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我說,你与我离了,现在又牵绊于一起,怎么就会与金小姐不一样呢?還不是那样!难道說,我与别人上床,就是上床,而与你,還不是那样的事?萧梦岩說,你去调查一下,這前夫前妻离了婚之后,好多還会在一起的。或者,有很多甚至离婚不离床的。我說,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那是有客观的原因的,离婚不离床,那是有点特殊,比如沒有房子,沒有住处,或者孩子高考,两人想瞒着,那是实在沒有办法,不像我們這样,嗬嗬萧梦岩說,虽然那有借口,但性质是一样,我們的关系反正与你和金如煌,那性质是不同,你与她,就是偷情,就是背叛!是对不起尹秀珍姐姐!
我禁不住呵呵地笑,說那我与你,难道就不一样?!她說,不一样呀,就是不一样,你和我在一起,可以說是关心我,爱护我,毕竟我是你孩子的妈妈嘛,而且,我們之间有十年生活的基础,你来看来,那是你還顾及着有一点点良心,還对我残留着那么一点爱,而与金小姐呢,你与她有什么,完全就是为了满足,满足個人的私念。见她這样說,我咧嘴想笑,這算什么狗屁理论,這样的理论,好像過份,似乎又有点儿行得通。我笑着问她,這样說,是不是因为我与金小姐交往,你還在吃我与她的醋?萧梦岩說,去你的,谁吃你们的醋呢。她這样說,目光却游离于窗外,明显地,還真是有点儿。
下午时分,我們忙完了从蛇口回来,她又坐我的车回来。到了福田时,我问她,去开房好不好?晚上让我好好爱你!萧梦岩面带娇羞,将我给瞪了一眼,骂我,神经病咧。我說我就是神经病,带你去开房好不好?我半個月了,也沒有碰過女的。她說秀珍才走那么半個月,你就像那骚公狗似的,到处惹腥闻骚,我鄙视你!看着她那神情,估约就是沒戏了。但我不服气地說,人有七情六欲正常吧,你别整得自己像個老尼姑似的,不食人间烟火,你以为现在你不找個男人,别人就沒有看法嗎?真是!
萧梦岩說,我要你管
勒,你管好你自已就行了,你管我干嗎?我不找人,我自由,我情愿。我嘻笑着說,你這人一点儿不懂得生活情趣?咱们开個房温存一下,又损失什么?她說我要情趣我找别的男人,我不找你,找不着别的男人,我买情趣用品。我說,就算你买了那假东西,那东西虽然能满足身子需求,但能满足這寂静长夜的裡孤单寂寞嗎?萧梦岩不屑地将我的踢了一脚,痛骂我一声,然后示意我停车,她下车走人。
老婆不在家,去了国外,与女同事暧昧却又被前妻举报到老婆那裡,而与前妻想温存一下,她又不睬我。這搞得我就有些郁闷了。无聊的时候,打电话给韩三哥,韩三哥也知悉尹秀珍去了国外,高兴地說,望哥,晚上一起喝酒啊。我說兄弟,就你能了解我啊。韩三哥說,不是我了解你,而是我现在也与你一样,处在特别时期。我說怎么了,他說头疼了,媳妇不小心中标了。我哈哈大笑,說,又怀了。他說嗯,而且流掉了,這個把月,沒戏了。我說,怎么给流掉呀,你才一個,要二個不行呀。韩三哥嘻嘻一笑,說,我倒想要老二啊,但罚款交不起呀,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户口从甘肃,迁到深圳来了,這是城镇户口,咳咳,要我在老家就好了,這老二,也能要了。韩三哥的苦恼,也是很多深圳人的苦恼,好不容易从老家来深圳弄了個深户,可是,這政策的條條框框,就将生二胎這些政策给框死了,经济條件不好的白领或金领阶层,只得将二胎孩子给引掉。
那一夜,和韩三哥相约一家路边摊,喝了很多啤酒。深圳的夜色下,我們平凡如尘,但却感受到彼此的真诚与快乐。生活,将我們年青的棱角给磨去了,少却了很多浮燥与浮华,多了一份成熟与内敛。以前记得他是不太会喝酒的,现在端起喝扎啤的大杯儿来,有几分可怕的生猛,肚子也大起来了,身子儿向着老板的模样儿在发展。两人喝了两桶扎啤后,他问我要不要去洗脚城玩玩?我摇摇头,他亦摇摇头,說沒有意思,打一炮就走,也沒劲。我笑,也是沒劲,那些女人,時間就是金钱,二個小时下来,就是陌路。两人沒去洗脚唱歌,我便开着车,到他的家裡坐了坐,他家不大,在南山,离南头远不远,不過确切点說,是宝安還是南山,我其实也沒有搞清楚,就在二线关那。房子不大,约七十多平,但装修很温馨,很有家的味道。他的爸妈也从甘肃過来了,媳妇又流了产,在房间裡坐小月子。我便与他的父亲聊聊天,聊他们大西北的风情,聊荞麦面窝及种土豆的技术尹秀珍打来电话,依照惯例似的,问我在干嗎?我說在与韩三哥的老父亲吹牛皮,她不信,說你耐着那寂寞?我說你不信算了,我說你听听呢,刚才韩三哥的妈走到阳台上,给她的老头子端茶水,一句甘肃话,便让尹秀珍觉得惊奇,咯咯笑着說,怎么那么老实呢!
