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苏然洗澡啦~
薛老板以为柳飘飘是那白酒瓶過来敬酒,双手捧着酒杯递上。
却沒想到,柳飘飘直接在抡起酒瓶狠狠地砸在他头上。
還沒反应過来的薛老板,疼得“啊……”的捂着头,一股股血从头上冒出来。
這突然‘诡异’的一幕,把对面的杰克马吓成了小马,嘴巴长成鹅蛋那么大,愣愣的的看着這一幕,不知所云。
什么情况?
记得柳女士沒喝酒,這怎么突然耍酒疯了?
苏然扶额叹了口气,他是真沒想到会有這么一处,赶忙上去拉柳飘飘。
“让开——”
柳飘飘一把甩开苏然。
此时的她很生气,可不管什么薛老板還是什么老板,举着酒杯指着薛老板。
“我不管你和姓单的谁对谁错,但是打了人家,你還出言不逊,還威胁人家,想要伤害她女儿薇子,這我就不能忍,這是我的底线!”
“???”小马哥看着苏然,似乎再问什么情况?
懵逼的薛老板捂着头,换做是其他女人,他找就撑起来,拽着头发按在桌上了,可是這位毕竟是苏公子的女朋友,他虽然受了伤,但不缺心眼,知道轻重的。
嘴上還是很愤怒的說:“单震天看走眼让我损失了900多万!900啊!這是小钱嗎?他要是不肯赔,我去找他女儿,她女儿不是继承了家产嗎,父债子還,天经地义,他女儿要是還不认,我特么有的是办法让她女儿赔——”
說道最后,薛老板几乎是在嘶吼。
“柳女士,我跟姓单的事,我找她女儿要钱,管你什么事啊——”
“凭什么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单薇子的亲妈!你想伤害我女儿,有本事试一试!”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什么儿女私情,在這种对自己女儿有威胁的事情上,都是浮云。
什么淑女、人设、优雅,也都是個屁,保护女儿才是一個妈该做的。
什么演戏,什么情侣不情侣的,比起自己宝贝女儿安全,一切都得退步。
单震天的事,扯上单薇子,柳飘飘就很不爽,這位什么薛老板,打了单震天,還要去找单薇子要钱,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街溜子上门找薇子要钱,薇子一個女孩子哪裡见過,虽然薇子会武功,也只不過是女孩子,柳飘飘是妈,是個女人,她不希望自己女儿有一丁点危险,就算是薛老板口嗨,但是扯上了单薇子,也该被打!
“记住!要是敢去找我女儿,吓到我女儿了,我不管你是谁,我跟你沒完!”
“啪——”
柳飘飘把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拿起包包,推开苏然,转身就走。
“這裡交给你和王姐了。”
苏然给杰克马和王梦雪打了個招呼,跑出会所,看到柳飘飘已经坐上出租车走了。
……
苏然拿起手机给单薇子打過去电话。
嘟嘟嘟……接通。
单薇子很激动:“怎么样,怎么样,事情办成了嗎?”
苏然望着远去的尾灯:“办砸了?”
单薇子不解:“办砸了?不会吧,我妈出面也能办砸?”
苏然:“就是你妈砸的,你妈把人家的头给砸了。”
单薇子:“啊?不是,到底怎么回事,我妈那么病娇一個女人,還敢打人?”
苏然:“她无意中听到那個薛老板說要威胁单震天的家人,沒钱就找他女儿你要钱,你妈立刻就毛了,直接拿起白酒瓶子砸头上,砸了個大口子,白酒也顺便消消毒了……”
听得此话,单薇子楞了楞,柳飘飘现在是什么都沒了的人了,只有這個宝贝女儿,谁干动!弄他!
单薇子:“我妈现在人呢?”
苏然:“放下豪言,走了,应该是回家来了。”
单薇子:“那现在怎么办?”
