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微H) 作者:未知 孙家别墅裡光客厅就好几個,相对较小的一個客厅裡孙建霖坐在沙发上伸出手,掌心朝上放在脉枕上。傅先生手指搭在脉上沉默地把了一会儿脉,這才缓缓手回手。 「傅先生,怎么样了?」孙建霖還沒有开口大姨便担心地问。 「放心,沒什么事。」傅先生对大姨温和一笑,朝身后小弘招了招手。小弘上前将斜肩背的的木箱解下来放在桌上,然后又退回后面站着。 傅先生打开箱子拿出纸笔写了张药方递给大姨道:「刚好换季了,照方子给他燉点汤喝喝就好。」 听傅先生這么說大姨才放下心来,拿着那方帖子道了声失赔便先行离开。 傅先生本职工作是中医,祖传手艺、来头不小,平日极少外诊。他的客人几乎都是权贵,一样得乖乖预约,亲自上门。這次要不是情况特殊,傅先生也不可能亲自登门。 大姨离开之后傅先生边收脉枕边道:「你下次到我那裡的時間多排一個小时。」說着便起身要走,小弘也默默背起木箱跟在后面。 孙建霖也起身去送他。 三人走出门,一條毛皮光亮体态矫健的德国狼犬突然跑来挡在傅先生面前吐着舌头摇尾巴。傅先生往前走牠就往后退,不扑上来也不叫,但拦人的意图就很明显。 傅先生不解的停下脚步,转头看了孙建霖一眼。 孙建霖也不知這條狗想干嘛?事实上他连家裡养的狗哪條是哪條都认不清。孙建霖正想去喊人就见园丁拿着牵狗绳找了過来,喊道:「卢卡斯你干什么,快点回来。」 园丁看到孙建霖三人也吓了一跳,连忙抱歉的道:「抱歉先生,我马上把狗带回去。」 孙家养了几條狗都是经過训练的,平日不关笼绑绳牠们也不会乱跑,保安队的人時間到了就会带着狗一起去巡后山。今天轮到卢卡斯安保人员却找不到狗,园丁才会找了過来。 园丁想去抓卢卡斯,卢卡斯却左闪右躲不肯乖乖跟他回去,還不时想要靠近傅先生。园丁看牠去骚扰贵客心裡急得不行,想拿牵狗绳打牠。傅先生却突然道:「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哪?」 卢卡斯一下尾巴摇得更欢了。 傅先生难得来了兴趣:「带路。」 卢卡斯扭头就往后院走。牠不敢走太快,還不时回头看傅先生跟上了沒有。 不止傅先生,孙建霖也来了兴致想看看這條狗想干嘛。 孙家别墅从大门到后院這部分的地有特别整平,一路都是平坦的,穿過别墅后就开始有山地自然的起伏。過了后院再走一小段路有一座小型马场,虽然已经很久不用,园丁還是尽责地做了最基本的维护,因此看上去只是荒凉了点,环境倒沒变脏乱差。 孙建霖的母亲喜歡动物,在世的时候养了马匹与孔雀之类的动物当宠物。孙建霖依俙记得在他刚上小学的时候,母亲曾带着他在這裡骑马。 狗舍在马场旁边但卢卡斯并沒有停下,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来到一间水泥浇铸的平房。 平房沒有刷漆,墙面是原始的灰白色,因为长時間沒有维謢墙角长出了杂草。蓝色不銹钢波浪板铺的屋顶边缘也出现些微破损,看得出来已经被废弃了一段時間。 這裡在孙家算是很偏僻的地方,加上荒废已久平日裡根本不会有人過来。 卢卡斯人立起来用前爪去扒拉门上的喇叭锁,但牠一條狗倒底难施力,扒了几下都沒扒开。其实平房开了一长排窗,几人不用进门就能看清裡面的情况…… 李辰侧躺在拆开的瓦楞纸箱上蜷着身体,额上满是虚汗,脸色连孙建霖都看得出来不对劲。 孙建霖還真沒想到才几個小时不见李辰就病成這样了,明明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也不见他有什么不适。 自从六年前接管孙家產业后,孙建霖就沒休過长假。如今一切早已稳定,這回便趁机给自己放了一週的假。 假期前两天他基本出不了房门,倒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就是下面动不动就举旗。孙建霖毕竟還是要脸的,不想硬挺挺地在别人面前走来走去。 关在房裡的這两天是李辰陪他渡過的,只要孙建霖有需要他就要随传随到,但完后事孙建霖不会让他留下,李辰也很识相,走人速度飞快。 想到這几天发生的事,孙建霖不得不承认嗑药后做爱真的很爽!只是他清楚自己掌控欲太强,這种会让自己失去理智的事只会引起他心理性厌恶。