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我怔怔地看着短信,不知道拿着手机,呆在原地多久。直到萧梦岩从洗手间出来,披着一头湿润的头发,一看我在原地愣着,又看到我在看她的手机,便责怪我,你怎么可以看我的手机?說实话,我們虽然已经结婚二年有余,但是,我从来沒有看過她的手机,她也从来沒有看過我的手机短信和电话。
见我仍然呆呆地拿着她的手机,她一把将手机夺過去,然后自己朝短信看了看,脸上刹时就呈现着阴郁的色彩。我喃喃着,不知道是对她,還是对着那份脑海中的虚无,說,這是怎么回事,什么你永远是那么完美如初?萧梦岩将手机揣起来,說,许勇那小子,今天肯定是喝醉了,在說糊话呢。說着,她就要进洗手间裡,吹头发。我联想到之前同事们的传言,想到我的弟弟看到许勇和萧梦岩的亲密举动,一时热血往头上涌,我說萧梦岩,你给我站住,你天天跟许勇出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萧梦岩回過头来,望着我,說我跟他出去怎么啦,你知道又怎么啦?他是我同窗几年的同学呢?我說同窗几年的同学那么多,你为什么就和他走得那么近?萧梦岩說,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和他沒做亏心事。我嘿嘿冷笑道,做不做亏心事,只有你们自個知道。萧梦岩一听我這样說,火不打一处来,她将洗手间的洗发液叭地扔到地方,說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就是和他好又怎么啦?
一见萧梦岩那傲慢火暴的样子,我的怒火就不可压抑地上来了。我站在洗手间的门上,一把将她从洗手间揪了出来,我說你出来,给我坐着,你给我讲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梦岩一点儿不在乎那样,头望着天說,蒋望,你真是小心眼呀,你让我讲,我讲什么呢?我和他根本就沒有事,你让我讲什么?你多心了。
听她這样說,我心头的恕火更仰不住,我指着手机,說,那這條短信又是怎么回来,你說說,短信上的內容,什么今昔何昔?你当我智商有問題嗎?在我的逼问下,萧梦岩大声地說,蒋望,你要怎么样!?你要怎么样都行,這行了嗎!不行,现在我走都行!說她說這话的时候,不知是性子按捺不住,還是心有怨气,反正声音很大,似乎故意要引起睡在隔壁房间裡我爸妈的关注。隔壁的父母被我从老家接出来,本是享享清福
,你们两口子吵架,让他们如何安生?我一把将萧梦岩拉进我們自己的房间,又将她摔在被单上,按我的性子,一巴掌就准朝着她的脸上打去,但在手指碰到她的脸的瞬间,我還是理性地克制住了。我故意舒了舒气,低声說,不就是让你說清楚嘛,你嚷嚷個啥?深更半夜的,你非得将全家都搞醒嗎?萧梦岩自知理亏,当天背转我而睡,第二天早上,招呼也沒有打,便到公司去了。
虽然如此,這條短信,還是让我們夫妻开始了结婚后的第一次冷战。她去关外的工厂,一连一個星期都沒有回来,偶尔打电话回来,只要我接,她就不說话,她只跟我妈和我爸說话。而我,也忍着一個多星期,沒有给她发短信,沒有给她打电话,天天晚上,邀约几個销售公司的同事,到偏远的工业区,去吃排档,喝啤酒。
对這一切,我在心裡责怪许勇,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和妻子吵架,怎么会发生冷战。也正是這样想,许勇和李晓婷结婚那天,我借顾出差去了重庆,堵气沒去他的婚礼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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