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咖啡馆的内外
晚上睡觉的时候,张业便对葛诗诗說:你怀了孕,就不要织十字绣了,我一個人来挣钱就好了。
张业的话让葛诗诗感到一种温暖,本来几乎已经有点绝望的心又明亮了起来。
哎呀,沒事啦,我现在刚怀孕,這還早着呢,织点十字绣沒关系的。
会不会对孩子不好啊?张业有点担心地說道。
不会的啦!放心吧!现在還早着呢!你一個人挣钱太辛苦了,又要维持家裡,又要想着還你师父的钱,還要为我們的孩子以后赚奶粉钱。我不想你太辛苦了。等我的肚子真的大了和生下来之后那两三個月,可能就真的做不了什么了。所以,我现在趁着我還能干,当然要多干点活了。
张业感动地摸了摸葛诗诗的头发,轻轻地嗯了一声。
葛诗诗觉得這個男人還是好的,可能只是有点风流。毕竟,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這是毋庸置疑的。张业的生性一贯风流,而且她又每天都能在张业的身上闻到香水味。
你会跟我结婚嗎?葛诗诗又问道。
当然会了。张业笑着說道:你怎么担心這個啊。你都怀了孕,我不跟你结婚怎么办啊?难道让我們的孩子以后变成黑户啊?
葛诗诗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只不過,她现在心裡已经对张业有了芥蒂,无论怎样都无法完全地相信他。
第二天,张业下午在街上跑摩的,突然接到了张玉佳的电话。
张玉佳在电话裡告诉他,她来德京了。
两人在一家咖啡馆裡见了面。
张玉佳還是那么漂亮,而且生過孩子之后,让她更是有了一层母性的光辉。
怎么沒带瑞龙来?张业有点奇怪地问道。毕竟瑞龙還這么小,肯定要吃奶的。
带了。在宾馆。我還带了一個保姆過来了。现在孩子正由保姆带着。
哦。
你现在在干什么?张玉佳问道。
张业沉默了一下,便說道:我在跑摩的。
跑摩的?张玉佳惊奇地反问道。
嗯。
张玉佳的心裡便很快地涌起了一层歉疚感。都是因为自己,才会把张业害到這個程度。如果不是她让张业去遗珠当副总,事情也不会变成這個样子。张业還在学校裡面当着他的老师。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张玉佳說道。
张业抿了一下嘴,這不能怪你,当初你也是想帮我嘛。
只是你怎么搞的?怎么会把一副那么名贵的画弄丢了?张玉佳疑惑地问道。
张业丢画前后来龙去脉的事情跟张玉佳說了,只是隐去了他跟祁思上床的一节,并說出了自己和吴天德对于陈海平和祁思联手设计来害他的怀疑。
可是,你說你的门窗都是完好的,陈海平和祁思的人是怎么进来的呢?
张业知道如果自己不把他和祁思上過床,然后祁思很可能是利用和他的這個关系把他的钥匙偷走了的事情說给张玉佳听,张玉佳是不会相信他的话的,所以便又把這件事情讲给张玉佳听了。
张玉佳听了之后,便对张业說道:原来是這样。不過你跟我讲也沒用啊,你可以去跟公安局說啊!
张业叹了一口气說道:說了,到现在连個消息都沒有。
张玉佳叹了一口气:唉,那我也沒办法了。
過了一会,张玉佳便又說道:算了,反正也就是钱的事。這样吧,那八十万我给你。
张业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我自己犯下的错误,我自己来承担。
张玉佳见他如此固执,不由得心生敬佩,說道:那你欠着吴天德八十万你就不要紧了?
他的钱我本来也是不想欠的,我准备去自己去坐牢的,但师父非要给我,他是我师父,我不能不听他的话。
张玉佳点了点头,那你准备怎么偿還?
张业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還,反正现在就是先跑摩的吧,我现在烟都戒了,就是希望能早日還上师父的钱。
嗯。张玉佳說着,心裡对张业很是欣赏,便不由握着张业放在桌子上的手,有些动容地說道:苦了你了。
张业也伸出手在张玉佳的手背上盖着:我沒事。放心吧。
而這时,葛诗诗正去银行存钱。這几天,她织十字绣又挣了一千块钱。所以,她就去银行把這一千块钱存掉。
她憧憬着跟张业的幸福生活。昨天晚上张业跟她說的话,還在她的耳边回响。不用多久,她们就可以结婚了,然后生下他们的孩子,然后便可以這样一直甜甜蜜蜜地到老。
所以,她要把钱好好地存起来,帮张业還债,替他们以后的小家庭准备充足的钱。
突然,她在一间靠街的咖啡馆的窗户裡面看到了跟张玉佳坐在一起的张业。
因为张业本身跑摩的就是在附近跑,所以他和张玉佳现在所处的咖啡馆也就在葛诗诗的住处附近。
她心裡一惊,便连忙到了一個隐蔽一点的地方躲了起来,看着张业和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挽着精致的发髻,面容也是姣好而高贵,白皙娇嫩,气质良好。而且穿着一件蕾丝黑衣,胸脯高高耸起。虽然葛诗诗看不清,但她知道那种衣服的胸前是半透明的,绝对露出了很大一部分的乳房给张业看。
而正在這时,她便看见那個女人握着张业的手,而张业也随即温柔地握着那個女人的手。
葛诗诗瞬间心就沉了下去,感到一种悲凉。也不知道是吃醋還是什么,只是觉得很难受。那個女人相貌漂亮,身材出众,胸部看起来比自己的還要大(她不知道這是因为张玉佳刚生過和张业的小孩的缘故),而且衣着光鲜,明显是比自己各方面的條件還要好一些的。碰到這样的对手,不免让葛诗诗产生了一种绝望和深深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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