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直男坦白了,暗恋她
說着,她端起小碗吃菜,尝了之后直点头,“嗯嗯,不错,味道好极了。”
“谢谢妈的夸奖。”
秦砚丞坐下来,温柔的目光看向身边的时晚夏,手伸到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小手,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說道:“我表现還可以吧?”
时晚夏沒想到他会握自己的手,還挨自己那么近,小脸一红,点点头,“老公,赶紧吃饭。”
“老婆,你多吃一点。”
秦砚丞给时晚夏夹菜,给每個人倒饮料。
时晚夏一直低头吃饭,秦砚丞和母亲說了什么话,她一句也沒有听清楚。
她脑子裡乱乱的,人也晕晕的,一直在想刚才秦砚丞大手握住她小手的那种感觉。
有点心动是怎么回事?
她還沒有完全从一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对男人本来都沒什么期待了。
所以就冲动的選擇和秦砚丞闪婚讨母亲开心。
可她现在有点动摇了,觉得跟秦砚丞在一起有了安全感。
作为餐桌上唯一的男人,秦砚丞一直在用心照顾着三位女士。
一顿饭吃下来,沈莺对這個新女婿好感度倍增。
好久沒有吃過家常菜的她,今晚上吃得很饱。
也许张阿姨說的对,一定要相信女儿的眼光。
女儿選擇的男人,错不了。
晚夏跟盛云岐分手,也许是正确的選擇。
吃了饭,张阿姨连忙去收拾碗筷,清理厨房。
沈莺问女儿:“今晚上你和小秦睡哪個房间?”
时晚夏看了一眼秦砚丞,“老公,你喜歡二楼,還是三楼?”
秦砚丞很自然的揽着时晚夏的肩膀,“都可以,老婆,我听你的。”
“行,那我們睡三楼吧。”
时晚夏做了决定。
她母亲睡二楼,她和秦砚丞睡三楼,隔了一层楼,她母亲应该不会半夜查房。
到时候她偷偷的溜到隔壁房间睡。
“行,就這样吧。你们早一点洗澡睡觉,我也去休息了。”
沈莺說着,站起身去二楼。
时晚夏挽着沈莺的胳膊,“妈,我送您去房间。”
“不用,你带小秦去三楼休息。他第一次来家裡,不熟悉,你多照顾他一下。”
沈莺轻轻推开女儿,对秦砚丞說道:“小秦啊,趁着年轻,赶紧要個孩子吧。如果你们沒空带,我可以帮忙的。”
“好的,妈妈,我会努力的。”
秦砚丞說這话的时候,目光看向身边的时晚夏,“老婆,妈妈喜歡孩子,我也喜歡。如果我們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吧。”
“好啊,有了就生吧。”
时晚夏内心吐槽,老年人为啥对孩子那么执着?
在婆婆和妈妈面前,都逃不過宝宝這個话题。
她不喜歡孩子,才不想生呢。
……
小夫妻俩把沈莺送进房间,回头带上行李,来到了三楼的主卧室。
时晚夏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对秦砚丞說道:“秦医生,不用担心,等我妈妈睡着,我就去隔壁的房间睡。”
“我沒有担心。”
秦砚丞忽然握住时晚夏的肩膀,对她微笑,“我并不排斥我們两個睡在一個房间。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时晚夏拿开他的手,“秦医生,我妈妈不在這裡,不用演戏了。”
“晚夏,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們试着好好相处,做真夫妻吧?”
秦砚丞目光真诚,态度诚恳。
他很怀念和时晚夏一起度過的那晚。
他沒有做噩梦,睡得很沉,也很踏实。
“秦医生,很抱歉,我现在沒心思谈恋爱。”
时晚夏承认对秦砚丞有好感,但她觉得這样是不对的,不能因为空虚寂寞就随便对男人动心。
她不是很相信一见钟情。
秦砚丞笑了一下,“沒关系,我可以等,等你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时晚夏直视秦砚丞,问出她一直很好奇的问道:“你到底为什么選擇跟我结婚?你不会是真的喜歡我吧?”
秦砚丞直接承认了,“是,我喜歡你。有机会跟你结婚,我当然要抓住。”
时晚夏对眼前的男人更加好奇了,“你之前认识我?”
“我在小区地下室看见過你,這样算是认识嗎?”
时晚夏想到她和秦砚丞家住在一前一后的两栋楼,又是同一楼层,同一房号。
她又问道:“秦砚丞,你告诉我实话,你到底有沒有偷窥過我?”
秦砚丞摇头,“沒有!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绝对沒有用手机或者其他设备偷窥過你!”
时晚夏表情严肃起来,“我很确定,我站在阳台可以看见你家书房。你站在书房应该也可以看见我家阳台和主卧室。你真的沒有偷看過我?”
问出這個問題,时晚夏心裡有点慌,她好害怕跟她结婚的男人是個偷窥狂,是個变态。
秦砚丞很认真的說道:“晚夏,我承认你說的沒错。我們两家住在前后两栋楼,的确可以看见对方的家裡。但我绝对沒有偷窥過你,每天看见你家的灯亮起,我就知道你回来了,也就觉得安心了,仅此而已。”
“秦砚丞,之前咱俩并不认识,我回家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安心?”
“我不知道,解释不清楚,应该是一种生活习惯吧?”
他說的是实话。
反正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默默关注对面那栋楼的情况。
“你每天都在观察我家的情况,你還說沒有偷窥我?”
时晚夏生气了,坐在沙发上,脸扭向窗外,呼吸粗重。
秦砚丞蹲在她面前哄她,“晚夏,我一开始真的无意中看了对面楼一眼,然后就看见了你在阳台上跳操。我当时就纯属好奇,這么美丽的女孩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呢?有沒有男朋友呢?我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每天看一眼你家,就成了习惯。”
时晚夏扭脸,怒瞪着秦砚丞,气呼呼的又问道:“秦医生,我和盛云岐登记结婚那天,你为什么刚好就出现在民政局,能解释一下嗎?”
“好,我解释,你别生气。”
秦砚丞坐在时晚夏的身边,目光灼灼的望着她,“那天早上在地下车库,我听见你打电话說要去民政局领证,我鬼使神差的就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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