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夜打郭保坤
伴随着绚丽的烟花,司理理的花船破水而来..
所有男的女的都在呼喊着司理理的名字,想引起她的一点关注。
此时范闲和李弘成也走到了岸边来,
“画舫破水而来,夜彩动城,這是司理理姑娘要来了!”李弘成对着范闲說道:“她那船从未动過,今夜是因你而动的!而且她還从未留過客,依旧是处子之身!”
李弘成一脸笑意,范闲咽了咽口水。
司理理一步一步的走上岸来,每一步都伴随着众人的欢呼。
最后来到了范闲与李弘成面前,将手中的铭牌递给李弘成。
“乌金梅花,司理理”
“理理姑娘,果然是清丽脱俗。這位是范公子。”李弘成赞叹了一句后介绍道。
司理理抬手作揖,“范公子!”
范闲被吓得紧张的退了两步。
司理理抬头看着范闲說道:“我一直在想,是怎样的人,才能写出這样的诗。
诗,我很喜歡。人,也還不错。”
“想不想游湖?”司理理邀請道。
范闲已经愣住了,他沒想到司理理居然如此漂亮。
這时李弘成解围道:“哦,才子美人這是佳话,看来范兄這一夜,注定要在船上過了。”
李弘成一脸笑意。
范闲一咳,装模作样的道:“世子,范某真不是這样的人!”
虽是跟李弘成說话,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司理理。
司理理和李弘成都是轻轻一笑。
游完湖,来到房间之中,
范闲倒好酒,“来,我敬理理姑娘一杯!”
司理理端起酒杯說道:“今日,理理便是范公子的人了,還請公子怜惜!”
两人酒杯一碰,相继喝下酒。
司理理突然感觉头变得昏昏沉沉的,一会儿便眼睛一闭,晕了過去。
范闲将司理理放在床上,把衣饰弄乱了一些,便面无表情的出了门去。
而当范闲出了醉仙居后,李弘成也走了出来。
看着范闲离开,李弘成也沒有惊动其他人。
半饷,司理理也是悠悠的醒了過来。
這时几個下人走了进来,
“他给我下药,却沒有动我。”司理理說道。
“要不要派人跟着?”
“不用,就按照公子說的,好好配合于他就行。不必打草惊蛇!”司理理吩咐道。
“是”
子时,
郭保坤坐在轿子裡,昏昏欲睡。
走到一條开阔无人的大街时,滕梓荆突然从后面跳了出来,提着一把短剑,面色铁青的走上前去。
当快要靠近轿子时,一只手突然把他抓住,
滕梓荆一剑顺着手臂刺過去,转头一看原来是范闲,便立即停住了。
冷声问道:“你怎么在這?”
范闲轻松的說道:“吃了花酒,出来散心!”
滕梓荆收了剑,又要继续上前去刺杀郭保坤,范闲一把抓住,
說道:“他为何要害你妻小,只是小小冲突,何必赶尽杀绝。”
滕梓荆转头恨恨的說道:“有些人生性凶残,就如畜生一般,怎能理喻!”
“文卷上說,他指使下人破门灭家,如此嚣张,這不是他性子。”范闲又說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滕梓荆心裡已是有些动摇了。
“他对付你的时候,是让府衙用刑罚定罪为什么转眼之间,就不管不顾起来了呢?”范闲分析道。
“你到底想說什么?”滕梓荆问道。
范闲继续劝說道:“這事太急躁,郭保坤不是這样的人,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随后,范闲将下人迷晕,用麻袋将郭保坤的头套住,揍了一顿。
之后,在跟踪了一路的王启年交代下,来到城外找到了滕梓荆的妻小。
半夜,范闲再次回到司理理房间,
看见完全被关闭的房门,范闲便猜到司理理是醒了。
他之前走的时候专门留了一條缝。
走进房间,
坐在床上的司理理便說道:“范公子這大晚上的不疼惜小女子,竟给小女子下迷药做什么呀?”
“中了我的迷药,一般人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看来理理姑娘也不像表面上這么简单呀,你究竟是谁?”范闲不答反问道。
“公子深夜去了哪裡?”司理理以进为退的问道。
“不如這样,我不问你的来历。”范闲說道。
“那我也不知公子深夜离开,只记得和你一夜的春情!”司理理接着范闲的话說道。
两人相视一笑。
苏宅,
书房之内,苏云今夜并沒有睡,而是让人一直盯着范闲的动向。
苏云不知道有了自己的参与后,剧情会发生什么变化。
所以便让人盯着范闲的行踪,防止意外发生。
如若有意外发生,也能最快做出反应。
不過索性,沒有多大的变化。
“少爷,范闲把郭保坤打得是真的惨啊!”福伯抿嘴笑道。
苏云也是哈哈一笑,“福伯,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去太子那裡一趟。”
“是”福伯应道。
收拾了一下,苏云便向着东宫悄然而去。
一路上自然是沒有惊动任何人,要是宗师修为再加上祖传的敛息术還让人在大半夜给发现了的话,苏云也别活了!
一路来到东宫,李承乾的书房。
此时李承乾早已屏退了下人,在书房裡面等着了。
之所以這样,当然是下午便收到苏云的信了呀。
推开房门,苏云进去,关上后,径直向李承乾走去。
“先生,你来了!快坐!”李承乾看见苏云进来后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为苏云倒了一杯茶。
苏云在李承乾对面坐好后說道:“见過殿下!深夜還让殿下如此等候,实属不该啊!”
“沒事,先生无须自怪。”李承乾笑着說道:“今日诗会上的事情,我听說了,实在是大快人心!”
“那郭保坤真是废物,還好先生你有后手。”李承乾恨铁不成钢的說道。
“這些都是在下应该的,不過范闲那首《登高》也是绝顶的好诗,在下的准备也只能在情感上稍稍胜過一点。”苏云谦虚道。
“先生不用谦虚,范闲的《登高》我也读過,确实是难得的好诗!
那位苏七先生能稍微胜過范闲少许,也是非常难得的了,只要不是让范闲拔得头筹,也算是一种打压了!”
李承乾开口說道。
苏云微微一笑,然后說道:“那殿下,我們就先說正事吧!”
“好!先生請說!”李承乾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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