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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今晚去我房间?(求月票)

作者:荔枝虾仁
第294章今晚去我房间?(求月票)

  桃花庵已静入长夜,洁白的月光倒影在荷花池裡。

  厨房是一栋靠着河边的独立裡古色古香的楼宇,光透過窗户洒在外面波光粼粼的荷花池裡,‘癞疙宝’在水裡“呱呱呱……”的叫着。

  名叫柳飘飘的女人扎起丸子头,穿着旗袍,腰间系着围裙,在厨房裡忙活。

  刚才穿的睡衣,不過毕竟总不能穿着蕾丝睡衣在苏然面前晃啊晃的,所以随意抓起一件旗袍穿上,她的衣柜裡十之八九全是旗袍,随手抓的命中率很高。

  苏然坐在厨房裡的园木桌前,一手枕着头,一手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看着在灶台前忙碌的女人。

  “好了沒,我都要饿死了。”

  “催什么催,本来我就不怎么会弄,非要吃我做的,别催,看吧,我都忘了我放盐巴了沒,应该是沒放,再放一点,哦豁,放多了。”

  “???”

  刚才柳飘飘答应了苏然给他做宵夜,本想着弄個番茄煎蛋面就行了,结果呢,苏然說自己的宵夜清单裡从来沒有【面】,他要吃饭,還要吃菜。

  又不让廖大厨做,就要柳飘飘做,說是只想吃你做的,你如果不会,那就算吧,我饿一晚上沒关系的。

  赤露露的拿自己饥饿做要挟,换作是以前,柳飘飘一句话‘那边凉快去那边,不吃拉倒,我要去睡美容觉了。’

  可是现在,好吧,承认了,被他要挟到了。

  柳飘飘来到厨房先叮嘱苏然一声:“做的不好吃,你别吐噢。”

  苏然說:“绝对咽下去。”

  于是,柳飘飘利用厨房现有的食材,找了菜谱,上纲上线的做起了宵夜。

  人菜也就罢了,非要挑战高难度。

  一個火爆腰花、一個红烧肥肠、一個拔丝土豆。

  苏然后悔让她做了。

  生怕,腰花的尿骚味压不住。

  生怕,肥肠裡還有屎味。

  生怕,拔丝土豆把牙给拔掉了。

  不過看到柳飘飘很认真很认真的一边看平板,一边制作宵夜,就算是屎尿齐全,都吃。

  有一個原因给你做宵夜的女人,意味着人家是真的很爱你。

  有女人爱自己,心裡美滋滋,痒痒哒。

  起身,双手负背,像领导视察伙食团那样,走了上去,探头瞅一瞅那锅拔丝土豆。

  咦……

  苏然都感觉粘牙了。

  “呀…”

  柳飘飘反复翻炒着白砂糖起丝,一挪步,便撞到身后的苏然了。

  “你小心点。”

  苏然把她扶正。

  “飘飘姐你做菜的样子好漂亮。”

  “行了行了,今天你是怎么了,我做個什么你都說漂亮,真是受不了你了。”

  柳飘飘回眸,调皮的嘁了声。

  苏然伸手捋了一丝散落在她脸颊上的秀发到耳后。

  闻到她身上不只是古龙香水,還有烟火气息的厨房油烟味。

  “能吃到你做的饭菜,三生有幸。”

  “少来,待会别說难吃就行。”

  “你做的什么,我给個差评嗎?”

  “這到也是,哎呀……去坐着,我马上就好了,你站在這裡,我心理压力太大了。”

  “那你快点。”

  “知道啦……”

  她再度回眸,露出一抹微笑,外面荷花池裡荷花也为她绽放。

  苏然這人有個特点,身边的女人,不管她们在别人眼裡是怎么样的,是怎么不起眼了,如同沈青柠那般,在家人面前說個拖油瓶,但在苏然心目中他们都在最珍贵的,比什么都珍贵。

  ……

  一道道菜放在餐桌上。

  “等一下,還有一個粉丝汤。”

  她乐在其中,来来回回的从灶台端着菜肴到苏然面前。

  “铛铛铛……厉害不?”

