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我對我前妻蕭夢巖說,你給出一週的時間,讓我來處理這件事,那是辦不到的。同爲女人,咱們將心比心,如果有個男人,並不是特別喜歡你,但他與你也曾經親密過,到時候,他突然不理你,突然就與你分開來,那麼,你的心裏是怎麼思量這件事?是記恨他,還是對他的人品,充滿着鄙視的看法?
蕭夢巖聽我這樣話,當時並沒有說話,而且是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過了會,她纔像想起什麼似的,說你還真不要臉了呢,我以前只是以爲你與她有那種關係,沒想到你還承認了你!臭不要臉的!蕭夢巖這樣說,我才知道,雖然她以前也知道我與金如煌關係無比曖,但並不知道我與她是否存在着的關係,但是,我剛剛爭辨要與她分開一週時間不夠的說法,明顯地就是承認有那層關係了。這讓蕭夢巖抓着了把柄,極力地損我,作踐我。
她覺得就那樣罵我,肯定不解氣,還狠狠地踹了我一把,又用手指甲將我的胳膊摳得血痕,嘴裏咬牙切齒恨恨地說,蔣望,你就是一個不進油鹽的貨色!我狡辯,說道,這男人女人之間,不就是那回事嗎?而且,都是三十好幾四十的人了,有那麼計較嗎!這惹得蕭夢巖又是對我一通好損,將我作踐得豬狗不如。我知道,爲金如煌的事兒,蕭夢巖在慪氣,就是類似於喫醋一樣。她心裏也知道,我與她有關係,和與金如煌有關係,本性上的性質,其實是一樣的,她能不懂?而且,我與她之間的關係,也能傷害人!要是尹秀珍真的坐實了我們的這一層關係後,還不是對我們很失望!還不是一樣會很氣!
我被蕭夢巖損怕了,嬉皮笑臉地說,夢巖啊,你是不是喫醋嘛,你要喫醋,我就多照顧你一些,將你的醋意給壓下去!蕭夢巖嘴巴一撇,說,喫你個頭的醋!我與你有感情,理所當然,這一點,你老婆尹秀珍就不清楚?我與你有兩個孩子,有好幾年的生活經歷,這些東西能抹得去?而她呢?她什麼角色她不明白?你不明白?蕭夢巖被我這一問,還氣呼呼地似的,她說
,你知道爲什麼我那很恨她嗎?我跟你說,秀珍姐走的時候,就跟我說過,讓我多關心你,她的心事我還不瞭解,讓我多關心你,還不是讓我去陪你?上你的,給你做飯,給我洗衣,像侍候大爺一樣侍候你!
我被蕭夢巖說得一愣一愣的,後背直髮涼,尹秀珍這女人,真的太瞭解我了,也太能看得清這其中的關係了。她知道,如果沒有蕭夢巖在管理着我,我一介單男,還不定夜晚上誰的呢?城市的惑那麼大,而且年青的女孩那麼多,手上就有幾個閒錢,想招呼的女孩就變得容易。但是,這越容易,就越容易迷失,迷失了,再回來,就難了。而且,她也怕我在她沒有在國內的這段時間,又跟着別的朋友什麼的,卻賭博或者泡夜什麼的,到時候染到毒癮或者賭癮,就死定了所以,她看透了,與其讓別的女人來花她的錢,上她的,還不如讓蕭夢巖來,至少一點,蕭夢巖不會要我的錢,而且,還會將這個男人從心底照顧得很好!可不想,這中間橫出來一個金如煌,將這一切計劃給破壞掉了。
見蕭夢巖說了那麼多,我哇涼哇涼地說,那你這樣說,她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蕭夢巖大言不慚地說,這還用我說嗎?我問,那她爲什麼不生氣?蕭夢巖說,她爲什麼生氣?她知道你和我的性格,我們最多也不過是偷嘴的孩子,互相擠在一起玩下過家家的遊戲,但是,你要和金如煌在一起,那就不一樣,她這是偷盜人家的感情,在我們女人來說,分辨的很清楚!我說,你這是什麼歪歪理論?我真是聽不下去了。她蠻橫地說,這就是我們女人的理論呀,你想,假若你是尹秀珍姐姐,你會怎麼做,是讓一個沒有危害的老公的前妻來幫她照顧孩子照顧家,還是請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來上她老公的牀?!
