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因爲我妻子尹秀珍常常在外,蕭夢巖而又也來常常看孩子,帶孩子們出去喫飯。這兩人又在一起過二三次。這偷情有了一回,就不愁第二回。或許吧,尹秀珍畢竟老了,那兒也不滋潤了,而蕭夢巖的那裏卻是那般的水靈飽滿,也至於自己每天耕耘的時候,總能收穫到那種澎湃如初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有時候沉迷,有時候想念。蕭夢巖的心思似乎也與我有點兒一樣,有時候,隔幾天了,又忍不住,或是她問我在哪裏?我說在家裏,她便說我來我家裏吧,將孩子給我帶過來,我讓爸媽做飯。到了她家,她父母帶着孩子們歡天喜地的去超市的時候,趁此時機,兩人就恩愛一回。甚至還有在送孩子的路上,送他們去上學了,兩人又纏綿一會似乎有時候,在這方面,真的控制不住似的,這樣的事兒過去之後,她依然沉默冷對,我也依然木楞呆訥,兩人在公共場合見了,似乎就有着很遠的距離一樣,錯身而過的剎那,甚至都不會打招呼。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背叛,如果這是背叛的話,那我和蕭夢巖就背叛了我們所親密的朋友尹秀珍。其實,在有着這樣第一次的時候,自己也曾忐忑,也曾茫然,甚至在面對蕭夢巖瘋狂的索取時,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可隔上那麼一陣子,身體中就像潛藏着一種召喚一樣,卻又讓你忍不住去經歷這樣的事。說也好,人品掉地也罷,這樣的事兒,切身就在自己身上演繹。這是一種糾結卻又矛盾在存在。
尹秀珍在外奔波忙碌,頭上銀絲漸飄。而這時候她的母親,身體也不太好。就在尹秀珍好不容易回深圳的那天,她們互相通電話,尹秀珍才知道她的母親已經隨他的父親,帶着保姆,一家人住進了加拿大渥太華心臟病院附近的賓館裏。全家人住在賓館,而她母親而住在心臟病醫院。加拿大那地方,與國內深圳的生活作息相差太遠,在深圳110能五分鐘到家門口,120也能及時對病危患者進行搶救,而那邊由於地廣人稀,住得鬆散,有時候一個農場
主,上千畝土地。崩說五分鐘,就五十分鐘,也到不到家裏。
所以,在那邊很多特有錢的中國家庭搬過去後,肯定就會請自家的私人醫院,隨時給自己的一大家子人做醫療服務。尹秀珍家裏本來和另一個家庭,共同請了一個家庭醫生,但那個家庭搬到多倫多之後,那個醫生就走了,再加之主要原因,就是尹秀珍的父親聽說尹秀珍在國內的事業進展得並不順利,所以,本着爲女兒省錢的想法,他們也將這個醫生辭退了,在那邊,私人醫生的費用也確實有點兒貴,這也不是蓋的。
她母親的心臟不好並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以前很早的時候,就落下過風溼性心臟病。要是她心臟好的話,也早就會回國來住一段時間了。正因爲心臟不好,內有心臟支架和起博器,連過機場安檢,都會嘟嘟作響而都萬分麻煩,就不說一路顛簸征程,回國就散架了,這也是她一直滯居加拿大的緣由。
隨着年歲漸大,這兩年不僅是心臟難受的問題,而是出現起博困難,隨時休克的情況。雖然在五年前,就花了三十多萬,尹秀珍的弟弟在英國倫敦帶着她母親做過一次心臟搭橋手續,安放起博器,但身體各項功能的老化還是讓她出現呼吸困難,甚至呼吸驟停的狀況。用尹秀珍的話說,說不定哪天起牀,我就見不着我媽了。面對家人的病情加重,按說尹秀珍要去看看她媽纔對。可是,上一次我去常州談判的時候,尹秀珍上想帶毛毛去加拿大,因爲毛毛自加拿大出生之後,就一直沒有去過自己的出生地。而那次就是因爲她媽的心臟驟停住進醫院搶救過來,所以她才尋思着要去那邊。結果卻是她的機票都訂好了,但在上機時卻被攔了下來,這事兒,就是因爲常州非法集資一案,未有了結,她被限制離境。現在公安系統與民航系統,與出入境管理部門是聯通的,因此,尹秀珍不僅去不了加拿大,連香港都去不了。香港是自由港,隨時可以到別的國家去。她的身份證往那兒一刷,人家就知道了。