  柳飘飘很自豪的笑了笑,已经是很久沒有在处园裡這样无忧无虑的开心了。

  “厉害是厉害,這個心形的煎蛋是怎么做到的?”

  苏然指着粉丝汤裡的爱心鸡蛋问道。

  “這個啊……呵呵呵……”她开心的笑了笑,“煎好之后,我用剪刀修剪成爱心形状的,還会流心噢,小然喜歡不?”

  “沒想到飘飘姐還有一双巧手,就光看這個心形煎蛋,不用吃都知道味道很棒了。”

  “真的?”

  “当然,因为秀色可餐嘛。”

  “调皮。”

  “有酒嗎,這么好的菜肴,要是能喝一杯就好了。”

  “你等一下,我去拿。”

  柳飘飘起身走到旁边酒柜前,脱掉拖鞋,光足踩在上面,回头问:“小然,你要和茅台還是红酒?”

  “最上面的那個水井坊。”

  “好。”

  柳飘飘踮起脚尖,一手扶着酒柜,一手往上摸索,随着脚尖往上,两條修长的大长腿笔直而白皙,旗袍刚漫過大腿中部,凹凸有致且圆润。

  “能拿到嗎?”

  “差一点。”

  “我来吧。”

  苏然走過去,柳飘飘伸手握住苏然的手,准备下来,苏然抬腿踩在凳子上,站了上去。

  不大的等着,两只白皙的玉足挨着大脚,两個人也就這样站在了上面,像是一座孤岛似的。

  “你上来干嘛?”

  “不是你伸手拉我上来嗎?”

  “呵呵呵……我是准备下去的。”

  “哦,嗐,一样,是最顶上那瓶嗎?”

  “就是那瓶放了好几年的水井坊,你拿下来,今天给你尝尝。”

  柳飘飘一只手抓住苏然的手臂防止摔下去,一只手指着酒柜最上面。

  脱掉拖鞋的柳飘飘净身高只有168,站在苏然身边小鸟依人的样子,一边指着酒柜,一边昂起头对苏然說這话。

  凳子本就沒放平,微微有些摇晃,苏然一只手‘艰难’往上去拿酒,一只手搂着柳飘飘的旗袍香肩,索性就一股劲把她搂過来倒在自己身上,還不忘提醒她一身:“飘飘姐你站好,别摔着了。”

  柳飘飘看了看搂着自己香肩上的大手,无语的抬起头看着他:“你松开我下去,這样就不会摔着。”

  “OK,拿到了。”

  柳飘飘话音刚落苏然已经把酒拿了下来:“是這瓶嗎?”

  “嗯,下去吧。”

  柳飘飘一动,凳子摇晃了一下,身子惯性的往后倾倒。

  苏然单手从她香肩上滑落到她蜂腰上,把她搂過来,软绵绵的小腹挨着苏然紧实的腹肌,她每一次呼吸,小腹一呼一吸的微动,苏然都能感受到。

  苏然凑近她這张俏脸,是素颜的状态下,虽然沒化上妆那么精致,却十分清秀俊俏,脱离了女人的妩媚,回归到女人本来的娇弱,像一個小女人。

  “飘飘姐你长得真好看。”

  “五次、六次、十次……十七次,你今天都挂了我十多次了,你沒有夸烦嗎?”

  “我已经夸了那么多次了?”

  柳飘飘重重的点点头“嗯”了声:“很多次了。”

  “但我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好漂亮。”

  “呵呵呵……”她笑了笑,“好啦,小然說漂亮那就漂亮啦,扶我下去。”她把腰间上苏然的手掰开,扶着苏然跳下凳子,穿上拖鞋,抱過苏然手裡的酒瓶,一边拆,一边往餐桌走去。

  “喝多少?”

  她回头问。

  “你倒多少我喝多少。”

  “少喝点,最多二两,我陪你一起喝,好久沒今天這么开心過了。”

  她到了两杯,苏然走過来,在她身边坐下。

  柳飘飘:“你位置在对面,怎么不坐過去?”

  苏然:“你会不会有一种习惯,就是三更半夜吃宵夜的话,会害怕坐在背对着进门口方向,那样会觉得有东西在门外看着?”

