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委屈的妻子!
妻子竟然抽了我一耳光!
我愣怔的保持着被抽耳光的姿势,双眸冷冷的斜瞟向她,她一個出轨還被我抓奸现场的贱人,竟然敢抽我耳光?!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這個世道变了。
直到现在,她都還觉得是我错了,维护着奸夫。
妻子拽着我的衣领,摇晃着我,怒吼着:“你发什么神经病?你他妈现在清醒了一点沒有?能不能听我把话說完了?”
神经病?
沒错,我就是发神经病了,而且還是为了一個不爱我的贱女人。
认识了她這么些年,還从来沒见過她如此愤怒。
原因竟然是为了她的奸夫,而不是为了我。
我這心裡說不出的酸楚,自嘲的笑着,脸上的肉颤抖着,泪水也快要忍不住了。
我用尽所有全心全意的爱了她五年,整整五年,虽然知道她出轨,我也逼着自己不再对她有一丝丝感情,但是,看到她为了别的男人吼我,說不痛苦那是骗人的,五年的感情不是說收回就能瞬间收回的!
我用力捂着眼睛,不让妻子看到我眼裡的泪水,也不能被她看穿我的懦弱!
擦干泪水,我平静了许多,淡淡的看着她,說:“說吧,今天我要看看你還能說出什么花样来。”
“是啊梓晴,今晚...你们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說啊。”一旁的母亲也很着急。
今晚如果不是母亲及时出现拦下我,說不定我已经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
我和母亲都看着妻子,她看了看我,纠结的說:“你不是去酒局了要半夜才能回来嗎?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她還在绕弯子。
我冷冷一笑,声音很平淡的說:“怎么?你很希望我一直在酒局,這样就抓不到你這個贱人背着我偷人了,是嗎?”
当时,我是故意告诉妻子酒局的事情,她這半個月改变得太好了,也沒有一点偷情的蛛丝马迹,我知道守得太紧她是沒有机会露出马脚的。
果然,我稍微一松懈,她就迫不及待的把范军叫到了家中,這是我万万沒想到的,也是让我极为恶心和暴怒的一点。
妻子娇躯猛然一颤。
母亲一脸惊骇的看着妻子,痛苦的想要抓着她的手问她,又知道她嫌脏,手颤抖着,痛苦的问她:“梓晴啊,小杰說的是真的嗎?你...你怎么能做出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呢?咱们作为女人,最不能做的就是不守妇道啊!”
母亲从来沒說過妻子一句重话,她說過妻子能嫁给咱,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得好好对她,平日裡一再忍让,不要脸三個字已经是非常重了!
妻子竟然委屈的哭了,解释着:“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但她的辩解和现场留下的证据相比,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我勾起她睡裙的衣带,摇头自嘲的笑着說:“你這是把别人当白痴,還是在自欺欺人?如果不是彤彤发信息告诉我,你還想瞒着我瞒到什么时候?彻底把這個家当成你和奸夫寻欢作乐的地方嗎?”
我放下衣带,妻子娇躯轻轻一颤,我的话让她变得脸色苍白。
她不停的摇着头,死不承认。
我也懒得继续跟她废话了,直接拿出手机点开女儿发给我的微信。
妻子震惊的听完后,泪水在眼眶裡打转,不停解释:“沒有,我真沒有,我只是让范军過来帮忙修热水管。”
我烦躁的拿出一根烟要抽,听到她這话,点烟的手都在颤抖着,我說:“够了,你是不是還想說,范军修热水管不小心把身上弄脏了,所以才在我們的房间裡面洗澡?”
“对...对啊,既然你知道還发什么疯?”妻子一脸错愕的說。
我差点忍不住把烧红的烟头直接摁她嘴上,沒见過她這么把人当白痴的,我声音冰冷的說:“电视剧现在都不演這么老套的剧情了!而且,他弄脏了,他洗就行了,你也洗了,還穿得這么性感做什么?助兴嗎?”
