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H) 作者:未知 私人司机這门工作說轻松也不轻松、說辛苦也不辛苦,端看你跟到的是怎么样的老闆。因为這個工作通常還兼打杂,有些老闆事多,那伺候起来可就辛苦了,如果遇到的老闆作息规律,从不沒事找事的使唤人,那就真是三辈子烧高香的好工作。 当了孙建霖的私人司机差不多一個月,李辰不得不承认在他手底下工作的人其实挺幸运的。 首先是孙建霖出手很大方,开给司机的薪水比同业至少高了百分之三十,再来就是這個工作虽說是二十四小时待命,但他作息很规律也从不乱使唤人,每天实际工作时数根本不到四小时。 比起他這些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生活,在這裡工作的一月個几乎可以說是安逸得像在养老。要不是前几天陈导通知他休假的时候過去拍片,他都几乎要忘了自己是来還债的。 跟附近的超商借了厕所后李辰回到车上,调整椅背往后倾斜,又从坐位下面扒拉出一條薄薄的披肩往身上一裡,侧身窝在座椅裡准备小睡一下。 之前刚上工的时候老黄就跟李辰交待過工作內容,大部分都是孙建霖常去的地点跟一些日常习惯。其中特别提到孙建霖偶尔会在外面待到半夜,但不会在外面過夜,所以他可以在车裡小憩但绝对不能睡死。 這個李辰可太有经验了。以前最糟的时候曾经一整年沒睡過一次好觉,导致他现在只要不躺着睡就能保持警觉,不能睡死這條对他一点难度也沒有。 只是有点意外。他以为像孙建霖這么养生的人肯定不会熬夜,沒想到他也是有夜生活。不過再想想又觉得很合理,毕竟孙建霖才二十多岁的年纪,沒夜生活才更奇怪。 叩叩。 李辰才刚睡着就被敲窗声吵醒,回头就看窗外陆正齐扶着孙建霖对他說话,看口型看来像是「下来帮忙」。 孙建霖原本服贴的发型落了几根发丝下来,衬衫上两颗釦子畅开。虽然還能自己走路,但得一手按着陆正齐的肩才能稳住身型。陆正齐衣着倒是完整,只是从不离身的眼镜不知掉在哪了,一手扶着孙建霖的同时另一手還搭拉着他的西装外套。 這狼狈的样子一看就是出了事,李辰反应迅速地拉起椅背打开车门下车,帮着陆正齐把孙建霖扶进后座。 李辰与陆正齐分别坐入正副驾驶座,還不等陆正齐开口李辰就逕自发动引擎。他问:「最近的大医院是正和,還是你们有习惯去的医院?」 陆正齐以为自己已经是個挺挺冷静人,沒想到李辰的反应一点也不亚于他。平时看来那么不着调的一個人,遇到這样的事居然半点也不慌乱,行事有條不紊。 「不行。」陆正齐還沒开口孙建霖就打断他的话。他扶着额,只觉耳边声音忽远忽近。道:「不能去医院。」 陆正齐道:「那先回家。」 李辰从后照镜撇了孙建霖一眼,只见他满脸通红,难受的皱着眉粗喘。沒有二话打了方向盘往孙家的方向赶。 陆正齐直觉想要去摸眼镜,一抬手才发觉眼镜不在脸上,忍不住心中暗骂了声「操」。正想借李辰的电话联络私人医生,突然发觉窗外的景色看起来特别荒凉。他警备道:「這是哪。」 「环河路。」李辰语气平淡地解释:「等下接外环上高架直接回景山。」 陆正齐听不太懂這個路线规划,但他知道景山就在孙家别墅旁边。 「行吧。哎你的錶借……」 陆正齐一句话還沒說完变故突生! 李辰座椅的椅背被突然放倒,一隻强而有力的手臂猛地一把将李辰整個人往后座拖。 陆正齐反应也快,第一時間去抓方向盘,终于忍不住把脏话骂出口:「操!」 李辰一阵天旋地转,躺在光线不足的车内只能看到一個男人压在他身上,男性宽大有力的手正在扯他身上的衣物。 「我操你妈的住手!」李辰直觉就是反抗,他手推脚蹬死命挣扎想从孙建霖身下脱身。李辰好歹是個成年男人,還是個常年做粗活的男人,认真反抗起来孙建霖一時間還真难压得住。 孙建霖在招待所被女公关撩起兴致,接吻时一时不查被餵了口药。虽然他警觉心很高立刻就将人推开,但那口药却也已经吞了下去。现在药效发作,他感觉体内气血翻涌,一股莫名的暴戾之气想要发泄。 孙建霖被李辰的反抗激怒,猛地朝他太阳穴重殴一拳:「闭嘴。」 孙建霖学過散打,平时也有健身的习惯,就算姿式不好发力那一拳的威力也相当可观。一拳下去李辰顿时安静了,孙建霖趁机把人整個拖到后座。 李辰被放倒时下半身還在前座,双脚踢蹬,踹了陆正齐好几下,這下他被拉走了陆正齐才能歪着身体坚难地伸脚去踩煞车。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车一停好就果断下车。 