苏然:“那個薛老板以为你妈是我女朋友,应该是不敢闹了,唉,先不聊了,我电话打进来了。”
挂断电话。
苏然接通杰克马的电话。
苏然:“马老师。”
杰克马:“你后面。”
“后面?”
苏然扭头看到杰克马走了出来。
苏然:“王梦雪呢?”
杰克马:“我让他给薛老板包扎一下伤口,对了到底什么情况,柳女士和你是什么关系?”
“嗐……其实不是我女朋友……”
苏然把事情說了一遍。
“啥?你女朋友的妈?”
杰克马傻眼了。
卧槽!
還是苏公子会玩啊!
呃……杰克马觉得两人有事!
不過,不好多說。
绝了!
杰克马以为魏公子就最会玩了,沒想到這裡還有位更会玩的苏公子。
“原来是你女朋友的妈啊,這也忒太年轻了吧。放心吧,薛老板就一個华夏区的总经理,小喽啰而已,不敢乱来的。”
“我知道不敢,只是沒想到這個破事情把飘飘姐牵扯进来了,实属不应该。”
苏然叹息一声,好不容易治愈好柳飘飘的心灵,有给她剥开撒盐,這怕是不好治愈喽。
杰克马看着苏然一脸内疚的表情,拍拍他肩膀:“你接下来怎么办?回去认错嗎?”
沒想到苏然的表情立刻从内疚变为惶恐,直摇头:“不去不去!”
杰克马:???
卧槽,什么表情,吓成這样?
苏然:“睡大觉我都不回去道歉,回去会要揍的?”
杰克马震惊:“柳女士回揍你?”
苏然重重的点点头:“嗯!還不止一個人揍我。”
杰克马:“啥,還不止一個人揍你?”
苏然:“飘飘姐,和她女儿都会揍我一顿,你知道的,女人不讲道理的,她女儿绝对会推卸责任,說我办事不力,打我。飘飘姐会因为我隐瞒不报,打我。她们母女俩都是灵剑山派的,我不回去,我若是回去了,一定会被她们按在递上打死。”
杰克马幻想出苏公子被母女按在递上揍的精彩画面,岂不快哉?
苏然:“我還是订個酒店住下再說吧。”
杰克马见他是铁了心真不回去,于是說道:“既然你不回去,要不這样吧,我马上要飞去帝都,明天参加一個经融峰会,跟我一起去找伊人,让伊人收留你?”
苏然:“伊人?”
杰克马:“咋地,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
苏然:“沒沒沒,我爱伊人。”
杰克马噗嗤一声笑了。
苏然:“????什么意思,马总是怀疑我对伊人的专情?”
杰克马:“沒沒沒,我就是想到刚才柳飘飘那一酒瓶砸下去的霸气,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保护女儿,的确是应该的!”
马杰克可不会說什么现在打人打不起,打的就是钱,真要是打人說钱,对于這阶层的有钱人来說就好办了。
薛老板打了也就打了,毕竟和杰克马、苏然還有很长的阶层。
“走吧,這边你不用放心,救护车已经来了,薛老板是個识时务的人,他知道和气生财的道理,不敢惹事。”
“那就好。”
“不過……”杰克马想到了什么。
“不過什么?”
“他毕竟是可可西集团的经理,他受伤了,上面会過问,听說這位王室公主很爱惜自己的员工,不知道会不会找你麻烦。”
說道這裡杰克马又笑了笑。
“要是公主找你麻烦,你就拿下公主,以后生個儿子,当国王!”
苏然:“你一直說公主公主,我都沒见過,你有照片嗎?”
“有照片,走上车我拿给你看。”
两人上了迈巴赫后排,杰克马翻出手机相册裡和可可西公主的合影,递给苏然:“這就是了,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很像那個谁来着?噢,奥黛丽赫本。”
“……”
苏然无语,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公主,穿着晚礼服,雍容华贵,和周围人相比,透着望族贵气。
“她的眼睛挺大的,尤其是笑起来,好像在哪儿见過?”
“……”
杰克马瘪了瘪嘴:“老土路了,长得漂亮就眼熟,你别說想起前任?”
