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妇翻身记 第68节 作者:未知 “妈,我刚回来的时候,不知是谁往我們家院子扔了一块纸包着石头。這纸上竟写着,村长已经决定明天一早就将弟弟押送到官府定罪!” “我看看!” 胡氏半信半疑的从女儿手上接過了纸條,她能看懂大致內容,但這個事未免太突然了! 她转头问:“可看清是何人?” “天這么黑,我哪儿能看清?”涂音本想說,她看那人好像挺高的,但她又不是很确定。 高個子的人,比比皆是,說了也沒啥用。 胡氏又问:“让你去办的那件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别提了,我口都說干了,她都沒肯去!” “不应该啊!” 這個事,不仅胡氏觉着不可思议,就是拍着胸脯保证的涂音也觉得难以置信。 乔氏给她们俩的感觉,那就是那种特特深爱着涂电的痴心女人! 然而,涂音在乔氏待了一下午,依然换不来乔氏的一句愿意。 婧儿站屋外听了一耳朵,心想:婆婆和小姑子這么快就盯上了乔寡妇,幸亏乔寡妇不傻,沒有答应。 “婧儿,要不我带你去求一求村长,让他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弟弟一回?” “我的面子?”婧儿侧過头看身旁的男人,万万不敢相信這男人会說出這种猪狗不如的话。 她的面子,她在這些人的眼裡,几时有過面子? 涂雷继续說:“這是唯一可以救弟弟的法子,我虽舍不得你,但……作为哥哥,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吃牢饭!” “那你的意思是,要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什么话?我一個大男人,我能干出畜生的事?”涂雷沒想到婧儿会說的這么直白,他想的是,只要自己按母亲要求那样說的足够委婉,那婧儿就不会听得出来。 至少,他开始听母亲這么說的时候,确实是沒往那方面想過。 突然,也不知涂雷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又要对婧儿强行动粗。 婧儿不堪受辱,咬了涂雷的肩膀一口,但都阻止不了疯狂的男人。 事毕,涂雷是這么說的:“你身上有我的痕迹气味,凉那個狗王八再不要脸,也不好意思碰你的!” 婧儿哭着說:“不碰我,那你送我過去做什么?得不到我,他又凭什么放了你的弟弟?你這样对我,就不怕孩子流了?” “你這……又哭,我怎么你了?我碰你,是因为我爱你,我心裡有你,你别多想了!” 涂雷口齿不清的說道。 這跟女人打交道,对男人来說,永远是一件自寻苦恼的事。 婧儿拍打着涂雷的胸口,哭喊着說:“你发誓,永远都不会把我推到别的男人那裡,你发誓呀!” “哟,瞧這闹腾的成什么样了,婧儿啊你跟雷儿說话的语气,能不能别這么凶?” 胡氏钻了出来,立在床边就要拽婧儿下床。 婧儿看了看婆婆,又看向似乎早已心裡有数的涂雷,說:“你联合妈算计我?” “咳,還有我呢!”涂音站在门外,沒直接跑进屋内。 婧儿推开婆婆的拉扯,摇晃着涂雷的脑袋,說:“你们简直不是人,是畜生,该死的畜生!” “啪!”胡氏爬到床上,一手狠揪婧儿的头发,一手抽了婧儿一耳光,直接将婧儿打翻。 …… 第九十三章 你会不会也嫌脏 婧儿被胡氏拖到床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胡氏嘴裡還骂骂咧咧道:“死娼妇,长得就是一张害人精的脸,看我怎么教你做人媳妇!” “啊……?”婧儿头破血流,嘴角溢出血痕。 涂雷往床底看了一眼,也被婧儿浑身上下的伤痕吓得脸色都变了,說:“妈,婧儿肚子裡有娃,你放了她吧?” “我放了她,谁帮我救我的小儿子?电儿是你的亲弟弟,难道他的命都沒有這妖精的皮囊重要?” “弟弟他又沒生命危险,看婧儿一头是血,她有事了,那就是两條人命咧!” “闭嘴!她就是吃定我們不敢拿她怎么样,才敢忤逆不孝,跟我們作对!她不救你弟,你也甭帮她求情!” 胡氏话音刚落,守在门外的涂音忍不住跑了进来一看。婧儿赤身带伤的坐在地上,脑袋上是鲜血如注,人失了魂般僵硬。 涂音“啊”尖叫一声,說:“妈,哥哥,嫂子是不是死了呀?” “又装死?”胡氏探了探婧儿的呼吸,還沒死,她也就沒再手软,锋利的指甲剐蹭着婧儿的敏感部位。 