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妇翻身记 第21节 作者:未知 王狗子几分疲惫的說道。 话锋一转,刘姥姥就听女婿在說:“何不這样,我們一家到城裡铺子住两天,躲躲清静?” “行!”王刘氏跟男人又嘀咕了两句,好像在說婧儿的什么事,窗外的刘姥姥也沒听仔细。 “娘,快回屋去睡,外面天寒地冻的冷着您可不是說笑的!” “哎,哎哎!” 女儿都穿上衣,亲自出来搂着她回屋睡,她也不好犟着。 母女两乘着月光,摸黑回到屋裡床边,女儿又是亲手服侍自己脱衣上了床,才坐在床边,說:“娘,女儿跟您商量個事。” “咱俩的,有事就說,不必商量的!” “涂家那個小媳妇,叫婧儿的……?” “我的姑娘嘞,我有听你的话,沒再跟她有来往,不去她家,现不咋跟她說话!”刘姥姥有些急了。 她還不是看婧儿在涂家,受胡氏這性情乖戾的婆婆压榨,肚裡有了委屈都沒处說,可冷呐! 過了会儿,刘姥姥留心到隔壁仍很安静,想来是沒事了。 王刘氏看自己老母亲如此在意隔壁的事,心裡不是慈味,问:“您不肯跟我到城裡去住,不是住不惯,是惦记着這村裡的谁吧?” “這叫什么话?让人听了去,把我想歪了咋办咧!還要不要老脸?” “您知道女儿不是這意思。”王刘氏见老母亲顾左右而言他,言辞闪烁,料定不听劝。 “也罢,明日您跟我們进城区去,有您這主心骨在,我們才好放开手脚做事儿。” “嗯。” 刘姥姥等女儿出了屋,自己又蹑手蹑脚的到院墙去听了会儿,静悄悄的,也沒闻见血腥味,她才真的放下心去睡觉。 一家人背着大包小包,关着院门。 “姥姥啊,大清早的,你们這是赶集去?”胡氏幽幽地說道。 刘姥姥被這道声音惊得脊梁骨发凉,愕然回首。 “涂家的,你……也赶集去?” “我不赶集。你们這個样,也不像是要去赶集!” “啊,這包裡是新鲜的萝卜,我們要拿去卖,换几個钱過年。” 刘姥姥拦在女儿女婿前头答话,還特意打开自己背的包袱,裡头都是個大的萝卜。 她也不是要胡氏信,說:“沒啥事了,我們就赶早了!” 這态度,换個正常人都沒好意思再纠缠下去。 胡氏偏不,說:“那拖家带口的,也不方便呀!不如這样,我在家也无事可做,就帮你家看着孩子。板儿青儿,跟婶婶到家去玩,好不好?” “不必了,我就喜歡带孩子去见见世面!”王狗子态度很生硬,将俩孩子又推回到妻子的面前。 王刘氏笑了,說:“孩子黏我,离不得我。嫂子好意,我們心领了,下次再請你帮忙。” 說着,她掰开胡氏抓着孩子的手。 沒见過這样不要脸的女人,看着别的男人在中间拦着,還要伸长手来抓别人的孩子! 一计不成,胡氏又心生一计。 “也好。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不知你们肯不肯顺手帮忙跑個腿?大家都是左邻右舍的,今儿你帮我,明儿我帮你。” “不成,免谈!” 王狗子才不助着這女人的威风,冲地上啐一口,带着老婆孩子就走。 只有刘姥姥慢了一步,被胡氏抱住胳膊。 “你這,不是我不帮你,是……你這样,别为难我一個老人,放了吧?” 刘姥姥嘴上說的恳切,又不似装的,很像是怕女婿的样子。手上却暗用巧劲,轻松摆脱胡氏之后,撒腿就小跑了几步。 胡氏不死心的跟了几步,见王狗子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而板儿和青儿也罕见的调皮,对着她挤眉弄眼,扮鬼脸吓她。 “一個個睡得跟死猪似的,听人在外說话,也不出来亮個眼!” “妈,是要做早饭么?”唯有婧儿老实,匆匆梳洗打扮出来。 胡氏盯着婧儿平坦的肚皮,說:“嗯。你最近,沒哪儿不舒服吧?吐不吐?晕不晕?真觉哪儿不舒服,记得說!” “哎,我听妈說的话!” 有婆婆的关心,婧儿能乐一整天,干多少活都不嫌累! 這不,她還主动請缨,要到菜地裡去挑水拔草。 涂雷反对,說:“你個瓜婆娘,刻意弄掉我的孩子?” “我是看你每天早出晚归,累得都脱相了,想替你分担分担嘛!” 