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辞职当天,店裡送特产
“怎么可能?权衍墨,這個是在骗我吧?”云慕直接从病床上坐起来。
這個公司,资金雄厚,裡面有很多行业大拿。
云慕一直都很想进去,可是想到自己的经历,她连简历都不敢发送。
人家怎么可能要她的呢?
“等你病好,直接入职,這個工作還满意嗎?”男人长身而立,如同点墨的眸并未错過她眼中的惊喜。
“已经不能說是满意了,简直是惊喜,超级大的惊喜。”
“你是怎么做到的?”云慕不敢置信的问。
“不要把自己看的太轻,宁大临床医学的第一名,這個名头已经很优秀了。”
只怪三年前的事情,把她整個人压的死气沉沉,不敢再去奢求任何的好事可以降临在她的身上。
看了一眼時間,时针已经指向十点钟了。
“早点休息,我還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权衍墨摁了摁眉心道。
“嗯。”
权衍墨穿上一件黑色的西装,朝着外面走。
“权衍墨,谢谢。”
“我会好好养病,我马上就好,我不会花太多的钱在看病上。”云慕小心翼翼的开口。
笨蛋女人,几块钱的医药费,难道有身体重要嗎?
从医院出来后,他去了一趟御龙湾。
這儿是宁城寸金寸土的地段,一套豪宅价值上亿。
权衍墨进来的时候,杨少虞也在裡面,不远处跪着三個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眼神当中满是惊惧恐慌。
男人理了理袖口问:“审出来一点什么?”
“总裁,這次的事情是云雪安排的。”杨少虞毕恭毕敬的开口。
“对对对!是那個叫做云雪的女人让我們去做的,不然给我們八百個胆子,我們也不敢那样做!”
“少爷,您饶了我們吧,是我們有眼不识泰山,我們给您磕头认错!”
三個老大爷们集体磕头,额头磕在地板上嘭嘭作响。
男人看他们的眼神,犹如在看蚂蚁,眼中不带一丝的怜悯。
“挑断手筋,脚筋,送到云雪常用的车上,给她一個惊喜。”权衍墨吩咐道。
他不是一個慈善家,唯一的善意只给過云慕,只因为云慕给他一种熟悉且不排斥的感觉。
对于其他人的生死,与他毫无关系!
三個男人的脸上闪過灰败,很快从别墅外有保镖进来,像是拖走野狗似的,把他们拖走。
云慕出院是三天后。
医生建议再观察几天,但是云慕实在是睡不下了,一天光是床位费都要六百多!那钱花出去跟流水似的,她心疼了!
从医院离开,她先是去了桔色成人用品店。
辞职的事情,她已经和老板說了,但是上回那三個混混闹出那么多麻烦,把店裡搞得一塌糊涂,她還是应该去看看的,当面說一声对不起。
乘坐公交车到了店裡,這几天都是老板亲自管店,店裡已经恢复了干净和整洁。
见到云慕来,老板忙招呼她进来坐。
“老板,对不起,给你带来那么多的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我一直都說,你是一只招财猫,果然是沒有错的。”老板笑眯眯的說,一开始知道店被人砸了,他也是急得不行。
谁知道第二天来了一個穿着打扮精英模样的人,他出手就是五十万,說是当做這段時間,他照顾云慕以及店被砸的补偿。
五十万呐!他就是再开一個店都够够的了!
原本以为這個女人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才来他的店裡上班,现在看来,那分明是富太太出来体验一下生活而已。
不過呢,那位精英男士說不能让云慕知道,他也就只能乖乖闭嘴。
“哦,对了。”老板从抽屉了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個信封。
“小慕,這個是你這段時間上班的工资。”
“這我不能要了。”
“是你该拿的,你就拿着,不然我良心不安,你要是不来這儿,我也会打电话让你来拿!”老板强硬的把钱塞到云慕的手中。
“谢谢。”
“還有這個你也拿着。”老板拿出一個袋子,粉红色包装的袋子裡装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這個是?”
“嘿嘿,我們店裡的特产,送给你的,留作一個纪念。”
店裡的特产,那不就是……
云慕想了想,還是拿下来了,不然显得不给老板面子。
只是這個东西,她应该是沒有能用到的地方。
从成人用品店出来,云慕看了一眼這几天的工资,拨通了安浅的电话。
“安浅,一会儿下班后有空嗎?我們去一趟商场逛逛?”
“行呀,沒有問題。”安浅爽快的答应下来。
云慕不是给自己买东西,而是想着权衍墨带她去医院,给她找工作,帮了那么多忙,怎么說也要送一份小礼物给他。
下午六点钟,两人碰了面,在外面简单吃了点晚饭,开始在广场逛起来。
“慕慕,你老公真的只是一個保镖嗎?”安浅若有所思的问。
“为什么那么问?”
“只是觉得人家那個气场,顾锦宸都被他压的死死的,是一個保镖该有的气场嗎?”
“如果人家是隐藏的富豪,为什么要娶我?什么样的女人沒有?我看你呀,是言情小說看的太多,都开始不切实际的幻想起来。”
“或许吧。”安浅抓了抓头发。
云慕则走进一家男士用品店。
在裡面东挑西选了一番,她选中一條银色的领带。
权衍墨的肤色偏白,银色的领带很衬他,戴上后,一定很好看。
爽快的付完钱,两人在广场又是吃了一点小吃,才回家。
到家的时候,屋裡面的灯亮着,权衍墨坐在沙发上,在看一個财经新闻。
“体力真是好呐,才出院就瞎跑。”男人轻飘飘的开口。
他就是這样,哪怕是关心的话,从他嘴裡說出来,都带着一股子讽刺的意味。
云慕了解他后,其实觉得這样子也挺不错的。
起码比顾锦宸好,表面上,顾锦宸总是說着一堆为她好的话,但是事情真来的时候,他永远都不在她的身边,永远都把她一個人留在风雨当中。
“喏,给你的。”云慕把一個袋子放在他的面前。
男人眉梢上扬,问:“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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