  “少看恐怖片,来,喝一杯,唔……”柳飘飘一手枕着头,一手举着酒杯,想了想祝酒词:“祝小然事业有成,未来早点和薇子结婚。”

  “毕业就娶,到时候彩礼少点,知道嗎?”

  “一個子都不能少!”

  “能不能不谈钱,谈钱伤感情。”

  “可是,谈感情伤钱啊,苏公子…呵呵呵……”

  她笑起来很甜,声音犹如涓涓细流,流进唯一听众的心间。

  叮,碰杯。

  各自喝了一小口。

  她旗袍下的左腿搭在右腿上,整個娇躯在茫茫夜色裡透着女人的性感和妩媚。

  ……

  “小然…”

  “怎么了?”

  “在曰本的事……”她咬了咬唇,低下了头沉默了几秒后,抬起来,看着吃菜的苏然,方才再度开口:“在曰本医院我亲了你的事,就当它過去吧,别放在心上,知道嗎?”

  本就是属于越界的事,在那样的东京独处的环境裡,情绪到位吻上了,后来自然是后悔的,不是爱不爱苏然的問題,這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不该。

  毕竟她不是個随便的女人,就算是她想和眼前的男人任性放纵一次,但他毕竟和自己关系不对,有些东西只能搁在心间深处,发生了就当做一场梦罢了。

  倘若苏然的身份不同的话,柳飘飘绝对会奋不顾身、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此时說出這些话,而不是发生了,不吱声,不清不楚的,那样不是她想要的,她也不想因为自己而破坏苏然和薇子的关系。

  所以有些话也就在此时說了出来。

  苏然点头:“明白,沒事,反正我又不吃亏。”

  “你——”

  柳飘飘伸手打了他一下。

  苏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

  柳飘飘好奇道:“笑什么?”

  苏然:“沒、沒什么。”

  柳飘飘:“說!”

  苏然:“算了,說了你又要打我,我還是不說了。”

  柳飘飘:“你說,最烦你這样說话說一遍,說,必须說!”

  苏然:“你先发誓不打我,我才說。”

  柳飘飘:“我发誓绝不打你,你說吧。”

  “呃……”苏然犹豫了一下,勾了勾手指,柳飘飘挽起耳发,侧過身子過去,苏然附耳轻语了一句什么话,柳飘飘先是脸红,后是愤怒,伸手狠狠地捶了苏然几下,是真大,太可恶了。

  “打死你信不信,還亲我和亲薇子感觉差不多,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荷花池喂王八。”

  苏然揉着被打疼的肩膀,委屈道:“我說了不說的,你非要好奇,還发了誓不打人,结果呢打那么凶。”

  柳飘飘:“闭嘴,喝酒,烦死了。”

  “好了我错了。”苏然一本正经的起来,“事情都過去了,我不会怪计较你占我便宜,乘机亲我的。”

  “嚯……”

  柳飘飘想反驳,竟发现无言以驳。

  苏然见她尴尬,又說道:“刚才开玩笑的,都是成年人,亲就亲了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来飘飘姐喝酒,感觉你生了那么优秀一個女儿。”

  “這還差不错,你干了我随意。”

  “好吧。”

  苏然一口闷了。

  柳飘飘說好随意的,见他闷了,也闷了。

  “小然你知道你最让我感动的是什么嗎?”

  “我觉得我感动你太多了,不知道哪一次。”

  “呵呵呵這倒也是,你最让我感动的是……我随口一說,让你摘一颗天上的星星给我,你真的摘了。”

  苏然看着她美滋滋的幸福中,笑道:“你知道我为了满足你那個愿望,废了多大临劲儿嗎?”

  “为什么呢,我随口一說,你那么用心?”

  “因为你是柳飘飘,沒有其他原因。”

  柳飘飘嘴上哦了声,心裡却很感动。

  于是接下来這杯酒,她又干了。

  两人敞开心扉聊着天,喝着酒,不知不觉中,柳飘飘喝醉了。

  苏然一手搂着她的蜂腰,把她扶起来,倒在身上,喝醉酒的人身体很沉,单手根本扶不住,只能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柳飘飘也伸出手搂着苏然脖子,醉醺醺的睁开眼,看着门外长廊走来的亚索。

  柳飘飘沒有任何反应,依旧就這样倒在苏然的怀裡,侧着头醉醺醺的看着。

  亚索很礼貌的走了进来,波澜不惊的拦着柳飘飘倒在苏然的怀裡,微微一笑,說道:“苏先生,需要我让家裡的阿姨扶柳姐回房间嗎?”