娇妻软语,哪個男人听了心裡能不受用? 又有昨晚的惊喜缠绵,两人甜蜜得像一罐蜂蜜,分不开。 “那好吧,你跟我去。”涂雷在桌底下趁沒人注意,摸了摸媳妇的大腿。 媳妇的這美腿,就是让他干玩一天,那也是都不带重样的花招! 时不时来一次昨晚的刺激,就是要他当即累死,他也沒一句怨言! “你们俩都出去了,谁看家?” 胡氏一看大儿子右手虎口的咬痕,也是過来人,自然猜到昨晚的叫声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這儿,她偷瞪了一眼自己的男人,眉眼风流,深意满满。 涂草收到了暗示,扒拉着碗裡的野菜粥,模棱两可地說:“到外面去干活,跟看家也不咋冲突……?” 又不是故意偷懒! 他也不是個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再美味的食物也是吃不下,撑不住的时候,透支了! “你的事等晚上关了灯,我再跟你细說。”胡氏秒懂,接着說:“你是去做好事,哪儿能带着老婆孩子去?那帮不知好歹的人知道了,不得笑话你?” “做啥好事?”婧儿一脸疑惑。 自己男人天天出去,不是忙家裡天地的活,竟是做好事? 什么样的好事,带着老婆孩子去就会成了笑话? …… 第二十七章 与小姑子打交道 上 自己媳妇好奇的事,刚好自己又门儿清,答得上来,一根筋的涂雷自是不会有所隐瞒。 他的话儿到了嘴边,妹妹涂音却說:“嫂子,他们男人的事,不该我們管的就不要多问!好奇心重的人,多是沒好下场!” “音儿,瞎說什么不通的话!” 话是责备的话,可胡氏的语气很温柔。 换作是往常,涂音不会顶嘴,但她今天的心情显然很不好,臭着张脸,打扮也沒那么鲜艳。 “我這可不是瞎說,且话在我這儿通得很,就嫂子是個糊涂人,在她那儿才不通!” “嘿,你這孩子……?” “……哼!”涂音又使起性子,冷哼着撇過脸。 即便是一家人,家人之间有了矛盾摩擦,那也是矛盾双方的事,其他人最好不要插手,乱說话。 婧儿本着這個原则,与涂雷等人一同默默地起身,打算悄无声息地撤退。 “你,出去!”胡氏颐指气使,点着谁,谁就得乖乖的不能多一句话的走出门去。 婧儿想:下一個,再等下一個,婆婆也会让我出去! 人家母女俩說悄悄话,大家伙自然应当腾出空间,识趣些。 “你,给我坐下說话!”胡氏独独对婧儿耳提面命,扫了眼自己的女儿,见她沒动,想发作還是忍住了。 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就是再刁蛮无理,目中无人,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婧儿還沒应着婆婆的话落座,“砰”地摔碗声,吓得她本能的腾地直起身,怔怔地不知所以然。 怎,怎么了嗎? “你身上這衣服也太红了,想穿出去勾引野男人?” “唔?” 婧儿低头摸着自己身上大红色的喜结纹棉衣,旧是旧了点,面料是极好的,是她這辈子穿過的最好看又最贵的衣服。 不過,這衣服好像是……? 涂音往桌面重重搁下碗,虽沒胡氏摔碗的声响,但传到人耳朵裡,通過大脑的分析,是個人都感觉到她要爆发了! “看我不顺眼,您该早說,当初就不该生下我!” “你個冤孽,我說你嫂子,你发什么疯?” “借题发挥,沒事找事,鸡蛋裡挑骨头都是您的拿手好戏!女人做到你這個份上,死……?” 涂音的脑袋歪到一边去,被胡氏一掌打的。 婧儿弱弱地說:“妈,這衣服就是音儿给我的。您還說了,我适合穿這衣服,很好看呢!” “嫂子又糊涂了!我妈說過的话多了,记得過哪句?又有哪句话能当真?是我,我就不信!” 胡氏气急了,也自悔失言。 看涂音流着泪,一溜烟跑了,婧儿着了魔似的也要跟着走。 “我沒发话,你敢踏出這個屋子半步,试试?” “妈,您不是跟音儿說完话了嗎?我出去喂鸡喂兔子,洗衣服劈柴挑水,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