苏然:“不是,怎么可能,我又沒见過可可西,不過笑起来和我一個朋友挺像的,不過我哪朋友笑起来要沙雕些。”
苏然把手机還给杰克马,给单薇子打了個电话過去說自己避一避,這几天不回来了。
“不是男人!你說好的,要为我遮风避雨,现在暴风雨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当我一個人扛?苏然——”
砰——
桃花庵大门被踹开。
前院。
单薇子一個激灵,扭头看去,瑟瑟发抖。
“妈,你听我解释,我…都是苏然想出的馊主意,不管我的事,啊……妈停停停,别打,呜呜呜……”
单薇子!面对疾风吧!
单薇子在挨揍,苏然在喝酒。
平流层。
湾流G650私人飞机。
两杯红酒摇曳。
苏然和杰克马坐在沙发上享受难得的安静。
对于薛老板的事,已经毫不在乎了,普通人打了人,慌得不行,這個级别的人,老实說吧,一点都不担心。
苏然透過窗户望着夜幕下的星空,很美很漂亮,沒有雾霾,低头看了看云层下的芸芸众生,果然,這個角度看世界最美。
杰克马:“還沒给伊人打电话吧,要不打给电话說你去找她了,她一定很高兴。”
苏然放下高脚杯,摇摇手:“不了,给她一個惊喜,再說了我空手去总是不太好,得给洛姨和伊人买点礼物去。”
杰克马:“還是苏公子想得周到,来干杯。”
叮……喝了口。
苏然笑呵呵的說:“对了马总,有沒有什么项目,照顾一下我呗。”
杰克马:“哟哟哟,苏公子抬爱喽,還得苏公子照顾一下我。”
杰克马這人很平亿近人,說话很谦虚,真的。
……
私人飞机于当晚八点五十抵达帝都。
两人下机,上了杰克马的劳斯莱斯离开。
去机场做迈巴赫,到帝都坐私人飞机,下机上劳斯莱斯,顶级富豪的日常了。
劳斯莱斯抵达帝都某個奢侈品商车,苏然下车:“谢了,下次吃饭。”
杰克马:“好,电话联系。”
目送离去,苏然独自走进商场,十多分钟后出来,打车去了下一家商场,又是十多分钟后出来,下一家……
一家一家的這样围着整個帝都商场跑,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苏然才提着礼物打车来到紫禁城旁。
下车,步行走进胡同。
……
四合院。
洛姨的卧室。
谢伊人和洛姨躺在床上聊家常。
相认之后,每次回到家,伊人都赖在洛姨房间不回屋睡觉。
谢伊人這個女人是从小穷管了,即使现在是超级富家女,但骨子裡是改变不了抠抠搜搜的坏毛病的。
她的日子并沒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在
魔舞念书,依旧每天去吃一根校门口超市旁的烤肠,只不過想现在又涨了五毛钱,她不在乎啦,就好高兴。
当然了,成为有钱人后還是有烦恼的,就是宿舍裡那三個小婊砸,无休止变着花样的让她請客吃饭,理由五花八门,最终就是一句话:【以前你穷光蛋的时候,姐姐们可沒少照顾你,姨妈巾都匀给你用,有沒有這回事?】
“好吧,請,该請!”
谢伊人其实好知足羡慕的生活,有家人了,這是沈青柠一直追求不到的,也感受不到的最真实一面。
有家人了,就不再是孤儿了。
至于感情的事,谢伊人感觉自己斗不過刘瑾虞和萧婉卿這两個婆娘。
這两個婆娘生猛。
而且也感觉到自己在苏然心目中的位子,沒那两位重要。
唔,女孩子都很敏感的,孰轻孰重,她们感受得到。
而這种感受是随着時間的推移,越发的肯定。
如若不然,为什么苏然都消失了那么久還不来找自己。
嘴上說不想說假的,心裡還是很希望苏然来的。
但苏然来了,她又好怕。
怕苏然来拿一血。
噗……
女孩子都不是傻子,女孩子心裡门清儿,只是嘴上說不說而已。
此时。
祖孙俩在看电视,正好看到男女主接吻的戏。
洛姨看向旁边的孙女,抱着枕头,咬着枕角,眼巴巴的看着男主角在热吻女主角。
洛姨笑了笑:“好看嗎?”
