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妇翻身记 第63节 作者:未知 “怎么就沒人了?在我們大石村,除了涂家人能做出這种暴行,還能有别人?老哥哥,不是我說你,看人家有個会做生意赚大钱的亲戚,你就偏帮着他们,胳膊肘往外拐!” “哪儿能呢!” 村长打着哈哈,到底都是姓石的,偏帮着有钱有势之人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他做不出,做不出。 等回了家,他靠在椅子上冥思苦想,就是拉不下這张老脸。 准确来說,他暂时沒想好,自己是两头收,還是把一家吃死吃透? 小梅扭着腰进来,端着一盘水灵灵的葡萄,剥一颗先喂到老爷的嘴边。 “老爷,你总想着村裡的杂七杂八的事儿,几时才理人家一回?” “我能不想?這一家子的人,全都指着我這個老爷吃饭!整個大石村,离了我這個村长,能行?” “那……您也想想我嘛!” …… 第八十六章 厚颜无耻之人 直到這时,村长才留意小梅衣着单薄,桌边放着的不只是一盘甜葡萄,還有上次夜裡他花重金买回来的“补药”。 村长摸着小梅可人的下巴,光滑细嫩,她眼裡水光诱人。 他心裡神会的就要掏出一粒“补药”服下,偏赶上小梅“马大哈”的送上来一颗剥了皮的葡萄。 他顾着吃葡萄,不小心将一小瓶子的药丸撒在桌上。 “唔……這味儿不好吃!”小梅故作吃惊的說道,娇羞的揽着老爷的身体,不动声色的将桌上的药丸弄掉在地。 美人入怀,又服了“补药”,脸色红润且主动送上香吻,也吃了一颗药丸的村长哪儿经受得起這样的诱惑? “老爷!” 小梅吃了药,且春心大动。 “呃,你自己去玩会儿,我睡個回笼觉!” “老爷,我热!” “热就去洗澡,你不是最喜歡泡澡嗎?” “老爷呀!” “……!” 小梅再想推老爷醒来,他却已是鼾声如雷,雷打不动。 桌面跟地上,都是一粒粒的药丸,待人拾起。 “咚咚咚!”涂音跟母亲大吵一架之后,母女俩都沒好脸的回自己房间。 “爹,你找我有事就說,敲什么门?”涂音以为是父亲来找她,想着极有可能是母亲派来的,她沒好气的喊道。 她也不去开门,就让来人在外面站。 胡氏叹着气,說:“都是我宠坏了你,如今越性儿连我都不放在眼裡,等明儿,你眼睛裡可還有這個家的谁?” “妈!”涂音开了门,挽着母亲的手臂撒娇說:“女儿就是再霸道,也不能忘了娘的好!妈,有你真好!” “真心话?” “那当然!”說着,涂音就要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她才举起了手,不可避免的想起了石傅圣。 以前,他经常跟她发誓,說会不离不弃的! 如今,誓言犹在耳边,人却已离她越来越远。 “你又想起石傅圣?音儿,我一再叮嘱你,提醒你不要任性做事儿,偏你嘴上逞强,一点不饶人!” “哼!我沒想他,失去了我,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损失!” “你要真這么想的话,就去替我找個人,在她面前演几出好戏!” 胡氏在女儿的耳边,說了几句悄悄话之外,只见女儿的脸色都变了。 “我知道你不忍心对付石傅圣,也就沒让你亲自出手。再說了,村长那個老色批,哪儿配得上我的宝贝女儿!” “……!” “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你弟弟并不喜歡那個女人,他喜歡的是……算了,你沒必要知道那么多!” 胡氏巧舌如簧,百般游說的之下,涂音心内忐忑的来找乔氏。 一院子的菊花,暖到了人的心裡,令人赏心悦目。 菊花,不就是弟弟最喜歡的花? 涂音边走边想,才进了院门,就看到乔氏打扮光鲜亮丽的走出来。 這女人知道她弟弟出了事,怎么還有心情打扮? 這么說,乔氏心裡并不怎么爱涂电? “音儿妹妹,你今儿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啊?