事實就是這樣,當一個女人說起歪歪理兒的時候,一個男人,是怎麼也辯解不過她的。到了最後,我說,那隨你吧,你看着辦吧?蕭夢巖說,如果你不能離開她,我就將這事兒告訴尹秀珍!我說,那我要不要離開你?她說,也行啊,只要你狗日的將兩個孩子照顧好,別帶着不三不四的女人在家裏亂搞,將孩子帶壞就好!我見與蕭夢巖已經沒有辯解下去的必要,便說,你要覺得我與金如煌斷絕關係,這我能接受,而且你也知道,我從心裏來講,真的希望,自己的生活要單純一點,到時候,我勸勸她吧,希望和她把這段感情,先放一邊,希望跟她有更純粹一點同事關係。蕭夢巖見我是表決心似的,說,你要真的有這麼好的想法,我就給你十天時間,但我跟你
說,你這段時間,只要不與她有過分的接觸就行,晚上更不能與她出去,因爲孩子就住在我那裏,你晚上溜得沒見人影,誰給他們作伴去!
蕭夢巖已經放寬了條件,我心裏一琢磨,一覈算,也是那麼回事,孩子在,晚上不回去,也不好。爲了穩住她,我說,就這樣吧,我努力試試,爭取,嗯,給你一個好的答覆。蕭夢巖這才滿意似的,說,早就應當這樣子嘛!這纔像個男人!我說,我本來就是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說結婚那些年,哪一次,不將你侍候得舒舒服服,到最後階段都喊爹叫孃的,要不,今晚再試試!蕭夢巖嘻笑一下,臉色故作慍怒,卻分明藏着無限嫵媚地說,你要死啊,盡說些騷情話!
與蕭夢巖這次談話後,我有好幾些,都沒有理金如煌,就算在鵬遠公司裏,我也只是如普通同事一樣,打打招呼,說些公事,而且,出去喫晚飯的時間,幾乎都沒有了。因爲啥呢?都老大不小了,這孩子,在家裏,都懂事了,這要是這個女的,鬧出點什麼激情香豔之事。那這樣的事,被孩子們知道了,肯定覺得在孩子面前,拍不起頭。而且,就我與金如煌的關係來說,兒子壯壯似乎就有感覺。他纏的問,爸爸,你說我媽她爲什麼會不見你?你哪裏得罪她了,是不是我尹媽沒在家,你又找了別的女人,所以,我媽才生氣了?
我說你說什麼呢,我哪裏找人去?而且,我也沒有得罪她!壯壯又問,你說沒有得罪她,那她怎麼回事,在家裏鎖着門,不接見你,而且,會將我們從她家裏攆出來?小蓮也在一邊幫腔,說爸爸你肯定是得罪媽媽了,你向她道歉好不好?我們幫你說說好話,你就去道謙嘛!我摟着她的脖子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說好,爸爸如果做錯了,就去道歉,但是爸爸沒做錯,爸爸肯怎麼去道歉?小蓮這才相信,衝我點點頭,說爸爸是不會做錯的,爸爸老歷害了!哄孩子們一下容易,可要哄很久,就很難了。
讓實在的,爲蕭夢巖所說的不搭理金如煌,我都不敢面對金如煌,因爲怎麼說,她好像是無辜的,而是自己一時衝動,害了她。雖然這事兒,在本質上,是她主動一些,但作爲男人,在這事上,怎麼着也是得扛責任,而且,是扛大責的。哪怕是她先動手,拉開過我的拉鍊,又對我春情脈脈地挑逗但終究自已是要了她,而且和她暢享之歡。那麼,這所有的不是,所有的愧疚,都應當是自己的不好!
爲此,我覺得只有約金如煌好好地聊一聊,談一談,給她說明,我們所謂的愛情,並不是愛情,而是偷,是沒有希望沒有未來的純粹的性的歡愉,對
她來說,我不能給她一個幸福的未來,也不能給她一個婚姻的承諾,所以,要看清形勢,分析清楚,然後和平友誼的分手,在以後的生活中,還是同事,還是朋友,還如往昔一樣,彼此尊重,兩個人保持着良好的友誼這是我想的方法。爲此,一星期六,我約了金如煌在深圳一茶室包間見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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