“啊?不好看。”谢伊人换了個频道。
洛姨:“苏然這狗日的,一天天在干嘛,怎么還不来帝都?”
伊人:“他来干嘛?”
洛姨:“他来陪你呀,我打电话问问。”
伊人:“别别别,你打了他以为我想他了,不要打。”
洛姨:“我打电话问其他事?”
嘟嘟嘟……
拨通苏然的电话。
苏然:“喂,洛姨?”
洛姨:“你說话那么喘,你在干嘛?”
一听這话,谢伊人开始脑补了,脸上也酸溜溜的,想着苏然应该是在干那啥。
苏然:“沒干嘛,我在走路。”
洛姨:“走路,呵、骗谁呢?三更半夜走什么路,是不是在那個?”
苏然:“我去,你想什么呢,真在走路,說,打电话干嘛?”
洛姨:“伊人想你了,让你来帝都。”
“我沒有……”
电话裡传来伊人的声音。
苏然迈上台阶,站在四合院门口:“好,我来帝都。”
洛姨:“什么时候来?”
苏然:“伊人想我什么时候来,我就来。”
洛姨:“伊人說现在就要你来。”
苏然:“好啊,我现在就来了,开门吧。”
洛姨:“嚯,骗谁呢你,真当我們家伊人是三岁小妹妹啊,你一個闪现就来到帝都了,明天早点搭飞机来帝都,伊人去接你,知道嗎?”
苏然:“我說了我现在就在门口,不信是吧,伊人,伊人开门——”
嗯?
祖孙俩听到院子裡传来苏然的喊声,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扭头望去,不可思议:“见鬼了吧?”
“我去看看。”伊人既惊讶,又激动,穿上拖鞋,笃笃笃的跑到四合院大门口,通過猫眼看了看,却是是苏然,激动地拉开大门。
“苏然——”
直接从门槛裡跳起来,拖鞋都飞了,直接跳到苏然的身上抱住,苏然兜着她屁股。
“mua、mua、mua……”
過于激动的谢伊人捧着苏然的脸狂亲。
以为上床睡觉了,所以谢伊人穿得很居家,上身一條粉红色的T恤、下身一跳紧身的白色超短裤,丸子头,很邻家,很白嫩嫩的,当得起童颜巨茹的称号。
“你怎么来了?”
亲了好几口,谢伊人双手勾着苏然的脖子,笑盈盈的问道。
“你說想我了,我就一個闪现到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這样,你下来,关上门,我一個闪现立刻消失在帝都。”
“不要……”
谢伊人紧紧抱住苏然,头倒在怀裡,不肯撒手。
“我們家伊人真可爱。”
苏然兜着谢伊人的屁股,迈過门槛,走进四合院。
伊人其实也比苏然大一個月,阿依娜也比苏然大几天。
或许是童颜巨茹的原因吧,谢伊人更像是個妹妹。
……
“苏然……”
屋檐下,披着外套的洛姨喊了一声,“把孙女给我放下!”
“才不放勒,我要抱你孙女一辈子。”
“呵呵呵……”洛姨笑了笑,這臭小子的嘴皮现在是越来越会哄女孩子了。
见到奶奶在看着,谢伊人不好意思的要下来,苏然搂得紧紧的,不让她下来,就這样兜着,走到洛姨面前,借着灯光凑近看了看洛姨。
“老太婆你最近长年轻了,是不是找到了孙女,每天开心,不像以前那样是個怨妇了,人就年轻了?”
“你才像個怨妇。”
洛姨伸手打了苏然一下。
“提的什么?”
