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教授们对南烟研究出来的解药,根本信不過。
而且這解药只要用在病人身上,那到时候出了問題,外界和病人的家属肯定不会去责怪一個学生,他们這些人,就会成为背锅的存在。
再說了,就算解药有效果,那也要经過测试之后,才能用到人身上,哪能连测试都不测试,就在人身上用!
“我来承担。”
宗谨启沉声开口,顿时還在反对的教授,都停止說话,看向了他。
“若是出了問題,我会全权负责,将责任都揽到我身上!”
南烟沒有說她负责。
毕竟在這些人眼中,她就是一個学生,人微言轻,哪有那么大面子,說她自己来承担责任。
但宗谨启有。
他的话,才有分量,說出来让人能信任。
“宗老,你這是……”
刚反对的强烈的教授,拧眉看着他,对他這样的行为,表示很不理解。
他捧自己的学生,他们都理解。
可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应该以大局为重啊!
“我的学生,我相信她的能力,你们无需再多說什么,我敢替她打包票,若是出了問題,不会连累你们,我一力承担。”
听到宗谨启都這样說了,其余人也沒敢再劝。
当下,南烟拿着解药。去给病人使用。
到了病房中,有人又劝道:“要不,先挑几個症状比较严重的,先试试药?”
虽然知道话多会惹宗谨启不高兴,但于公于私,谁都不希望出事。
将出事的概率尽量压低,是最好不過。
“解药注射进身体后,最少需要三天才能让病患有明显好转,前三天情况不会太明显。”
“等待三天時間,会耽误其他病人的病情,让原本症状不算太严重的病人,被拖到重症,反而会增加治疗困难。”
南烟在几双很有压迫力的视线中,淡定开口:“我的意思,全部注射。”
“既然你如此有把握,那就注射吧,希望你的解药真的有用,不要让宗老替你承担骂名。”
宗谨启:“……”
這些教授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題?
他都說了,他自一力承担,他相信南烟的本事,怎么他们還在自以为是的给她施压?
算了。
還是等三天后,让這些病人用事实告诉他们结果好了。
南烟跟宗谨启分别给所有感染病毒的病人注射解药。
等全部注射完,廖家铭那边又联系她,她单子上列的药,已经都找到了,想让她過去看看怎么给苏锦用。
南烟联系了一下傅郁白。
傅郁白正好刚下飞机,马上就到医院。
确定药材找齐了,南烟便对宗谨启說:“宗院长,廖院长那边有事找我,我先過去了。”
宗谨启虽然好奇廖家铭找她的原因,不過還是点点头,“行,那你過去吧,這边我来管。”
他沒有意见,结果教授们又纷纷看不惯南烟了。
看到南烟走了,本来对她就不好的印象,這一下直接跌到了谷底。
“她又要走?”
“宗老,你這個学生,一天天都在忙什么?怎么每天都在赶時間。”
宗谨启替她解释道:“她不走,只是廖院长有事需要她帮忙,她先去廖院长那。”
“廖院长找她能有什么事?”
他们一群教授在這不用,偏偏找一個学生!
“這個我不太清楚,如果你们想知道,那就去问廖院吧。”
宗谨启语气不是很客气。
他不明白,南烟又沒有得罪他们,为什么他们一直找她的茬。
他们到底是哪裡看她不顺眼?
简直有病,不可理喻!
被他這样一怼,教授们消停了下来,开始检查和记录病人们的身体数据,每隔一段時間要对照一次,看看身体有沒有变化。
南烟出了病房,沒有先去找廖家铭,而是和等候在外面的秦律一起去接傅郁白。
傅郁白风尘仆仆,手裡拎着一個大袋子,裡面是南烟要的药材。
看到南烟和秦律来接他,他快步走到他们身边。
“小师妹,你要的药。”
南烟从他手裡接過药材,问道:“我要的药材都有嗎?”