  苏然低下头看着脸蛋红扑扑的柳飘飘,她摇了摇头,又埋下头倒在了怀中。

  或许是酒壮怂人胆,她不怕别人看到她倒在苏然怀裡,抱着苏然的脖子,很依赖小然的样子。

  或许是真心好爱好爱他。

  总之,這一刻,酒醉后,她心裡想的,就是她此时体现出来的——醉了,倒在自己最爱的人怀裡。

  至于刚才清醒是,說的怎么怎么保持该有的距离关系,苏然吃着花生米,听听就得了。

  女人总是喜歡不停的立flag,然后啪啪打脸的。

  苏然真想质问她一句:保持距离,抱我抱那么紧干嘛?

  不過,此时亚索在场,苏然也不慌。

  苏然:“不用了,我扶回去就行了,对了,事情办妥了嗎?”

  亚索知道苏然說的是单震天被打的那個人找到沒有。

  亚索点头。

  苏然:“以牙還牙,他怎么对付的,就怎么对付回去。”

  亚索:“好的。”

  苏然:“明天早上不用做早饭了,我們要出去旅游,备好车。”

  亚索:“好的。”

  苏然:“沒事了。”

  亚索点头,很懂事的把苏然和柳飘飘送出厨房,熄灯,关上门,离开。

  亚索好奇他俩的关系嗎?這些不是他该考虑的,而且在五星级酒店当管家多年,什么沒见過,就算是如他想的那种关系,他也不多猜,苏先生对自己好,我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這种超级富豪的感情生活,不是凡夫俗子普通人想象得到的。

  总之,有钱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亚索想的只有一個:好好工作,努力赚钱。

  ……

  桃花庵很大,厨房到西院的距离也很远。

  想過在家,从厨房到卧室的距离有128米嗎?

  那些富豪都沒想過,柳飘飘表示我家就這样。

  而且前门到后门的距离,快步你得走好几分钟。

  太大了也不好。

  此时苏然搂着柳飘飘的细腰,一路摇摇晃晃的走,她真就喝得站都站不稳了,双腿发软,一松就要倒。

  走了沒一段距离,就累的苏然靠在荷花池平桥上的栏杆出,双手搂着柳飘飘的细腰,喘着粗气。

  柳飘飘是醉了,但不是那种醉晕了,就是控制不住要瘫倒下去,所以只能抱着苏然的脖子。

  “小然,你带我去哪儿了,我好回房睡觉。”

  呼呼……

  苏然喘了几口气,回過头,看着醉意浓浓的柳飘飘。

  调侃道:“回我房间睡吧,嘶……痛痛痛……”

  果然是有意识。

  苏然一說,她狠狠地在苏然的大腿上揪了一把,听到苏然痛得惨叫,這才松手,偏偏倒倒的抬起头,慵懒醉意的美眸犹如夜空中的最美的星星,绽放出一抹微笑,又松开楼主他脖子的手,摸着他這张脸。

  苏然赶忙把她抱紧了些,免得她摔到河裡。

  她或许是知道苏然会保护她,所以才会如此任性的松开手,任凭自己偏偏倒倒,也摔不到,只有摔倒苏然的怀裡。

  女人最幸福的事了。

  “小然…”

  她轻声开了口,红唇中带着一丝丝酒气,拂面而来。

  苏然低着头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眼神慵懒且魅惑。

  “嗯,怎么了?”

  “不可能的。”

  她醉醺醺的說着。

  “什么不可能?”

  她偏偏倒倒的勾了勾手指,苏然凑近,她附耳轻语:“你若不是小然,我天天陪你睡……”

  酒后吐真言,這就是实打实的是肺腑之言。

  她是個女人,谁无微不至的关心她,爱护她,她清楚的很。

  她也很爱苏然的,只不過努力压制着這种爱意,或者把這种爱意变成慈爱。

  只不過太难了……

  她是真的爱上不该爱的人了。

  她說完那句话后,真情流露的低下了头,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到苏然的手臂上。

  “怎么哭了?”

