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給她買這樣一個包,並不是自己小氣不給她買貴一點的,反正是公關費用裏邊拿出來,也不覺得特別心疼,而什麼的,我也知道,那價格自然是貴上倍,檔次也要好上一大截。但金小姐在名品店裏,與我誑了一圈後,就指着這個包包,給買下來。事後我才知道,她之所以買這個包包,完全是照顧我,也爲我節省時間和精力。坐在回深圳的車上,經過她的提示,我纔想起,現在進境居民旅客攜帶在境外獲取的個人自用進境物品,總值在5000元人民幣以內含5000元的海關予以免稅放行,單一品種限自用、合理數量進境居民旅客攜帶超出5000元人民幣的個人自用進境物品,經海關審覈確屬自用的,海關僅對超出部分的個人自用進境物品徵稅有關短期內多次來往旅客行李物品徵免稅規定、驗放標準等事項另行規定。金小姐之所以買5000元的包包,完全是免得到海關時,被查到了有麻煩,免得排隊去申報稅收什麼的,因此,纔是她特意挑的這一款包包讓我付賬,她的這份善解人意,讓我很感動,也讓我發覺,這種純樸的,不是特別的漂亮的女孩,她都有優秀的讓人心動的一面。
就在我妻子尹秀珍走後沒有幾天,也就是第一批資金到了我們深圳鵬遠的賬上後,她與阿躍來深圳鵬遠公司坐班,她來坐班,是因爲第二批老華僑的資金,要拔付過來,爲了監督專款專用,她們特意纔過來的。既然他們來深圳辦公,我自然就盡東道主老闆的心意,約他們三人喫過幾天飯,喝過多次
茶,彼此之間,就因此熟悉了。
其實這事兒,一方面是我老婆尹秀珍沒有在家,保姆也沒有,我就光棍漢似的,懶得做飯,所以,約上他們喫喫喝喝,也太過於正常,真正的解決了自己的喫飯問題。同時,還能兼顧着真正與他們搞好關係,想讓老華僑多搞點資金投放到工地,讓瀕臨死亡的鵬遠公司起死回生,這也是我妻子尹秀珍在電話中的意思。這人都是一樣的,彼此喫飯喫得多了,溝通多了,纔會熟悉起來,熟悉了,有些人就是朋友了,你的憂傷,苦悶,惱怒,悲傷,快樂,他們才能分擔,才能幫着想辦法。
在喝過幾次茶的時候,我也瞭解了金如煌的一些個人情感信息,她也算是離過一次婚的女人,因爲以前的時候,她找了一個帥氣的打工仔作男人,那男人帥帥的,高高的,是內地某省的,早年來東莞打工時,就在她舅舅的廠裏做工,因爲長得陽剛帥氣,她春心勃發,便喜歡上了她,而且還傾盡家產,從舅舅的那廠裏借了錢,給那個打工仔發家致富,結果,那個打工仔真的就富起來了,卻找了一個漂亮的北妹的作老婆。她氣不過,和那個男人離婚了。五六年了,也沒有找一個男人。不僅如此,金如煌對那些長相漂亮的北方女孩,有種天然的排斥,甚至對蕭夢巖這樣的孩子媽媽,也是很不待見。有幾次我就納了悶了,我帶金如煌和蕭夢巖一起喫中午飯,按說這女生們,都會不由自主地擇位置坐在一塊兒,偏偏這金如煌每次擠了又擠,擠到我這個大佬爺們的身邊坐下。後來和阿躍聊天,聽說了她的故事之後,我才體會到其間的心境。
這金如煌小姐雖然對蕭夢巖不待見,但她對我,卻還是蠻不錯的。特別是知悉我一個人在家之後,更是每到喫飯的時候,總是提着她的包包,候在我的辦公室門口,然後輕柔在喊着,望哥,還在忙咩?不食飯?我看她站在門口,自然手頭的事兒先放下,然後叫上他們東莞的幾位,一起到公司附近的餐廳就餐。去的次數多了,搞得餐廳的老闆一見我領着金小姐進去,就指着內角的一個桌子說,老闆,又來了哇!這是一間潮汕餐廳,金如煌喜歡喫。