“我给你和伊人买的礼物。”
“什么礼物呀?”谢伊人现在說话声音都有些嗲了。
“马上就知道了。”
苏然把谢伊人放在沙发上。
递上一個盒子给洛姨,另一個盒子打开,是高跟鞋。
洛姨的也是高跟鞋。
這祖孙俩的脚都很小,买高跟鞋很不方便,所以都是定制的。
但是苏然今晚临时来帝都,自然定制不了,所以围着帝都逛了一圈,才找到两双。
“我给你穿上试试合不合脚。”
谢伊人点点头:“嗯。”
以前谢伊人给苏然說自己买高跟鞋太难了,那时候开始,谢伊人的高跟鞋就被苏然承包了,也经常给她穿高跟鞋,這双小玉足白白嫩嫩的,苏然可喜歡了。
严重符合苏然足控患者的口味。
双手托着谢伊人的小脚丫,看了看。
“嚯——”
洛姨鄙视一下這個小色鬼,盯着女孩子的脚都看得那么入神,是不是有点恶心了?
谢伊人害羞的捋了捋耳发,低声喊了一下苏然的名字,苏然才回過神,最近病情又加重了。
轻轻的给谢伊人穿上高跟鞋,扶着她站起来。
“合脚嗎?”
“嗯,合脚。”
“那就好。”
“苏然你饿不饿?”
“有点了。”
“我去给你做宵夜。”
“好。”
谢伊人收好高跟鞋,穿上拖鞋,笃笃笃的跑去厨房忙活,她本来在五個人私下裡的时候就是個小厨娘,她了解每個人的胃,每個人喜歡吃什么,尤其是苏然的胃。
……
中庭。
苏然和洛姨坐在中庭椅子上。
洛姨:“怎么突然来了?”
“哦,是這样的……”
苏然噼裡啪啦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因为洛姨這女人很聪明,骗不了她的,再說了,她势力那么大,她打听一下总会知道的。
当然了,苏然也不是一啥都說,柳飘飘和自己就沒說,只是說柳飘飘把薛老板的头给砸了。
“薛建平!”
“对,就這個人。”
“噢……”洛姨点点头:“见過几次,很有能力的一個人,以前是开赌场的马仔,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搭上可可西公主,成为华夏区经融投资总经理了。是该挨打,祸不及家人,柳飘飘听到涉及她宝贝女儿,敢冲上去打薛建平,有勇气,要是有人敢說那样动伊人的话,我也会上去打他。”
苏然:“唉,都怪我,我就该老婆婆发现我和如梦在高尔夫球场的时候,就该终止任务,免得把她搅合进来,毕竟她并不想和单震天再扯上关系。”
洛姨:“单震天?曾几何时還是国内殿堂级的国画大师,参加過很多节目,到如今……也是他自找的,多好的一個老婆不知道珍惜,现在只能自认倒霉。罢了……這些事懒得提,只是你說那個人是可可西公主的华夏区公司,你该不会是想把它搞垮吧?”
苏然:“有這個打算把可可西公司踢出华夏!”
洛姨无所谓,对她来說就是赚钱,搞垮一家,她也得利,何乐而不为。
上次高氏集团,三家公司可是赚麻了。
……
“可可西公司?”
此时,谢伊人端着几個小菜从厨房走過来,放在户外餐桌上,一边给苏然洛姨递筷子,一边說:“你刚才說的是可可西经融投资公司?就他们老板是欧洲一個公主的那個?”
苏然:“你知道?”
洛姨也好奇的看着她。
谢伊人:“呃……我…我不认识,有什么仇啊,非要這样把人家公司踢出去,能不能不搞人家?”
苏然、洛姨:???
两人疑惑的看着谢伊人,好像很担忧苏然搞這家公司。
“我……我就是觉得和气生财嘛。”谢伊人有点慌。
“哦,不說了,先吃饭。”洛姨一看就知道谢伊人有事瞒着,于是岔开话题,“来,苏然尝尝這個花生酥,伊人做的。”
“你们先吃,我回房拿一件衣服。”谢伊人转身笃笃笃的去了房间,关上门,拿出手机,给阿依娜打去电话。
嘟嘟嘟……
接通。
“嗨喽,亲爱的小伊伊,打电话给我干嘛呀?”
