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可惜了 作者:未知 “請问您是南意棠小姐嗎?” “我是。”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南意棠有些疑惑。 “這個是我們少爷送你的礼物。” 服务生恭恭敬敬的将红酒放在了桌子上,83年的拉菲价值不菲,慕容擎還真挺舍得的。 “要帮您打开嗎?” “不用了,谢谢。”南意棠抬头,看着服务生笑了笑;“你们少爷還有什么话要說的嗎?” “少爷說,如果南小姐方便的话,可以共饮一杯。” “他在什么地方?能带路嗎?” 慕容擎都已经主动出击了,她哪有退缩不理的道理。 “可以,您請。” “我朋友一会儿回来的话,帮我转告一声。” 南意棠拎着自己的包,跟着服务生上楼,去了一個包间裡。 慕容擎的私人包间是非常宽敞的,除了吃饭,其他的玩乐设施一应俱全,灯光也调的是蹦迪模式,五颜六色的光球滚动着,闪烁着,交织着。 “請少爷,南小姐来了。” 慕容擎拿着一根台球杆,完成了一击,看着被击散的球四散滚落,這才转身笑眯眯的看向了南意棠。 “南小姐。” “客气了,慕少爷。” “哈哈哈,我還真不习惯這么称呼你。”慕容擎将台球杆放到了一边去,打发了服务员走,自己动手给南意棠倒了一杯酒。 “南意棠啊,自从你跟了秦北穆,我要见你一面還真是越发困难了。” 南意棠接過慕容擎的杯子,也不客气;“你客气了,要知道我有现在的殊荣,還是多亏了慕家的搭把手。” “你不必這么阴阳怪气的,我知道你怪我的,无可厚非。我承认,当初南家到了那個时候,我們跟秦北穆联手施压,确实是卑鄙了。但是商场上,兵不厌诈。” “你說的沒错,兵不厌诈,任何时候都是這样的。慕家已经给我上過生动的一课了,慕少爷叫我来又是要教我什么呢?” 南意棠抿了一口红酒,這确实是好酒,年代久远的沉淀与发酵成就了与众不同的馥郁芳香,着实令人着迷。 “你有怨气,我妹妹一條命也该了了。你是個聪明人,该知道,有的时候多留一步日后好相见,沒有必要非要挣個你死我活。” 慕容擎在慕家算是個少有的南意棠還算是能看得上眼的人,跟慕容容還有慕家其他的人不一样,慕容擎還是很有自己的才华的,慕家能走到今天,一方面是以前祖上的基业深厚,也是在慕容擎的手上有了新的突破。 如果他不是站在慕家那條线上的话,或许,他们還有可能成为朋友,对此,南意棠還是有些惋惜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南意棠端着杯子,一步步的朝慕容擎走過去,在他面前站定,這距离有些太近了,慕容擎下意识的就想要后退。 但,南意棠不会给他這样的机会,直接拽住了他的领带。 “南意棠,你干什么?” “喝酒啊,能干什么?”南意棠拿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带着微笑說:“可真是好酒啊,你拿出這么好酒来招待我,着实让我感动,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慕容擎的心裡有些不安的感觉,并不觉得南意棠是真的想要感谢他,他将自己的领带往回拽,自己也往后退。 “不必那么客气。” “你干什么這么紧张?怕我嗎?”南意棠媚眼如丝,笑起来的时候红唇娇艳,慕容擎微微蹙眉,可身后已经是一堵墙,他退无可退。 “南意棠,你好意劝你,你却想害我?”慕容擎抓住南意棠试图想要触碰他的脸的手。 “慕少爷這是哪裡的话?” “你是秦北穆的女人,且不论你到底是個什么名分,我若是碰了你,那就是打了秦北穆的脸,你這样引诱我,不是想害我是什么。” “慕少爷,你好凶啊。我可什么都沒做,你抓的我好疼啊。”南意棠垂眸,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己被慕容擎抓着的手腕。 慕容擎脸色一变,将南意棠给甩开。 “我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你想利用秦北穆的手搞垮慕家,我能看出来,你以为秦北穆真的傻嗎?我妹妹的事情,他不過是杀鸡儆猴,让慕家变成一個更听话的合作伙伴。秦家和慕家那么多合作项目,他真的让慕家倒了,秦北穆的产业也会受影响,他不会因为你一個女人而做出不理智的選擇的。” 南意棠面色不变,只是淡淡的笑着:”慕少爷你說的对,受教了,我知道自己的分量,也从来沒奢望過什么。今天来這裡,纯粹是感谢你的好意。对了。“ 南意棠伸手,迅速的从慕容擎的头发上拽下来一根毛:“其实我刚才就想告诉你,我真不是想摸你的脸。” 慕容擎蹙眉看着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最终還是沒說出口,南意棠朝她笑了笑,扭着腰肢走了。 南意棠抬眼看了一眼那炫目的灯光,笑容更胜,慕容擎是慕家难得的聪明人,可惜了啊。 “你去哪裡了啊?等了我好久。” 安知意在外面等着,着急的扑上来:“你沒事吧?那個服务生跟我說慕容擎邀請了你去见面,我吓死了。” “怕什么?慕家真想对我下手也不会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随便制造一场车祸,一個意外都能解决了我,可他们现在沒這個胆子。” 南意棠拉着安知意的手說:“走吧,咱们去吃饭。” “你们說什么了啊?” “他請我喝了杯酒,沒做什么。”南意棠给安知意夹了菜:“快吃吧,菜都凉了。你刚才去哪了?” “啊,本来是想去找你的,但是后来看到個眼熟的人,以为是朋友呢,追過去看了下,发现认错了。” 安知意讪讪的笑了笑。 “你還在找他啊?”南意棠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 安知意垂眸,笑容有些苦涩;“也沒有,就是碰巧看见了觉得有点像而已,其实,我知道不可能是,都那么多年了,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