虽然与金如煌的感情就那样淡淡的远远的,但鹏远集团拿到老华侨的投资,却顺利多了。鹏远集团吸纳的老华侨资金,本身存在着自身的财务出现恶化现金不足等因素,但三位老华侨所派来的几位管理人员不懂行是一方面,同样的一方面是我与金如煌培养起来的那种朦胧的感情,让人感觉很稳固的样子。這种感情显然沒有超越男女间的那层隔阂,但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都能够体会和感受得到,同样,我与她沒有身子的交流,但想什么,她能感受得到,工作的辛苦与生活的困难,她能体慰得到。他们刚来的时候,我們扉了一些人充数到工地中,装成开工忙碌的样子,可這毕竟不是长久之际,這样拖着也影响工程的进度,可是加快开工却沒有资金来垫付。這些情况,在我們的初步合作中,我也不可能对她說清楚的。
可有一天,金小姐如往常一样候在我的办公室,等我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就借口将一個正在向我汇报工作的人给骂了,那工作人员很委屈一样,就說自己施工进程中的实际困难,什么财务沒有将钱弄到位,先前预定的机械也不到位,而且,工地开工的时候,损坏人家的青苗费,也沒有到位,人家来阻挠开工等等,她委屈地說了金如煌并不知道我是故意骂的,而且是故意骂给她听的。但她确实就上了心,认为這些情况是紧迫地需要解决。在她接下来的工作下,便一個劲地做老华侨的工作,第一批尝试性的五百万元入账后,第二批,第三近三千万元资金,也陆续了到了账。为此,我知道,這一切归功于金小姐的功劳,让我对她格外的感恩。
每次带她出去吃饭,看着她并不丰胰的身子,总免不了给她勺点儿汤,然后夹点儿菜。她低眉顺眼温顺有加的样子,也让我好几次想将她轻拥入怀,轻吻她的冲动。但几次都沒有实际动手。虽然如此,但這個女人,俨然就是成为自己的女人一样,用萧梦岩的话說,在心裡上,已经那個了她。虽然萧梦岩在后来几次,都提醒我与金小姐保持距离,别让人家看到了,有议论的余地,到时候将這些流言蜚语告知远在国外的尹秀珍,影响夫妻的感情。我指天发誓地說,自已与她光明正大,行得正,走得稳,真与她清清白白。
鹏远集团因为有了东莞老华侨的注资,陡然增加了股东们的信心。特别是在萧梦岩的主持下,召开的股东会议上,将马来西亚胜康橡胶老华侨的三個代表正融入
鹏远集团,股东之一文先生出任副总裁,阿跃出任财务监理,金如煌小姐出任集团办公室主任之后,他们以占股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正式融入鹏远集团的发展决策中。对這样的决策,老华侨也是满意的,任命文件传到马来西亚公司之后,那边也算满意。這让我对整個鹏远集团,似乎又充满了期盼的信心。虽然妻子沒有在深圳,但有萧梦岩在,有金如煌在,我打算尽快地将蛇口工地启动起来,将西安工地也启动起来,早日见成效,早日有收益,也算到时候,给尹秀珍一個惊喜,给长久觉得我靠老婆吃饭的人,一個错愕的目光。可让我有些失落的是,我的妻子尹秀珍,在国外一個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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