“嗯,齐全的,师父還让我多给你带了一些,如果用得到就用上。”
南烟点头:“三师兄谢谢。”
傅郁白温润笑道:“跟三师兄客气什么,能帮到你就行。”
秦律如今面对南烟和她那些师兄弟们关系好,也勉强可以接受了,吃醋的次数少了,能平静的面对這些让他偏执占有欲爆棚的画面。
“走吧,先去找廖院长。”
廖院长一直在焦急等待。
看到南烟過来,连忙问:“南小姐,救锦姐的药都准备齐了嗎?”
“嗯,我先给她配第一疗程的药,先稳住她的生命体征。”
“那就麻烦南小姐了!”
“廖院长不用客气,借医院的实验室用一下。”
之前她已经给苏锦针灸了,她的情况稳定了不少,如果不能及时用药,能让她多撑半個月。
廖家铭当下直接把南烟带到了Y城医院裡,配制最高的那個实验室,让她放心用。
“南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說,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来满足你!”
“行,到时候有需要,我会跟您提。”
“哥哥,你不用在這裡等着了,有三师兄帮忙就行,你回去看着诺兰吧。”
說实话,把诺兰自己留在酒店裡,她不太放心。
哪怕诺兰现在身体半残,又被秦大佬安排了专人看守,她還是担心,他会逃走。
毕竟诺兰的阴险狡猾,她早就深有体会。
秦律颔首:“好,那我回去帮你看着他。”
有傅郁白帮忙,南烟省了很多事。
本来至少需要六七個小时才能研制好的药,只用了四個小时。
之后南烟沒忘记给诺兰配制一些伤药。
诺兰的内伤很严重。
如果這种伤势,放在普通人身上,那是能够致命的伤势,甚至如果不管,放任伤势恶化,他都沒有几天客活。
然而,诺兰的身体明显不是普通人,是经過基因强化后的身体,身体自愈速度比普通人要快很多。
而且,他的身体强度也异于常人,承受压力的强度,也比普通人更高。
南烟担心他身体痊愈后,他会不安分的要逃,所以很不客气的再给他的药裡面加了一些让人身体无力的药物。
“小师妹,二师兄還能回来嗎?”
傅郁白对温衡的感情很深,他不希望温衡一直被诺兰控制,更不希望,诺兰用他的身体作恶,背负上那么多罪名。
听到他问,南烟沉默片刻,目光平视着,看向傅郁白,“三师兄,你要有個心理准备……”
“或许,我們等不回原来的二师兄了。”
傅郁白温润的表情一僵,“小师妹,你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二师兄再也不能抢回他的身体,那具身体要一直被诺兰那個外来的生命体霸占?
那他,還是他们的二师兄嗎?
“他变了。”南烟语气有点沉郁,“他和诺兰,应该有某种交易,他开始和他有羁绊。”
南烟的第六感很强,哪怕温衡在掌控身体的时候,只說了那么几句话,却也足够让她感觉到,他的改变。
再也不是原来那個一心照顾她,对她,对大家都很好,又贱又可爱的二师兄,而是被诺兰侵蚀了神经,变得不再纯粹的他……
傅郁白神情一僵,抿了下唇,不甘的问:“如果我們能把诺兰从他身体中赶出去,他還有机会恢复嗎?”
