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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叫猪猡的獒奴

作者:猫眼黄豆
“进来。”

  释迦闼修发泄完毕之後,对屋外守著的侍女扬声喊道。

  六個著青蓝色绣花粗布盖皮袍的侍女低著头,捧著各类物什恭恭敬敬地走进居室。两個侍女用布沾著热水仔细地为他擦拭身体,两個侍女俐落地为他穿戴衣物,另两個侍女将晕厥過去的侍妾抬到地上躺好,迅速清理著矮榻上的脏污。

  躺在地上的侍妾双腿大敞,流出的白浊间含著丝丝殷红,娇嫩的内部显然已被男人的粗暴凶蛮给弄伤了。

  不一会儿,释迦闼修已经穿戴一新,六個侍女抬著昏迷的侍妾,抱著换下的物什又低头躬身鱼贯退出。

  罗朱在男人踏步走過来之前就收回了视线,规规矩矩地缩在矮榻上半阖眼眸一动不动地养神。矮榻背後蹲坐的是格桑卓玛,她强作镇定地在小木桶中慢慢揉捏出两人待会儿要吃的糌粑。

  释迦闼修双臂环抱於胸,静静俯视這两個沈默的女奴。片刻,突地嗤笑一声,矮下身体,直接坐在了罗朱靠卧的矮榻上。

  “真当我刚才沒看到你们两個私语麽?居然還敢给我做出這副讨厌的模样。”他大手一伸,将罗朱强行扯进怀中,“過来,让我摸摸。”

  十几天的休养中,释迦闼修并未对她动手动脚。今天是兽欲沒发泄彻底,還是兽欲发泄完毕後引发了春情後遗症,竟然开始向她出手了。

  罗朱心裡又急又慌,却不敢直接看他,只无言地在他怀裡挣扎扑腾。然而自认为還能缚鸡的力量在這個男人面前犹如蚂蚁撼树一般,变得微不足道。几番挣扎中,她腰间的袍带被拉开了,夹裤带子和内裤带子也被拉开了。有力而粗砺的黝黑大手蛮横地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在娇嫩花谷中肆无忌惮地游移摸索。

  不要!不要!她不甘心地继续扑腾著,惶恐中更是後悔不迭。早知今日会被這個恐怖的野兽强暴,她宁可当初就给了扎西朗措,那才是一個温柔诚挚的值得女人献身的好男人。

  矮榻後面的格桑卓玛看得又惊又吓,在瞄到罗朱惊恐绝望的眼神时,心裡一横,牙齿紧咬,举起手中的木桶朝半個背部对著她的释迦闼修头上狠狠砸下。

  释迦闼修背後好似长了眼睛,搂著罗朱轻巧侧身躲過木桶。右长腿在矮榻上划出一個流畅的半弧,便将由於惯性扑到矮榻的格桑卓玛撩踢到了居室门口,重重摔在地上。

  守在门口的两個兵士立刻涌进门,将格桑卓玛的双臂反押背後,使她动弹不得。

  “放开罗朱阿姐!”格桑卓玛输人不输阵,虽身陷囹圄,仍抬起一张明丽的小脸,不畏恶势力地朝释迦闼修气愤地嚷道。

  面对格桑卓玛的叫嚷,释迦闼修半点都不放在眼裡,理也不理地冲两個兵士淡漠点头,示意塞住她的嘴巴,将她带到另一间屋子裡关好。

  他垂眸看著怀裡這個从格桑卓玛被他踢出去後就突然不再动弹,乖顺得好像一头小羊羔的狡猾女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做的不错。只要你温顺些,我就不会折磨那個女奴。”粗砺的手指摸過娇嫩的花瓣後,来到紧闭的小花口边缘磨了磨,粗莽的声音充满了情欲過後的魅惑暗哑,“真是個青涩的处女,看了那麽激烈的情事,居然沒有分泌出一点情液。”

  看你這种野兽般凶残的发泄,恐惧都来不及,還能动情?要真动情才是撞鬼吃春药了。不要說她這個還沒和男人真枪实刀欢爱過的处女,就說已经有了三個男人的熟女格桑卓玛,估计也沒怎麽动情。

  罗朱心裡冷冷腹诽,头垂得更低,乌黑细密的辫子全部从肩头垂落,将一张小脸遮了大半。她微微动了动腿,在双腿间摩挲的手指太過粗糙,力道虽然轻,却将她干涩娇嫩的花谷碰得有些发疼,很不舒服。要强暴就快点,姑娘我从地狱裡都爬出来几回了,咬咬牙不信撑不過這点子强暴痛。查探到她沒有动情,释迦闼修出乎意料地停止了进一步侵犯亵弄。他将手自她腿间抽出,撩起她的麻袄衣,改为在她身上捏揉。像是掂量猪膘一般,满意地自语,“不错,长肥了些。這十几天的好吃好喝,终於把掉了的肉给养回来了。”双手在她圆润嫩滑的腰腹间来回抚摸,“抱著的感觉比在努日笼沟裡抱著要舒服多了。”

