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2】章:被父亲严词审问
现在,苗丝雨借尸還魂活過来了,這种事可以說是闻所未闻呀,假若不跟苗丝雨的父母打個“预防针”,不定会把二老吓成啥样呢。
我陪着苗丝雨上了楼,房门大开着,苗丝雪和父母三人都站在房门口迎接苗丝雨。
“姐!”苗丝雪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苗丝雪。
“我的好女儿呀!”苗母也扑了上来,张开双臂拥着俩個女儿。
只有苗父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一幕,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架式。
“這個苗父难道是個冷血动物嗎?”我在心裡嘀咕着。
苗家母女三人哭着进了屋。
苗父挥挥手,厉声說:“都别哭了。”
苗家母女三人一惊,诧异地望着苗父。
苗父瞪了我一眼,质问道:“小子,你搞什么鬼名堂,俗话說:人死不能复生。我大女儿苗丝雨已经死了,人都火化了,怎么還能活過来呢?”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伯父,人死不能复生的俗语,只是针对一般情况而言。苗丝雨的借尸還魂是個特例,据我所知,一百年也只能有一個。”
“哼!难道你中了大奖,一百年一個的概率被你碰上了?”苗父不屑地說。
“伯父,您這是什么意思?现在,您的大女儿活生生地站在您面前,难道還有假嗎?”我问道。
“小子,你看過《西游记》吧?那些妖怪都会变的,想变啥就变啥。哼!你這套把戏呀,只能哄住女人。”苗父冷笑着說。
“爸,我真是苗丝雨呀。”苗丝雨哭着說。
苗父扭头望着苗丝雨,问:“我问你:你二十岁生日是咋過的?”
苗丝雨毫不迟疑地回答:“爸,我和妹妹二十岁生日时,您带我俩去爬龙虎山,爬山时,妹妹从山上跌落下来,幸亏被一棵树拦住了,不然,小命就难保了。”
我见苗父开始审问苗丝雨了,心想:這個老家伙真多疑呀。
苗父点点头,又问:“我再问你:我腿上有几個伤疤,是咋落下的?”
苗丝雨瞅了一眼父亲的腿,回答:“爸,您腿上有两個伤疤。一個是骑自行车摔的,一個是遇到了歹徒,您和歹徒搏斗时,被歹徒的一块砖头砸的。”
苗父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再问你:你姨妈是咋死的?”
苗丝雨的眼圈又红了,她哽噎着說:“我姨妈是被一個抢劫犯推倒在地,突发脑溢血死的。”
“对。回答得很好。”苗父显得很满意。
突然,苗父又說:“你把裙子撩起来,我看看你的右小腿。”
苗丝雨不解地撩起裙子,把右腿伸开。
苗父走過去,蹲下,仔细看了看右小腿,說:“嗯,沒错。”
“爸,您看啥呢?”苗丝雨不解地问。
“丝雨呀,你右小腿上有一颗痣,小时候,你俩长得太象了,不容易分辨,我和你妈突然发现你俩有一個不同之处,那就是你的右小腿上有一颗痣。”苗父笑容满面地說。
“啊!我怎么就沒发现呀。”苗丝雨诧异地說。
“丝雨呀,在你右小腿的后面,你不容易看见。再說,這颗痣很小。”
“伯父,现在您可以断定:您女儿苗丝雨是真的活過来了吧?”我幽幽地问。
苗父瞪着我,說:“小子,你把我女儿撞死了,现在,又把她弄活了。咱们算是谁也不欠谁的了。现在,你给我从這個家裡滚出去!”
我本以为苗丝雨活過来了,苗父会感激我。沒想到他說翻脸就翻脸,竟然让我滚蛋。
“伯父,您……”我一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快滚蛋!”苗父咆哮着,他一步跨到裡屋的门边,抄起一根棍子。
我见苗父又要揍我,赶紧說:“伯父,您听我說……”
我话沒說完,苗父的棍子就向我抡過来。
這时,只见苗丝雨冲了上来,她两手一伸,拦住苗父,說:“爸,您不能打诗文。”
“丝雨,你让开,這小子不是個好东西,有他,咱家沒舒心的日子。”苗父一把推开苗丝雨,又抡起了棍子。
“爸,难道您還想让我去死嗎?”苗丝雨又冲了過来,她大声說。
“丝雨,你說什么?”苗父一惊,望着苗丝雨。
“爸,阎王爷已经把我许配给章诗文了,如果我不和他结婚,只能活一個月。”苗丝雨威胁道。
我心想:苗丝雨真会来事,竟然在关键时编了一個谎言,不過,這個谎言太及时,太给力了。苗父听到這句话,不能不有所忌讳的。
果然,苗父听苗丝雨這么一說,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棍子。问:“丝雨,有這种事?”
“爸,章诗文为了让我借尸還魂,费尽了力气,差点還送了命。這事儿感动了阎王爷,所以,阎王爷才特批我借尸還魂的。阎王爷說了,限我一個月内和章诗文结婚,否则,就要把我收回去。”苗丝雨信誓旦旦地說。
“啊!”苗父望了我一眼,恨恨地說:“丝雨呀,让你嫁给他,我真是不甘心呀。”
“爸,章诗文有啥不好?论学历,他是本科生;论才干,他有鉴定古董的专长;论长相,他一表人才;论心肠,沒有比他更善良的了。”苗丝雨夸奖道。
苗父斜眼瞅着我,不满地說:“我咋看他,越看越不顺眼呢?”
“爸,您对章诗文有偏见。”苗丝雨哀怨地說。
苗丝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从苗父手中夺過棍子,又放回裡屋的门边。
“丝雪,你觉得這個小子咋样?”苗父问。显然,苗父是想找個梯子下台。
“爸,不瞒您說,我也喜歡章诗文。前不久,我還跟這小子說了,假若我姐活不過来,就让他娶了我。”苗丝雪說。
“丝雪,你…你說什么胡话呀?”苗父惊诧得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你不是一见這小子就想扇他的耳光嗎,怎么会又喜歡上他了呢?”
“爸,感情這個东西是谁也捉摸不透的,您說得对,一开始,我确实是见他一次,扇他一次,但扇着扇着就喜歡上他了。不過,现在我姐复活了,我宣布:从现在起,我不再喜歡這小子了。”苗丝雪嘻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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