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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7章

作者:仰者观望于天
金如煌金小姐是给我們投资的老华侨邓叔的同村兄弟的孙女,按辈份应当叫邓叔叫邓爷爷,但可能他们的亲戚关系已经出了五福,不是特别亲的缘故,她也叫老华侨邓叔为邓叔。金小姐和所有南方广东的女孩一样,今年约摸三十岁左右,沒有老公,也沒有孩子,她的皮肤不算好,個子也不算高,只有一米六左右,更,她的学历,应当也不高,說起话来,一口的广东味,特别地喜歡带上感叹音。比如,你叫咩名啊你食左饭未啊我可吾可以坐嗡车啊?反正,就是一句话,到了她的嘴裡,就是变得软绵绵的,很沒有抑扬顿挫感。這样一個沒脾气,也沒有過分才华的女子,要是放在深圳青工群体中,那肯定就是默默无闻沒有出头之时的那类,但是,因为她是邓叔委派来的,更是合伙方的财神爷,這让自已对她也会恭敬有加,文先生与另一個阿跃不在的时候,为了与她搞好关系,让她在阿叔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我常常与她开玩笑,给她安排在我的办公室隔壁的办公室办公,私下带她去香港给她买過一個香奈儿的手提包给她。

  给她买這样一個包,并不是自己小气不给她买贵一点的,反正是公关费用裡边拿出来,也不觉得特别心疼,而什么的,我也知道,那价格自然是贵上倍,档次也要好上一大截。但金小姐在名品店裡,与我诳了一圈后,就指着這個包包,给买下来。事后我才知道,她之所以买這個包包,完全是照顾我,也为我节省時間和精力。坐在回深圳的车上,经過她的提示,我才想起,现在进境居民旅客携带在境外获取的個人自用进境物品,总值在5000元人民币以内含5000元的海关予以免税放行,单一品种限自用、合理数量进境居民旅客携带超出5000元人民币的個人自用进境物品,经海关审核确属自用的,海关仅对超出部分的個人自用进境物品征税有关短期内多次来往旅客行李物品征免税规定、验放标准等事项另行规定。金小姐之所以买5000元的包包,完全是免得到海关时,被查到了有麻烦,免得排队去申报税收什么的,因此,才是她特意挑的這一款包包让我付账,她的這份善解人意,让我很感动,也让我发觉,這种纯朴的,不是特别的漂亮的女孩,她都有优秀的让人心动的一面。

  就在我妻子尹秀珍走后沒有几天,也就是第一批资金到了我們深圳鹏远的账上后,她与阿跃来深圳鹏远公司坐班,她来坐班,是因为第二批老华侨的资金,要拔付過来,为了监督专款专用,她们特意才過来的。既然他们来深圳办公,我自然就尽东道主老板的心意,约他们三人吃過几天饭,喝過多次

  茶,彼此之间,就因此熟悉了。

  其实這事儿,一方面是我老婆尹秀珍沒有在家,保姆也沒有,我就光棍汉似的,懒得做饭,所以,约上他们吃吃喝喝,也太過于正常,真正的解决了自己的吃饭問題。同时,還能兼顾着真正与他们搞好关系,想让老华侨多搞点资金投放到工地,让濒临死亡的鹏远公司起死回生,這也是我妻子尹秀珍在电话中的意思。這人都是一样的,彼此吃饭吃得多了,沟通多了,才会熟悉起来,熟悉了,有些人就是朋友了,你的忧伤,苦闷,恼怒,悲伤,快乐,他们才能分担,才能帮着想办法。

  在喝過几次茶的时候,我也了解了金如煌的一些個人情感信息,她也算是离過一次婚的女人,因为以前的时候,她找了一個帅气的打工仔作男人,那男人帅帅的,高高的,是内地某省的,早年来东莞打工时,就在她舅舅的厂裡做工,因为长得阳刚帅气,她春心勃发,便喜歡上了她,而且還倾尽家产,从舅舅的那厂裡借了钱,给那個打工仔发家致富,结果,那個打工仔真的就富起来了,却找了一個漂亮的北妹的作老婆。她气不過,和那個男人离婚了。五六年了,也沒有找一個男人。不仅如此,金如煌对那些长相漂亮的北方女孩,有种天然的排斥,甚至对萧梦岩這样的孩子妈妈,也是很不待见。有几次我就纳了闷了,我带金如煌和萧梦岩一起吃中午饭,按說這女生们,都会不由自主地择位置坐在一块儿,偏偏這金如煌每次挤了又挤,挤到我這個大佬爷们的身边坐下。后来和阿跃聊天,听說了她的故事之后,我才体会到其间的心境。