  她就是能轻易长得丰腴圆润的体质,咋啦?反正她的肉长身不长脸,骨架又纤细不盈一握,衣物一套,从表面看還不是纤细秀气的美女一枚。

  罗朱低著头,十根手指抓扭著,一字一顿道:“烈、队、正、大、人,我、不、肥!”女人的身材不容侮辱,谁敢跟提她肥,就算是天王老子架刀她都不怕了。

  “我還以为你今天会一直不說话。”释迦闼修将她的裤带和袍子束带一一系好,唇角翘起愉悦的弧度,“這十几天中,我对你随意提到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王家和国家秘密,你虽然总是垂著头不怎麽說话,但你的反应告诉我,你的确不是外敌派来的奸细。”

  尼玛的阴险野兽!死男人!臭男人!竟然一直在怀疑她、试探她、观察她!原来看似幸运获得国宝待遇的她,头上随时都悬著一把要命的屠刀!口胡。天上掉的馅饼果然含著砒霜。

  “後天王就会抵达王城,你這個獒奴也该干活了。而我烈·释迦闼修,身为王家黑骑队队正,是不可能在王身边放一個来历不明的可疑奴隶的。”

  下巴被粗砺黝黑的手指狠狠钳住,被迫往上抬起,对上粗犷残佞的面容,对上那双直刺人心的残冷锐利的嗜杀眼眸。

  覆在脸上的细辫子被轻轻拨开,露出一张褪了红肿,沒有脱皮的小脸。肌肤白嫩细腻好似上等奶酪,双颊蒙著一层淡淡的霞红。眉毛像天边的新月,又弯又黑。眼睛双而大,黑多白少,明亮有神,生动无比。鼻梁挺直秀气,不大不小的嘴唇只有上下两道优美的圆弧线,上唇微翘,两片略厚的粉红唇瓣像花瓣般柔嫩润泽,诱人舔吻。

  她的五官不如博巴贵女立体亮丽,也不如汉家贵女秀美清丽;她的言谈举止不如博巴贵女飒爽矜傲,也不如汉家贵女娴静优雅。她清秀灿烂,柔弱坚强,怯懦勇敢,狡猾胆小,既像是草原上盛开的五颜六色的格桑花,又像是草原中警惕无比的小老鼠,常常会在不经意间逗得人心情愉悦。她也是他二十六年见過的最有趣的活玩物,让他颇有些爱不释手起来,不怎麽想她太快死在王的手中。

  “晚上我让侍奴送来掺了颜料的防晒油脂,该怎麽用,你自己知道。”他捏著她的脸蛋,往右斜扯的嘴角散出几分狰狞,“另外,身为头獒的银猊的吃食是所有獒犬中最好的,你和它一個食盆裡吃就不会饿得掉肉了。”

  听到前面送油脂的话,罗朱心裡還有那麽一星星感激,听到後面的话时,那份感激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她是人,为毛要沦落到和畜牲吃一個盆子。而且這裡的獒犬都是要吃人的,谁知道食盆裡会不会出现人肉。

  “记住,你不是人,你是奴隶,是比银猊更低等的獒奴。”释迦闼修伸指滑過她的眉眼,“除了别让人看到你的真实肌肤,最好也尽量别让人看清你的眼睛。它们太会說话了,会让你的所有沈默功亏一篑。”手指将衣袍从她的右肩拉下,光滑白嫩的肩头上盘踞著一個核桃般大的黑色穆赤王家奴印。粗砺的指尖在奴印上轻轻抚摸,淡淡道,“我是王的亲卫队正,只要你拥有這個穆赤王家奴印,我就永远不会奸淫你。”

  是嗎?罗朱怔怔地盯著他,紧绷的心悄悄送了些。

  “原本的名字叫……罗朱?”他拉起她的衣袍遮住奴印,随口问道。

  “是。”罗朱垂眸答道。

  “罗朱?”他口裡玩味重复,放开她站起身,讥诮道,“卑贱的獒奴已不配拥有本名,从今後,你的名字是猪猡,一只伺候王家獒犬的小肥猪。”說完,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充满了由衷的欢畅。

  罗朱低著头不置一言地保持沈默,但她放在身侧的手不知在什麽时候握成了拳,微微发著抖。终於,在居室内的男人大笑著迈出屋门时,她抓起格桑卓玛遗落在矮榻上的木桶朝门口狠狠掷去,暴睁的双眼戾气十足。

  尼玛的才不是人!尼玛的全家才是猪猡!

  她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捶著矮榻,心裡泪水长流,尼玛的为毛沒胆子骂出口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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