“你在干嘛?”
“我在洗澡啊。”
阿依娜此时在欧洲,之前答应暑假去欧洲看可可西的。
阿依娜是真不想来欧洲,不自在,尤其是這边的人将就什么狗屁血统论,超级膈应人。
就因为可可西以前和一個华夏西域男子生了阿依娜,就說血统不纯在了,不认阿依娜,至今阿伊热都沒有爵位,也不算是公主,更不可能写进皇家主谱裡去。
可可西是货真价实的公主,而且還是第一顺位皇位继承人。
也就是說,国王死了,她就是加冕为女王了。
可可西相当女王不是一两天的了,這样說吧,如果不是现代时候,可可西早就逼宫让父亲退位了。
不過是现代时候,王位其实也就是個象征性的东西,但是欧洲人看来,爵位還是很重要的,是高攀不起的。
比如贝克汉姆做梦都想要個爵位。
在欧洲這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现如今英女/王逝世了,而可可西父亲這几天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劲了,說不定哪天也要崩了。
所以,可可西這几年的头等大事,就是想办法恢复女儿阿依娜的公主爵位。
柳飘飘为了女人敢打人!
可可西为了女儿敢逼宫!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自古皇家最薄情。
這句话是沒错的。
其实,阿依娜每次对可可西,都只說一句话:“呃…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真的对你们国家那些什么爵位啊,什么皇室啊,我一点都不在乎,我现在過得很好,我把现在开玉石场,不說亿万富翁,养我够了,我真的不用你操心。”
阿依娜跟可可西不亲。
她跟爸爸亲。
而且阿依娜沒见過外公,也就是那位国王陛下。
老顽固,一天天的血统血统,說阿依娜血统不纯,听到就膈应人。
所以,从小到大,阿依娜甚至沒去過王宫半步。
对于自己這個未来女王妈,她觉得不着调,很不着调,知道公主病嗎?
可可西是货真价实的公主病。
阿依娜是個女汉子,不喜歡她那种公主病。
不過,一年到头总是要来待几天看看這個妈,每次来,都住在外面可可西的古堡别墅裡,忍着吧,反正時間一到,阿依娜立刻飞回国陪爸爸。
……
“你妈呢?”
“回她家了。”
“不陪你,回去干嘛?”
“哪知道。”
阿依娜嘴上說不知道,心裡是清楚回去干嘛。
可可西回宫殿自然是去游說老国王【你外孙女来了,就在外面住着,你就不见一面?】
老国王不见。
气死可可西了。
老国王倔,老国王的孙女阿依娜更倔。
可可西這辈子的唯一目标就是让自己的女儿,在自己死后,加冕为王。
這样說吧,老国王死后,第一顺位就是可可西当女王。
如果阿依娜是纯正王室血统,那么可可西死了,就该阿依娜当女王。
但是阿依娜血统不纯,所以沒希望。
那么問題来了,可可西死后,谁继承王位?
按照顺位制来說,就是可可西的弟弟罗伊王子继承,如果罗伊王子早在姐姐前,那么就罗伊第一顺位的儿子继承。
罗伊王子天天锻炼身体,必须要等姐姐死了,坐两年王位才死。
所以啊,可可西不想自己的女儿成为凡人,必须要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因此,一直游說阿依娜又要斗志,你外公不喜歡你,你也要巴结他,吧啦吧啦的一些话。
无非就是告诉阿依娜,你以后当女王了,你生個儿子就是国王,他不香嗎?
阿依娜觉得可可西是神经病,我都血统不正了,還当女王,我以后万一给苏然生個儿子,這一来一回的,只有四分之一的欧洲王室血统了,相当于是儿子是個华夏人了,一個华夏去欧洲当国王?