  苏然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看到她這张倾国倾城的俏脸上,多了一丝遗憾。

  這种表情,也就只有在喝醉酒之后,不需要隐藏自己的真和情,才有的。

  “沒、沒什么,就是……”她吮吸一下鼻子,挤出一抹笑,“就是觉得你不该对我那么我好的,我……越依赖你了。”

  她觉得苏然对她太好了,她早已情不禁的爱上了他,這是事实,只不過沒喝酒的时候,她可以伪装自己,但這种情绪在酒后释放了出来,想要戒掉苏然的关心,和爱上他,可惜太难了……

  沒办法,戒不掉啊。

  她想戒掉,因为受過伤的女人总是這样,怕再次受伤,怕苏然也会和那個男人一样,有一天不理她了。

  所以,她总是把自己保护起来,怕受伤。

  苏然看着柳飘飘此时的表情,真就明白了她一直以来隐藏的内心真实想法。

  苏然的大拇指轻轻擦拭了一下她眼睛的泪水,随即挪到她后脑勺,把她轻轻的按在自己肩上,她的头顶发丝带来的清香钻入苏然的鼻翼,她也将张开了双手落到苏然的腰上,感受到从曰本之后,半個月之久的体温。

  “我对你好,一开始是因为你是薇子的妈,后来是因为你挺关心我的,再后来是因为我觉得你這個女人挺可怜,生日宴還找到小三逼宫,再后来我們是一家人,我对你好都是应该的,放心吧,我现在這样对你好,一年后,十年后,你入土为安后,我也一样对你好。”

  “你才入土为安,你咒我。”

  “沒咒你,我就是很想跟你說,我不会不理你,我现在对你怎么好,我以后也会对你更好。”

  “真的嗎?”

  “我如果撒谎,我就是小泰迪。”

  她嗤的笑了了下,打了苏然一下。

  苏然倒也明白她這种受過伤的女人,属于不断地给她灌输安全感。

  “以后别哭了,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你哭了,知道嗎?”

  “嗯。”

  “呃……”苏然顿了顿,笑了笑,“不奖励一個?”

  “不要……”

  她摇摇头,身子偏偏倒倒的。

  “站好吧你。”

  苏然搂着她细腰的手,轻轻的在她旗袍紧裹的翘臀上轻拍了一下。

  “你……”她咬着一丝红唇‘埋怨’的瞪了苏然一样。

  “不可以有這样的举动,知道嗎?”

  “知道了。走吧我扶你。”

  “走不动了,真走不动了,酒劲上来了,你扶我過去坐一会吧。”

  “不用,我直接抱你回去。”

  苏然一個公主病把柳飘飘抱入怀裡,她的体重苏然太了解了,只比薇子重2两,一边一两。

  薇子沒飘飘大。

  女人都喜歡被公主抱,尤其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怀裡,尤为幸福。

  软绵绵的挤压感,苏然感到很舒服。

  “小然…”

  “又怎么了?”

  “能不能不加那個又字?”

  “为什么?”

  “因为那样我觉得烦我了。”

  “……”

  好吧,女人都這样,关系进步了,就变得敏感了。

  “說吧,柳飘飘女士。”

  “叫妈!”

  “噗——”

  苏然差点一口老血喷死。

  柳飘飘笑了笑:“我想說我,我還沒有订明天去夏威夷的机票。”

  “沒事,我待会打個电话给魏凛,借他的私人飞机用一下,帮忙开通一下航线,就OK了。”

  “有個有钱又帅又有实力的小然真好。”

  “既然那么好,不奖励一個,這說不過去。”

  “說了不要啦,只有曰本哪一次,沒有下次了。”

  她属于是精神上依赖苏然,那种亲吻的事,還是觉得太乱关系了,不想那样。

  這属于她刚才說的那样——你如果不是小然,我天天陪你睡!

