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她沒有說话,头发垂下来,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电视机,甚至我进门的时候,沒有剽一眼。冷漠,如一堵墙,横亘在我們的中间。
我挂上包,也坐在沙发上,问她,你真的想好了?她点了点头,嗯地說了一声,想好了,离吧,离了,两人都能解脱。我說,沒有挽救的余地?她又点点头,泪水就流下来了,她說,有必要挽救嗎?你一直就沒有信任過我,处处怀疑我与别人怎么样!其实唉,不說了,跟你說還有什么意思,反正离了就对吧!
她虽然欲语又止,似乎想辨解什么,但是,她不提這事還好,她提這事,我的心裡就难受,恕火就火直往外冒,我說我倒信任你,可你拿着家裡的钱,借给别人做生意,而且连招呼也沒有打,這算怎么回事?還未待她說话,我又接着說,你与那许勇,亲亲热热的坐在粥道馆裡,你叫我如何信任你?你說,你倒是给我說說啊。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听我這样說,萧梦岩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巴几下,眼泪稀哩哗啦地淌下来,她不相信似的望着我,歇斯底裡地骂,蒋望,你真卑鄙,你真小人,你跟踪我是不是?是不是還想当场捉我的奸,然后将我揪起来游街示众?
我指天发誓地說,萧梦岩,你别嚷嚷,也别跟我装可怜,谁要跟踪你,谁他妈的就不是搞出来,就出门被车撞死,好不好?她沒有說话,我放低音量,說,我真是去光明新区印彩页,回来的时候,去找你,才偶然在你们工业区的门口看到你们在一起喝粥的。
萧梦岩似乎意识到我并沒有跟踪過她很多回,這下,抹了泪,瞪着我问:就因为我与人家在一起吃個粥,你就心有想法?那光天化日之下,公共场合,你也太小气了吧?我冷笑道,我說是我小气嗎?你這未免也太大方了吧,将自已家的全部家当都给人家,還给老公戴了大大的绿帽,這就是大方?萧梦岩朝我吐了泡口水,然后說,随你怎么想,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行吧。說着,她气冲冲地冲进房间,砰地将门一关,又将我阻在卧室之外過夜。
坐在漆黑的夜裡,要不是想到有年迈的父母和儿子,我真恨不得从家裡的窗台上一跃而下我不知道過日子的食色男女,是不是如我們一样,就是在這种无止尽的争争吵吵中度過一生,既便大家是這样過来的,但這样的壮况,确实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這种日子,它让我感受疲惫,让我感到幸福遥不可及,更让我丧失奋斗下去的勇气。在依稀的点点星光裡,望着那越不进的房门,我真的无法想象,這是那個曾
经承诺要与我牵手一生的人,那個带给我甜蜜的梦想的萧梦岩,现在变成了這样!唉!
就在我与萧梦岩這种婚姻相持两個星期的时候,元亚公司的组织了一次经理人的培训。這样的培训,许勇自然会来,萧梦岩也会来,舒晚姗也会来,给百来人吧。我与萧梦岩一前一后到会议室的时候,许勇他们都来了,我看了看,也不知出于什么心裡,沒有随萧梦岩往前面挤,而是坐到舒晚姗的旁边。
舒晚姗穿着一件族常见的浅蓝色职业装,她一见我坐在她的身畔,自然笑意盈盈,压低声音与我打招呼:“蒋总,這培训你也要来呀。”我笑笑,点了点头,眼光還是斜视到她稍稍弯腰的胸面前,第三颗纽扣已经承受不了胸汹的压力而欲炸裂开来說实话,舒晚姗這女孩真的很性感,是男人一见就会掉魂的那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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