“我本来就是要洗澡的,先试了一下就顺便洗了,我是在說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看我的朋友圈啊!”妻子竭力解释着。
我压抑着愤怒,点开了朋友圈,我的朋友圈只看她一人,从不看其他人。
确实如她所說,有這么一條朋友圈,還有很多人评论教她怎么修。
但是...
在我眼中,她這是在跟范军打暗号。
妻子又把电话放到了我面前,上面有她跟范军的聊天记录,她委屈的說:“都在上面了,你自己看,我要真出轨,真偷人的话,我会不会這么大张旗鼓?!”
从聊天记录看来沒什么,范军還亲切的喊着她嫂子,還說什么這么晚了不合适,为什么不让我修,妻子回他說我不在家,想洗热水澡有些困难。
我不在家這才是重点!
如果不是之前在宾馆的时候偷看過妻子和范军的聊天记录,我還真就被她们俩自导自演的给骗了。
我当时就该拍下来,现在就可以狠狠的拽她脸上,看她還怎么狡辩。
我也懒得跟她继续绕弯子了。
“为什么偏偏是在我出门以后?早一点不能让我修?”
“为什么女儿要說又?!”
“为什么别人不找,你偏偏要找他!”
“是不是非得老子抓到你们躺在一张床上,你他妈才肯承认啊!”
妻子還想辩解,被我越来越愤怒的质问强行打断。
“我也可以找其他人,這不是怕你误会,所以才让你兄弟過来的嘛,至于女儿說的又来,你忘了你跟范军是多好的兄弟了?经常叫他来家裡吃饭,還想让咱们的女儿给他老婆肚子裡的孩子当老婆呢!”
還在辩解!
還在辩解!
到這种时候,她還死不承认!
也对,为了房子和母亲的棺材本她都能做出這么大的改变,被我抓到现行,房子就不可能是她的了,她当然不能承认。
我一时压不住火气,突然起身,将妻子压在床上,一脸狰狞的掐住她的脖子,怒吼着:“你是不是只有到死的时候,才知道错,才肯承认你那些肮脏的事情!”
我双手青筋暴起,掐得妻子瞬间脸色通红,喘不上气,双手抓挠着我的手,一道道血痕的痛,永远不及心裡的痛。
母亲不停拽着我的手,想让我松开。
但此刻我已经被妻子逼得疯狂了,脑海裡只有一個念头,那就是她必须承认她的错!
妻子的脸色渐渐由红转白,眼睛也有向上翻的迹象...
“我...沒有...我只是...妈...回来沒热水...”
她被我掐得话都說不完整。
我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沒有听到她认错,我怎么都不会松手!
突然,我的手传来一阵剧痛,我猛地撒开了手。
我低头一看,是母亲狠狠的咬在了我的手上。
“咳咳咳...”
妻子总算是能呼吸到空气了,不停的咳嗽着。
我非常不满母亲竟然为了這么個贱人,咬我的手,痛心的质问她:“妈,像這种不忠的贱女人,你還帮她干什么?让我掐死她,落個清静!”
“闭嘴,不准再說胡话!”
母亲已经无法完全睁开的双眸,含着泪水瞪着我。
她明明才五十出头,佝偻的身子,头发白了快一半,灰白相间,勾勒纵横的脸庞更像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
跟岁数差不多的岳母站在一起,說是她女儿都有人信。
一想到妻子把我和母亲的血汗钱全都给了她家,怒火又窜了起来,我又骑上去,想要掐妻子。
“啪!”
母亲狠狠的抽了我一耳光。
她那粗糙开裂的手,刮得我的脸都出现了血痕。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母亲从卫生间拿出一盆冷水,浇到我头上,即便家裡有暖气,我也冻得浑身一颤,愣怔的喊:“妈...”
“现在冷静点了沒有?如果要杀梓晴,先杀了你妈!”
母亲大喝着,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脖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