  ……

  她看着抱着他去西院的苏然,他看出苏然心痒痒的,很想自己奖励他一下,估计不奖励是睡不着。

  沒說话,不奖励,就让你失眠。

  毕竟,之前是在曰本,孤男寡女之下,到如今的话,的确会放不开的。

  随缘吧。

  其实吧……

  她不奖励,并不代表苏然吻下来,她会抗拒。

  只不過苏然沒有,他喜歡被动。

  ……

  不一会功夫,苏然把她抱回到西院,沒放下来,直接就抱回屋子,走进卧室,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看向熟睡的单薇子。

  啪……

  伸手在薇子的内内翘臀上拍了一下。

  “干嘛……”

  熟睡的单薇子挨了一巴掌,显然是不爽的。

  “跟我回房睡觉!”

  “不要,我就在這裡。”

  她說完,蠕动两下,抱紧醉醺醺的柳飘飘。

  “走吧……”苏然把薇子放在柳飘飘脖子上的手挪开,想要把她回小楼。

  “人家在睡觉,你别說话嘛!”

  单薇子生气了,睡得那么舒服,非要抱自己回屋,当然不高兴了。

  苏然看了眼单薇子,又看了眼柳飘飘。

  柳飘飘:“哎呀,薇子不回去就算了吧,你自己一個人回去睡吧,实在不行你找亚索陪你睡也行。”

  “呵呵呵……”被子裡的薇子也被這句话逗笑了,“就是,我不介意的。”

  苏然:“你不介意我介意。”

  “……”柳飘飘不好意思說這人今晚真是铁了心了,他非要抱自己女儿回屋去睡,是想干嘛,能不清楚嗎?

  苏然不理柳飘飘的劝告,看着睡在柳飘飘肩上的单薇子,說:“真不回去?”

  “不要……”单薇子摇摇头,才回去呢,回去了還不得被‘超市’。

  “好!我抱你,你不回去是吧,那我抱飘飘姐回去了。”

  “大胆,去死——”

  Duang!Duang!

  柳飘飘和单薇子同时抬起头,一人一脚踹在苏然腹肌上,直接踹倒。

  苏然揉着肚皮站了起来。

  玩笑而已,自然也不会当真。

  “哎呀烦死了,你背我,我就回去。”

  单薇子受不了苏然一直懒着不走,知道沒自己,他睡不着。

  “行吧,刚才飘飘姐喝醉了,我抱回来,现在一换一,我背你回去,划得来。”

  “嘁!”单薇子也不觉得有什么,都喝醉了,抱回来沒問題啊。

  苏然坐在床沿,单薇子爬上苏然的背,苏然背了起来,走到床头,抓過来被子给柳飘飘盖上。

  ”飘飘姐早点睡。“

  醉醺醺的柳飘飘挥了挥手,“喝了白酒口渴,你先给我倒一杯水,再走。”

  苏然:“水在哪儿?”

  柳飘飘:“外面客厅桌子上。”

  单薇子:“我去。”

  单薇子跳下苏然的背,光着脚跑去客厅。

  苏然看着柳飘飘醉醺醺的样子:“难受想吐嗎?”

  柳飘飘:“還好,就是喝多了不舒服,胸口闷得慌。”

  “好看看。”

  “哎呀,别闹了,沒心情。”

  “那你好好休息。”

  “知道啦。”

  很快,单薇子端着一杯温水回到床上,苏然在床边坐下,扶起柳飘飘,单薇子给她喂水。

  单薇子:“醉成這样,你们宵夜喝了多少?”

  苏然:“說是一人最多二两,结果飘飘姐聊上头了,我們俩喝了一瓶白的,一人五两左右,她也难得醉一场,无妨。”

  柳飘飘喝完水,說:“累了,睡觉,你们回去睡吧。”

  苏然:“你喝這么醉,算了吧,薇子你留下来好好招呼飘飘姐,我回去一個人睡。”

  “真懂事,奖励你一個。”单薇子把苏然抓過来,就吻上。

  靠在床头的柳飘飘看着跟前两個小家伙当面秀恩爱,嚯了声:“大晚上的撒什么狗粮?”

