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我想让南家重新站起来 作者:未知 “老公,我們回家吧。”南意棠弹了弹手上一叠字据,灿烂的笑着說道:“今天收获颇丰,可以走了。谢谢姐妹们慷慨解囊,明天希望我的卡上能如约收到你们的钱。” 南意棠到了车上,還兴致勃勃的算着钱,秦北穆给她系上安全带,敲了下她的额头。 南意棠吃痛的缩了一下,揉着脑门抱怨:“你干什么啊。” 秦北穆目光幽深的开口:“玩够了?” “我又沒闹事。” “你還得意上了。” 南意棠将字据收进了包裡:“我拿别人钱你不乐意,那你也多给我点,我不介意。” 秦北穆抓住了她的手,目光跟要看穿她似的:“你要這些钱做什么?” 南意棠的动作顿了下,转头看他;“我說了,我要开個公司,我需要启动资金。” “這点钱?” “你要是愿意资助我,我就不用跟人乞讨了。” “我可以给你钱。”秦北穆抓住了南意棠的肩膀,让她转過身来正对着自己:“但是,你得跟我說实话,你要做什么?” “南家虽然落败了,但产业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我想让南家重新站起来。” 南家破产后,因为她的委身,秦北穆出手救下了南陵集团,可所有的权利也都成了他的,南陵集团已经不再属于南家了。 南意棠想要的,不是一個挂着南家名字的空壳,而是真正的南陵集团。 秦北穆沉默了片刻,說道:“意棠,我跟你說過,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南意棠立即說:“那你让我回南陵掌权。” 秦北穆想也不想便回答:“不行。” “为什么?” “你现在撑不起南陵集团。” “那你教我啊,别让我待在家裡做你的金丝雀,你让我去公司学习。” 秦北穆沒回答,而是說;“先回家吧。” “你总是這样。” 南意棠甩开了秦北穆的手,想要下车,被一把抱了回来。 “别闹,咱们先回家。”秦北穆靠在她的耳边哄着。 “我不要回去。” 南意棠挣扎的厉害,可又拗不過他的力气,最后還是生气的被抱了回去。 她一进门就直接将卧室给锁上了,秦北穆进不来,哄了半天不开门還是睡了书房。 掌权,是南意棠要夺回南陵集团的必经之路,可现在无论是资金還是人力,南陵集团都已经打上了秦北穆的烙印。 過不了這一关,她就沒法夺回公司,只能一辈子被困在秦北穆的囚牢中,做一個替身。 南意棠单方面的跟秦北穆冷战了几天,虽然沒能要到南陵集团的一丁点权利,可還是成功的从秦北穆那讹到了一大笔钱。 這笔钱,她投给了那個名不见经传的画家,买了不少画回来,挂在房间裡。 這事秦越给秦北穆打电话的时候還提到了,忍不住吐槽:“她也是奇怪,這画家不出名,這价格都能买副名画了,她非要买這卖不出去的东西。” 秦北穆想挂电话的手顿了下,问道:“就是她上次托你找的那個画家?” “是啊,那水平好像也不咋滴啊。” “那個画家的背景你都查清楚了?他的资料给我发一份。” “啊?你也看上他的画了?”秦越给他发了邮件過来,忽然意识到:“你该不会是怀疑嫂子她跟那個画家?” 秦北穆不悦的警告道:“管好你的嘴。” “额,那個我是想提醒你,嫂子她今天好像要去那個画家的画展,沒名气的画展肯定沒人去看,只有嫂子跟那個人,孤男寡女的……” “嘟嘟嘟……” 秦越的话尚未說完,电话就被秦北穆给挂断了。 万汇城是文青的聚集地,充满着文艺的气息,不起眼的一角,挂着白纱随风轻扬着,招魂幡似的,陈列的画也是一样阴森让人看不透,诡异的碎裂的人脸、白骨,透着阴森冷清。 无人愿意驻足,唯有一個女人站在這裡很久,她的红裙子与這白纱相称,倒是生出反差极大的美感。 “你喜歡我的画?”画家走過来,穿着被颜料染的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背带裤。 “我很仰慕先生的画作。”南意棠转身,恭敬的說道。 画家打量着她:“那個买了我很多画的人是你?” “是。” 画家凝视她片刻,慢悠悠的說道:“售出概不退换。” 南意棠笑了:“那是自然,我今天来是想請先生画一幅画。” 秦北穆来的时候,南意棠刚打包好几幅画要走。 “正好,你来了,我拎不动。” 南意棠看到他的出现并不惊讶,把画丢给秦北穆就往外走。 虽然還在跟他冷战,但不妨碍给他活干。 秦北穆抱着那一叠画,扫视了這個画展一眼,确实冷清。 那個画家自顾自的拿着画笔在画着什么,沒有要搭理他们的意思。 李不言,一個画家,出生于y国,家庭背景模糊,秦越沒查出個所以然来,近些年他四处游历,在各国开画展,虽然沒什么名气,画展倒是沒少开。 一個看似,好像并沒什么的人。秦北穆看着他的背影,却觉得說不出的怪异。 只是南意棠走了,他也沒有多待,跟着离开了。 “你坐我车干什么?”南意棠看着副驾驶的秦北穆表示不满。 “你画不要了?” “哼,你自己的车呢?” “待会儿让助理开回去。” 南意棠发动了车子。說道:“我不想跟你說话。” 秦北穆无奈的问:“還生气呢?” 南意棠不說话。 “买了不少画。”秦北穆目测了一下,“花了不少钱吧?這些画我给你报销,可以不生气了嗎?” “真的?”南意棠转头看他,眼睛水汪汪的,把车停在了路边。 “能息怒了嗎?小公主?”秦北穆侧過身,手撑在她的身侧。 “那我就勉强原谅你了。”南意棠伸手去他的西装裡掏支票,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压在了车座上。 好些天沒有亲近,秦北穆的吻有些狠,手搂着她的腰,揽向他的身子,亲密无间的只有他们的呼吸相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