  這金如煌小姐虽然对萧梦岩不待见,但她对我,却還是蛮不错的。特别是知悉我一個人在家之后,更是每到吃饭的时候,总是提着她的包包,候在我的办公室门口,然后轻柔在喊着,望哥,還在忙咩?不食饭?我看她站在门口,自然手头的事儿先放下,然后叫上他们东莞的几位,一起到公司附近的餐厅就餐。去的次数多了,搞得餐厅的老板一见我领着金小姐进去,就指着内角的一個桌子說,老板,又来了哇!這是一间潮汕餐厅,金如煌喜歡吃。

  对此,萧梦岩有天悄悄走进我的办公室,笑嘻嘻挡着要出门的我說,蒋望,你小子走桃花运哇,那金小姐,兴是看上了你了。我将她汹了一通,說小孩子,别乱說话,小心哥扇你的嘴巴子。萧梦岩将我踢了脚,說,去,還扇我嘴巴子,我不告诉秀珍姐就不错了。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坏,你有啥证明,证明我与金小姐怎么样呢?萧梦岩不屑地冲着我說,這還用得着說嗎,是個人都看得出来呀,得,你将她拿下吧,拿下了也免得我們唯唯喏喏要搞表面工作了,真的好累的。我知道萧梦岩是玩笑,着重点就是我們在面对他们东莞派来的几個人时,都搞得是表面工作,比如蛇口工地,要装作一派繁忙的景象,其实呢,因为沒有钱投入,之前停工一段時間了,因這,也让她也感到厌烦和劳心费力。

  我将萧梦岩给损了一通,不仅是损一通,還将她的脸蛋给揪起来,让她脸凑到我的脸上,我恨恨地說,你還嫌我的生活不够乱嗎?拿下?呵呵,除了你之外,你還想将加一個老三,让她给我生個孩子,你帮着带?萧梦岩挣脱我的怀抱,說你种马啊,我是让你搞定她,可并不让你与她床。我說,不床,我怎么搞定她?你真是?她呵呵一笑,說,其实女人也不定像你所想的那样,非得要什么“进入道,是进入女人心裡最快的捷径”,這话儿确实是不假,但女人有时候,也需要男闺密的,也就是那种生病了能来看看的男人,寂寞了能来陪着聊聊天的男人,你呀,真是想多了,只晓得上床。我被萧梦岩给狠狠鄙视一番。

  听了萧梦岩的话,我与金小姐的交往,似乎真的遵循着她所說的,朝着男闺密的方向前进了。星期六星期天的时候,金小姐回家去了,我在给尹秀珍煲完电饭粥的时候,也会顺带给她发发短信,问问她在做什么。有时候,她也会发点儿家居的照片给我,问我喜歡不喜歡的猫,她家裡的猫很大,模样儿很憨,我說喜歡。她又问喜歡喜歡她家裡的腾椅,是她在九寨沟旅游时,买回来的,拖运费和椅子一般贵,我也說,蛮不错就是這种我认为淡淡的交往中,在一個下雨的夜晚,我正窝在家裡的沙发上,看網络电影,她给我打来电话,說现在人在罗湖的老街车站,让我去接她。

  我以为她有事,便去接了她。坐在我的车上,我问她,去哪儿,她說随便。我說要不要吃点什么,她說随便。我說随便是哪?她呵呵地笑,說随便。我后来带她去深影国际影城,看了一场电影,电影的名字是泰囧,她扑腹的样子,真的让人感染到她的快乐。那天晚上,我给她买了爆米花,她却将爆米花端着,由她端着纸盒,而我喂她,一整晚上,她的身子就挨着我,一刻也沒有离开過。

  电影散场的时候,我拉着她的手,到车上,我說,小金,夜已深了,你在深圳,住在哪儿呀?我送你回去吧?金如煌凝视着我,不說话,好久之后,气氛有些沉重,车裡,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她突然身子一扑,過来,将我抱着,带着爆米花味道的唇,沿着我的耳括往下,吻我的腮帮,我的眉毛,我的眼敛,我的鼻孔,我的嘴唇。她的

  吻似乎有些让我喘不過气来的感觉。我怎么也沒有想到文静如水的她竟這样的如火挚热,更想不到,她会這样的如饥似渴,她吻累了,也吻得动情了,然后說,望哥,你住哪儿,我就去哪儿,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她绯红的脸庞,在路灯的映照片,娇媚无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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