  分开。

  苏然抿了抿嘴:“還是薇子的吻嘴甜,飘飘姐,我陪你吃宵夜,陪你喝酒谈心,又抱你回来,還把老婆让给你,你不奖励一下?”

  苏然胆子大了。

  柳飘飘呵呵笑了笑,“好,奖励你。”說着,捧着苏然的脸蛋,俯身凑近,在他额头吻了一下,“行了吧?”

  苏然美滋滋的說:两位最漂亮的公主,晚安。”

  柳飘飘笑了笑:“数你嘴甜,拜拜,我們要睡觉了,你也做個好梦。”

  苏然离开,两母女熄灯,单薇子抱着柳飘飘舒舒服服的睡了。

  柳飘飘发了一條微信,关机,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两個女人的梦都很甜。

  苏然回到小楼,洗了個澡,回到床上,打开手机,看到柳飘飘发来的微信:

  [晚安。

  苏然回复了一個[晚安]。

  不一会,他也睡着了。

  ……

  清晨,天蒙蒙亮。

  “薇子早。”

  “刘阿姨早。”

  单薇子浑浑噩噩的走出西院,与打扫院子裡的阿姨们打了個招呼,打着哈欠,蓬头散发的来到小楼。

  這一路纯属于是這十几年的熟悉路线,即使不睁开眼,也知道哪個地方该转弯了,那個地方有台阶,门清儿。

  今天要去夏威夷度假,柳飘飘一早就叫醒了薇子回小楼叫苏然起床。

  柳飘飘昨晚和那么醉,第二天還能起来那么早,不容易。

  沒办法啊,要是都睡懒觉,夏威夷索性别去了。

  必须得有個人早起,柳飘飘作为家长,自然是早起的呀。

  单薇子浑浑噩噩的上小楼,推开门,走进房间,只见拖鞋在空中飞舞落地,她也扑倒在床上,被被子裡的人搂了进去。

  “妈,叫你起床了。”单薇子有气无力的說。

  “再睡一会儿。”苏然把单薇子抱紧了些。

  “嗯。”单薇子点点头,睡就睡嘛,管那么多干嘛,不去夏威夷就不去,改個時間也行,睡觉最重要。

  两個人就這样抱着继续睡。

  苏然倒是下意识的手不空,一直rua。

  单薇子露出美滋滋的表情,女孩子总就是喜歡這样的。

  ……

  几分钟后。

  嘟嘟嘟的电话声响起,是柳飘飘打来的。

  单薇子接通:“妈。”

  柳飘飘:“你问你们起来沒有,我都收拾好了,你们還在睡觉?”

  单薇子:“马上嘛,我這就起来。”

  柳飘飘:“快点起来,赶紧也把苏然叫起来,時間都快赶不上了,還磨磨蹭蹭的睡懒觉。”

  “嗯,拜拜,马上起床!”

  单薇子挂断电话,女孩子洗漱很麻烦,于是打算等待会洗漱差不多,叫醒苏然起床洗漱也不迟,反正他男孩子3分钟搞定。

  单薇子小心翼翼的从苏然怀裡挣脱出来,起床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這种早上小心翼翼的离开苏然怀裡,已经很熟练了。

  只不過原因不同,這次是想让他多睡会,以前是苏然又早上“运动”的坏习惯。

  苏然睡得好香。

  不一会儿。

  柳飘飘觉得這两個年轻人一定会睡懒觉,于是来到小楼,上楼来了,一眼望去,果然在睡觉,走床边,正要掀开被子,却被苏然抓住了手,一把拉入了被子裡,就是一顿乱摸……

  我去我去……

  柳飘飘左挡右挡,错不及防。

  最后被rua了一下。

  哦豁……

  柳飘飘:……

  麻了。

  防不胜防啊!

  “我去……”

  苏然猛地张开眼,手感不对。

  “飘飘姐,我以为是薇子?”

  “你去死——”

  柳飘飘挥拳就打了上去,赶忙从床上跳下来,整理一下衣服。

  “你大清早的干嘛呢?”

  “我……”

  苏然尴尬的挠着头。

  柳飘飘真是被他给气死了。

  “赶紧起床!”

  “怎么了?”

