早就提到嗓子眼的轩辕香差点沒被這巨大的反差给击倒在地。 香香郡主府裡。 程可欣程可瑜面对一大摊各式各样的明信片,感觉快要绝望了。 程可瑜晃动着手腕,气呼呼的說道:“姐姐,你确定這是几张嗎?我要罢工了。” 程可欣幽怨的看着程可瑜,楚楚可怜的說:“可瑜,你忍心让我一個人写嗎?” 程可瑜揉捏着酸酸的手腕,抱怨起来:“我今天写的字,都快能出一本個人自传了,项风這個坏坯子到底打算送多少人啊,還有,我說姐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他虽然救了我們一命,但你不用把命也交给他吧?” 程可欣甜甜的笑了笑,在她心裡,她和项风的那场短暂温馨的邂逅,只能成为她一個人的专属回忆。 两位可怜的大明星足足忙碌了两個小时,总算是帮项风写完了那些明信片,项风像是宝贝疙瘩似的将這些明信片收起来,心裡兴奋极了,這可是最好的泡妞利器啊。 “喂,项风。”程可瑜揉捏着酸痛的手腕,气呼呼的說道:“我們帮了你這么大的忙,你打算怎么谢我們啊。” 项风嘿嘿笑道:“你们說吧,只要我能做到。” 說到這裡,项风還不忘补充一句:“以身相许可不行。” “呸,谁稀罕你的身子呢。”程可瑜昂着粉嫩的俏脸,哼了一声:“你就請我們吃顿饭,這沒問題吧?” “当然沒問題,請美女吃饭,這可是我的荣幸。”项风立即应了下来。 程可瑜心裡坏笑了一声,說:“好啊,那你可不要反悔啊。” “不反悔,地点随你们选。”项风冲着程可瑜嘿嘿一笑,抱着那堆明信片上了楼,心裡琢磨着先送给护理系的哪個妹子。 回到房间,项风本想在自己房间裡泡個澡,却发现自己房间裡居然沒有浴缸。 项风可不奢望轩辕香她们会大方的把浴缸借给自己,就当他要放弃的时候,他突然想起還有一個有浴缸的空闲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