来进屋坐,我去给你沏一杯菊花茶,明目清肝。” “我……我随便喝点水就行,喝不惯茶!” “行吧,那我去给你倒杯水。” 乔氏面儿上待涂音這個“陌生人”十分热情,倒让涂音這個不請自来的人相当不自在。 坐了半天,涂音都在引着乔氏介绍菊花的品种及栽种的方式。 后面,乔氏再迟钝,也看出涂音的心思不在花儿上。 “妹妹,你要是当姐姐是個可以倾诉的知心人,有心事不妨跟姐姐直說。有姐姐在這儿一日,一日都替你排忧解难!” “好姐姐,你待我真好!” 涂音有所触动,情不自禁的扑进温柔如水的乔氏怀裡,哭得一塌糊涂。 末了,一向自私自利的她,竟然将胡氏交代的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事儿成了?” 胡氏一见到女儿,张嘴就问。 她也不是沒看见女儿脸上未干的泪痕,但演戏嘛,演技精湛之人,情到深处,迎风洒泪不是稀罕的事。 涂音却怒了,說:“你就想着弟弟,几时能替我想一想?我跟你說了,我不愿意和石郎分开,說帮我的是你,拆散我跟他的人也是你!娘,我恨你!” “啪!”這是胡氏第一次打女儿,她希望是最后一次。 是她這個做母亲的,当初沒說清楚嗎? 她說了的,不要任性,沉住气,冷静再冷静! 可,有用了么? 涂音失望的看着母亲,一狠心便离家出走。 胡氏看着女儿决绝的背影,多少话堵在心口,說不出来。 而婧儿的出城之路,也并不顺利,才行至一半,又起波澜。 涂雷不听小车夫的劝阻,非要夺過小车夫手裡的缰绳,自己驾车到城裡。 還說,他时常在家赶牛车,驾马车跟赶牛车都是一個道理! 這也就算他說的有点儿道理,但他這人放着康庄大道不走,执意走坑坑洼洼的小道。 小车夫是個新手,车行老板不放心他,给他派的是有年头的马车,马儿也是有隐疾的老马。 只要小车夫按着师傅教的那几招走這條路,必然是有惊无险。 “小兄弟,這是怎么了?”婧儿帮刘姥姥将受了惊吓的板儿和青儿,抱下马车。 她自己也不太好受,沒忍住,跑边上的草丛吐得天昏地暗。 涂雷一把扔掉手裡断成半截的缰绳,提起正在修车的小车夫,說:“瞧瞧,都因为你這破车,害我媳妇身体不舒服,快說怎么赔偿我們的医药费?” “大叔,分明是你驾车不当,车轱辘才断了的,缰绳也是因你勒太紧才断!多亏這马儿跑不动,不然我們一车人都得见阎王了!” “什么眼神?叫谁大叔?你叫我媳妇姐儿,叫我就是什么什么大叔?我看是你小子不安好心,想找事儿是吧?” 一言不合,涂雷又要动手打人。 婧儿忍着自己身体的不舒服,分开了這两人,說:“小兄弟,是我男人的不对,你說要赔偿多少钱,我們赔!” “婧儿,你在說什么胡话?我們哪儿有银子赔?就是他不对,他的错!学人驾马车挣钱,马车是老掉牙的破烂,马是老瘟马……?” 小车夫气不過,骂道:“厚颜无耻,满嘴喷粪的小人!就因为你,害我成這样,還有脸說?” 婧儿夹在這两個男人的中间,劝這個闭了嘴,另一個又沒完沒了。等她劝另一個收了声,又到這一個有话說。 “我一個子都沒有,你小子想找死就說!” …… 第八十七章 我不想救你弟 婧儿崩溃大叫道:“涂雷,你到底還想不想救你弟弟?” 涂雷火爆气焰才消下去,又到小车夫疯狂炸毛,竟然要越過婧儿去揍涂雷這個害人精! 婧儿拉不住他,只能放开手,說:“好,你打,我不管了!” “……!”小车夫暴起的气势,临到涂雷的面前,又不得不放下拳头,說:“姐,你不管的话,那我這车子可咋办哟?” “這……?”婧儿也为难,但凡她身上有一枚铜钱,她早拿出来了。 而涂雷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便是有私房钱,他也断不可能用在這儿的。 刘姥姥好不容易才哄板儿青儿不再哭闹,她见婧儿艰难的涂雷和小车夫之间涡旋,摸身上的布袋子,十几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