落在额侧那一拳让李辰有一瞬间失去意识,再有意识时他已经整個人被拖到后座,孙建霖把他翻了個身按趴在座椅上,手上用力地撕扯他那條因为穿了太久腰围发松的牛仔裤。 李辰本能地蜷起身体,双手握拳用手腕内侧夹着头,不再有任何反抗。 裤子被用力地往下扯了几下,裤头釦子绷开。李辰可以感觉裤子被拉到大腿上,接着又是一阵衣物磨擦的声音,再然后是一個炙热的硬物抵在身下…… 炙热的性器在股沟来回磨擦,不知是环境太黑還是姿势不对,性器试了好几次都沒顺利进入。宽大的手掌抓住一片臀瓣用力向外侧掰开,硕大蕈头顶开紧窒乾涩的后穴不断往内挤。 剧烈的疼痛从隐袐的部位传来,李辰拼命抽气试图缓和痛觉,同时强迫自己违反生理本能地放松后穴。 那裡太乾涩了,孙建霖顶了几下也只进去一半,然后那狭小的地方還夹着自己的性器一收一放,又像吸吮又像压迫。孙建霖本就被药物搞得混乱又焦躁,性器被這样刺激更是激发出本能的兇性,当下一手按住李辰的肩,一手掐住他的腰固定住這人,整個人骑到李辰身上利用体重的优势由上而下将性器完整地插入穴中。 硕大炙热的性器瞬间贯穿至深处,李辰只觉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直击脑门,因为重击而晕眩的脑袋好像更晕了。 性器被又紧又软的后穴吞沒,温热的肠道紧紧包裡着柱身蠕动,似抗拒又似纠缠。孙建霖简直爽得头皮发麻,沒给李辰适应的馀裕就挺动起来。 孙建霖收腰将性器拔出一半,又立即凭藉重力狠狠插入。李辰后穴太乾太紧难以进入,每一下插入都让孙建霖有种破开处子之身的错觉。李辰当然不是处子,但這样的错觉却大大刺激了识意不清全凭本能在交配的孙建霖,他享受性器一下下凿开紧迫肉道时混杂些许难受的强烈快感,坚硬的性器永无止尽似地在身下這具身体内时而深捣、时而掏挖。 被迫吞下粗长性器的肛口被撑开到不自然的大小,周围一圈括约肌被完全打开,原本的折皱被迫展开成一片光滑肉口。 后穴火辣辣的疼,伴随伤口被反覆磨擦的痛,隐约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 应该……裂开了吧。李辰意识模糊的想。 孙建霖那东西太大了,硬件比起「四大天王」丝毫不逊色,可四大天王好歹還会帮李辰润滑和括张,操得再狠也沒让李辰出過血。 孙建霖有种高高在上的冷傲,平日如此、床上亦如此。他很少会照顾床伴的情绪,却也沒有强迫或虐待床伴的嗜好,可此时的孙建霖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一头只知交配的野兽,他粗喘着气兴奋地按着身下的猎物本能地操干。 抽、插、抽、插…… 车裡全是他的粗喘与肉体交搏的啪啪拍击声。 有了血液的润滑孙建霖操得更顺畅了,温热、紧窒、柔软、湿滑,每一次操进深处的反饋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孙建霖乾脆整個人趴到李辰背上,用身体压住他。他的胸腹隔着衣料压在李辰背上,随着每一次深挺在李辰背后磨擦。 不知是不是痛得太過了反而会沒有感觉?李辰在混沌中发觉被贯穿的部位好像开始麻木,变得沒一开的时候痛了。反倒是孙建霖压上来后,喷在他耳朵上粗重的喘息与熨贴在背后炙热的躯体像团火焰,在他逐渐模糊的意识中烧开一抹清明。 孙建霖的身体很烫。 车上的冷气很冷,孙建霖的身体却像火炉一样温暖。李辰模模糊糊地想,如果孙建霖一直是這样的体温,也难怪他会那么怕热了。 李辰的体味很淡。沒有添加任何芳香物质的单纯皂味,混着李辰若有似无的体味形成一股說不上来的味道,一种……莫名令人感到安心的味道。 孙建霖趴在他颈边鼻间全是這股味道,他本能般贪婪地嗅着,好像怎么样都不厌足 「呜--」孙建霖不知操了多久,突地一口咬在李辰肩上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吼。压制住李辰的双手用力一掐,像要把身下的人揉碎般指头深深陷入李辰身体,同时下身重重插入深处,在闷吼声中射入一波灼热的精液。 湿软的小穴受到刺激开始回应般强烈地收缩蠕动,一下一下像要把埋在裡面的巨物吞吃殆尽。 孙建霖被吸得太舒服了,性器也不往外抽,就這样维持着插到最深处的状态继续往内顶,每顶几下就又射出一些精液。可能是太久沒做了,也可能是嗑了药的关係,孙建霖足足射了好一会才在這场性爱中感到满足。 -- 你以为這是做爱?不,這是作死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