  此时正在漱口的单薇子走了出来,看到柳飘飘整理衣服,又看到苏然尴尬得坐在床上。

  想也不想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苏——然——”

  薇子勃然大怒。

  “你竟然占我妈便宜,你死定了!我剑呢!”

  冲到前边去拔剑。

  “我去,我认错人了,我以为是你,我沒乱来。”

  苏然解释不清楚,跳下床,抓起衣服笃笃笃的朝楼下跑去。

  单薇子可是从小习武,会武功的女人。

  “站住别跑——”

  单薇子举着剑,冲下去。

  清晨的桃花庵从鸡飞狗跳的‘追杀’开始。

  亚索他们不明白是何原因,只是看到這一幕,呵呵呵的笑着。

  柳飘飘站在小楼院子口,靠在柱子上,也看着這一幕,心裡骂他活该!

  嘶……

  還别說,真的被rua疼了。

  好大的力气。

  恨不得捏爆似的。

  不過看着单薇子替他教训苏然,心裡平衡了。

  “好了好了,停停停,你们赶紧去洗漱,准备出发去机场。”

  好一会儿,柳飘飘才叫住两人。

  ……

  湾流G550私人飞机从杭州机场起飞去往夏威夷。

  魏凛的這架私人飞机很豪华,后面有個房间,裡面有一张大圆床。

  不知道在這张床上睡了多少女人。

  反正魏凛对苏然說,自己经常来天上开【平流层part】,是那种带几個尤物女人cosplay,在天上玩嗨。

  很会玩。

  ……

  从家到飞机上,苏然一直在向柳飘飘道歉,向单薇子解释,自己真的是认错人了。

  這点单薇子和柳飘飘信。

  当然要解释了,毕竟不是故意的,自然是要解释清楚。

  一是一,二是二。

  单薇子:“行行行,总之以后注意到吧你,谁都敢乱伸手,真是服了你了。”

  无心之失罢了,单薇子之人不放在心上。

  柳飘飘趁机說道:“下不为例,要不然你死定了。”

  苏然知道她话中有话,不可以有那样的危险动作哦。

  昨晚拍了柳飘飘翘臀,今天又rua……

  這越来越過线了,這样下去是要出事情的哦。

  所以趁机提醒苏然。

  苏然点头:“放心,不会有下一次。”

  柳飘飘欣慰的点头:“真乖。”

  杭州到夏威夷需要飞行十来個小时,路途不漫长,還是有趣。

  三人打牌打发時間,累了,她们就去后面睡醒,苏然则在沙发上睡。

  時間溜走,与夏威夷時間早上10点钟,飞机要接机珍珠港了。

  這时候,柳飘飘放了一首《ThereYou'llBe》……

  這是著名电影《珍珠港》的主题曲。

  這首歌苏然也听過,不過只会跟着旋律哼,却不会唱。

  柳飘飘会,她很喜歡這首歌。

  她不会英语,却会這首歌。

  于是,她坐在窗边,阳光透出窗户照在她的脸上,她望着下方的珍珠港,唱着這首喜歡的歌……

  苏然听着她的歌声,手机找出中文歌词。

  【

  忆起這段日子

  和我們留下的美梦

  我觉得很欣慰,能在一生中遇到你

  实在是我的福气

  When|lookbackonthesedays每次回望這段日子

  我便看得到你的面容

  你就在那裡守候著我

  我常梦见你的灵魂,悠游於蓝天白云之间

  我這辈子都会在心裡,为你留下一個位置

  我留住了你心魄一隅

  天涯海角有你相依……】

  她的歌声很好听,她唱得很动情。

  初听不识曲中意,再听以是曲中人。

  她在唱,他在听。

  正如歌词所言【天涯海角有你相依】

  這就够了。

  “好听嗎?”

  她扭過头,逆光裡绽放出最美的笑容。

  单薇子鼓掌:“好听!”

  苏然也鼓掌:“我听過最好听的英文歌。”

  “谢谢!”

  她起身,兰花指捻着裙边,双腿交叉,微微下蹲,做了個答谢的礼仪。

  夏威夷。

  游客望着灿然的天空中,那架来至华夏国的私人飞机从苍穹中俯冲,安全降落在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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