這种身上很爽心裡却噁心的感觉,在今天早上李辰给他口咬时达到了顶点…… 男人早上勃起是很正常的事,特别是像孙建霖這样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昨天早上孙建霖照例晨勃他也沒太在意,结果等了好一会也沒消下去,不得已只能叫李辰過来解决。 天晓得,這几天被迫像种马一样一天做上好几次的状态,早就让孙建霖开始厌烦做爱這件事。做到后来孙建霖觉得自己都要灵肉分离了,身体明明還是能感受快感,脑袋却像开了圣光,清醒到不行。 今天早上冲澡时发觉性器又挺了起来。孙建霖已经不想再做但不处理不行,不理它的话不知它得硬多久?只能又把李辰叫来。 李辰一进门就毫不犹豫脱了個精光,孙建霖叫他进浴室他也以为他是在想浴室裡做,结果孙建霖只是叫他进来给自己口交。 李辰在那一瞬间感觉松了一口气。赚钱嘛,怎么赚不是赚?他屁股早痛得不行,能用嘴解决对他而言反而是好事。他毫不犹豫跪下去扶着那根佈满青筋的赤红兇兽张口就啜,又像怕孙建霖中途反悔似的特别卖力,一股脑把知道的所有技巧都用了上去。 李辰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帮孙建霖口交,他会先含住龟头前端用舌尖快速的来回刷弄顶端的马眼,然后打着圈缓缓前进,一点一点把整個龟头含进嘴裡;会把舌头展平包覆龟头舔舐,用粗砾的表面来回磨擦,然后又用舌尖在龟头与柱身交界的那圈沟壑上扫弄…… 他還会去舔性器下方那條长筋、打横含着柱身吸啜,又或是张口含住下方的阴囊轻吸,间或用舌头去顶囊袋中的睪丸。同时他還是手口并用,嘴裡叼着性器的时候手裡就去揉阴囊,吸吮阴囊的时候就用手擼动阴茎,全程两边都沒落下。 那种身体很爽但心情很不爽的感觉更甚了! 看李辰像在吃什么绝世美味一样在自己性器上作文章,孙建霖那种被玷污的感觉愈发强烈。好像是自己在药物的作用下被迫供献出阴茎,满足李辰想吃鸡巴的慾望。 心情不爽归不爽,身体却還是很诚实。关键时候孙建霖還是压住了李辰想退开的头颅,按着他的后脑把他的脸往自己跨下压。粗长性器尽根沒入,李辰的脸被迫埋入孙建霖跨下厚实的阴毛中。硕大龟头挤开咽喉直插食道,弹动的阴茎在此刻爆发,带着强烈個人气息的精液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射出,毫无保留的灌进李辰嘴裡。 李辰难受得想吐出口中肉棍,脸却被死死按在阴毛裡不得动弹,口裡鼻尖全是孙建霖的味道。他又不敢去咬孙建霖,只能說服自己…… --這是精液的味道嗎?不,這是金钱的味道。 李辰听到动静坚难地睁开眼,便见傅先生蹲在他旁边伸手捻了一下金属饼乾盒裡的草灰屑,语气无波的說:「艾绒。」 製作艾绒并不难,但成品要好工序不能马虎。李辰這盘连傅先生都觉得搓的不错。 李辰轻轻「蛤」了一声,顺着傅先生的手看去,說:「薰蚊子的草。」 以前工地工作时睡在工地,有個工头见他被蚊子咬得一身包就教他,可以採一种李辰不知道名字的野草来薰蚊子,李辰觉得效果還算可以。前阵子发觉后山居然有长,李辰就採了一堆回来搓蚊香。 傅先生问了他的症状又在他生活环境看了看,道:「粥坏了,会吃坏肚子。」 「牠也吃了。」李辰看了卢卡斯一眼。其实他想說的是他之前這样吃也沒吃出問題来。 「牠是狗,你是人。」傅先生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又招手让小弘過来,从木箱裡拿了两颗药丸放在李辰身旁道:「吃了药再睡两天就行,记得多喝水。」 李辰虚弱的道:「我沒钱付诊金。」 傅先生看了眼进门后就趴在李辰身边的卢卡斯,调侃道:「看在牠的面子上,這次给你免单。」他跟那條狗互不相识,那條狗却精准地缠上他,应是闻到他身上有药草香。 李辰也不避讳傅先生還在,奖励地揉揉卢卡斯的头說:「真沒白疼你。」 傅先生领着小弘离开,路上像是随意一說的对孙建霖交待:「他這两天只能喝粥,最好补充点电解质。」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傅先生刚才连脉都沒给李辰把。他当然看得出来李辰的問題不止是吃坏肚子,但他不想知道更多,现在能帮他提一嘴已经是难得发善心,至于孙建霖有沒有派人去做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