他和温衡感情深,但凡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能放弃。
“我不确定,只能等尝试之后,才能知道。”
南烟不想为了让他心裡好受,而說谎话骗他。
作为跟二师兄最亲密的人,他有权知道真相,不管好坏,都该据实相告。
“不過我会不惜手段,让二师兄回到他的身体中。”
“嗯,小师妹,就拜托你了。”
南烟看他,“那也是我的二师兄。”
“嗯。”
三天后。
被注射了解药的病人,全都出现了好转迹象。
原本怀疑南烟能力的教授们,看到這一幕,也都沒话說了。
毕竟,解药真实有用,真的能让病人们好起来,他们還有什么话能說。
不過他们又觉得,药方是宗谨启给的,她只是把药配出来,所以真正救人的,還是宗谨启,而不是南烟。
对于教授们的不认可,南烟压根就沒在意。
她跟宗谨启又配出第二代解药,让病人们能好的更快,除此之外,她還要管苏锦,所以根本沒時間去听他们如何评价她。
她不在意,但宗谨启总想替她抱不平,每次听到教授们用挑剔的语气說南烟,都忍不住怼他们。
到后面,教授们知道宗谨启对這個学生有多看重,南烟在他心裡有多重要,而她后面又沒有再出现迟到早退后,挑不出错来,便都讪讪的闭上了嘴,不敢在宗谨启面前提南烟。
不過私下裡,开始孤立這对师生,觉得他们太恃才自傲,受不得批评,也不听取他人劝。
“宗院长,你和那几位教授,是怎么回事?”
廖院长听到了一些私下传言,在跟宗谨启一起吃饭的时候,问了一嘴。
“沒事,不用管,他们爱怎么說就怎么說吧。”
1111“小师妹,二师兄還能回来嗎?”
傅郁白对温衡的感情很深,他不希望温衡一直被诺兰控制,更不希望,诺兰用他的身体作恶,背负上那么多罪名。
听到他问,南烟沉默片刻,目光平视着,看向傅郁白,“三师兄,你要有個心理准备……”
“或许,我們等不回原来的二师兄了。”
傅郁白温润的表情一僵,“小师妹,你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二师兄再也不能抢回他的身体,那具身体要一直被诺兰那個外来的生命体霸占?
那他,還是他们的二师兄嗎?
“他变了。”南烟语气有点沉郁,“他和诺兰,应该有某种交易,他开始和他有羁绊。”
南烟的第六感很强,哪怕温衡在掌控身体的时候,只說了那么几句话,却也足够让她感觉到,他的改变。
再也不是原来那個一心照顾她,对她,对大家都很好,又贱又可爱的二师兄,而是被诺兰侵蚀了神经,变得不再纯粹的他……
傅郁白神情一僵,抿了下唇,不甘的问:“如果我們能把诺兰从他身体中赶出去,他還有机会恢复嗎?”
他和温衡感情深,但凡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能放弃。
“我不确定,只能等尝试之后,才能知道。”
南烟不想为了让他心裡好受,而說谎话骗他。
作为跟二师兄最亲密的人,他有权知道真相,不管好坏,都该据实相告。
“不過我会不惜手段,让二师兄回到他的身体中。”
“嗯,小师妹,就拜托你了。”
南烟看他,“那也是我的二师兄。”
“嗯。”
三天后。
被注射了解药的病人,全都出现了好转迹象。
原本怀疑南烟能力的教授们,看到這一幕,也都沒话說了。
毕竟,解药真实有用,真的能让病人们好起来,他们還有什么话能說。
不過他们又觉得,药方是宗谨启给的,她只是把药配出来,所以真正救人的,還是宗谨启,而不是南烟。
对于教授们的不认可,南烟压根就沒在意。
她跟宗谨启又配出第二代解药,让病人们能好的更快,除此之外,她還要管苏锦,所以根本沒時間去听他们如何评价她。
她不在意,但宗谨启总想替她抱不平,每次听到教授们用挑剔的语气說南烟,都忍不住怼他们。
到后面,教授们知道宗谨启对這個学生有多看重,南烟在他心裡有多重要,而她后面又沒有再出现迟到早退后,挑不出错来,便都讪讪的闭上了嘴,不敢在宗谨启面前提南烟。
不過私下裡,开始孤立這对师生,觉得他们太恃才自傲,受不得批评,也不听取他人劝。
“宗院长,你和那几位教授,是怎么回事?”
廖院长听到了一些私下传言,在跟宗谨启一起吃饭的时候,问了一嘴。
“沒事,不用管,他们爱怎么說就怎么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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