對此,蕭夢巖有天悄悄走進我的辦公室,笑嘻嘻擋着要出門的我說,蔣望,你小子走桃花運哇,那金小姐,興是看上了你了。我將她洶了一通,說小孩子,別亂說話,小心哥扇你的嘴巴子。蕭夢巖將我踢了腳,說,去,還扇我嘴巴子,我不告訴秀珍姐就不錯了。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壞,你有啥證明,證明我與金小姐怎麼樣呢?蕭夢巖不屑地衝着我說,這還用得着說嗎,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呀,得,你將她拿下吧,拿下了也免得我們唯唯喏喏要搞表面工作了,真的好累的。我知道蕭夢巖是玩笑,着重點就是我們在面對他們東莞派來的幾個人時,都搞得是表面工作,比如蛇口工地,要裝作一派繁忙的景象,其實呢,因爲沒有錢投入,之前停工一段時間了,因這,也讓她也感到厭煩和勞心費力。
我將蕭夢巖給損了一通,不僅是損一通,還將她的臉蛋給揪起來,讓她臉湊到我的臉上,我恨恨地說,你還嫌我的生活不夠亂嗎?拿下?呵呵,除了你之外,你還想將加一個老三,讓她給我生個孩子,你幫着帶?蕭夢巖掙脫我的懷抱,說你種馬啊,我是讓你搞定她,可並不讓你與她牀。我說,不牀,我怎麼搞定她?你真是?她呵呵一笑,說,其實女人也不定像你所想的那樣,非得要什麼“進入道,是進入女人心裏最快的捷徑”,這話兒確實是不假,但女人有時候,也需要男閨密的,也就是那種生病了能來看看的男人,寂寞了能來陪着聊聊天的男人,你呀,真是想多了,只曉得上牀。我被蕭夢巖給狠狠鄙視一番。
聽了蕭夢巖的話,我與金小姐的交往,似乎真的遵循着她所說的,朝着男閨密的方向前進了。星期六星期天的時候,金小姐回家去了,我在給尹秀珍煲完電飯粥的時候,也會順帶給她發發短信,問問她在做什麼。有時候,她也會發點兒家居的照片給我,問我喜歡不喜歡的貓,她家裏的貓很大,模樣兒很憨,我說喜歡。她又問喜歡喜歡她家裏的騰椅,是她在九寨溝旅遊時,買回來的,拖運費和椅子一般貴,我也說,蠻不錯就是這種我認爲淡淡的交往中,在一個下雨的夜晚,我正窩在家裏的沙發上,看網絡電影,她給我打來電話,說現在人在羅湖的老街車站,讓我去接她。
我以爲她有事,便去接了她。坐在我的車上,我問她,去哪兒,她說隨便。我說要不要喫點什麼,她說隨便。我說隨便是哪?她呵呵地笑,說隨便。我後來帶她去深影國際影城,看了一場電影,電影的名字是泰囧,她撲腹的樣子,真的讓人感染到她的快樂。那天晚上,我給她買了爆米花,她卻將爆米花端着,由她端着紙盒,而我喂她,一整晚上,她的身子就挨着我,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電影散場的時候,我拉着她的手,到車上,我說,小金,夜已深了,你在深圳,住在哪兒呀?我送你回去吧?金如煌凝視着我,不說話,好久之後,氣氛有些沉重,車裏,只剩下兩人的呼吸,她突然身子一撲,過來,將我抱着,帶着爆米花味道的脣,沿着我的耳括往下,吻我的腮幫,我的眉毛,我的眼斂,我的鼻孔,我的嘴脣。她的
吻似乎有些讓我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文靜如水的她竟這樣的如火摯熱,更想不到,她會這樣的如飢似渴,她吻累了,也吻得動情了,然後說,望哥,你住哪兒,我就去哪兒,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她緋紅的臉龐,在路燈的映照片,嬌媚無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