瞬间,刺骨的痛钻遍婧儿的每一根神经,坐都坐不稳。 涂雷看不下去了,麻利的跪在婧儿身旁,对着胡氏叩拜,說:“妈,求您放了婧儿,她和孩子都经受不住您這雷霆暴击啊!” “我不打她,那你說,我還能怎么救你弟?你也忍心看他坐牢去死?” “死不了,顶多就是坐一阵子牢房,時間到了,弟弟就能放出来了!婧儿她……她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涂雷有心护在婧儿的身前,但几次都被母亲一掌拍开。 其实,凭他這身板受着伤都能强迫婧儿同房,又如何挡不住母亲的推搡? 這一刻,他属实是有心无力! 婧儿蜷缩着身子,满脑子想的都是护着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而這一夜,注定不会太平! “哥们,多谢你這几天的照顾,弟定铭记在心,来日再报!” 涂电知道自己這几天吃的饭菜,都是高個子小墨子送来的,对小墨子是存着一定的感激之心。 這不,天還暗着,涂电一见小墨子摸进来,只以为小墨子是来给他送早饭的呢。 “有恩必报?”小墨子看着涂电油头粉面的样儿,认定涂电是個不老实的小人。 “自然,自然!”涂电见小墨子难得理睬自己,喜出望外,說:“哥们,你以后就是我兄弟!俗话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是我涂电的兄弟,那以后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 “当真?” “当,当然是真的啦!” 涂电沒想到自己随口一說的话,還会有人信以为真。 他跟在小墨子的身后,随着小墨子走到后门门口。 守后门的老头收了小墨子的银子,已靠在门后墙角边,脑袋一歪装睡。 “兄弟,我們不是去找村长夫人嗎?跑這儿来做什么?” “出了這门,你就自由了!” “哎,是小梅這骚娘们让你放我走的?” “哐当!”小墨子脸都绿了,话都懒得跟涂电說,直接关上了门。 涂电站那儿沒超過三秒,便立刻逃命似的跑了。 管他niang的怎么回事,跑了再說! “……!”婧儿被胡氏捆绑着手脚扔在炕上,衣不蔽体,全身泛红。 一夜了,她受尽了各种折磨,就是不肯求饶,服一声软。 庆幸的是胡氏并沒有对她的孩子下手,在她的肚子下面,還格外垫了厚重的棉布。 “只要你答应救我儿,我……我真不忍心這么对你,你就不能帮帮我?我也是一位母亲,深知护崽是母亲的天性!” “我宁死不……不救!” “你你冥顽不灵,找死!” 胡氏也怕婧儿肚子裡的孩子会出事,所以她在虐待婧儿的时候,都格外的小心谨慎。 她看婧儿的脸色都不好了,也知自己的手段再难施展下去。 就在這时,涂音小跑进来說:“妈,乔姐姐說了,她愿意牺牲自己,帮咱家這個天大的忙!” “当真?”胡氏笑着跑出去,拉着乔氏的手,就要带乔氏到村长家去。 要想救回涂电,她们必须抓紧時間! 涂雷趁着屋裡沒了人,边给婧儿松绑,边說:“你這性子也太犟了,就不能服個软,糊弄糊弄妈也好呀!” 起码,還能少受一些罪! 他摸着炕上的温度,都觉着烫手得很。 婧儿虚弱的扯着笑脸,說:“我得去拦着她们,不能让乔嫂子做傻事!” “你這個样子,别說是走路,连說话的力气都沒了,還管那些事干嘛?我不准你去,就算打断你的腿,我也不会让你去!” 若乔氏已经是救他弟弟的唯一可行法子,那他說什么也不会让婧儿再坏了事。 婧儿靠着自己坚强的意念,活了下来。 但,她要想出這個屋门,走是走不动了,爬倒是可行。 只是无论她說什么,涂雷都强行将她按在冰凉凉的地上,不让她再爬动一步。 “涂雷,你是要逼着我跟孩子,死在你面前么?” “你死了,孩子也不会死的,以后少拿這种虚话吓唬我儿子!”胡氏本不想走进来,但她刚好在屋外听到婧儿的话,才出面警告婧儿。 婧儿一看婆婆這么快就回来了,脸上還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她就知道小叔子的危机已解除。 按常理,這事儿不会解决得這么快! 除非……逃了? “妈,是谁救了涂电?”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么!涂电被村长抓了起来,我求你帮帮忙,牺牲自己一下,救救我的儿子,你怎么就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