所以,這次她媽住進醫院,她只得讓我帶着毛毛去。尹秀珍給我整理行李的時候,有些很謙疚地說,蔣望,我媽病成那樣了,而我又去不了,只能你替我盡孝了。我說姐,我曉得的,咱們什麼關係,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的媽,也是我的媽,你就放心吧。我走的時候,帶着毛毛在寶安機場上的飛機,然後到北京去轉機,等一個多小時的航班,然後才轉往加拿大溫哥華。在上機的時候,她將我和毛毛抱住,狠狠地抱着,卻哭了,而且是很傷心的那種哭泣,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嘩啦啦的流淌。我知道她的心思,她很難受,便輕拍着她的背
,說姐,你就別傷心了,你哭了,好難看。弄得毛毛也說,媽媽,你爲什麼哭呀?我很棒的,一路上,我一定聽爸爸的話尹秀珍將我們擁進懷裏,只到實在換登機牌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我一再提醒她,她才放我的手放開來。
我和毛毛輾轉兩天機上一天多,然後休息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尹秀珍母親的醫院,她的母親一聽我和毛毛從國內千里迢迢地來,卻少卻了尹秀珍,自然問起她來,她爲什麼沒有來?我說她有事出差了?她母親很生氣的樣子,說她出差了,不曉得過段時間你們再一起來嗎?對於尹秀珍限制離境這事,我們又不能告訴她,只得說她真是有事,來不了。可老人畢竟歷經人世的風雨,見識多了,她突然驚訝地問,是不是她出了什麼事呀,她來不了?她是出車禍了,還是生病了?她覺得我們的眼神裏,有事兒瞞着她,而且,這麼遠這麼久沒有來,她應當來纔對,可她偏偏沒有來,這便讓她產生了很多的猜想,甚至,還有茶飯不思的樣子。沒有辦法,我只得將國內的事兒,告訴她病牀上的媽媽,卻也讓她一頓感慨,眼淚涕流!
尹秀珍母親的病情,比我們想象和稍好。最少在醫院的護理還不錯。她心臟隨時做着監測,而且,她的喫飯方面,還很理想,每一餐,都能用小半碗飯,而且,也不忌食,酸甜辣都行。我跟毛毛在醫院周邊的賓館,也就是尹秀珍父親住的賓館,住了一個星期,白天去醫院陪她的母親,晚上則回賓館睡覺。這樣,從深圳到加拿大一來一去,花了半個月時間。雖然看起來時間有好久,但這天遠地遠的,實在是沒有辦法,因爲這一路上,磨贈着就去了近五天時間,回到家裏,倒時差的時候,頭痛欲裂,天旋地轉,一二天都感覺要嘔吐般難受,搞得毛毛回到深圳了還大病一場。因爲那些的天氣是冬天,白雪鋪天蓋地,通常的溫度就是零下十來度。這溫差與深圳太大,一冷一熱之間,回到又到市兒童醫院住了一個星期。這讓這小傢伙都嚷,爸爸媽媽,我以後再也不去那麼遠的地方了。也是,這親情的距離遠了,便生份了。坐20多小時的灰機,就那麼小的空間裏,人真的很難受。小傢伙的空間限制了,更是難受。這讓尹秀珍聽着毛毛說的話,想着她遠方的母親,默默地望着遠方的梧桐山翠色,一言不發。
那段時間,我也沒有去公司忙碌。尹秀珍去公司之後,回到家裏自然就是纏着我們講講加拿大她爸媽的事兒,現實的情況是她爸媽的身體不好,這是事實,我也不可能不告訴她。可當她聽說自己的老媽現在病房裏躺着,請了護工地照看時,她又覺得自己沒有盡到孝道
而唏然淚下,喃喃說自己不好,讓她母親傷心死了閒下來時,她一遍遍地問我與她爸媽生活的細節,問那些我們都做了什麼,說了些什麼話。我說過一遍了,毛毛也說過一遍了,她有時候又問起。這搞得我們都頭大,毛毛說媽媽你怎麼搞的,我剛剛不告訴過你嗎?你又來問了。這惹得我又想笑,尹秀珍也覺得好笑直到從加拿大回國便生病的毛毛從市兒童醫院回了家二三天,而我去公司裏上班處理一點事時,才發現,尹秀珍將我們手頭最大的工地常州項目,也從鵬遠集團剝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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