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点醒
任飞坚定的說道:“沒有商量余地。”
王兴学淡淡一笑:“你刚才說对了一件事,說错了一件事。”
在任飞疑惑這,王兴学继续說道:“我是在個公司有股份,而且股份很多,但我不怕别人毁掉這個公司,甚至我自己也想毁掉這個公司。
如果你真的有這個能力,我很乐于你来替我完成這一切。”
任飞惊讶的看着王兴学,不明白他怎么会有這种想法。
王兴学继续說道:“既然沒得商量,那我們也不用谈了,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但我肯定的是,无论你做什么都沒用。
不管怎么說,我都挺看好你的。
如果你念及旧情,那就把這個事情扛下来,大家都好過。
如果你不念旧情,咱们就此分道扬镳也罢。
你最好回去考虑考虑,是继续叫我一声王哥,還是要在公堂之上跟我对质。”
任飞浑浑噩噩的走出王经理的办公室。
双目空洞的回到自己工位上坐下。
方雅连忙问道:“怎么样?我沒骗你吧?”
任飞還在回想王兴学的话,他目光暗淡:“我可能沒有選擇……”
方雅紧张的问道:“什么沒有選擇?”
任飞抓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转头看向方雅:“我可能只有去替王兴学坐牢,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做什么都沒用。”
“你傻啊!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方雅怒斥道。
這时苏婷婷出现在市场部,她拿起一份文件冷漠的宣布道:“鉴于市场部任飞的個人行为严重影响到了绿缆公司形象,给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经公司决定,即日起开除任飞。”
說着一甩文件对着任飞喊道:“任飞听到了嗎?你被开除了,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公司员工了,你沒有资格待在這裡,收拾你的东西滚蛋!”
为了让任飞尽快离开公司,李强带了两個保安来帮忙收拾东西。
五分钟后,任飞连同他的物品一起被扔出了绿缆公司外。
正当他捡起自己东西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绿缆公司门口。
车门打开,高跟鞋上炫色的丝绸裙摆飘现在任飞眼前。
在两個黑衣保镖的保护下,一名戴着墨镜气质高冷的女人走进了绿缆公司当中。
這過程中女人甚至都沒正眼看一下任飞。
“這女人是谁?”
任飞心裡有着疑问。
“她是王兴学的老婆,高莹然。”
追出来的方雅,似乎听到了任飞心裡的话,主动给了回答。
似乎知道任飞還想问什么,方雅调侃的說到:“很年轻是吧?以王兴学的资产,娶一個小十八岁的漂亮老婆很容易,不過高莹然可不只是漂亮而已,王兴学在公司外的财产都是她在打理的,看样子這次的事情对他们生意多少有些影响。”
任飞错愕的看着方雅:“你怎么出来了?”
方雅撇撇嘴:“看你失魂落魄的被赶出来,担心你呗。”“我沒什么好担心的……”
任飞說着沉了一口气,带着几分希望问道:“方雅,如果吴律师替我打官司的话,我能少判几年嗎?”
“你疯了?居然想着去坐牢?”
方雅不可置信的问道。
任飞挤出一個难看的笑容:“我也不想坐牢,但我感觉我在王兴学面前就跟跳梁小丑一般。
撕破脸对我沒任何的好处,况且他当初又确实照顾過我。
我在想,要不要這次就替他抗了下来。
他刚才也說了,会替我照顾家人,等我出来后给我补偿。”
方雅恨铁不成钢的的抓起任飞的衣领怒问到:“所以你觉得给你点补偿就能换你几年的時間了?
你是去坐牢,不是去度假,出来后你就是改犯!
你知道一個人被打上這個标签后意味着什么嗎?”
“我知道!可我能做什么?王兴学有钱有势有背景,我毕业后老老实实在绿缆公司工作了七年,才有机会升职到市场部的副经理,沒想到還是被人利用?
我不知道拿什么去斗?”
任飞言语之中充满了茫然。
方雅郑重的问道:“你還有什么可以舍弃的嗎?你不去斗一辈子就完了,别以为你只是坐几年的牢,這是影响你一辈子的事情。
你以后有了孩子,要是他有一個坐過牢的爹,往后在同龄人当中都抬不起头来!
你不是很爱你老婆嗎?
你去坐几年牢,你知道你老婆会過程什么样子?你能确保你老婆這几年不会背叛你?
现实当中别說坐牢,就是出去打工分开几年,头上顶绿帽子的大有人在。
你老婆又這么漂亮,你能肯定嗎?”
方雅一句句话刺痛着任飞的心。
“别說了!我也不想我人生就這样被人摆布!”
任飞继续是咬牙切齿的說出這番话来。
方雅這时紧紧握住任飞的手:“飞哥,不要放弃!我会帮你!我們都有一個敌人,那就是王兴学。”
“敌人?”
任飞觉得這個用词太严重了。
方雅冷声說到:“是的,敌人!王兴学想拿走属于我方家的东西,而我则是要把他拿回来,飞哥,我帮你不仅仅是为了报答你当初的恩情,也是为了帮我自己。”
任飞自嘲一笑:“你太看得起我了。”
“飞哥,你要有点信心,你在绿缆公司待了七年,凭你对公司的了解和经验,是能帮到我而,热切只要你自己不放弃,就沒人能让你放弃!”
方雅正色看着任飞。
在這一刻,任飞突然觉得方雅就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裡透下来的光。
在迷茫当中,照亮了他前面的路。
任飞握紧拳头站起来:“我明白了,我不会放弃的!王兴学想让我被黑锅沒那么容易。
他不是觉得我做不到嗎,那我就要做给他看一看。”方雅笑着說:“這就对了,你先前给我笔录我已经发给吴律师了,他正在看,陈施工那边我也派人在调查,相信很快有进展的。
飞哥你要掌握更多的证据才行,這样我們才有机会洗清你的嫌疑,让王兴学自作自受。”
被方雅点醒,任飞索性哪都不去了。
他蹲守在绿缆公司门口,打算跟踪王兴学。
任飞就不行了,自己在王兴学眼中就那么的渺小,像是一只随时可以被踩死的蝼蚁。
這個案子现在牵扯到了整個绿缆公司,他就不信王兴学不去做一点的布置。
之前去找王兴学谈,自己沒有一点证据,手裡沒牌。
等自己找到证据了再去找王兴学谈,他就不信王兴学不撤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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