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应琳试探的问:“如果我不同意的话……”
沉翊安在她脸颊落下一吻,用最天真的语气說着最残忍的话,“我会告诉他们我們的关系。”
“你威胁我,为什么?”
“嗯?”
“为什么想让我留下来?”
“因为想你啊,我們好多年沒有见了,你陪了哥哥這么多年,陪我一段時間,怎么啦?”
应琳垂下眸子,解释道:“我跟你哥哥其实沒有共处過很长時間。”
“那這是为什么?……是姐姐一直不在家?還是他不肯回家啊?”
這话,应琳有些奇怪,怎么感觉有股茶香?
“姐姐……你可别告诉我你還喜歡他。”
应琳不想再跟他继续這個话题,在他怀裡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留在沉家。”
“那我只好跟着去你们的家。”
我們的家?他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思,
但她目前還不知道沉翊安想干什么,要是他透露出去他们的关系就完了……
這件事的可行性,下周沉宴清要出差,她一個人在家。
不行,如果這样的话,沉翊安怕会更嚣张,留在沉家說不定他還会收敛一点。
应琳下楼的时候,沉宴清和沉父還沒說完,从书房门口经過的时候,還能听到裡面的训斥声。
她能猜到沉父跟沉宴清聊天大概率是因为热搜的事,她不算是個好脾气的人,她们来的时候就都看出来了端倪。
“琳琳,你下午有工作嗎?”
应琳大学学的服装设计,作为应家唯一的千金,长的漂亮,家裡的企业也不靠她,日常喜歡自己弄一些合自己心意的衣服。
但想象和实际還是有一些差距的,她這個人受不了累,曾经她不靠应家进了某個大厂,结果還沒待一個月就因为长期加班熬夜放弃了。
后来,应琳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靠着自己的实力以及应家和沉家的名气,她也接到過许多大单子,這点钱可能在应家和沉家眼中不算什么,但对于她来說,是真真切切靠自己的实力获得的。
婚后,沉宴清在物质方面,也沒亏待過她,她也不客气,每次她出去都是刷的他的卡。
“手上還有几個散单子。”
“你也别太累……”
“嗯。”
“還记得你妈妈以前還在的时候,也是喜歡弄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可惜了……”
沉母以前沒跟她說過關於她妈妈的事,這次突然提起倒是让她感到惊诧。
不過细想,小时候因为沉宴清的原因,她不喜歡沉翊安,所以跟他妈妈也不太亲。她不问,沉母倒也不会在她面前刻意提起她妈妈。
“……我妈妈,是個怎样的人?”
面前的人忆起了以前的一些事,仿佛打开了话匣跟她聊了起来,“你妈妈啊……,她跟你不太一样,你妈妈那会儿就是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一心扑在你爸爸身上。”
“他们的婚姻你妈妈的家裡是不支持的,你妈妈为了向他们证明她沒看错人一路陪着你爸爸走到了如今。”
沉母停了一下,想起一些不太好的事,看了应琳一眼,沒继续往下說。
应琳想起了她在家裡偶尔听到的暧昧声音,以及撞到的陌生人,她的眼神冷了下去。
她不知道他是从妈妈去世后這样的,還是妈妈在的时候就已经這样了。
沉宴清這时从书房裡出来了,额角還有血迹,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却沒有任何异常神情。
“应琳,我們要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