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丈夫在一個小时前,突发车祸
认为云慕坐過牢,所以一定是坏的一方。
但是其实上一次的记者發佈会上,云雪只是和大家在說云慕的坏话,从沒有和大家說那款药到底怎么样。
而云慕呢,她连一句云雪的坏话都沒有說,她只专注在一点上,那就是這個药有問題。
并且她拿出了证据,医院做過手术的记录,以及银行转账的证明是根本不可能伪造的。
人群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几秒后开始疯狂的吐槽起来。
“草!老子吃了五天那個失眠药了,我得去医院裡挂個号检查一下身体,别被云氏药业那帮王八羔子给毒死了!”
“娘的,真是花钱买罪受了,云氏药业和权利集团是疯了嗎?居然连毒药都卖!”
還有一個人站出来道:“我的大学导师一直有失眠症且肾不好,在两天前离世,该不会也是和那個药有关系嗎?他们這個简直是在草芥人命了!”
银座广场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视频也在網上公布出来。
宁城的媒体记者不敢转发,但是隔壁省隔壁市的媒体都在转发。
人们也看明白過来,云氏药业是在故意压低热度,這不是明摆着的心虚嗎?
這样一想,他们对于云氏药业的负面情绪更加的高涨,买了失眠药的人甚至已经去云氏药业堵人了,势必要他们给一個說法。
云慕和安浅从直播间出来。
安浅的电话响起来了,云慕看到了来电显示,是她工作地方的总编。
“喂。”
“安浅,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敢偷我的印章,你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我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现在我就是想要保住你都保不住,你被辞退了!你這样子的记者,不会再有媒体行业愿意要你的!你趁早给我退出這個行业吧!”
“不对,像你這种人,根本不能在社会上生存!”
云慕担心的看着她,她道:“我帮你跟总编說一說?”
安浅挥了挥手,冲着电话裡毫不客气的男声道:“王默,你說完了嗎?”
“怎么?我告诉你,這一次就算是求我,也不管用了。”
“不,我不是来求你的,只是觉得你說了那么多,接下来应该轮到我說了。”
“你要說什么?”王默不解的问。
“你這個破公司,老娘早就呆腻了,再上进的员工也比不過关系户,冒用老娘的稿子接受表扬,老娘倒是要看看,等我不在了,你的稿子以后谁来给你写!”
“平时写個稿子,估计要废掉你不少的脑细胞吧?估计用不了几個月,你呀,就成一個老秃驴了!”
“至于我,用不着你来担心以后的就业方向,如果身为记者還要如此的小心翼翼,那還当個屁呀!拜拜!”
說完后,安浅直接挂断了电话。
“哇塞,太解气了!云慕你知道嗎?其实我早就看那個地中海不爽了,色眯眯的,贱兮兮的!”
“這一次我觉得太值了,虽然被辞退了,但是我帮了你的忙,而且還解救了那么多人,超级有意义!”安浅开心的說。
“安浅,谢谢。”
她们出来的時間有一会儿,李子渊要吃药了。
一行人下楼后,安浅正要开车送他们去医院,云慕的手机响起来。
接通电话以后,裡面是一道清丽的女声。
“請问是云慕嗎?”
“是我,你是?”
“這裡是市中心医院,你的丈夫权衍墨在一個小时前突发车祸,现在正在急救。”
安浅在一旁看着云慕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我马上過来。”云慕挂断电话,嘴唇都泛着白。
“云慕,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对,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嗎?”安浅担心的问。
“你先送李大哥和陈大姐回去,我要去一趟别的地方。”
云慕话落冲到大街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急匆匆的坐上去。
“司机,去中心医院!快一点!”
李子渊和云慕要去的医院并不是同一家,一来一回的太耽误時間。
出租车在街上行驶着,窗外的风景一闪而過。
云慕的心却觉得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了一般。
让她有一种呼吸不顺的感觉,她只能打开窗户,让微冷的风灌进来,才能保持头脑的清晰。
十来分钟后,出租车抵达医院,云慕付完钱后,询问了护士病床号,急匆匆的赶回去。
权衍墨這個时候已经做完手术了,正躺在床上。
“你怎么会出车祸的?沒有事吧?”云慕打开门后,关心的问。
他穿着條纹的病号服,上半身沒有什么問題,只有左脚上打着石膏。
也幸亏那辆大众车是经過改装的,不然又怎么可能只是打石膏那么简单。
“沒什么大事,我都跟她们說了,不用联系你来,只是有一点骨裂。”男人看向窗外,有点不自在的說。
他不喜歡被人照顾的感觉。
“都已经躺在病床了,還不是大事,那什么是大事?!”云慕不满的說,她放下包包,看了一下医生包扎的手法,确定沒有什么問題,才放心一点。
“你呢?你那边怎么說了?”权衍墨询问起来。
当时他为她拦住那辆疾驰而来的汽车,然后陷入昏迷。
也不知道后面情况怎么样了,一切都還顺利嗎?
“我已经把一切想說的话都說出去了,只是群众信不信那是他们的事情。”
她做到尽人事听天命就够了。
“倒是你,为什么开车那么不小心?”云慕着急的說。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两個人经历了好多好多的事情。
明明一开始說好的,只是暂时搭伙過日子,但看到他出事,她還是忍不住的担心起来。
“意外,不小心和一辆车擦到了。”
“既然云氏药业的事情解决了,你是不是应该回一趟寰世集团?”权衍墨为她规划道。
這一次的事情,她是第一大功臣,說不定职位都可以往上提一提。
“你把我当做什么了?我能狠心的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边嗎?今天我要在這儿陪你!”
“不合适!”权衍墨冷厉的拒绝。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們现在沒有离婚,我是你的妻子,我照顾你,天经地义,谁敢有话說?”
“我要去一趟洗手间,你觉得你合适嗎?”他垂眸,耳垂微微红着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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