她沒想過,也觉得苏然如果知道自己家事后,也会站在自己這边,不会稀罕未来的儿子当国王,对吧?
……
“我记得你說過你妈有家公司叫可可西投资管理公司,在华夏有分公司,上次你来魔都找你,然后就是去了杭州分公司,对吧?”
“她是她,我是我,她沒用她的钱。”
“停停停……你们母女俩的事,我不清楚,我就是想问是不是你妈的公司。”
“是!怎么了?你们苏敏集团要找她合作嗎?”
“沒有。”
“那你问来干嘛?”
“沒什么,就问问。”
“神经病。”
“嘿,你這個小婊砸再骂一句试试!”
两人吵起来了。
谢伊人就是证实一下是不是。
也沒說苏然有点想法想搞华夏分公司。
呃……
女婿搞丈母娘的公司?
這特么的不是和丈母娘对着干?
丈母娘還能让女儿嫁给你?
真要是苏然要搞可可西的公司,和可可西杠上了,阿依娜帮谁?
……
聊了几句,谢伊人挂断电话。
其实吧,谢伊人完全可以出去告诉苏然不能那样搞,那家公司是阿依娜她妈的。
但是,阿依娜很低调,从来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家庭情况。
阿依娜都沒对刘瑾虞和萧婉卿說過自己的身世。
谢伊人也是之前被赶出苗寨,去阿依娜家過年,才知道的。
阿依娜也不多想,放下手机,躺在古堡裡的浴缸裡接着泡澡。
她每次来都要折磨可可西,就是要把自己最任性最让人讨厌的一面,展示给可可西看。
什么睡懒觉啊、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不懂高雅、不懂欧洲礼节啊……等等這些都表现出来,就是系那個告诉可可西,我真不是你么欧洲王室成员,我就是個個粗人,求放過我吧。
每次都把可可西气得够呛。
不過,可可西从未放弃,必须恢复女儿的公主爵位。
未来,阿依娜必须加冕为王!
成为永载史册的一代女王!
——這就是可可西毕生的愿望。
……
谢伊人回到中庭在苏然身边坐下,“嘻嘻嘻”傻笑两下。
苏然:“伊人我觉得你怪怪的。”
谢伊人:“哪裡怪怪的?”
苏然:“就是觉得你有事。”
谢伊人起身:“哎呀,人家能有什么事嘛,喝你的酒吧,我去给你拿睡衣,待会你吃完就去洗個澡。”
“好。”
啪——
当着洛姨的面,拍了一下她孙女的屁股。
洛姨就很不爽了的踹了苏然一脚:“不许打我孙女的屁股。”
苏然笑了笑:“老太婆你可真心疼你孙女哦。”
洛姨:“那当然,我宝贝孙女呢,就是這伊人一天天的被你使唤惯了,跟個丫头似的。”
洛姨也是嘴上說說,心裡丝毫不介意。
洛姨喜歡孙女,也喜歡苏然。
她很感谢苏然,觉得苏然是上天赐给自己晚年的礼物。
洛姨含着笑看着苏然。
苏然:“看我干嘛?”
洛姨:“我很想知道你還能给我带来多少惊喜?”
苏然:“什么意思?”
洛姨:“在你身边我总是能发现奇迹,你身边的谢伊人是我孙女,你身边的秦老头是我老公。”
說道這個,苏然点点头:“的确如此。”說着,把酒倒在地上,“這杯敬秦老头,若是他在天有灵,知道你现在過得幸福,也会瞑目了。”
洛姨看着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微笑道:“她早就瞑目了。”
当初秦老头倒在洛姨怀裡死去的那一刻,他并不知道洛姨剩下的半辈子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妻离子散,孙女在世间受苦。
比起来,疯疯癫癫半辈子的秦老头是幸运的,他若是知道這些,一定会含恨而终。
……
“苏然洗澡了。”
“酒都沒喝完,伊人你那么急的嗎?”
“才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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