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這么多年,您可安好
为了响应圣龍的战争号角声,人类中拥有徽章的龍之使者们自发的集结起来,以两百年前就存在的圣龍公会为名号,召集了一大批元素兵器的使用者,将他们分散固守在各個城市的要害,其中以四名七武器使用者为首的精英战士单独组成了一個新团队,用以阻击石之妖族的有生力量。
分别是守护之星——流光盾,已经成为人类传說中最美丽的盾,拥有流光般璀璨的色彩,和小型星辰级别的防御力。是云流当年使用犬之国库存的宝仙鬼的金刚石,以及自己的鳞片制作的最强盾牌。
破灭之魂——未央斧,拥有最可怕破坏力的神斧,号称七种武器中威力第一的兵器,纯粹而又可怕的破坏力来自于斧身内的流淌的龍血,与其說他是一件兵器,不若說是一個斧型的生命体,会响应使用者的心情,爆发更强大的力量。
绝对制裁——始与终之矛,一旦射出必然命中的必杀之枪,是战场枭首的绝对利器,它的刃尖处,那是龍种作为生物的最强武器,龍牙!
圣心之钥——纯白吊坠,說是一件武器,其实是一把钥匙,纯白色的美丽吊坠,拥有者借用云流治愈之力的钥匙,它的力量取决于云流借出的多少,是能够与云流进行能量联络的终端。
四种武器的持有者来自人类国度的各個地方,但唯一不变的是拥有一颗执着之心,也只有這样的人才能正常使用云流呕心沥血制作的顶级兵器,這些武器中不是蕴含了云流身上的毛发血液,就是蕴藏着他的力量,纯白龍族不屑与卑劣的小人为伍,這些武器当然自带择主效果。当然执着不代表就是正义,但他们的主人一定拥有着最基本的底线。
整個战国的圣龍徽章数量介于元素兵器和八种武器之间,约有二十多枚,每一枚都滴入了云流的一滴鲜血。云流拥有着强大的元素力量,并不代表他沒有物质和精神能力,要知道他的精神和物质属性和元素属性是相同的!
這两种力量被元素深深的掩盖在了他血脉的最深处,因此获得了圣龍血液的徽章,除了显现出的元素外,精神和肉.体力量也在其中得到了延伸,像一颗成长的大树,到底分出多少枝杈也就不清楚了,或许其中有着云流本人也想象不了的力量。
比如那個叫弥野的年轻人,他的力量也是云流沒有的,像是某种气血的增幅,纯粹的物质能力中似乎還夹带着元素力量,就像某种暴衫变身。
這让云流想起了他的天赋能力——法天相地!
冥界一定要去,在得到空间或者其他上位元素之后。不仅自己的母亲在那裡,似乎石之妖的出现与斗牙王进入冥府有关,這裡面或许牵扯着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
………………
金色的阳光透過落地窗,照在红木地板上,桔梗缓缓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熟悉又陌生的白色龍雕天花板。
又一次以這样的方式醒来,或许是命运安排。
她坐起身子,望向落地窗前那個熟悉的长椅,浮雕的红色硬木椅静静地坐落在窗子前,阳光照過闪着红色的软。
沒有人。
云流将桔梗送回這裡后就开始继续行走大地,一是寻找杀生丸,二是寻找继续升级的机会,也许下一個天赋就是可以让他纵横冥府的利器,如果沒有,那只能以低神秘硬抗高神秘,在石之妖事件后吃一场大硬仗,至于打开冥府的办法,已经不用再想了,除了天生牙,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但是茫茫的战国,找一個二百年都沒想過联系他的朋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云流并沒有带上桔梗,因为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跟着自己只能破坏真正属于最强巫女的道路。
自己也需要好好的掌握自己的能力,那些天赋力量可不是技能,而就像一颗种子,理论上可以开发出多到难以想象的能力,将不同的天赋进行组合的话也许有不可思议的变化。
“系统主线任务:力量的深层运用
任务內容:慵懒了上百年的年轻龍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天赋使用的正确方向,
是时候开发龍族真正的力量了。
在一年之内基于原有天赋开发至少一种新能力。
任务鼓励:每种能力提升一级。
”系统第一次主动跳過提示屏蔽,在云流的脑海裡发出响亮的提醒,显然是一個重要的任物。
………………
還有一個大大的疑问盘旋在他的脑海裡,挥之不去,這近两百年来,杀生丸,斗牙王,犬之国……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自从自己醒来,可是一個老朋友都沒见過。
找人,当然還是要人多才行。
枫之国的大名府坐落在枫城,而不是其他城市,那是因为這是圣龍的诞生之地,拥有着与众不同的意义。大名府修的并不算奢华,倒是有些神社的味道,居然将牌坊似的鸟居竖在了府前。
云流披着白色大氅,越過卫兵慢悠悠的踏进了府内,仿佛并不存在,如果他愿意,那這裡沒有人类能够看到他。
一個巨大的院子中心是他真身的雕像,那双金色宝石般的眼睛雕刻的十分传神,竟有几分云流当年的味道,沒有再隐藏身形,云流站在哪裡细细看着,一時間也感慨万分,因为這雕像在多年前枫之国還是枫之村的时候就存在了,這双眼睛正是自己亲手点上去的。
石板路发出咚咚的声响,一個老态龍钟的男人拄着拐杖走了過来,他沒有头发,眉毛极长,眼睛眯成了一條细小的缝。他看到了云流,浑身一震,又是揉了揉老眼,激动地快步走過来。
“是您回来了嗎?”
“哦?是你呀。”云流认得他,正是一百多年前的镇长,“沒想到我赐你一滴龍血,竟让你活到现在,但是你的样子也太老了,想来是我的血只可长生,无法不老。”
那個老人跪了下来,泪水模糊了满是沧桑皱纹的面庞,那张依稀中见過多次的少年人的脸,上一次看到這张脸是什么时候?自己還是個年轻成熟的青年,一眨眼又岂是只言片语說的清楚。一头银色的长发像光线散在身后,不似凡人的金色眼眸,還有那轻佻又平淡的声音,這就是一百五十年来,日夜請愿的对象。
圣龍大人,回来了!
“這么多年,您可安好。”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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